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擺了一刀
「我知道,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了?」尚武自言自語到。
「不知道先生如何稱呼,來自何方?」小豆子還是很禮貌的問道。
「我。我叫徐尚武。來自。來自。來自西方。」尚武這樣回答到。
「尚武是表字嗎?,我只知,大人才有表字。」小豆子這樣說到。尚武只能和這個小孩子交流,因為很多東西他都不知道,不清楚,當前發生的額很多事情已經超過了他的理解了。
「大概,大概是吧。」尚武這樣說到。
「我來自的地方,距離這裡很遠,很遠。對了。你可以嘗嘗這個。」說著尚武就把巧克力給了對方一塊,自己他也覺得應該補充一些能量了。知道了時間,地點。這讓他輕鬆了許多,但是仔細想想的話,他覺得自己還是很不輕鬆,因為要離開這裡似乎毫無辦法,因為他的設備首先需要大量電力。可是在這個時代,電,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奇迹的存在。尚武實在是沒有信心能夠讓自己離開這裡了。
「嗯,我知道先生。肯定是在西域,我知道那裡很遠。」小豆子說到。
「對,大概就在那裡,或許比那裡還要遠,我只能是這樣說了。」尚武這樣對小豆子說到。看起情況似乎很不妙。
「呸。呸。這是葯嗎?真苦。」小豆子把巧克力吐出來說到。
「這。這是巧克力,裡面有糖,可以提供很多的熱量。就像這樣。」尚武嘗試性的吃了一塊。
「哦。此乃神丹也。」小豆子文縐縐的來了這樣一句。尚武很無奈的搖搖頭,恐怕他越解釋越解釋不清楚了。尚武最好放棄,事情就按照小豆子的理解來進行吧,然後他們一邊走,一邊了解一些情況,他終於知道一些事情了。他們正在防守巨鹿。朝廷派來了大軍進行彈壓,黃巾軍目前有十五萬大軍聚集在廣宗附近,在南邊還有。總之,情況對黃巾軍是非常有利的。而尚武卻還不知道自己來這裡幹什麼。他知道的是,黃巾軍起義是失敗的。而且,會損失很慘重,尚武可不想被殺死,為了活命,尚武覺得應該做一些什麼。
洛陽,南宮。
「導演?什麼導演。」
「新來的吧?」一名小黃門用鄙視的眼睛看著火狐。儘管對方的個頭比自己高半個頭,但就是一個傻大個。
「這都已是中平元年三月了。還有,最近做事情,小心點,別被張公公看見了。小心亂棍打死你。」小黃門用一種過來人的語氣教訓道。似乎他就是這裡的老大一樣,而火狐的心裡世界已經徹底的崩塌了。
「我的天啊。誰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火狐,偷了一輩子的文物,沒做什麼孽啊。竟然來到東漢末年,東漢末年啊。」火狐心裡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如果可以的話,她覺得自己很倒霉。偷東西,竟然偷到了東漢來了。這可是亂世啊。火狐心裡很緊張的想到。
火狐找了很長時間也沒有找見攝像機,她決定冒著被劇組罵的風險打聽一下,實際上,她已經覺察到了很多的不正常,比如,這裡的人的穿著,打扮簡直比文物專家考古還要講究,不僅僅如此,很多東西都是真的,建築也十分的講究,很多已經失傳的技術在這裡都能看見,這讓他很懷疑,是那個劇組這麼有錢,還是現在的有錢人很變態,專門按照古代人的生活方式來生活。在尋找攝像機無果的情況下,她只能打聽一下了。結果,這一打聽,差點嚇死她。
「張公公。您老人家終於來了。小的們正要伺候您老人家了。」就在這時候,一群小黃門圍著一個太監。火狐是這樣認為的,因為太監可不是一般人這樣叫的。火狐也知道,但是電視劇這樣火,自然而然的也順著叫了。
「難道這個死太監就是傳說中的張讓?張常侍是我父。趙常侍是我母的那個。」火狐心裡想到,然後暗暗的觀察這個歷史上的大太監。看看拿下吧,猶如鞋拔子一樣,怪不得啊。一臉的的衰樣,最後投水自盡。
「咱家在這,挑一人,去伺候何皇后,不知何人願往啊?」張讓看著眾人問道。眾人一臉無奈,猶豫。這樣的表情讓張讓很是生氣。
「難道無人願往嗎?」張讓惱怒的問道。因為眾人都知道,何皇后很難伺候的,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遷怒於自己,這可不是好事,因為這個遷怒就是性命之憂。
「何皇后?」火狐正在仔細的想著這位歷史上的何皇后,就是生下劉辯的那位,和大將軍同父異母的妹妹的何皇后。傳說這何皇后也是一個大高個,估計那位漢靈帝是看見那一雙美麗的大長腿而寵幸的吧。火狐再次發揚自己八卦的傳統。
「不不。公公,我等願意,只是我等才疏」不能領此重任。不過,我等可舉薦一人。」那名最早打聽消息的小黃門這時候抬頭說到。
「哦。何人啊?」張讓笑著問道。
「他,就是他,此人才能是我等當中,最高一人。」那小黃門指責火狐說到。
「啊。」火狐都有一些驚訝,因為她還沒有準備好該怎麼做。竟然被人擺了一刀。這讓火狐是又驚又惱。
「嗯。就你了。跟我走吧。」張讓看了看火狐,眉清目秀,看起來很機靈。估計何皇后是比較喜歡的。
「啊。」火狐很驚訝,就這樣他來到了何皇後身邊,這個歷史上的妒婦身邊,哎呀,這可真的是讓人感到難過啊。不活火狐也只能接受這樣一個事實了。目前她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比來到那個大流氓,漢靈帝的身邊要好很多,聽說這個漢靈帝是一個大變態,而且是一個大色狼。想想就讓人起一身的雞皮疙瘩。火狐也只能這樣想想了。不然,她還能改變自己的命運。因為她沒有可能偷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