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好好陰陽先生
時間流逝,六月已過,步入盛夏七月。
之前在謝家巷的事情也算是得到了圓滿的解決,而那件事情也過去了有一個禮拜的時間。
在這一個禮拜的時間,習語樊倒也算是過的蠻愜意的,睡睡懶覺,打打遊戲,和朋友同學出去唱唱歌泡泡酒吧,對於一個剛剛高考結束后的學生過來說,是多麼好的日子啊。
不過,這麼愜意的一個禮拜,習語樊的腦海中一直裝著一件不可抹去的事兒。他的腦海中時時刻刻都會浮現出那個身著紫袍之人以及紫袍之人身旁的那些鬼靈。更為重要的是,當他接觸到那個神秘之人時,他頭一次覺得自己距離自己父母是那麼的近。
然而,如此近的距離卻又那般的遙遠,遙不可及。
鑰匙!
在謝家巷的最後時分,習語樊很清楚的從那神秘之人那裡得到一個關於「鑰匙」的消息,而這個「鑰匙」的消息......如同薄薄的窗戶紙,卻無法怎麼捅都捅不破。
這也就是習語樊為什麼認為距離那麼近,卻又是如此遙不可及的原因了。
「鑰匙啊鑰匙。」
平躺在床上的他,睜著雙眼,一次又一次的回憶著那神秘之人所說的們每一字每一句,看是否能夠從找尋能夠破解之法。只是,這一個禮拜的時間,均已失敗而告終。
「看來那個人說的沒錯,若是沒有達到那個水準,只怕得到了這一把鑰匙,也是無法打開那一把鎖的。」
這就好比拿到了一張地圖,而這個地圖形同廢紙。
他看著那一把「鑰匙」,這一把「鑰匙」其實就是一張紙,一張寫著地址的紙——皇恩寺。
這紙上的地址也著實是讓習語樊有些感到太過奇怪了,竟是皇恩寺?
皇恩寺。
說白了,那裡在很久以前就是一片亂葬崗。而近十幾年才被利用起來,修建成了墓地。
用習語樊自己的話來說,那裡只不過是一片高大尚的亂葬崗罷了。
「去?」
「不去?」
這個念頭已經圍繞了他一個禮拜之久了,並做著強烈的思想鬥爭。在謝家巷的時候,習語樊可是親眼見到了那個神秘紫袍人的實力,那位位於鎮魂道師巔峰的存在——鎮魂聖師,的確不是他這樣的菜鳥所能抗衡的,縱使他使出百分之好幾百的實力來。
而那神秘之人的意思也十分清楚,現在的習語樊,雖然得到了這把鑰匙,但沒有任何的資格去用那一把鑰匙開啟那裡的鎖。
可問題是,整整八年之久了,等待了如此漫長的時間,他習語樊又怎麼能夠輕易的就這麼放棄?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次能夠接近自己父母的機會,說不得還能夠見到自己的父母那也是不好說的。
「算了,去一趟葛老頭那吧,想來老頭子應該知道不少吧。」
艷陽高升,直逼頭頂,整個大地已經被放進了一塊兒巨大的蒸籠一般。
「該死的溫室效應,什麼鬼天氣!」仰望著天花板的習語樊也不禁咒罵起來。
起來洗漱,吃了點兒速凍餃子后,習語樊就朝著葛老的住處走去。
葛老頭,名叫葛振東,從認識葛老頭起,便拜入在其門下。
拜入葛老頭門下,這也是父母「失蹤」時讓習語樊這麼做的。
拜入門下之後,習語樊就覺得這個葛老頭很是神秘,而在那神秘間,更是覺得葛老頭的身份很是不一般。
他跟隨著葛老頭見過不少的鎮魂道師以及陰陽先生,那些鎮魂道師和陰陽先生們見了葛老,一個個跟龜孫子是的,點頭哈腰的,就差來雙膝跪地參拜了。
中午時分,習語樊頂著艷陽烈日,整個身上都快被曬掉一層皮兒了。當快要走到葛老頭別墅小區大門的回收,一個聲音從他的身後響起,這也讓其停下了腳步。
回頭一看,一張充滿笑意的臉頰正對著他且也朝著他走來。而那一張笑臉真可謂是難得的清澈。
「我說,怎麼是你。」習語樊也面露笑意,隨後那一張笑意已然化作了一抹淡淡的戲謔,而且還是不懷好意的,「你在這幹嘛呀,」戲謔與不懷好意逐漸攀升,「該不會是守著什麼人吧。」
習語樊口中的「守著什麼人」,對面的那位心裡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滾蛋,你才守著她呢,我有那麼無聊么!」
對於習語樊那一擊命中且戳中要害,言語已然有些不太自然,「你,你怎麼在這,你該不,不會......」
「你放心,」習語樊是立馬擺擺手,「她呢你慢慢去追,我可沒那興趣!」這倒是習語樊的老實話。
現在的他還真是沒那心情去做追求小姐姐們那些事兒。對於習語樊而言,他自己的事情都還沒有理順呢,戀愛?那還真是一種極為奢侈的生活啊。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我還得去找葛老頭有事兒呢,你自己就在這......」說到這,習語樊在仔細一看自己的好友,在這艷陽高照下,滿頭大海的,已然是有些無語了,「你先等著。」話音一落,便跑到一旁的超市給他買了一瓶冰鎮礦泉水,「喝吧,別等到人家小姐姐出來的時候,結果你卻被曬的昏倒在地,那可丟死人了。」
接過礦泉水,看著朝著別墅小區里走去的習語樊,陳雙面露一笑。
陳雙和習語樊三年的高中同學,別看習語樊平時一副冷冰冰事不關己的模樣。要是真的誰有事兒,他可真不會不管的,特別是一些非常規的事兒。
「這小子,真是一個好好陰陽先生啊。」陳雙也是極少了解習語樊真實身份的人,也知道習語樊八年前父母離奇失蹤。
所以,他與習語樊的關係算是特別的。也正因為如此,習語樊在一些特別的事情上,倒是幫了陳雙不少的忙。
儘管如此,陳雙也只是知道習語樊是一個陰陽先生而非鎮魂道師。
「這小子......希望好人總歸有好報吧。」這也算是陳雙對習語樊誠摯忠心的祝福。他比誰都清楚,這八年的時間,習語樊時候怎麼過來的,而習語樊的心裡有承受著這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