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章 保護不了一世
第999章保護不了一世
所以卿無歡和她商量了一下,還是打算她平時就住在程思雨的房間里,如果想要出去的話,就易容成程思雨再出去。
而卿無歡出去的這段時間,程思雨就躲在自己的房間之中不出來,這樣自然就不會有人懷疑了。
因為如此一來,只有她們兩個人知道這件事,除了她們兩人之外,就連程思雨的貼身婢女都不知道。
兩人商量好了以後,卿無歡就安心的在程思雨房間里住下了。
然而,她是放下了心,可是東陵非夜卻還在不停地尋找著。
一時間卿無歡的畫像,貼滿了整個東陵國的大街小巷,所有人都知道朝廷正在抓一個絕美的通緝犯。
甚至卿無歡的畫像成了很多人的收藏品,畢竟是東陵非夜親自下令要抓的人,所以畫師也是請的最頂級的,把卿無歡畫的栩栩如生。
不過就在東陵非夜為了找到卿無歡而著急的時候,卿無歡卻是悠閑的在程府裡面教程思雨學易容術。
程思雨對這個非常的感興趣,一直追著卿無歡,讓她都開始有些煩不勝煩了。
與此同時,東陵非夜卻是收到了從天璇遞來的書信,是玄衍絕遞來的。
他沉著臉拆開信,當東陵非夜看到裡面的內容時,好看的眉頭忍不住緊緊皺了起來,抬眸問臨淵。
「有卿無歡的消息了嗎?」
聽到問話,臨淵當即就回答說。
「啟稟陛下,還沒有,似乎根本沒有人見過卿無歡一樣,誰都說沒見過。
而且,也沒有人丟失身份牌之類的事情發生,或許在我們開始讓地方官嚴查的時候,卿無歡已經離開了那兒。」
在他們還沒去卧龍山莊的時候,卿無歡已經從卧龍山莊逃走一天了。既然如此,她的確很有可能已經離開了卧龍山莊周圍的那些地方。
不過在東陵國她人生地不熟的,到底還能去哪兒呢?
東陵非夜信中如此想著,就彷彿自言自語的說。
「她會去哪裡呢?」
如今卿無歡懷著孕,她肯定不會想著自己一個人偷渡回天璇的。
再說,她也會想到那裡自己肯定會派人嚴加防守,因此她不會冒那樣的險。
可是,除了偷渡回東陵之外,她還有什麼其他的選擇呢?
他現在是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可是玄衍絕那邊卻是步步緊逼,已經下了最後的通牒了。
臨淵看著自家陛下皺著眉頭的模樣,忍不住小心翼翼的猜測。
「陛下,她會不會來京城呀?畢竟以卿無歡的性格,她或許會來京城打探消息的,不如我們也在京城找一找吧。」
聽到臨淵的提議,東陵非夜想了想就說。
「嗯,這樣也行,你去安排吧。」
聽到吩咐,臨淵領命而去。
等御書房裡只剩下東陵非夜一個人後,他凝視著剛才送來的信,看著上面一個個龍飛鳳舞的字,只覺得十分的刺眼,在他看來,這信上的字都和寫他的人一樣使他討厭。
與此同時,正在程府裡面教程思雨的卿無歡,卻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著程思雨各種各樣的問題。
就在程思雨興緻勃勃的學習,和卿無歡的不耐煩中,門外突然響起婢女的聲音。
「小姐,大小姐來看您了,你看……」
因為這幾天程思雨吩咐過,不管出了什麼事情都不要打擾她,所以婢女也沒有進來,而是站在外面向程思雨稟報。
一聽到自家姐姐來了,程思雨當時就對婢女說。
「看什麼看呀,快點讓姐姐進來呀,我正好有事跟姐姐說。」
聽到程思雨的吩咐,婢女連忙應了一聲就離開了,很快從外面響起一陣敲門聲,接著婢女的聲音再次傳來。
「小姐,奴婢已經把大小姐帶來了。」
聞言,程思雨咳嗽了一聲,這才對著婢女說了一句。
「好了,你讓姐姐進來,其他人都等在外面吧,我有幾句話想要單獨跟姐姐說道說道。」
聽到這話,婢女恭敬的退下了,而程思夢見自己妹妹如此神神秘秘的,也就讓身後的婢女留在外面,自己則是不急不緩的進了房間。
不過,當她看到房間里有兩個人的時候,臉上頓時閃過一絲驚訝之色。
不過當卿無歡轉過身的時候,她更是張了張口,一臉震驚。
良久過後,程思雨這才深吸了口氣,臉上帶著一抹複雜之色,看著卿無歡的時候,眼裡全是愧疚。
「卿姑娘……當初的事情還望你見諒,我沒能幫得上你。」
見程思夢臉上的愧疚不似作假,卿無歡就笑了笑說。
「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又何必在意呢,我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你不用自責。」
當初她是懷疑過程思夢有可能是在臨時反悔了,不過但更大的可能性是程文冉看出了程思夢的心思,所以在她大婚之日的時候,把程思夢軟禁起來了。
如今看來,的確是如此沒錯,程文冉那個老頭可是精的很,加上程思夢又沒有經過什麼事,很容易露出馬腳,被他知道並且做出措施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看著卿無歡平靜無波的面孔,程思夢依然還是愧疚的低下了頭,臉上帶著一抹黯然之色。
「或許,我真的是跟陛下有緣無分吧,如今卿姑娘你成了東陵的皇后,我也不說什麼幸不幸福,只希望你能過的好一點就是了。」
聽到這話,一旁的程思雨撇了撇嘴,臉上露出一抹不以為意的神情,看著自家姐姐就說。
「哼!她能在皇宮裡面過的好才怪呢,想要她死的人那麼多,這次卿姑娘之所以出現在這兒,是因為有人抓了她,她是逃出來的。」
此話一出,程思夢的目光頓時落在了卿無歡的身上,似乎是在問這是真的嗎?
這本來就是事實,因此卿無歡對著程思夢點了點頭,朱唇輕啟。
「我的確是被人抓了以後逃出來的,我不想再回皇宮,畢竟東陵非夜能夠保護我一時,保護不了我一世,以我現在的狀態,可不適合呆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