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被困崖洞

第五十八章 被困崖洞

宮牆外,花語堵住風影去路,眼中含淚夾雜怒意,「師兄,你這次又去幹什麼了?不要說跟花月有關,花月已經死了。你,你和穹蒼有什麼關係,你到底是誰?」花語語聲顫抖,低聲嘶吼。

「花語,我......」風影說著想要扶上花語的肩頭,卻被花語避開。但風影還是又快速抓住了她的雙肩,將她抱緊懷中,緊緊抱住她掙扎的身體。

「花語,花語,冷靜點,想信我,不管我是誰,我都不會害你們。」

花語壓抑的情緒徹底失控,緊緊揪著風影衣袖,吶吶著花月的名字。

而在遠處椰樹上站立著一暗紅長衫的男子,看著抱在一起傷痛的兩人,嘴角噙著一絲戲虐,「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

而在落日崖的峭壁上,一處隱秘的山洞中,只有一顆夜明珠照亮著周圍幾步的面積。洞外藤蔓纏繞,隔絕出一個獨立空間。

花月面壁而坐,贏雲舒則在她幾步開外。

「月兒,你消消氣好嗎?我,我真不是故意的,當時你昏迷不醒,傷口不能不處理啊?」贏雲舒小心翼翼地說著。

「住口,你還說,還說,誰要你救了!」花月很是抓狂。

「月兒你轉過身來可好,這都一天一夜了,你不餓嗎?這裡有吃的,你吃點吧。」贏雲舒挪近一步說道。

「不要,不要,你別過來。」花月又往洞壁上靠了靠,誰知不小心扯動傷口,暗暗嘶了一聲。

聲音雖微弱,但贏雲舒還是聽到了,擔心道:「傷口又疼了?這裡還有點傷葯,趕緊塗上吧。」說著挪上前手搭上花月肩膀,花月一驚轉身使勁一推,「離我遠點。」

「啊!」贏雲舒手肘支地,牽扯傷口,疼痛難忍,嘶嘶地倒吸氣。

花月聽著聲音不對,慢慢轉回身來,看到贏雲舒斜歪在地,身上和手臂上有血跡滲出,連忙上前將他扶起,抓起他的手臂將袖子掠起,吃驚道:「你的傷口怎麼沒上藥?」

「這下我也被你看了,不生氣了吧。」贏雲舒嘿嘿笑著不回答花月的問題。

「你還說。」花月惱怒,從他手中奪過藥瓶,就要往傷口上撒。

贏雲舒一驚,伸手組織,「先給你上。」

「我的沒事了。」花月繼續撒葯,贏雲舒卻握住她拿藥瓶的手,堅定道:「先給你上。」

花月看了他一眼,不想就這個問題糾纏不休,背過身,假裝上藥,完了才轉會身來看向贏雲舒。

贏雲舒欣慰地笑了笑,才將受傷的手臂伸向花月。

藥瓶里的葯本就不多,才上了一個傷口就用盡,花月轉頭四顧,看洞壁角落散落了幾瓶,連忙上前撿起,沒有看到贏雲舒伸手要阻止的動作。

花月撿起藥瓶走回贏雲舒身邊,打開一個藥瓶結果是空的,她又打開一瓶,皺了皺眉頭,又撿起一瓶。

贏雲舒伸手阻止她打開的動作,「不用看了,都是空的?」

「怎麼會?師兄怎麼會備些空藥瓶,不可能啊!葯呢?」花月覺得風影不可能跟自己開這種玩笑,抬頭看贏雲舒彆扭的神情,懷疑地問道。

贏雲舒不好意思道:「都給你用了。」想到他們跳崖后摔進這個洞時,花月抱著自己重重撞落洞中,當時慣性太大,兩人一下就暈死過去。

他醒來后看花月滿身血跡,還緊緊抱著自己的腰身,護著自己,心裡五味雜陳。

看她不生不息地躺著,還以為她要死了,見到洞內有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都給她用了。

