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 事後
「不會吧?」日祁聽到之後轉身,「所以說剛才你在騙方責,那為什麼祭台吸了你的血沒有反應?」這點就很奇怪了,血是被完全吸收的,他們過去的那一刻看的清清楚楚。
李瀾歌笑了笑,「這有什麼好稀奇的,歷代那麼多位皇帝,誰不是天定之子。這龍脈也是有脾氣,就算是是我的血,這倒的可是方責。還有,昆崙山表面的變成這樣,跟方責肯定有關係。」他的話不無道理,反正現在只能歸結為祭台和龍靈有關係,現在龍靈有脾氣不想出來。
等出了洞口,在外面待得無聊的沈知書和謝賀陽才鬆了一口氣,因為已經過去兩個半時辰。把方責用法術定住,然後再捆好才扔在地上,他們發現這滿地冰雪又回來。正和涼晨親熱的謝賀陽開口道:「就剛才不久,這雪是自己從地上長出來的,不是下的。」
他們明白的點點頭,看來剛才李瀾歌的血被龍靈利用恢復了,這還挺不錯的。
「現在事情解決得差不多了,就還差海棠先生不知所蹤。」李瀾歌的臉色有些陰沉,「剛才我們在地下拷問過方責,對方自盡都不說,明顯是要拉著海棠先生一起死。」
就在他們在想要不要再下去一遍的時候,就傳來了海棠的聲音。「陛下!」
李瀾歌立馬回頭,就看見海棠正一瘸一拐的走過來,連忙上前一扶。「你怎麼出來的?」所有人都是驚訝不已,不是說已經被扔下懸崖了嗎?
「說來話長!」海棠也是非常的狼狽,「方責想利用我把你們勾引過來,等他把我帶到目的地的時候就把扔下懸崖,但是一條金燦燦的小蛇救了我。如果沒有錯,便是龍靈。」
「那龍靈有沒有說什麼?」許飛問道,說不定這龍靈無緣無故的救下海棠,是有什麼信息想要傳遞。
「沒有的……」海棠想了想,又道:「對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和龍靈處在的地方一震,龍靈那個時候非常高興的在我周圍轉來轉去。然後離去的時候在我的手上留下了一行金燦燦的字,但是我沒看懂。」一震的時候應該就是祭台吸收完血,他們沒有猜錯的話。
海棠把手掌打開,李瀾歌看了之後臉色嚴重起來。「大梁在,江山翻再移。」當自己念出來的時候,這金燦燦的字就化作光消失了,所有人都看著他。
「你懂……龍語?」謝賀陽眼睛發亮,立馬拉著他道:「瀾歌你教教我,會龍語什麼的簡直不要太厲害。」
「我不會,就是看著突然顯示出來了。」李瀾歌也是有點迷,難道這也和自己的前世有關?
涼晨把可以抱上去的謝賀陽拉回來,才黑著臉道:「這應該只是龍靈一種特殊的方法,只有李瀾歌可以看得懂,跟會不會龍語沒有關係。所以,你就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
「好吧!」謝賀陽裡面就焉了,委屈巴巴的。
「所以,這是什麼意思?」果然,還是只有海棠一個關注到了正事,其他人說完就忘。
「大梁依然存在,但是這江山可能反反覆復的,需要移動。」李瀾歌之所以黑了臉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這意思不就是這江山要麼縮小要麼擴大嗎?擴大好好,縮小……這就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了。
「無論如何,這些事情恐怕都要你們自己承擔了。」涼晨開口笑道,「我和賀陽要帶著方責回去蓬萊島,而樊澤他想必也是要帶著死落回去月島,畢竟死落的下落月光一族已經尋找了數千年。」
日祁點點頭,「怎麼說,也要回去領罰,雖然可能是自罰。」日祁的話把大家都逗笑了,自己拉著樊澤的緊了緊,畢竟這個人可是第一個拒絕自己挨罰的。
「那我們大家有緣再聚吧!」樊澤也是感嘆,這些日日夜夜以來,他們還經歷了很多。
等他們都離開的時候,李瀾歌才轉過身抱住許飛,悶悶的道:「將軍應該不用離開吧?」
許飛好笑的摸了摸他的頭,「自然。」海棠和沈知書同時知趣的轉過身去,這個時候難不成倆人還上前也說一句,臣也不會離開嗎?
回去疑惑倒是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不過李瀾歌倒是越發的懶了,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早朝是肯定不上的。不過也實在是太安逸了點,但他沒胖,反而瘦了許多。原因很簡單,肯定是跟將軍的運動做多了,這應該也是早朝上不來的原因。
「許飛,今晚……今晚就算了吧?」李瀾歌看著許飛委屈巴巴的,「我們這樣不太好,要是被人知道,肯定有閑言碎語出去的。」
許飛也自知這幾天是有點過,笑著掐了一把李瀾歌臉上的肉。「真的?」他拚命的點點頭,這個時候鬆口的機會大一點一定要把握。「行!」
對方就這樣答應了,他有點奇怪,按照平時就算好說話肯定有條件的。李瀾歌狐疑的看了許飛一眼,對方那是一臉無辜的樣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別的陰謀。他談了一口氣,以前是自己把許飛吃得死死的,現在是對方把自己吃得死死的。
處理奏摺的時候許飛不在身邊,平時這個時候對方肯定在胡鬧,然後留下那些奏摺給不敢有心思的沈知書。現在對方不在,他到有些不舒服,感覺缺了點什麼。
「陛下,臣進來了。」沈知書可是掐好點的,這個時候許飛將軍應該抱著陛下打算離開,然後這奏摺就由自己出來。「咦?」沒有看見對方,而是看他在那裡有些鬱悶的批改奏摺。
「你來了?」他的語氣明顯不太好,「沒看到許飛很驚訝是吧,那將軍自己去逍遙了,不管我了!」李瀾歌委屈巴巴的樣子讓沈知書的嘴角抽了抽,怎麼感覺會是陛下自己作孽呢?
「那臣先告退,陛下繼續?」沈知書想著早點溜,說不定還能把許飛將軍叫過來把陛下抱走,然後自己再拉著海棠過來處理奏摺,打個海棠弄的那個什麼紙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