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一定是喝醉了

有了劉長青迂迴提供的線索，案情已經非常明朗了。

法醫也在當天得出報告：吳秀娟死前發生過男女關係，她腹中有兩個月大的身孕，死亡原因，被人掐死的，不是上吊。

而女警更是動作神速，從七嬸家離開后，立即找到了大毛家，不過大毛已經離開了牛家村；她不動聲色，照著通訊錄上的地址，直接追到大毛子打工的地方，當時大毛正在收拾東西準備跑路，被抓個正著。

大毛子第一次殺人，心虛的很。

被女警一通逼問，全都交待了。

案子早上發現，下午三點就抓到兇手，可謂神速。

牛家村人知道兇手是大毛子后，不少人跑去砸他家的窗戶，幸好有村長出面攔住，不然房子都要被拆了；就連幾個神婆也罵罵咧咧，因為大毛子不但行兇殺人，還褻瀆了山神土地公。

第二天下午，女警跑到牛家村專門找劉長青，請他吃飯。

因為她立功了，但劉長青才是大功臣。

去的是青山鎮一家土菜館，但對劉長青來說已經非常不錯。

女警把菜單一推：「小弟弟，這次多虧你幫忙，才能這麼快抓到兇手，菜你隨便點，姐請客。」

劉長青以前都是青菜蘿蔔過日子，哪知道怎麼點菜，即便這裡的價格其實不貴，他也不知如何下手，特別一看主菜，土雞燉蘑菇居然要一百五十塊，一份羊腿，竟然要九十……

「警察姐姐，這裡太貴了，要不換個地方吧？」

「就這裡，我來點……還有，別叫警察姐姐了，要麼姐姐，要麼名字，我叫李含陽。」

「噗——」

劉長青一口茶沒吞下去，全噴出來了，弄的女警臉上胸前都是。

「對不起，對不起……」劉長青趕緊抽了紙巾給她抹臉抹衣服，只是抹了兩下才發現不對頭，女警的眼神都能殺人了，他這才覺得手感有誤，那胸前太軟太有彈性。

劉長青趕緊縮回手，尷尬的坐下。

不過李含陽這名字……，怎麼取的啊？

「行了，小兔崽子，年紀不大，思想可真污，你就叫姐吧！」女警把帽子摘了，外套脫了，裡面一件T恤，包裹著鼓脹的兩個大雪糰子，中間一道深溝……劉長青眼睛都直了，下面蹭蹭冒熱氣。

這絕對是他見過的，最偉大的糰子。

含陽警官點菜，要了一個土雞，再要了兩瓶啤酒，就沒了：「臭小子，我看你眼睛吃豆腐都已經吃飽了，就一個菜得了，能喝酒不？來，走一個！」

喝了酒，然後說：「這次案件，你記大功，姐明天就給你申請獎勵，可能不多，批下來我就拿給你。」

劉長青搖頭：「不用了，這個錢拿著燙手，容易得罪人。」

李含陽一怔，然後笑起來：「你小子就是鬼想法多，不過也對，鄉里鄉親的不好處，這樣，到時候我拿了獎金給你。」

一頓飯結束，剛要付賬離開，李含陽捂著肚子起不來了。

「呃，姐，你不會沒帶錢，要尿遁吧？」

「什麼呀，我……肚子痛，好痛啊！」

「咋回事？吃壞肚子了？」

「不是，那個來了，痛經。」

痛經這毛病，前一晚夏青薇剛好給他講過，還知道針灸的穴位，就道：「姐，我略懂一點針灸術，不過現在沒帶針，我給你推拿一下？」

「你還懂針灸？那行，快點推，我疼死了。」

「可能是喝了冰啤酒。」劉長青直接坐到她旁邊，讓她把腳翹起來，隔著褲子就給她點按足三里穴位。

沒有針灸，點按也是可以的，只是效果差。

李含陽的腿很修長，雖然穿著褲子，還是能感覺到。

按了一陣，劉長青說：「我現在要按你的氣海和天樞，那個在你的小腹，這個……可能不太方便。」

李含陽大大咧咧，現在又痛得厲害，哪裡管那麼多，把T恤一撩，女漢子似的說：「快點，小小年紀，想法哪那麼多，還沒發育呢，就知道男女那事了？」

她這麼豪邁，劉長青就沒負擔了，伸手就按上了她的小腹。

她可能經常鍛煉，小腹平坦，沒有一絲贅肉，肌膚緊繃，皮膚呈小麥色，只是按的穴位在肚臍下面，他的手一按上去，她就敏感的顫抖了一下。

點按了五分鐘，李含陽的痛感就輕了很多，但隨後感覺到的是羞澀，加上酒精作用，她整張臉都紅了起來，媚眼如絲……

劉長青現在按的兩個穴位，治療痛經沒錯，但按的時間長，也能讓人動情，她的手鬼使神差的，忽然一下握住了劉長青。

呃——

劉長青的動作一僵，那手指就往下滑了一點，插進褲腰裡去了，他敏銳的感覺到，碰到了毛毛的東西。

李含陽一驚，趕緊放開了他，媚眼一翻道：「臭小子，沒想好事，好了，我已經不疼了，回去了。」

臨分別時，劉長青道：「姐，你下次要是還疼，我帶上針灸給你治，這痛經是可以治好的。」

她臉紅紅的：「行了，知道了，你回去吧，小心點啊！」

劉長青一走，李含陽就摸著自己的臉輕叫：「該死該死，我怎麼就抓了他那東西，我一定是喝醉了，一定是喝醉了……」

兩天後。

吳秀娟的案件告破，她跟大毛通/奸，死於情殺。

吳秀娟想讓大毛帶著她去市裡，兩人結婚生子，但大毛不同意，然後吳秀娟就威脅他，說去派出所報案，告他強暴。

結果，悲劇就這麼發生了。

吳秀娟一屍兩命，大毛被判了個無期。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事不止牛家村，整個青山鎮都傳遍了，在這三十三山裡面，兇殺案可不多見，還是這麼有內容的兇殺。

劉關根被戴了綠帽子，臉上無光，回來一天，當天就決定離開，回去打工。

走之前，他找到了劉長青。

「二狗子，聽說你退學了，要不要跟我去城裡打工？我可以給你介紹，搬磚，搬鋼管，一天一百塊。」

劉長青搖搖頭：「關根哥，我娘身體不好，她一個人我不放心，我還是在村裡呆著吧！」

實際上，他自己的賬戶里還躺著二十八萬元，讓他去搬磚，肯定不願意。

而且，他已經有了一個賺錢的點子，夏青薇告訴了他一個宮廷御用的藥酒方子，可以壯男人那玩意兒。

他騎車送劉關根到鎮上，回來的時候，路上碰到了李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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