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也是自作孽

第一百九十五章,也是自作孽

「不,不是。她不是來檢查東西,她是進來毆打我。」樊美珠躺在地上,奮力的喊:「公安,你們快來救我,我被打的全身疼的動不了。」

聽到被打的軍嫂懷孕了,所有的公安神色都是一變。

他們看了看地上的血跡,心中沉重。

那位被傷害的軍嫂,她腹中的孩子,還在嗎?

所有人公安都不敢去深想。

在不敢深想的同時,他們對動手的人,則充滿了厭惡。

軍人在前保家衛國,拚死奮戰。

尤其是現在,一場戰爭剛結束的時候。

軍人為國家,為人民,流出的鮮血,還未乾去。

他們的家人,妻子,就受到了惡意的傷害。

甚至,很可能,孩子都……

這可怕的猜測,讓公安們聽著休息室里,女人的喊叫,只覺得諷刺。

剛從休息室出來的人,是陪伴受害軍嫂的人,那休息室喊叫被毆打的人,會是誰?

很可能就是傷害軍嫂的人,就算不是,也關係頗深。

這一刻,所有的公安,都希望他們的耳朵失聰。

領頭的中年公安,自然發現了手下們的變化。

他嘆了口氣。對旁邊裝不在的公安道:「你們進去檢查。」

被點到的公安,不情不願的走進休息室。

同時,樊美珠的話,讓沈教授的臉色也變的特別難看,他大聲嚷道:「公安,我要向您舉報,他們這些人,目無法紀,濫用職權。他們迫害、威脅,普通百姓。」

中年公安,自然早就發現了,曹大斗等人身上的氣質凌厲,是經過嚴格訓練的人,才能有的。

但他更能理解,這些人的出現。

於是他眼底出現厭惡,冷淡的對沈教授,問道:「這位先生,你有何證據?」

沈教授:「休息室里的樊同學,她就是證據。」

曹大斗神色一冷,然後無視狗吠一般的沈教授,對中年公安說道:「休息室里的女人,就是惡意傷害,我們師長嫂子的人。如果我們師長的孩子保不住,那她就是殺人兇手。還有……」

他頓了頓,輕飄飄道:「我們也只是普通老百姓。」

「不可能!」沈教授下意識嚷了句。

曹大斗嗤笑,「是與不是,一查便知。」

中年公安點頭,心中鬆了一口氣。

然後對沈教授和曹大斗道:「請你們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同時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這時,進休息室,檢查樊美珠傷勢的人,也出來了。

