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夕陽西下,單身狗在逛天涯
第92章夕陽西下,單身狗在逛天涯
胡成一上前想把那如漆似膠的兩人給分開,又無從下手,憋屈的嘆了一口氣道,「姐,你準備什麼時候回瀧市?」
她眨了眨眼,看向蕭景墨,「你來決定!」
蕭景墨眼光儘是柔情,「等把你的身體調理好了,我們再回去,不急。」
「嘿嘿,聽你的!」
胡成一嘴角一抽,「你們當我不存在?」
胡茶兮咳了一聲,言辭正義道,「老弟,你知道有句話叫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嗎?你姐的幸福,你得支持支持啊。」
蕭景墨聽著美滋滋。
胡成一難以置信,「姐!你之前可都不是這樣的啊,這男人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他看向床頭桌子上的剛才喝中藥的碗,頓時恍然大悟,「該不會就是喝了那個你才變成這樣的吧!」
胡茶兮翻了個白眼,「瞎說什麼呢,好好說話別皮啊,你姐我經歷多了,就看透了!」
胡成一深吸一口氣,是他太小看這個男人了!
瀧市這邊,胡茶兮被找到的新聞早就被放了出去,股東們又一次召開了董事大會,此會議是專門對那些記者們開放的,他們無比慶幸幾周前沒有選一個董事出來,不然下場真的會死的很難看。
鄭逸銘臉色全程嚴肅,只有陳鍾知道這個男人肯定是生氣的很,他勢在必得的職位就這麼沒了,估計想撞牆的心都有了。
不過那又怎樣,他活該,野心越是大,他還偏偏就得逞不了。
開完會議后,陳鍾第一時間把這件事彙報給了胡峰明,董事長的位置他仍代理著,在胡茶兮沒有回來之前,他自然是要好好的看管好這個位置,避免那些心機叵測之人做什麼手腳。
路過茶水間,鄭逸銘看著他朝自己笑了笑,心中的怒火頓時隱忍不住了,譏諷道,「怎麼,主人沒死你倒是挺高興的。」
陳鍾昂頭,「說到底,你不過也是個權利的走狗,還想有資本主義家的狂妄?你高興得太早了,鄭總。」
鄭逸銘直接攔住了他,將他狠狠地摁在茶水間的櫃檯上,眼神兇狠道,「你說我不是資本主義家?陳秘書!你把自己的地位也放的太高了吧,你不過是一個秘書而已,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種話?」
他笑著,「我的確只是一個秘書,但起碼沒你那麼多的野心,你可以試試看,這位置你到底還能做多久?我相信,你會死的很難看。」
鄭逸銘舔了舔后槽牙,點著頭,「行啊,你牛逼,那你告訴我,沒有野心的人會做什麼?那不就是個廢物嗎?」
他死死地摁著他的肩膀,陳鍾微微皺了眉。
「鄭總,起碼你的野心也得配的上你人品才行啊,不過是個癩蛤蟆,又怎想著吃天鵝肉呢?」
「你他媽說我是癩蛤蟆?」他怒吼出聲,直接將手中的咖啡往他的臉上潑了過去。
那燙人的咖啡濺在他的臉上,陳鍾躲也不躲,閉了閉眼睛,望著他,「你身為一個總裁,跟我這個秘書較勁,不覺得太有失身份了嗎?」
鄭逸銘冷笑,重重的放下咖啡杯,發出清脆的聲音。
「的確如此,你記住,你只不過是一個秘書!」
他氣勢洶洶的轉身出去,砰的一聲關了門。
陳鍾轉身,打開冷水往自己臉上潑著,扯了扯嘴角,疼的很。
胡董啊胡董,你回來可得補償補償我才行啊。
遠在湖市的胡茶兮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蕭景墨著急的拿來紙巾,緊張到不行。
「果然還是感冒了,要不回去吧。」
胡茶兮拉住了他的衣袖,吸了吸鼻子,「我不要嘛,這裡風景這麼漂亮,我要多看一會,我不回去,醫院太無聊了。」
蕭景墨無可奈何的看著她,還是將身上的風衣脫了下來,又在她外面裹了一層。
胡茶兮嘟囔道,「我都快成熊了。」
「我不嫌棄。」
她哼了一聲,靠在他的肩膀上,手緊緊握住他的手,看著這片海洋盡頭美好的夕陽景色。
「蕭景墨,你找不到我的時候,覺得我是死了嗎?」她問道。
低頭看著懷中的人,他深情的說道,「我不敢那麼想,不然我就真的再也找不到你了。」
胡茶兮呲牙笑了笑,「我就說嘛,我命大著呢,死不了的。」
她牽起他的手來看了看,手背上還殘留這那刀痕,頓時有些心疼,「疼嗎?」
蕭景墨將她摟住,「比起失去你的心痛,這些不算什麼。」
「你少嘴貧了,當時在懸崖上你罵我的時候,我可記得清楚呢。」
他深吸一口氣,在她的耳邊低語著,「下次,遇到麻煩或者危險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推開我了,我再也不想承受第二次失去你的感受了。」
胡茶兮轉頭,在他嘴角吧唧了一下,眼神里彷彿充滿著星光。
「那你可得好好保護我才行啊。」
他堅定道,「一定會保護好你,一定的!」
她把頭靠近了他的懷裡,兩個人就這麼依偎著看夕陽,胡茶兮多想把時光停留在這一刻,是她前所未有覺得的幸福。
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她聽到他說,「等回去,事情解決完,我們結婚好不好。」
胡茶兮瞌睡蟲一溜煙的消失了,抬手撫摸著他的臉,「蕭先生,你直接打算跳過求婚這麼個步驟嗎?」
蕭景墨牽起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著,眼神灼熱的看著她,「寶貝,你想要的我隨時都能給你,但是我們得先有個小紅本本,這樣你就是名正言順我的蕭夫人了。」
胡茶兮樂呵呵的笑著,「親愛的,流程咱們還是得走一遍的,我永遠都是你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只吃你就夠了,寶貝,我的餘生全都得是你,你的心裡也要全部裝滿我才行。」
「你要不要這麼肉麻!這張小嘴說起情話來怎麼這麼甜。」
「因為是被你吻過的。」
「……」
身後靠在車上的眾人悶咳了一聲,秦澤點起了一根煙,對滕飛揚了揚。
他嘆了一口,拿出一根煙含在嘴裡,看著坐在沙灘上的那兩個像是連體嬰兒的兩個人,悠悠道,「咱們好像走錯片場了。」
老四悶笑,「你懂什麼,老大追到咱們嫂子了!開心點啊。」
秦澤搖了搖頭,吐出一口白霧,仰天道,「哎完了,這下老大徹底淪為寵妻狂魔了,以前跟咱們血風血雨,聞風喪膽的老大不見了。」
馮樂道,「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單身狗在逛天涯。」
眾人:.
「呵,文化人就是不一樣,單身都給你說的文藝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