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攝政王是他!!

第三十章 攝政王是他!!

還好……

容珂沒有暴走的傾向。

蹲下身子,白皙玉潤形狀姣好的手落在陳戚雞爪子一樣的手上,確定陳戚死不了,站起身子。

在這個過程了,陳戚一直處於昏睡的狀態,雙手放在肚臍的位子,睡姿倒是好的很。

容珂瞧了幾眼,也沒有把小皇帝叫醒交代事情,直接走了出去,蘇沫兒跟在容珂後面,小心翼翼的關上門。

外面有些冷,蘇沫兒不想吹風,抬眼看一下容珂消瘦的背影:「這位大人您還有吩咐嘛?」

容珂沒說話。

任憑蘇沫兒有個七竅玲瓏心,也不知道容珂在想什麼。

兩個人走到李大夫的房間前。

霍梟還躺在地上。

冬日的夜晚寒涼。

蘇沫兒有些擔心霍梟……

雖然霍梟釋放出的好意,她接受不來。

但是,這並不代表要眼睜睜看著霍梟躺在地上被寒氣侵染凍病,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蘇沫兒還是可以分清的。

容珂推門走到房間里。

蘇沫兒將身上皮拼接起來的外袍蓋在霍梟身上,有了外拋暫時躺一會兒,應該不會凍死的。

蘇沫兒安置好霍梟後腳跟著容珂走到李大夫房間里。

房間里安靜的很,沒有想象中血腥場面,李大夫跟容珂對面坐著。

鐵蠻子站在一側,大手死死捏著葯錘,眼睛紅紅的眼珠子都快從眼睛里跳出來,一身兇悍之氣完全爆發,盯著容珂,就跟看什麼殺父仇人一樣。

瞧見這樣的鐵蠻子,牙疼了一下。

李大夫看見蘇沫兒走進來,視線落在容珂身上,解釋一番:「王爺,這是老朽的學徒,不懂規矩……」

「無妨。」

容珂擺擺手示意李大夫不用解釋。

李大夫瞪了蘇沫兒一眼,大晚上的來這裡做什麼,不是說回去休息了。

蘇沫兒嘿嘿笑了一聲沒解釋。

李大夫懶得理會蘇沫兒,閉上眼睛,繼續診脈,餘光不再往蘇沫兒身上停留。

鐵蠻子擰著眉頭看一眼容珂再看一眼蘇沫兒。

蘇沫兒往鐵蠻子身邊湊去,用手肘戳了一下鐵蠻子,下巴往容珂那些努了一下:「你認識這位?」

「當朝的攝政王,東廠的常督,可不是認識么。」

鐵蠻子以往的瓮聲瓮氣變得有些怪異,瞧著有些陰陽怪氣的樣子。

相處幾天,鐵蠻子已經不在給蘇沫兒冷臉了,雖然不爽容珂,不過到底是給蘇沫兒解釋一下。

畢竟……

小師妹是個讓人佩服的人,小小的身板能夠在先生的指導下一直跟進,沒有落下的課程。

甚至還承擔起一個小家的責任。

這樣的人……

不佩服才怪。

而且……

兩個人都跟在李大夫身邊,日後相處的時間長著呢。

每天橫眉冷對的,也不是一回事兒。

鐵蠻子心裡想的什麼,蘇沫兒沒去追究。

腦子裡回蕩著眼前這位的身份,東廠攝政王,這位就是傳說中的攝政王?太監弄權?霍亂江山?的代表人物?怎麼看都不像呢?

看面相看五官,這人好看的很,雖然有些病氣有些孤高冷傲還有些戾氣,但是因為站在人群中掩蓋不了的氣質,還有那種難以啟齒的好感,讓蘇沫兒覺得傳言,或許只是傳言。

當然……

這些事兒依著她現在能夠掌握的信息是判斷不了的。

是亂臣奸賊還是另有苦心,都是她不能探究的。

蘇沫兒低聲跟鐵蠻子交流起來。

兩人低聲談話,倒是和樂融融的。

那邊兒,李大夫的臉色有些不好。

探脈的手指收了回去,看一眼容珂說道:「王爺,那葯可以停了。」

「嗯。」

容珂應了一聲。

等著李大夫重新開藥。

李大夫手裡拿著筆,寫了一半將宣紙撕成碎片,扔到紙簍里。

重新寫……

撕了,再重新寫。

原本跟鐵蠻子說話的蘇沫兒也不說話了。

視線落在李大夫身上。

李大夫的醫術很好,她甚至覺得給她十年,都學不來李大夫這一身的本事。

但是……

這麼一個有本事的人,現在開藥的時候竟然這麼糾結。

撕了一張又一張的方子,攝政王的身子很不好?不好開藥?

坐在薛先生對面的男人依舊一臉的淡然,對於李大夫的表現,沒有任何看法。

過了好一會兒。

李大夫終於寫好了藥方。

滿滿當當的一張紙。

寫完之後,將藥方遞給了男讓人:「王爺遣人配藥就好,這裡藥材要麼年份不足,要麼炮製方法簡陋,不足用。」

「可以了。」

容珂將桌面上的宣紙摺疊起來,放在袖子里。

視線落在蘇沫兒身上。

眼裡閃過警告。

蘇沫兒低下頭。

沒有動什麼小心思,這位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她惹不起啊!