他們對著中年公安搖了搖頭,「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活動也沒有任何問題。」

中年公安:「既如此,將人押回局裡。」

「是。」剛進休息室的兩人,又折身回去,對樊美珠道:「請和我們回局裡,接受調查。」

「不!我不去。」樊美珠躲避著,不肯乖乖束手就擒。

兩個公安對視一眼,一左一右,上前制住樊美珠。

樊美珠又疼又怕,哭著道:「沈哥哥,你快救我,我不要去公安局。沈哥哥……」

到這個地步,沈教授也無能為力,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鄰居妹妹,被公安押走。

行兇的犯人被押走,中年公安又對,剩下的幾個人道:「請你們都跟我回局裡,配合調查。」

公安將與事件有關的所有人,都請回局裡。

包括,留在外面,沒進辦公室的,那些退伍兵。

但卻留下了幾個公安,勘察現場。

公安帶著人剛走不久,樊家母子就趕到學校。

他們第一時間,就打聽著,來到外語繫上課的教室。

教室門關著,樊母舉手敲上去。

突來的敲門聲,打斷了吳教授的話。

他皺了皺眉,然後走過去打開門,對門外的樊家母子道:「請問,你們有什麼事情?」

樊母:「您是外語系的教授嗎?」

吳教授:「對。」

聽到找對了地方,樊母露出笑容,「我是外語系樊美珠的母親。」

介紹完自己,她又指著兒子道:「這是她的哥哥。我們找她有事,您能叫她出來一下嗎?」

吳教授:「樊美珠?」

樊母:「對。請您幫忙叫一下。」

吳教授:「可今天樊美珠同學,沒有來上課。」

基於這個樊美珠同學,總是系裡第二名,以及自己同事沈教授,他和這位樊美珠的,三三兩兩事,所以吳教授,他對樊美珠的印象很深刻。

「沒來上課?」樊母不願相信的再次確認。

吳教授:「是的,她今天沒來上課。」

樊美珠沒來上課這個消息,對於樊家母子都是一個打擊。

樊尚璋扶住脆弱的母親,對著吳教授道:「您可以幫忙問問,班上有誰見過我妹妹嗎?」

「你們隨我進來吧!」吳教授想了想道。

樊尚璋:「謝謝教授。」

想到也許有人會知道女兒的下落,樊母也恢復了些精神,說道:「謝謝,謝謝!」

「不用謝。」吳教授帶著樊家母子,走進講台。

他大聲問道:「今天同學們,有誰見過樊美珠同學?」

講台下,一片安靜,沒有人應聲。

吳教授見了,轉身對樊家母子抱歉道:「不好意思,班上的同學,今天好像都沒有見過,樊美珠同學。她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您可以再幫我們,找一下蘇悠同學嗎?」樊尚璋突然說道。

聽到這個話,吳教授第一反應是拒絕的。

系裡第一名、第二名不和,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

再加上,每次都是身為,第二名的樊美珠同學挑釁。

所以他當即,覺得樊美珠的哥哥,找蘇悠同學不是好事。

但還好的是,恰好蘇悠同學不在班裡。

於是吳教授道:「蘇悠同學,她現在不在。」

「那打擾您上課了。」樊尚璋嘆口氣,「媽媽,我們先走吧!」

坐在第一排靠門位置的女同學,她平日里經常與樊美珠玩在一起。

在樊家母子,路過她時,她小聲的說道:「蘇悠在校長辦公室。」

樊家母子聞言,露出喜色。

對著告訴他們的女同學,感激的點了點頭。

兩人出了教室,就直往校長辦公室走去。

「璋璋,怎麼越往這邊走,人越多啊?」樊母擔心的說:「前面是不是出事了?」

樊尚璋:「媽媽,我們找人問問。」

說著,他就選了個面善的同學問道:「同學,前面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校長辦公室里,有人惡意傷人,剛才人被公安帶走了。」這件事不是秘密,因此被問的同學,很爽快的回道:「現在剩下的公安,正在校長辦公室里搜查。」

他旁邊的同學跟著說道:「你們說,怎麼有人心腸這麼壞,孕婦都下得去手。我剛才可看見了,被害的那個同學,下身都被染紅了,肚子里的孩子,凶多吉少。」

說著,他嘆息的搖頭,唏噓不已。

「還能是怎麼,肯定是嫉妒。」一個同學突然轉過頭,說道:「我和你們說,被害的那個女同學,就是外語系的第一名,咱學校的大美女蘇悠。而剛才被公安押走的那個害人女同學,就是外語系的第二名,她……」

