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谷底崖葬
春春卸下弓弩,瞄準蠱蜘蛛發出一箭,蠱蜘蛛腹部中箭,粘稠汁液噴濺,躁動掙扎了起來,春春隨即甩出軟鞭將其束縛,同時按下按鈕電擊,只見蠱蜘蛛渾身被電流包裹,不住的冒起惡臭黑煙,不消一會,蠱蜘蛛便從蛛網上脫落,死翹翹了。
Lisa趁機控制百變金剛擺脫蛛絲的纏繞,跑去將其拉了回來。
春春收了軟鞭,得意道:「大師,看到沒有,你得粗暴一些,光扔銅錢管什麼用?」
毛大師無奈道:「春春,有些事不是看到的那麼簡單,粗暴固然能一招制敵,但也有弊端……。」
毛大師沒有說下去了。
羅輝四下環顧,只見林子里盤亘的蠱蜘蛛全都躁動了起來,立即明白毛大師的意思了!
毛大師是想先進行試探,然後根據蠱蜘蛛的反應進行應對,只是現在被春春這麼一弄,只能作罷了。
這時候蠱蜘蛛全都從蛛網上下來了,開始聚攏朝幾人圍過來了。
春春納悶道:「怎麼從網上下來了?」
Lisa說:「這些蠱蜘蛛的行為已經不能用我們現有的認知去理解了,它們就是幾隻狂暴的怪物!」
話音剛落,幾隻蠱蜘蛛齊刷刷朝幾人噴出了蛛絲,「小心!」毛大師神情一變,閃身往幾人跟前一攔,還不等幾人回過神就見毛大師渾身被蛛絲纏住,生生被纏成了木乃伊!
「大師!」羅輝大驚失色。
毛大師無法動彈,蛛線勒得他渾身生疼,低眼一看,身上都被勒的出血了,於是暗使內勁想要掙脫,但卻發現蛛線彈性很強,一時半會無法掙脫,凝眉道:「趁它們糾纏我你們快過去!」
春春說:「大師,我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毛大師說:「從剛才的情況來看,蠱蜘蛛殺傷力一般,也不是那麼難殺,但需要耗費大量時間和精力,蚩尤組織把它們放在這裡的意思很明顯了,它們就是一道屏障,起到糾纏的作用,如果我們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這就得不償失了,你們快過去,讓我一個人跟它們糾纏就好了。」
春春還要說什麼卻被羅輝勸阻了,羅輝說:「大師說的沒錯,在這裡浪費時間太不值當了春春。」
Lisa也贊同的附和了句,春春這才點頭了。
三人趁毛大師被糾纏的時候繞了過去,羅輝用匕首劃開蛛網鑽了過去,帶著春春和Lisa繼續朝樹林里深入,春春不住的回頭,Lisa知道她是擔心毛大師,安慰道:「別擔心春春,大師是老資格了,什麼場面沒見過,幾隻蠱蜘蛛還不足以要他的命,相信很快就能擺脫糾纏趕上來。」
「恩。」春春堅定了信念,跟著羅輝和Lisa深入了樹林。
毛大師見三人遠去這才鬆了口氣,拋開了顧忌,使出全力將體內的氣運轉起來,猛的一震,頃刻間蛛絲便被震斷。
毛大師拔出桃木劍,意氣風發道:「幾隻小蟲子就想對付我,也太小看我了,儘管上來,讓你們瞧瞧本道爺的厲害!」
蠱蜘蛛彷彿能聽懂人話似的,呈合圍之勢,將毛大師團團圍住,不停的探腳試探,時不時朝毛大師吐絲,毛大師手持木劍舞動,腳踏罡步走位,輕鬆的化解了蛛絲的攻擊,隨之他一躍而起跳到樹上,利用樹作為掩體,開始跟蠱蜘蛛進行周旋。
……
另一邊,達久帶著神醫等人往南邊深入,一路上除了遇上一些能感知活動的植物外並沒有遇到什麼情況,大約用了一個小時就走到了盡頭,盡頭處是高高的絕壁,已然沒有路了。
幾人正想調頭返回的時候神醫發現了異樣,指著絕壁上黑漆漆的地方說:「這絕壁上好像有東西,有些地方黑的不尋常,小蠻,照明看看。」
小蠻從背包里取出特製槍械,安裝上照明彈,對著絕壁發射了一枚,照明彈在空中爆開,霎時閃起白光焰火,將半空照的猶如白晝,絕壁立即清晰了起來,幾人立即被看到的一幕震撼了。
只見絕壁上竟然有大量小洞窟,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乍一看就跟龍門石窟似的,最離奇的是每個洞窟里還能看到一口棺材!
小蠻咽著唾沫,聲音都變了:「達久,這些是什麼?」
達久也看呆了:「你問我我問誰?」
小蠻詫異道:「蟲谷可是你毒龍教的後花園,你不知道這些是什麼?」
達久不快道:「我說過很多次了,蟲谷是毒龍教的禁地,只有歷代教主才能進來,我雖然是現任教主,但進入蟲谷的次數不多,還從來沒深入這麼南邊的地方,鬼知道這些是什麼。」
神醫示意兩人不要吵了,說:「這地方存在的年頭應該不短了,不像是蚩尤組織開鑿出來的,看上去像是一種喪葬風俗,據我所知,這是古代西南地區的少數民族的一種喪葬風俗,叫崖葬,這種葬法工程艱巨,耗資大,一般只有貴族才這麼葬,普通的老百姓不會這麼葬。」
小蠻愣道:「這鬼地方遠離地面,深達上千米,什麼貴族會把人葬在這裡?」
這話倒是提醒了神醫,神醫原地打了個轉,心中有了一個猜測,說:「看樣子這裡曾經有人生活。」
達久將信將疑道:「有人生活?我從小就在毒龍教長大,從沒聽說過這裡有人生活,也沒聽上任教主提過這裡有人生活……。」
神醫若有所思道:「看這些洞窟和棺材的形制,怕是存在的歷史比你們毒龍教都長。」
小蠻越想越覺得難以理解;「絕壁這麼高,又陡峭,洞窟是怎麼開鑿出來的,棺材又是怎麼放進去的?」
神醫搖搖頭說:「這恐怕要去問開鑿石窟的人了。」
小蠻「切」了一聲便不再追問了。
達久說:「咱們調頭回去吧,這情況要跟那個貓隊彙報一下。」
小蠻白眼道:「彙報什麼啊,就彙報發現了石窟?」
達久不爽道:「難道這情況不該彙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