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不打白不打，打了也白打
聽到虎哥的話，我整個人都沸騰起來，加入東青也有好幾年了，可是一直都只是小弟，沒能升級到打手，現在總算升上去了，霎時間，不禁有種吐氣揚眉的感覺。
我陳小羽也是東青的打手了！
東青的升級很困難，因為小弟多，每年能升的也沒有多少，升級打手也有很多的好處，其一在社團里的身份上的提升，很多原來直呼我的名字的，以後得改口叫「羽哥」了，其次，打手算是社團里最低級的小頭目，也可以擁有推薦其他人加入社團的資格，簡單來說，就是我也能收小弟了，還有其他的好處，就不一一說明了。
聽到虎哥正式升我為打手，智哥先是笑著說：「小羽，你可算升打手了，為了你的事情我可愁死了。」
智哥和我關係不錯，真心希望我能晉陞，所以一直在幫我想辦法，可我打架又不厲害，又沒其他的特別的貢獻，他在虎哥面前也不好開口。
小輝也是笑道：「小羽，恭喜你！」
「小羽，以後得改口叫羽哥了。」
周圍的社團的兄弟們紛紛說。
邢天虎笑了笑，隨即對智哥說：「小智，在平西路給他安排一個場子，看看他的表現。」
聽到虎哥的話，周圍的社團兄弟們都是驚訝無比，剛升打手，就直接負責場子，這可是很少有的事情，一般來說打手是具備看場的資格，可是剛升上去的都需要經過一段的考察期，而且還得看有沒有場子的看場權空出來。
在外面負責看場，每個月都有一筆不少的管理費，所以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主動讓出看場權。
而兩大社團爭奪地盤的實質其實也就是管理費。
智哥聽到虎哥的話，連忙笑著答應：「好，虎哥，下午我去平西路看看。小羽，你下午和我去平西路吧。」
我聽到智哥的話登時想起，還約了劉漢華單挑呢，我這次來見智哥的目的也就是搬智哥這個援兵去修理劉漢華，當即皺眉說：「智哥，今天下午怕是不行啊。」
江小智說：「怎麼？」
我說：「我們學校的劉漢華要打我，說讓我下午去學校後山，我要不去，以後見我一次打我一次。」
虎哥當場不悅，說：「那個劉漢華什麼來頭啊，竟然這麼囂張，他不知道你是東青的人嗎？」
智哥是認識劉漢華的，當即說：「虎哥，那個劉漢華是董洋的人，也屬於咱們東青。」
虎哥當場怒道：「自己人打自己人，那更不行，我打個電話給董洋，讓他過來一趟。」
劉漢華是跟洋哥的，洋哥地位和智哥差不多，都是銀牌打手，負責一個片區，但卻屬於不同的堂口，洋哥跟的是東青猛堂堂主謝昊，也就是昊哥，昊哥也是東青五虎之一，在外面威名顯赫，東青五虎中排名第二，僅次於虎哥。
我心想要是將洋哥叫來，這事就這麼平息了多沒意思啊，當即對虎哥說：「虎哥，這是我和劉漢華的恩怨，沒牽扯到洋哥，叫洋哥來不好吧。」
虎哥說：「那你和那個劉漢華怎麼回事啊？」
我心想勾引二嫂可是江湖大忌，說不定虎哥這一輩的人比較傳統，聽說我搶了劉漢華馬子還會怪我，當即略一思索，說：「是這樣的虎哥，他喜歡我女朋友，所以威脅我，要我和我女朋友分手，不然見我一次打我一次。」
虎哥詫異道：「這麼橫？那小羽，你打算怎麼應付啊？」
我連忙笑道：「虎哥，這事我們自己擺平就不用虎哥操心了。」
虎哥說：「行，你要自己擺平沒問題，但如果有麻煩，打電話給我，我倒要看看，他們猛堂什麼時候可以騎到我們戰堂頭上拉屎了。」
聽到虎哥的話，我心下更是大喜，這幾乎等於拿到一個護身符啊，有虎哥的表態，我和劉漢華怎麼玩都不虛，實在不行，還可以請虎哥出山。
我當即說道：「好，虎哥。」
虎哥隨即看了看時間，說：「我還有點事情，得走了，你們看著辦。」
智哥當即挽留虎哥吃飯，虎哥說他真有事，改天再一起吃飯，我們隨後一大幫人送邢天虎和他帶來的一幫人上了停在樓下的車子，目送他們離開。
