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砸場子的

第二十章 砸場子的

「切。」女孩說得並不咬牙切齒,也沒有蓄意挑釁,像是一句口頭語,帶著些許的不耐煩。

寶媽媽『啪』地甩開一鞭子,疾風狠歷,入石三分,天籟童音再升一個八度:「你丫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姐和你好好說話是給你個改過的機會,別以為姐不敢打你。人家爺摸你一下怎麼了,你那沒發育的一馬平川被摸一下怎麼了,你用得著把人家拍死嗎,你知道藏屍是多麻煩的一件事嗎,你知道善後是多麼廢銀子的一件事嗎,丫別以為自己有點功夫就能在姐的地盤撒野,姐動動手指都能讓你就範。」

女孩看看天,挖挖耳朵,隨手拾起一根枯枝,無聊地畫圈圈。

「逼良為娼。」解憂惋惜地看著女孩,有點同情。

「小可憐兒。」樓子期咬住一方小手絹兒,還是碎花的。

滅絕看著石板上的鞭痕咽了咽口水,哇,內力,她喜歡,哇,S*M——

寶媽媽見女孩一臉無謂,果然動了動手指。

「喂,桂花,把春情拿來。」

周圍眾人包括解憂和樓子期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氣,春,春情。

女孩的手抖了抖,又裝得鎮定自若地繼續畫,畫,畫,臉毀,胸爆,腰折,竟然敢用春情,弄死他得嘞。

解憂捏碎一塊碎石:「禽獸。」

樓子期也捏,可惜沒那實力:「禽獸。」

「**也能把你們嚇成這樣?」雲滅絕單純了一回。

解憂陰測測地回首,乾巴巴地咧了咧嘴:「大小姐,春情可不是一般的**。」

「嗯哼?」願聞其祥。

樓子期冷颼颼地笑道:「想當年,在一座遙遠的島嶼上住著一位世外高人,高人醫毒雙修,高人醫德高尚,高人仁心仁術,高人從不收受病人家屬的紅包。但是,高人有一個癖好,高人他,他,他,他喜歡做**實驗。」

蕭瑟的寒風捲起一地雞皮疙瘩,消失在無人的陰暗街角。

解憂壓低聲音,繼續接道:「在高人眾多**實驗品中,有一對年輕的夫婦,他們是在大海上遇到風浪的漁民,僥倖被高人所救,卻從此成了高人的**實驗品。在漫長的近乎虐待的實驗中,這對年輕的夫婦終於無法忍受地————」

滅絕冷眼,瞬間刺碎兩人身後陰冷灰暗的背景:「重,點。」

解憂正色:「是,大小姐,春情是一款劣質**,藥性極烈,反覆無常又有副作用,據說大象用了也會虛脫而死,精盡人亡,不,象亡。」

「對這麼小的孩子用春情,簡直是喪盡天良,泯滅人性,下流無恥。」

「所以呢?」她發現有個職業很適合樓子期——婦聯主任。

樓子期羞澀一笑,輕輕地地蹭了蹭少女的頸窩:「離兒,如果你有興趣,人家還是可以陪你試一試的。」

滅絕不理他,這選手今天激素分泌不正常。

——————

「寶媽媽,可千萬不能用春情啊。」直抒胸臆的。

「寶媽媽,萬一有個一萬,三年的積蓄啊,那是姐妹們陪了多少個夜晚才換來的啊。」捨不得銀子的。

「媽媽,她還是個孩子,您饒了她吧。」好心求情的。

「寶媽,那春情好像似乎也許過了保質期哦。」抓不住重點的。

「寶寶,我可以第一個上嗎?」乘機佔便宜的。

「寶啊,我估計一個不夠解決啊,還是多找幾個身強力壯的一起吧。」NP的。

圓圓的眼睛掃過一干眾人,寶媽媽揚手『啪』地再甩一鞭子:「姐的地盤,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多嘴了,要不要我費神給你們縫上啊。」

