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九章 這麼明顯，你看不出來

蘇蔓被花白老頭這個大膽的猜測一怔，然後故作深沉地回道：「你知道我等這一天有多久了嗎？」

「你無恥！」花白老頭怒斥道，「你忘了是誰將你帶出火坑，你又忘了是誰給你研究的空間和自由？是厥爺！厥爺！」

蘇蔓聽著噗嗤一笑：「你這是有多愛他？才會說出這般愛慕之情溢於言表之詞？」

「混賬！你這說的都是什麼渾話！」花白老頭氣得渾身發顫。

蘇蔓淡淡一笑：「我沒說渾話，你乾的才是渾事！要研究，要所謂的空間平台你找官方、找戰方啊，研究異能人某種程度上就是研究基因，原本可以為人類謀福祉的研究為何會變成這般見不得人，變成利欲熏心的武器。」

花白老頭沉默了，不過沒過多久他便立馬抽神反應了過來：「不對！不對！不對！」

他連說三個不對：「你不是emily，你究竟是誰？」

蘇蔓扶了扶還戴在臉上的眼鏡，露出一雙不諳世事的無辜眼。

「你，你是蘇蔓？」花白老頭驚恐道，隨即又否定了自己的這個猜忌，「厥爺跟我來討論過這個話題，我們倆的意見是一樣的，蘇蔓可以易容蘇沐，或許是因為有嫻熟的技巧，可是emily已經在這裡待了有十年，除了我們幾個幾乎沒人見過她。所以，你究竟是誰？」

蘇蔓揚眉一笑：「所以，第一感覺真的很重要。」

花白老頭再次一怔，隨即驚恐中又帶有一絲溢於言表的激動：「你這是怎麼做到的？這以假亂真的能力？難不成你也是異能人？」

「怎麼可能？」蘇蔓立馬義正言辭否定道，「我才不是副作用一堆，成功率極低的異能人了，我是呀……」她故意拖著長音。

花白老頭聽著越發激動，因為蘇蔓一針見血地指出成功率問題：「是什麼？你究竟是誰？」

蘇蔓哈哈大笑：「我當然是人啊，一撇一捺，立得堂堂正正的人。」

滿懷期待等了半天卻等來這麼一個答案的花白老頭氣得就差當場殺人，可是被蘇蔓剪得死死的他只能幹著急。

蘇蔓微微側頭瞥了他一眼，問道：「說不能說一見如故，但我願意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所以你選一樣吧。」

聽到這，花白老頭倒是不著急了：「每個想打這裡主意的人都是為了配方，但如果我死了，除了厥爺外沒人能找到真正的配方了。」

聽著花白老頭不疾不徐的聲音，蘇蔓不但沒有怔愣，相反還鬆開了他，接著也不顧花白老頭錯愕不明的眼神，在偌大的房間里四處轉悠。

花白老頭眉心緊蹙，不解問道：「你，你在做什麼？」

「這麼明顯，你看不出來？」蘇蔓唇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然後機靈地踩上辦公桌，緊接著輕鬆一躍抓下上面的攝像頭。

花白老頭：「……」

自從找到這第一個攝像頭后，蘇蔓如開掛般一個個拆卸攝像頭，數量多到連花白老頭都不敢置信。

這還沒完，蘇蔓又從角落的一個盆栽處找到一個微型監聽器，對著已經木訥的花白老頭晃了晃：「你知道監聽器的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