容珂離開的悄無聲息,除了房間幾個人,沒有人知道來過這麼**人。

「先生……」

「我知道你心裡有些疑問,不過跟這位有關的,我不會說的,也不能說的。」

李大夫搖搖頭。

把蘇沫兒心裡的疑惑給堵了回去。

蘇沫兒沒有繼續問。

說道:「霍梟還在外面地上躺著,我去把人安置一下。」

人怎麼就躺在地上了。

李大夫搞不懂。

不過……

年輕人的事兒,他不能事事摻和,得給孩子點獨立事件。

「你呀,就是好心,讓他在外面睡上一晚上,保管沒有精力再招惹你。」

「……」蘇沫兒淺淺的笑了一下。

真刻意讓霍梟在這種寒冬凜冽的環境睡上一覺。

她是做不出來的,畢竟是個相熟的人。

走出李大夫的住處,看一眼眉毛結霜的霍梟,蹲下身子伸手把人給晃醒了。

「霍爺,醒醒,醒醒。」

手指還在霍梟的人中摁了幾下。

折騰好一會兒,霍梟才睜開眼睛。

跟常人不同,霍梟睜開眼睛的瞬間,眼裡一點兒迷糊的神色也沒有。

反而……一臉的防備。

冷颼颼的目光落在蘇沫兒身上。

手指成爪,捏住蘇沫兒的脖子。

「霍大哥,是我啊!」

蘇沫兒雙手撐住霍梟的手臂,艱難的憋出一句話。

霍梟反映過來,鬆開手。

盯著蘇沫兒砍了好一會兒,說道:「我怎麼暈了過去?」

「可能是餓狠了,霍爺您回去了得多吃一點兒好的,補補,這時不時的餓暈,甭管是誰都撐不住。」

「……」霍梟嘴角抽搐一下。

誰餓很了,誰時不時餓暈。肚子有沒有東西,他自己明白的。

就在剛才肯定是發生過什麼了。

不過……眼前這個小丫頭不想說而已。

霍梟一般時候也不會去逼迫別人做什麼。

他還不屑這樣的手段。

不想說就算了,反正也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起身看一眼身上披著的外袍。

再看蘇沫兒凍得發紫的嘴唇,立馬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心情大好,伸手在蘇沫兒的腦袋上彈了一下。

「早些回去休息,衣服穿好了,大晚上的,就不怕生病了。」

「……」蘇沫兒臉上的笑僵硬了一下。

從霍梟手裡把衣服接到手裡。

……

「早些休息去吧。」霍梟轉身離開。

蘇沫兒穿上衣服,往柴房走去。

瓦罐里還有剩下的一些雞肉跟板栗,柴房充斥著肉香的味道,蘇沫兒抹了抹肚子,打開瓦罐喝了一碗雞湯。

胃裡舒服了很多,身上的寒冷也消退了。

洗乾淨碗,從外面走回來。

對上蘇柒的目光。

蘇沫兒瞥了一眼蘇柒腦袋上的老銀簪子,問道:「怎麼弄回來的。」

「……」蘇柒低下頭。

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四五六。

蘇沫兒皺起眉頭。

「不想說就算了,你記住了,每做一件事兒都得想想後果能不能擔起來,你做的事兒,肯定不能讓別人擔著責任的。」

蘇沫兒話落,蘇柒立馬就不幹了,

盯著蘇沫兒,幽怨的問道:「你現在這樣,有個當姐姐的樣子嗎?」

「……哦,當姐姐應該是什麼樣子?」

蘇沫兒躺在席子上,把柴房的燃燒的火挑的更旺一些,霹靂啪啦的火星子往房頂上飛,飛到最高的地方,熾熱的溫度散去,化成塵埃。

「你……」

蘇柒氣的要死。

她家的這個姐姐真的可以把人給氣死。

「你什麼你,再叮囑你一遍,自己惹出來的事兒自己解決,不然……」

蘇沫兒眼睛眯了起來。

蘇柒是她妹妹。

甭管願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現實,蘇柒都是她的妹妹,這一點兒是無論如何也改不了的。

日後要跟蘇柒相處的時間長了去了。

若是想要以後的生活舒坦一些,就得把蘇柒**的懂事一點兒。

只可惜……

這個妹子,就跟世界上所有的煩人精妹子一樣。

沒什麼本事脾氣還大,這就算了,還整天惹事兒。

讓人恨得牙痒痒。

蘇柒被蘇沫兒這麼一警告,臉都黑了。

老銀簪子怎麼重新回到她手裡,想到原因蘇柒就想說一句天都好輪迴。

後果……根本就沒有什麼後果。

反正蘇渠芙又不能吃了自己,

蘇柒閉上眼睛,柴房重新恢復安靜。

蘇沫兒一覺睡得很踏實。

絲毫沒有因為容珂突然出現突然離開受到影響。

家裡有了肉,蘇沫兒補充一兩次,就可以繼續忍受幾天的板栗跟魔芋了。

想到這裡,蘇沫兒有些鬱悶。

蘇渠山跟周氏或者蘇柒跟小寶都能忍受單一的食物,甚至都沒有出現過腹瀉腹脹四肢無力的情況。

同樣是人,為什麼只有她腸胃這麼嬌弱?

走出柴房,蘇沫兒發現外頭甭管認識不認識的人,臉上都帶著笑意,就跟發生什麼喜事兒一樣。

這是自從她穿越之後,第一次看見呢。

「怎麼都笑呵呵的,難不成發生什麼好事兒?」蘇柒嘀咕一聲,往外走去,

尋了一個相熟的人問了一下。

再回來的時候臉上帶著一言難盡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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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農女喜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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