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樊澤之傷,李瀾歌之死
「見到我,你應該跪下。」死落的嘴角微微揚起,樊澤也是一笑,然後轉手就是把他打了回去。就這樣,倆人一起跪著面對面的。「你!」他不敢相信對方居然敢這樣對自己,哪裡來的膽子!
「現在月光一族的話事人是我,咱兩不相上下,誰都不配跪誰。」樊澤用手挑起來他的下巴,「還有你剛才那個神情給老子收回去,我看著不爽!」
死落簡直就是被氣到了,和樊澤就這樣打了起來,但是倆人都遊刃有餘。那人看著他們打著有點心驚,這得打到什麼時候?現在的主要任務可是殺了李瀾歌,而不是在這裡打。
「死落,別廢那麼多的力氣,你別忘了你的計劃!」那人一提醒,他就有些失神,然後被樊澤一掌打到。
對方立馬慌忙的收回手,上前問道:「痛不……」然後就說不出話了,因為日祁眼裡閃著冷光,把劍刺進了自己的腹中。「哼,果然,是極狠的。」
他瞪大眼睛,沒有想過對方躲都不躲,連反應都沒有隻關心著自己的傷勢。對方眼裡含情脈脈,但是失望更大,他的心不爭氣的痛了起來。但是已經被仇恨懵逼的他不管不顧,抽劍離去,不忍心再看對方一眼。
「記得回來。」低沉又溫柔的一句,死落,即是日祁突然眼淚就滑過了臉龐。他不敢相信的擦來擦眼淚,哭什麼哭,不就一個溫存了幾天的情人罷了。
死落拿著劍放在地上擦著過,那咔咔的聲音讓一些殺手停駐,但是很快就不敢再看下去。他身上的殺氣和邪氣太重,被禍及了就不好。再說,那些樓主的人,看多了眼睛就沒了。他們還不知道自己樓主剛剛被他捅了一劍,這劍上的血可就是樊澤。
來到李瀾歌的房間之後,死落連門都不用親手開,單單身上的殺氣就把門給沖開了。李瀾歌看著他,把手上的茶杯放下。
「日祁……」對方開口,語氣滿是疑惑。
他面無表情,看著自己的眼神很不對勁,殺意、不舍、迷茫。「李瀾歌,當初你為什麼要把我騙到龍坑。你明明知道的,不是天選之子一旦靠近龍脈就會被詛咒,甚至是被殺死。你知道嗎?我日日夜夜都被這個詛咒折磨著,你知道我怎麼活下來的嗎?」
對方聽著他的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是依然沒有太大的波動。日祁繼續道:「我每夜痛的時候啊,我就會把我後面的詛咒一點一點的拿刀去割,但是沒有用,很快就會張回來。之所以沒有死,是因為我日想夜想的就是可以把你殺死,還我那些日子所到的痛苦。」
李瀾歌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安靜的看著他,心裏面掀不起半點的波瀾。
「怎麼?怕了?不敢說話?當時的你可是高高在上得很啊!」死落瘋狂的大笑起來,不知道是不是仇人在眼前,就要手刃了那種感覺非常不一樣。「你要是跪下來求我,說不定我就不殺你了呢!」
「你變了……」李瀾歌悠悠的嘆息,「我不知道你那些所謂的龍脈的事情,但是我知道的只有以前那個乾乾淨淨的少年不見了。以前的你啊,就像是仙子下凡一樣,白得沒有人敢去褻瀆。」
「是嗎?」死落嘲諷的笑了笑,「你說的那個是日祁,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要不要想想求我,我現在又不怎麼高興,等一下去把你心愛的許飛也給殺了。」
李瀾歌的臉色總算是變了,他有些得意,這軟肋還不就是那些。李瀾歌站了起來,對方知道現在的他什麼都做得出來。不管以前的事情對與錯,反正在死落的眼裡看來自己就應該死。
對方慢慢的跪了下來,但依然跪下的那一刻聲音非常的響,響得他的心有些不舒服。「聽話,真是聽話啊!」死落大笑起來,然後面部猙獰一劍刺了下去,那是李瀾歌心臟的位置。
在夕陽之下,這一幕顯得那麼的不真切。但是另外一個李瀾歌,也就李白清清楚楚的看著李瀾歌倒下去了,這任務總算是完成了。對方從暗處走出來,踢了踢旁邊的死去的人,真是令人愉快。
「走吧,我們快點回去給主子彙報,這邊的事情一完你就可以回到月島。樊澤那邊你放心,月光一族絕對不會為了這些小事而怪罪於你!」李白笑得特別開心,不知道死落是不是因為這張和李瀾歌一模一樣的臉,還是覺得這笑得非常噁心,反正就是很不爽。
「別笑了,笑得跟個傻子一樣!」說完,他就離開,留下李白在哪裡的神情變幻莫測。
對方的面目非常猙獰,要不是主子要留著這人殺人,早就不知道死那裡去了。現在居然敢這樣說自己,到時候看自己怎麼弄死這崽子。而後又轉頭看了看死去的李瀾歌,心情好了不少。
皇宮地下,老頭子得知李瀾歌死後那瘋狂的表情是李白和死落從來沒有見過的。「終於都死了!那賤人終於都死了哈哈哈哈!幹得好,死落,我答應你三個要求,想要什麼都可以!」
李白聽到之後心裡那可是嫉妒得很,老頭子能辦到的事情可多了,三個要求簡直就是便宜了死落。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搖搖頭說自己沒有什麼想要的,早點搞完回月島就可以。然後看沒有什麼事情,就獨自離開了。
「主子,你看這什麼態度,居然還不要,這可是天大的恩賜!」李白趕緊拍馬屁,真的是和李瀾歌差了不是一個檔次。
老頭子看了看對方一眼,只道:「怕什麼,死落以後肯定會有事情再來求我,到時候這獎勵還不是形同虛設。」老頭子胸有成竹,李白也不知道到底還有什麼后招。「你明天去和許飛墊個圈,把這皇位給我坐上去!」
「為什麼?不是說……」李白非常的疑惑,之前不是這樣就行了嗎?然後直接把龍脈挖走就可以,現在又搞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