女孩不合時宜地嗤笑一聲,嫌自己死得太慢:「無聊。」

寶媽媽霍地將女孩從地上拉起來,粗魯地勾住女孩脖頸上的鐵鐐,手中的皮鞭捏得『嘎吱』響。

「你,給,我,再,說,一,遍——」

女孩冷颼颼地瞥了眼寶媽媽,無關冷暖地抬起一手,支起小拇指,瀟洒地扣扣了鼻孔。

「哇啊啊——。」

寶媽媽表情扭曲地咆哮一聲,丟開皮鞭,利落地抽出一把匕首抵上女孩的頸項:「別當我真不敢宰了你。」

女孩眉眼微動,只是緩緩抽出小指,連帶出小小的一坨,素指一動,迅雷不及掩耳,小小的一坨在前衝力的支持下,滑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電光火石之後,當眾人反應過來,那小小的一坨瞬間隱沒於高聳的雙峰之間,蹤跡難尋。

抽氣聲整齊劃一,除了依舊淡定的女孩,都沒人能站著了。

寶媽媽半張著嘴,任由女孩從自己手中脫離,任由秋風卷落葉,『啪』一下扇過自己的臉。視線下移再下移,最終定格在那一處深邃。

「啊——————。」慘絕人寰,她引以為傲的——

「寶,寶媽媽,您,您別生氣。」

「寶媽媽,媽媽呀,聖人云——」聖人沒被人彈過鼻屎。

「寶媽媽,您,您別生氣,洗洗,洗洗就沒事了。」殺殺毒更好。

「寶,淡定,千萬要淡定啊,沒這孩子我們就沒有未來啊。」

寶媽媽喘著粗氣,性感的身體在蕭瑟地秋風中不住地發抖,圓溜溜地雙眼含怨帶怒地瞪著女孩的臉。

她不是不敢宰了他,她是真不敢把他怎麼樣。那一日她一意孤行,憑著完全不準的第六感在眾多女孩子中選了這一個,因為他的美貌,因為他出眾的氣質,她狠心砸下了紅杏館三年的積蓄,卻不曾想過如此惹人憐愛的可人兒若不是自身有問題,又如何等得到她來買。

「我再問一句,你到底接不接客。」寶媽媽狠狠捏著掌中的匕首,她不服輸,她王寶寶絕不對命運低頭。她在這紅杏館中出生,在這紅杏館中成長,在這紅杏館中生活,她的娘親曾是這紅杏館的當家兼職老鴇,她的姨娘們都是這紅杏館中的姑娘,她王寶寶這一生最大的夢想就是重振紅杏館當年輝煌,成為花街柳巷最成功的老鴇。

女孩終於似是對這每天上演的戲碼感到無趣,歪著頭看了寶媽媽好一會,才懶懶地道:「我剛殺了個人。」失手,但是於他來說和踩死只螞蟻沒區別。

寶媽媽嗖地換上一臉大灰狼的微笑:「沒關係,那死鬼總賒賬來著,姐早想宰他了。」

女孩沉思了一會,又道:「我不會服侍人。」

寶媽媽強裝笑臉:「沒,沒關係,我們可以慢慢來,」難道讓客人服侍你?!

女孩沉吟了許久,終於啟音:「會考慮。」說完,徑自拖著長長的鐵鏈,叮鈴哐啷地走回,眼神好得都能看見他打了個哈欠。

寶媽媽就因為女孩的這一句『會考慮』長吁了一口氣,立馬堆了個諂媚的笑臉對著女孩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

