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解釋
被田萌萌抓住,張青山有些發愣。
看見這個狀態的田萌萌,他想法都有些左右動搖!
「她可是自己的妹妹啊,不能亂想。」
「什麼妹妹,自己和她有血緣關係嗎?再說,你們兩個從小不就青梅竹馬的?」
「要是被她知道了,豈不是誤會更深了?」
無數想法在張青山的腦海中盤旋,張青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快點啊,熱死我了。」田萌萌見張青山沒有任何動作,不由說道。
「要是她現在醒來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不是更加完蛋了?」
張青山心道,之前她就對自己充滿了誤會,要是再加上這件事,恐怕自己一輩子都難以改變在她心中的壞蛋形象了。
想到這裡,他趕忙起身躲在衛生間,接了些涼水使勁沖了沖臉。
在他的記憶力,田萌萌還是那個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孩子,可是他忘記了,就連他自己都已經二十三歲了,田萌萌已經是一名大四的學生了,又怎麼還會是小學生呢。
此刻的她,已經成為了一位大美女,身材更是誇張,張青山擔心自己繼續待下去會忍不住變成禽獸。
在衛生間飽受煎熬幾分鐘后,伴隨著一聲有些高亢的女生聲,整個房間終於徹底平靜下來。
過了幾分鐘,張青山從洗手間走出去,看到床上的田萌萌此刻正正面躺在床上,臉上的紅暈已經沒有那麼明顯,微閉著眼睛,張青山知道應該沒什麼事了。
他正準備離開,田萌萌突然將他拉住。
「不要走好不好。」她的意識依舊不是很清醒。
張青山被她拉著,又怎麼能走的了。
「抱抱我,我好累。」說著,田萌萌的眼角出現淚光。
「我知道這樣做不對,可我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
她低聲喃喃道,巨大的壓力讓她瀕臨崩潰,所有的事情都壓在她一個人身上,她充滿了絕望。
張青山嘆息一口氣。
雖然他不知道田萌萌經歷了什麼,但此刻的她看起來很是可憐,他爬上床,在背後輕輕抱了一下她。
或許是心中的重擔終於放下了,沒過多久,田萌萌便發出了陣陣均勻的呼吸聲,睡著了。
或許是今天折騰的實在太累了,張青山躺在一旁,雖然內心不斷告知自己為了避免誤會要起來,可上下眼皮瘋狂打架,終於還是支撐不住睡了過去。
頓時房間里,充斥著兩人均勻的呼吸聲。
張青山做了一個美夢,夢裡自己娶了一個如同明星一般漂亮的老婆。
就在兩人要進入洞房的時候,一陣鈴聲將他吵了醒來。
田萌萌迷糊的睜開眼,接通電話道:「喂?」
「你今天怎麼沒來醫院,是有什麼事嗎?」電話另一頭是王梅梅的聲音。
「我正在學校宿舍睡覺呢。」田萌萌下意識的說道。
她感覺自己的屁股那裡,似乎有什麼東西頂著,忍不住想要伸手去將那討厭的東西移開。
「那你睡吧,媽媽在醫院挺好的,你不用擔心。」王梅梅安慰道。
「嗯嗯,我睡起來一會去找你。趙悅,你衣服上的什麼東西頂著我了。」
田萌萌不滿的說道,她明明已經移開了怎麼又回來了。
她不禁轉過頭看去。
這一看,她才發現床上的人根本不是自己的舍友趙悅,而是張青山。
而自己的手,居然握著那東西!
「啊!」田萌萌驚叫一聲,她怎麼和張青山睡在一起了?
「怎麼了?」王梅梅聽到她的聲音趕忙問道。
「沒什麼,突然跑出來一隻蟑螂。」
田萌萌趕忙說道,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真空,她一臉的羞憤。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怕蟑螂,好了,你先起床吧,一會再說。」
王梅梅掛斷了電話。
田萌萌將手機扔在一旁,憤怒從床上爬起來,對著張青山的命根子一腳踩下去。
這一腳,她用了全身的力氣,絲毫沒有留情。
她的眼中儘是憤怒的淚水,自己的清白居然被張青山奪去了。
雖然之前張青山偷看喬寡婦洗澡的事情,讓她有些刻意疏遠他,可在她的內心,張青山依舊是個可靠的人。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自己曾經最信任的人,居然對自己做出了這種事情。
就在她踩下來的一瞬間,張青山從床上滾了下來,躲過了這斷子絕孫的一腳。
其實在她電話響的時候,他就已經被吵醒了,他暗罵了自己一句怎麼在那種時候睡了過去,當時的情況,他只能裝睡。
可現在,要是繼續裝睡下去,就要變成太監了。
看到張青山滾到地上,然後緩緩從地上站起來。
田萌萌再也忍不住,大聲哭了出來:「張青山,你混蛋!」
「你聽我解釋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張青山趕忙說道,他就知道要出事,果然。
「不是這樣還能是怎樣?」田萌萌看到自己被扔在一旁的文胸,質問道。
「雖然我不是女人,但如果我們真發生了那什麼,你應該有感覺才對吧?」
張青山厚著臉皮說道。事到如今,他也只能這樣解釋了。
田萌萌沒想到張青山這麼流氓,這種話都說的出口。
不過她確實沒有奇怪的感覺,自己還是處女,按網上說,應該會很痛才對。
「那也不能說明什麼,為什麼我的內衣被脫了!」
她盯著張青山質問道,明白自己的身體沒有被玷污后,她稍微鬆了一口氣,但依舊無比憤怒。
他已經偷看喬寡婦洗澡,現在趁著自己睡著對自己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
張青山苦笑一聲說道:「你好好想想,在此之前,你是和誰在一起的。」
田萌萌一想,明白了張青山的意思,她疑惑的問道:「暫傑呢?我怎麼會在這裡?」
「那王八蛋給你下了葯,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就不是現在這樣了。」張青山憤怒的說道。
下藥?
聯想起之前同學所說的暫傑的人品,田萌萌對張青山的話已經信了幾分,但鑒於以前他的事迹,她暫時還保留意見。
倒是暫傑,自己和他借錢,他居然趁機對自己下藥,實在是讓她感到噁心。
她記得自己只是喝了幾杯酒,意識就有些模糊了,可見張青山說的應該是真話。
「那我的內衣究竟是怎麼回事?」田萌萌冷著臉問道。
張青山見她已經不是那麼生氣了,知道她相信了自己的話,解釋道:「我把你從暫傑手裡救出來之後,讓你睡在床上之後,我實在太困了就也睡了。」
要是讓田萌萌知道,她的文胸是她自己摘下來的,恐怕她會抓狂吧。
「所以,這就是你抱著我睡覺的理由?」田萌萌冷笑一聲,顯然不信張青山所說的話。
張青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愛信不信。
反正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承認自己給她脫衣服的,雖然那都是田萌萌自己要求的,可現在說出來鬼才會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