脫去她的外衫,才知道她身上傷口雖多,但都是輕傷,只有背後那一劍傷最重。

他當時也沒多想,只先處理了背後的傷口,才細細處理其他傷口,誰知還沒上完花月就醒了,看到自己脫了她的外衫,就生氣不理自己了。

兩人就這樣一直僵持著。

花月掀開衣袖看到傷口上塗得厚厚的傷葯,一陣心酸,「傻瓜,你不是說以後都不原諒我了嗎?」

「我,我當時是胡言亂語的,你怎麼可能會和他們是一夥的呢?我錯了。」贏雲舒討好道。

花月直直看著他,認真道:「我和他們是一夥的,你沒說錯。」

贏雲舒一噎,繼而堅定道:「月兒,不管如何,我都相信你。」

花月看他糾結的表情,笑道:「其實也不算一夥了,要不他們也不會連我都要殺,先吃點東西吧,吃完了我慢慢和你說。」

花月看著洞里準備的東西,食物,水,還有衣物。想著臨出祥福館時,風影在她耳邊的話語,「事情有變危機時刻時,崖壁十丈,藤條,山洞,等我來救。」

看來師兄早料到了,準備的還挺齊全,夠他們呆上幾日,只是師兄大概沒想道贏雲舒把葯都浪費在自己身上了,沒有葯,這還是不能久呆。

「月兒,你怎麼知道這有山洞的?還準備了這麼多東西。」贏雲舒聽她嘀咕著師兄,便試探地問道。

「師兄告訴我的,這些也是師兄準備的。」然後把糕點遞給贏雲舒,自己邊吃邊走到洞邊向外觀看。

「小心,洞外就是懸崖。師兄?就是哪個叫風影的侍衛?」贏雲舒注意著花月的一舉一動。

「是啊,看來只能等人來救了,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鬼地方。」花月觀察完這才走回贏雲舒身邊。

「他是個怎樣的人,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還有,還有你到底是不是雲鑼的公主?」贏雲舒緊張地問道。

花月看著好笑,「如果我不是公主,你......」還未說完就被贏雲舒握住了手,「不管你是不是公主,我都會娶你的。」

花月打掉他的手,「誰要你娶了。」

花月雙手支頜,盯著散發著柔和光芒的夜明珠道:「你猜的沒錯,我不是雲鑼公主,我叫花月。不不,我原來的名字叫涵月,莫涵月,是雪國靈雲山莊一個小小的婢女……」

贏雲舒靜靜地聽著,握上花月的手:「你想家了是嗎?」

「嗯,不過師傅師兄對我也很好,還有花語姐姐。如果不是我魯莽,說不定我們都不會來你們穹蒼,還在莫府快樂度日。」花月說完懊惱不已。

「那可不行,你要是不來,我怎會認識你!」贏雲舒開心地笑道。

「你師兄是哪裡人?」贏雲舒還是對風影的身份存疑。

「不知道,你怎麼對他那麼有興趣?對了,師兄給我的短匕呢,跳下來的時候不會掉落了吧?」花月想到那把鋒利的短匕,很是可惜。

「沒有,在這。」贏雲舒聽到短匕,連忙在換下來的血跡外衫中拿出短匕,抽出來見上面血跡斑斑,連忙擦拭乾凈。

「咦?」贏雲舒擦乾淨匕身後驚訝出聲。

「怎麼了?你認識這把短匕?」花月見他一臉的驚奇問道。

贏雲舒將短匕遞給花月,「這短匕是我父王送給皇兄的,皇兄走後它一直放置在父王的承暉殿中,只是劍鞘一直沒找到,你確定是你師兄的?」

花月接過細細觀看,手摸到匕身感覺到一陣冰寒,腦中電光一閃,這不正是那天自己在承暉殿中和黑衣人搶奪的匕首嗎?難道,難道那個黑衣人是師兄。不,不,這怎麼可能不,花月搖搖頭。

贏雲舒看花月搖頭,不明所以,晃了晃她,「花月,花月你怎麼了。」

花月穩穩心神,「沒什麼,是與不是,等我們出去問清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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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被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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