虎哥才一走，智哥就回頭說：「小羽，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你搶人女朋友了？」
我聽到智哥的話，笑了起來，看來還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智哥啊，當即乾笑道：「也不算啊，智哥，是那個劉漢華自己作死，被我鑽了空子。」
智哥笑罵道：「你小子，我還不知道你？說吧，要我怎麼幫你？」
我說：「也不用麻煩智哥，就派幾個人下午放學在我們學校等我，然後去嚇唬嚇唬那小子就行了。」
智哥說：「只是這樣的話，小問題。」回頭就對小輝說：「小輝，下午你帶幾個人去看看。」
小輝說：「好的，智哥。」
智哥說：「要多少人？」
我說：「對付一個劉漢華也要不了多少人吧。」
智哥說：「五十個，夠不夠。」
我心中一喜，五十個已經不少了啊，可以撐足場面。
隨後智哥就要請我吃飯，在附近一家餐館點了一桌火鍋，要了幾斤牛肉，一邊吃還一邊笑著說，今天要不是我殺到，估計得輸不少錢。
我笑著說了幾句謙虛話。
和智哥吃完飯，智哥還讓小輝專門開車送我回學校，小輝在路上一邊開車，一邊笑著說：「小羽，虎哥可是很少這麼稱讚一個人，你這次表現突出，以後有大好的前途啊。」
我笑道：「就是贏了一場球而已。」
小輝笑道：「今天可不止一場球那麼簡單，還幫咱們東青拿下了平西路的地盤，算是立下大功了。」
……
回到學校，第一節課開始，我上著課，想到即將升打手，還會負責一個場子，以後有大把錢賺，不用像以前那麼窮逼，心裡就興奮得不行，看來時來運轉，我要走大運了。
又想到姜婷，更是樂得不行，姜婷也太傻了，我說什麼都信，說昨晚和她發生了關係，她還當真了？以後大有可為啊。
耗子看我一節課都在傻笑，下課後就忍不住問我：「小羽，你笑什麼呢，一節課都在傻笑，是不是被劉漢華嚇傻了？」
我聽到耗子的話更想笑，我會被劉漢華嚇傻了？現在已經不是他要不要修理我的事情，而是我想怎麼修理他？
虎哥今天沒出面，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修理了劉漢華，他就算去洋哥那兒告狀也沒用，到時候虎哥出面，還不是得認栽，打了也白打，不打白不打。
我當即笑道：「耗子，你就這麼看不起我啊，實話告訴你，我在東青裡面要升打手了。」
耗子吃了一驚，說：「你要升打手？不可能吧，吹牛逼，不信，不信！」
耗子和我認識很多年，對我知根知底，所以不相信我能升打手。
我也懶得解釋，笑著說：「放學等著看好戲吧。」
聽我提起放學的事情，耗子又是好奇道：「小羽，你真打算放學去後山啊？」
我笑著說：「當然，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說要去後山就去後山，說要搞他就一定搞他。」
……
第二節課下課，姜婷又來找我，我一走出教室，姜婷看到我就焦急地說：「小羽，你怎麼還在學校啊，不是讓你請假嗎？你不怕劉漢華打你？」
我笑著說：「婷姐，你這麼擔心我，還說不喜歡我。」
姜婷說：「喜歡你個大頭鬼，我是怕你被劉漢華打出什麼好歹，我在你姐那兒沒法交代。」
我笑道：「那你就放心吧，下午放學挨揍的一定不是我。」
姜婷說：「就你？你拿什麼和劉漢華打啊？真想和他單挑？他可有點厲害，我親眼看到過他和人打架。」
我說：「放心吧，下午你等著看好戲。」
姜婷見勸不了我，當即嘆了一聲氣表示無奈，覺得我死要面子活受罪，隨即又說：「對了，有個事我想問你。」
我說：「什麼事情啊？」
姜婷看了看四周，好像怕人聽到，隨即湊到我跟前，小聲說：「你說我們發生關係，我怎麼沒感覺啊？」
我聽到姜婷的話心中一怔，抬眼看向姜婷，她終於開始懷疑了，得怎麼說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