「你說什麼?」樊尚璋臉色大變,「你說害人的女同學是誰?」

「外語系的第二名呀!好像是姓樊?」說話的同學,見樊尚璋臉色難看,他好奇道:「你認識她?」

「珠珠,我可憐的珠珠,她一定是被陷害的。」樊尚璋還沒回答,樊母就一臉悲痛扯著兒子道:「璋璋,我們快去救你妹妹。她現在一定很害怕。」

樊尚璋同樣心痛,他不敢相信,他的妹妹會因為害人,被抓進公安局。

他想了想說:「我們先去問問剩下的公安。也許是這位同學說錯了呢?」

「好,好,我們去問問。」樊母一聽,那個同學說的可能是錯的,連忙應道。

結果留下的公安,嘴都非常嚴。

樊家母子費了半天口水,不但沒能得到隻言片語,他們反而還從那些人眼中,看到了對傷人者的厭惡。

樊家母子的心,越來越沉重。

不管傷人的是不是,他們的親人樊美珠。

他們都已覬覦到,那位夏師長,比他們所能想象的,更加可怕。

其實樊家母子不知道,公安們同仇敵愾的厭惡,不僅是因為受害人的身份地位,更多是因為他們心中的正義。

對國家,對保家衛國的軍人,對安頓後方的軍嫂,的正義。

可惜樊家母子,此時不會懂。

「璋璋,如果那人真是珠珠,真是她……」只要想到這種可能,樊母的手就無法控制的顫抖。

樊尚璋心情沉重的,握住樊母的手,「媽媽,我們現在去公安局問。」

「好,我們現在就去公安局。」樊母的嘴張了又張,才回道。

懷著僥倖,樊尚璋與樊母來到了公安局。

見到樊家母子進來,一位短髮女公安走了過來。

她問道:「請問你們有什麼事?」

樊尚璋:「我們來找人。」

「對,公安姑娘,我們找我女兒樊美珠。」樊母顫抖著手道:「請問,您知道她在不在你們局裡嗎?」

「樊美珠?」短髮女公安拿出紙筆,微笑道:「你們再說一下她的詳細信息,我記錄一下。還有,你們為什麼會說,她在我們局裡?」

樊尚璋嘆口氣,「她是海大的學生。」

「海市大學學生?」短髮女公安重複了一下。

樊尚璋點頭。

這時,一旁的一個公安碰了下,短髮女公安,然後低聲對她說:「過來下。」

短髮女公安點頭,然後對樊家母子說:「你們稍等一下。」

兩人走到一旁。

同事對短髮女公安道:「他們找的那個叫樊美珠的學生,就是今天傷害軍嫂,被抓來的那個?」

聞言,短髮女公安臉色一變。

對於傷害孕婦的人,尤其這位孕婦,還是一位偉大的軍嫂時,同為女人,她是厭惡無比。

轉身回來,再對面這樊家母子,短髮女公安臉上的笑容不在,而是嚴肅道:「樊美珠同學,涉嫌惡意傷害軍嫂,已經被拘捕審問。」

心中的猜測成真,一夜未眠,又沒法進食的樊母,當即手腳發軟,再也站不住的向地上倒去。

「媽媽?」樊尚璋驚呼一聲,連忙抱住樊母。

短髮女公安見狀,臉色變了變,然後說道:「牆邊有椅子,你先將人抱過去坐下。」

「謝謝。」樊尚璋聽了,忙將樊母抱到牆邊的椅子上。

短髮女公安略站了下,拿起杯子,去接了杯熱水。

剛才的同事見狀,嘆氣道:「養出那麼一個惡毒的女兒,如今也是自作孽。」

短髮女公安頓了頓,還是端著熱水走了過去。

她對樊尚璋說:「給。」

「謝謝。」樊尚璋接過,小心的餵給樊母。

樊母喝了一口,幽幽的出了一口長氣,她睜開眼睛,握緊樊尚璋的手,心疼道:「我的珠珠啊!」

樊尚璋見狀,滿臉痛苦,他看向短髮女公安,請求道:「可以讓我們,見一見我妹妹嗎?」

「我去幫你們問一下。」短髮女公安遲疑了下,還是應下了。

等女公安走回去,一直在關注這裡的同事,低聲對她道:「你瘋了,知不知那位樊美珠同學,她打的是什麼人?那可是軍區的師長嫂子。我們偉大的軍嫂,是能被人隨便打的嗎?」

同事看了眼牆邊的樊家母子,繼續道:「你之前不是我一樣,對打人的那個樊美珠同學,深惡痛絕,現在怎麼還幫上她的家人了?我看那對母子也不是普通人,你還是別管了,讓他們直接去找辦案處的人。」

「我知道。」短髮女公安嘆氣,「我只是覺得那個母親,太可憐了。」

女兒做下這樣的錯事,身為母親,她一定很痛苦。

「她可憐?」同事反嗤道:「那我們軍嫂被人打掉孩子就不可憐?」

短髮女公安心下不安,「我就是幫忙去問一聲。」

說完,她不想再聽同事說話,快速的離開。

同事見狀,冷冷一笑。

照她看,問不問,也是一樣的結果。

在醫院那邊的受害人沒發話之前,這傷人的樊美珠,是誰都別想見到了。

------題外話------

不好意思大家,因為上一章,總是審核不過去,所以怕下面的情節需要改動,所以一直沒發。

看到大家那麼著急,我決定先發了。

如果需要改動的話,希望小可愛們,不要介意!

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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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七零小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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