「您慢走,您辛苦了,您受累了。」並同時在心底默默地腹誹,走路跌死,喝水嗆死,吃飯噎死,洗澡淹死,生兒子沒屁(和諧)眼,生女兒沒胸,氣死她了。

——————¬——

粗布麻衣,一男兩女。

寶媽媽高聳眉頭,瞅著這一行三人,瘋人窟爬出來的吧,嫌她今天還不夠倒霉。

「三位這是——」找罵呢。

雲滅絕一胳膊頂開欲上前的樓子期,彬彬有禮地站在寶媽媽面前,笑如二月春寒料峭。

「這就是胭脂巷紅杏館寶媽媽嗎,果然百聞不如一見,一見不如再見啊,我們是來嫖的。」絕對不是來挑事的。」

解憂嘴角抽了下,台詞可不是這麼設計的。

寶媽媽動了動嘴角,她很禮貌地回笑了:「對不起啊,小店白天不營業。」別給她找晦氣。

「沒關係。」滅絕揪過樓子期亮了個相:「爺有自帶的。」還是個男滴。

解憂提袖掩面『大小姐,您這一句到底是嘛意思』。

呸,這什麼人啊,出來嫖還自帶,帶就算了,還是個男人,當她這兒是客棧啊。寶媽媽臉色瞬間陰霾:「我說,這位,爺,您屈駕光臨我們這種小店實在是寶媽媽我的榮幸,只不過啊,小店年久失修,人老珠黃,實在配不上爺這樣的貴人,所以,爺如果有需要,可以出門右轉,走過一座石橋后再右轉,右轉完走百步后左轉,左轉完直走,不用擔心迷路,如果真迷路了就隨手抓個人問問望君閣在哪,我想那裡面的姑娘一定會讓爺感到賓,至,如,歸。」死活都不干她事。

「噎,殺人不見血啊。」

寶媽媽鄙視地看了眼樓子期:「讀沒讀過書啊,沒讀過就別在人前賣弄,這叫殺人不見血嗎,你從哪裡看出來這是殺人不見血啦,這明明就是殺雞焉用牛刀。」寶媽媽眼神一寒,比了個手刀,她也沒讀幾年書,不過氣勢夠就對了。

雲滅絕一巴掌拍開樓子期,沒他什麼事,別搶她鏡頭。

「寶媽媽,爺今天就是沖著你——這地,來的,怎麼樣,通融一下吧。」滅絕邊賠笑邊搓手,當自己是黃世仁給雞拜年。

「哈哈。」寶媽媽乾笑兩聲,瞬間板臉:「這位,爺,依奴家看,您可真不像是來嫖的,倒像是,來砸場子的。」

雲滅絕微眯起媚眼,閑散地撇了撇嘴角:「寶媽媽果然遠見。」

「好說好說,就是不知道姑娘有沒有這個本事。」寶媽媽剔剔指甲,揚手一吹,還不把對面的丫頭放在眼裡,想砸她紅杏館的都得先備好棺材,她可沒錢善後。

「寶媽媽這是在挑釁嗎?」她是客人。

「好說好說。」哪兒呀,到底是誰先挑釁來著。

「寶媽媽這是在逼我呀。」

「出門右拐還來得及。」哪兒呀,到底是誰逼誰來著。

「寶媽媽,你這是在威脅我。」她要求上訴。

「你存心的吧。」哪兒呀,到底是誰威脅誰了。

「難道你不應該好酒好菜地招待一頓先。」面不改色心不跳,賞金獵人的基本素養。

圓眼一瞪:「招待你妹啊,來人,關門,放——放——放——。」金子啊,她是多久沒見過金子了。

雲滅絕很大爺地勾住寶媽媽的腰,埋怨地看了眼解憂:「哎呀呀,你這丫頭,怎麼把家裡的地板磚帶出來了,快,快收起來,別丟人現眼的。」

「哎呀呀,寶媽媽,您剛說要放什麼來著。」

寶媽媽一愣,這莫非就是,就是傳說中的,凱子。

媚眼一拋,細腰一扭,風情有了,深度也夠了:「哎呦喂,冤家,你可真討厭。姑娘們,接客啦——。」這章多吧,哈哈,熱烈歡迎寶媽媽出場,鼓掌!

昨晚喝了一瓶紅酒,暈死,嘿嘿,大家如果喜歡,一定要記得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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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絕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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