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整個楚家的人都欺負我
現在把柄就在楚宇寒的手上,宋歡顏就是想不低頭都不行。
誰讓她鬼迷心竅的給楚先生戴了綠帽子,怕被打死呢?
宋歡顏鬆開攥緊的雙手,耷拉下肩膀,十分泄氣的問:「我做,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這下行了吧?」
楚宇寒看著宋歡顏好似霜打的茄子,嘴角微微向上揚,心情愉悅地說道:「好好打掃,我下班回來之前,希望看到一個乾淨整潔的別墅,不然……你今天就不要想吃飯了。」
宋歡顏抬眸睨了楚宇寒一眼,用鼻子哼哼兩聲,無精打采道:「知道了。」
早知如此,昨晚上她就應該再打重一點!
宋歡顏目送楚宇寒離開后,整個人就癱坐在椅子上,完全不想動彈。
王叔看到宋歡顏頹廢的模樣,微微一笑,和氣的說道:「夫人,少爺只是跟你開開玩笑的,你不用打掃別墅,我讓傭人去做。」
聞言,宋歡顏不由產生一絲心動,轉眼她就看到某個角落裡的微型攝像頭,立馬打消偷懶的念頭,婉拒道:「王叔,謝謝你的好意,我還是親自打掃比較好,就當鍛煉身體。」
楚宇寒那個混蛋,要是發現她偷懶,還不知道,又要怎麼折磨她了。
王叔見她意義已決,也不再勸阻,喊了一個年輕的女傭過來,向她介紹道:「夫人,曉月是負責別墅衛生清潔工作的,你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儘管詢問她。」
說完,他轉頭看向曉月,吩咐道:「待會兒你負責告訴夫人哪裡需要打掃,注意事項也要交代清楚,知道嗎?」
曉月輕輕頷首,眼神卻不著痕迹的打量著宋歡顏,隱隱透著幾分不屑。
「你好。」宋歡顏友好的朝她打招呼。
曉月嚴肅著一張臉沒有回應,指了指廚房旁邊的一間屋子,冷漠地說道:「所有的清潔工具都在裡面,一樓我已經打掃完畢,你需要把二樓還有三樓的每個房間都清潔一遍。二樓的書房你不能進去,沒有少爺的允許,書房誰也不能踏入半步,聽到了嗎?」
宋歡顏點點頭,總覺著曉月很有敵意,她應該沒有得罪過她吧?
曉月見宋歡顏愣著沒有行動,不由微微蹙了蹙眉頭,冷聲訓斥:「還不趕緊去打掃,少爺六點就會回來,你要是沒打掃完畢,別妄想我會包庇你。」
宋歡顏現在很確定,曉月對她的確抱著敵意。
不過,現在人在屋檐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我馬上就去。」宋歡顏好脾氣的應了一聲,然後就去打掃房間了。
一上午過去了,房間終於打掃完了。
真是累死了!!!
該死的楚宇寒,根本就是故意在整她。
宋歡顏錘了捶酸軟的腰肢,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曉月就拎著一堆衣服過來找她,毫不客氣的命令道:「把這些衣服洗了,這些都是少爺的衣服,全部都是高級定製,不能用洗衣機洗,必須全部是手洗,知道嗎?」
宋歡顏累的不行,現在見曉月這種態度,她精緻的眉頭微微蹙起,透著幾分不悅:「洗衣服不是我的工作。」
楚宇寒只說了讓她打掃別墅,可沒有說還要幫他洗衣服。
她又不是楚宇寒請來的傭人,什麼事都要她做。
曉月見宋歡顏不樂意,冷哼一聲,眼神透著幾分輕蔑:「你還真當自己是這裡的女主人?也不看看你這個樣子,配嗎?」
「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的。」宋歡顏頓時也有幾分怒火。
她又不是泥捏的,她不想惹事,不代表她沒有脾氣。
楚宇寒欺負她就算了,現在就連楚家的傭人,也來踩她一腳。
曉月見她不為所動,心中不免有些惱怒,宋歡顏根本就不討少爺喜歡的女人,才到楚家一天,少爺就讓她做傭人的事情。
少爺根本就沒有將她放在心上,現在她居然還端著夫人的款兒。
「是,我是不配,那少爺總配吧,既然你覺得這不是你的工作,那就問少爺的意思好了。」曉月有恃無恐的說道。
宋歡顏和少爺的關係不好,她應該也膽子打電話向少爺告狀。
「你……」宋歡顏咬了咬牙。
媽的,楚家真的是連個傭人都能欺負她了。
楚宇寒那個混蛋,肯定不會站在自己這邊,她打電話,也只是自取其辱,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得做。
曉月見宋歡顏不說話,知道宋歡顏是服軟了。
她心裡不免有幾分得意,直接把衣服扔到宋歡顏的懷中,趾高氣昂地說道:「趕緊把這些衣服洗完,記住只能用手洗。」
宋歡顏垂眸看著手中的一堆衣服,真想直接給扔了,偏偏這些都是楚宇寒的,她又鬥不過楚宇寒。
最重要的是,她現在也不能得罪楚宇寒,不然楚宇寒把自己送到楚先生哪裡,到時候,她的命都要保不住了。
宋歡顏認命的抱著衣服去了洗衣房,手在碰到水的瞬間,她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
嘶……
好疼!
她的手被燙傷,還沒有好。
現在沾了水,火辣辣的疼著。
宋歡顏發泄般的狠狠拍了拍衣服,彷彿是在拍打楚宇寒本人一樣:「楚宇寒,你這個混蛋,讓你欺負我,你欺負我,打死你。」
等她發泄完畢,心裡總算是舒服了一點。
然後,看著皺成一團的衣服,怕楚宇寒發現,所以微微有些心虛,她連忙撿起來泡進水裡,強忍著手背上的疼痛,使勁搓著衣服。
宋歡顏一邊使勁用力,還一邊不停抱怨:「楚家都是一群怪胎,老的喜歡吃嫩草,小的心裡變態,一點都不知道尊長長輩,居然還讓我來打掃衛生,現在傭人都爬到我頭上還讓我來洗衣服,哼……整個別墅的人都欺負我……」
「扣扣……」
宋歡顏的話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打斷她的話。
她一抬頭,就看到站在門口的王叔。
宋歡顏的表情瞬間有些凝固,想到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心裡止不住的發虛。
王叔,應該沒有聽見她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