第一千二百三十四章 大危機!他還活著!
「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要為全魔族著想,叔叔將我封印到現世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照顧好族人,不是嗎?」
那夜,魔帝燦爛的笑容和大無畏的話語在蕭葉心中響起,讓蕭葉心生佩服,這是一個英明的帝,魔族有此魔帝是整個種族的幸,但又是魔帝的不幸,他背負的東西太多了。
「您如此大義,我怎能忍心看您死去,魔帝大人,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蕭葉鄭重的從儲物空間內拿出了那枚沾血的浩邢帝令,金燦燦的光芒衝出,整個大陣似乎產生了共鳴,隱約間和蕭葉產生了一絲聯繫。
「這是怎麼回事?!那是……沒錯,這股氣息,絕對是一名帝級強者的令牌,難道是浩邢帝尊?!」
「事到如今,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家師便是浩邢帝尊,這是他老人家的令牌,我不是天魔族人,而是一名人族修者,來自外域。」
「嘶~」
比起大陣威力減弱,蕭葉的身份更加令人震驚!
「給我停下來!」
蕭葉一聲怒吼,瞬間大陣和他血脈相連,不斷滑落的隕星也停止了下墜,漂浮在半空中,大陣真的停止了運轉!讓眾人驚駭不已。
「蕭葉師弟,你隱藏的好深吶,真沒想到你是人族修者,不管什麼原因,你能為魔族而戰,受我們一拜。」
蕭葉沒有理會眾人行禮,而是快步走到魔帝面前,將回春丹塞進他嘴裡,他瀕臨熄滅的生命之火這才穩定下來,破碎的身體也在逐漸復原。
「蕭葉……阻止他們……全靠你了,千萬不要再讓他們繼續向前了……」
「好,您放心。」
蕭葉縱身一閃,消失在原地,再次擋在了如惡狼般的獸人兩族強者面前。
「不要再向前了!宮殿內沉睡著你們惹不起的存在!潘多拉魔盒一旦打開,就再也沒有挽救的可能,住手吧!」
「小畜生,滾開!若是你再敢阻擋,我殺了你!一個螻蟻也敢向巨龍狂吠,不知死活的東西。」
「連我一個螻蟻都知道的事實,為什麼你們這些自稱巨龍的傢伙會看不出來?!這就是一條死路!快點住手吧!」
「我身為帝級強者會怕這些虛無的東西?既然你找死,那就別怪我了,下輩子把眼睛擦亮點,不要再得罪不該惹的人了!」
獸皇魁羽猶如一輛坦克向蕭葉衝來,半途中,他幻化成本體,竟然是一隻足有百米身形的馴鹿,和鹿王蒼風同出一宗,唯一的區別就是蒼風的眼神清澈無比,心繫蒼生,而魁羽的雙眼則充滿著暴虐和殺機。
「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就只能強迫你願意了!星辰大陣!起!」
蕭葉將力量注入手中的令牌,金色光芒衝天而起,一座法陣將魁羽扣在底下,正是人皇和浩邢留下的陣法,如今已經為蕭葉所用了。
「小畜生,你一個魔族雜碎是怎麼做到的?!放我出去!」
魁羽心中大駭,不斷的轟擊著壁障,這本是為魔帝準備的殺手鐧竟然成了他的催命符,讓他暴怒不已,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你也是人族修者,你在哪裡弄得帝尊令牌?還不快點給獸皇大人解開結界!混賬東西!我以人皇的身份命令人,胳膊肘往外拐,你就不怕在人族混不下去嗎?!」
「啐,就你這種自私自利的垃圾也配自稱人皇?你連人皇劉秦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你只配給他老人家提鞋。」
「狗崽子!我殺了你!」
「別生氣,我不是你的對手,自然會有人收拾你的,狗東西。」
蕭葉勾動神魂空間的那團血色神魂,魔屠道人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身旁,下一刻,恐怖的帝級威壓衝天而起!這種力量遠超人皇林歷,雙方根本不是一個層面的。
「上古魔帝魔屠道人?!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林歷失聲尖叫起來,臉上的表情像是見了鬼一樣。
「真的是父親?沒想到父親竟然在這裡出現了,爹,孩兒燁封,能夠再次見到您,真的是太好了。」
兩行熱淚順著魔帝眼角流下,他面露激動,跪拜在地上,身後魔族修者跪倒一片,同樣面露激動。
「我的孩子,身為魔帝,你做的不錯,只是為父已經沒有力量給你了,真沒想到,這麼多年,還是讓這個傢伙復活了,這一切都是他的局,葬帝位面是個最大的騙局!什麼葬在這裡靈魂有機會見證飛升者的位面,這都是騙人的,目的就是騙取帝級強者的鮮血,好讓他用來複活!再造當年的神族盛景!」
人皇內心驚恐無比,前一刻他還在懷疑這個事實,這一刻魔屠道人的話則是驗證了這個恐怖陰謀的真實性。
「請魔屠道人前輩阻止上古神帝復活,拯救蒼生。」
蕭葉俯下了身子,恭恭敬敬的開口請求道,這一刻,殺不殺林歷已經不重要了。
「已經晚了,他既然敢將藏身之地顯現,就說明他有了足夠的把握,能夠將千萬年前斷掉的陰謀再續。」
「哈哈哈,老鬼真沒想到你還留了一手在這個世間,你已經完蛋了,就算是你再接近飛升者又如何?死去的人沒有資格阻止我,這就是我敢在這個亂世復生的依仗!」
「轟隆~!」
宮殿的巨大神門轟然炸碎,刺耳的尖銳聲從漆黑的宮殿內傳出,這種聲音就像是指甲摩擦牆壁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接踵而來的,是一股極強的太初神帝境九重巔峰的氣息!
「還……還活著……他竟然真的還活著……這都是陰謀,騙人的,什麼狗屁機緣,這都是這個傢伙的陰謀,我竟然把自己陷入了如此危險的境地。」
人皇和獸皇懊悔不已,不用腦袋想也知道,太古神帝將他們引到這裡絕對不是為了喝茶的。
「鬼鬼祟祟,滾出來,你是誰?」
蕭葉皺了下眉頭,對著門內呵斥道,只見一個乾瘦如柴皮膚晦暗的人從宮殿內走出,或許已經不能稱他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