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救奴隸

第四章 救奴隸

蘇妙婧沒心情在耍,準備回府,卻在前面看到人群聚集,似乎有什麼好玩的。

某人又心動了起來,於是她拉著紫煙往前面去了。

當她好不容易擠進人群,卻見有許許多多的男男女女,穿的破破爛爛,被關在一個大籠子里。

他們滿臉哀傷,似乎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只有一個人,他坐在那裡,閉著眼,不悲不喜,不鬧不哭,似乎關於自己快要被賣一事,毫不在乎。

她不明白這是在幹嘛?於是她望著紫煙,「紫煙,他們這些人是幹嘛的?」

紫煙湊近她說,「小姐,這些人都是從各地買來的奴隸,他們是要被賣的。」

某女一聽,心中在想,這也太沒人性了吧!竟然把人當貨物一樣的買賣,靠!

她實在看不過去了,於是上前一步,語氣帶著几絲氣惱,「誰是老闆?」

這時,檯子上面的一個中年大叔走了下來,滿臉諂媚的笑容。因為他見我穿著華麗,一看就是一個有錢的主。

他滿臉堆笑,「是在下,請問姑娘是要買那種,男的價錢要高點,女的價錢要低點。」通常男的買回去都是做苦力,女的大多數都是買回去供人玩樂的。

蘇妙婧語氣清冷,「老闆,他們是人,跟我們一樣活生生的人,怎能拿來進行買賣呢?」

聽到此話,被關在籠中的那個滿臉平靜的男人忽然睜開了雙眸,似乎想要認真看看,到底是誰說出如此與眾不同的話。

當她看到,面前的是一個身穿天藍色長裙的女子,長得極其清麗脫俗。特別是她那雙黝黑的眼眸,似乎有種魔力,讓人看著看著就會慢慢沉淪。

老闆聽到此話,臉色立即變了,語氣變得冷漠,「姑娘若是來買奴隸的,那便買,若不是,就請不要搗亂,速速離開。」

蘇妙婧聽到此話,心想,靠!一個人販子,竟然如此囂張,今天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他們,我就不叫蘇妙婧。

某人冷漠的說:「把他們立馬給本姑娘放了,否則,我今天定讓你不好過。」

那老闆又怎會聽一個小姑娘的話,他滿臉冷怒,「哼!我不放,又如何?我到要看看你如何讓我不好過?」

蘇妙婧立刻伸出手,一個右勾拳,將他的鼻子都打出了血。

那人立刻捂住鼻子,嗡嗡地說:「還不快給我一起上。」

於是,他的那些打手全部涌了上來,包圍了她。

此時,紫煙滿臉擔憂,她實在不放心,於是立馬往府中跑,準備去叫大公子和二公子前來幫忙,她可不敢去叫將軍,若是將軍知道了,小姐又惹事了,估計小姐又得被關起來。

只見她勾唇,冷笑了笑,語氣囂張,「就憑你們,還想抓我,想得美。」

於是,她一拳一個,可在厲害,也雙拳難敵四手,慢慢的她佔了下風,她準備趁機逃跑時,突然,空中出現了一個身穿天青色長袍的男子,只見他走過的地方,那些打手通通被他手中的扇子一揮,全部倒地不起。

某人見到是一個長得極其英俊帥氣的男人,她朝她揮揮手,口中還說:「謝謝!謝謝你的幫忙。」

那人只是朝她笑了笑,然後,轉身朝後面走,去推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此時,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比剛剛幫過他的男人長得還要帥,若非要用一個形容詞來形容他,那就是絕世無雙。

他滿臉淡淡的表情,似乎對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趣,你要說他在笑,的確帶了一絲笑意,你要說他沒笑,的確看不出他再笑。總之,就是很平淡,似乎波瀾不驚。

蘇妙婧不在看他們,而是來到了籠子旁,語氣冰冷,「鑰匙。」

老闆捂住肚子走了過去,然後將鑰匙交給了我。我立即將籠子的門打開,滿臉愉悅的笑容,「你們自由了,快走吧!走的越遠越好,不要再回來了。」她知道,若是他們在回來,被抓住,必定會死的更慘。

那些人像逃難一樣,四散逃走了。

只有剛剛那個男人,只見他仍舊滿臉平靜無波,似乎不急著逃一般。

蘇妙婧奇怪的問,「你為什麼不逃?」

他沒有說話,只是滿臉迷茫,因為他就算逃了,也不知道去哪兒?

蘇妙婧看他不說一句話,就猜測,「你是不是不知道往哪兒去,若是你不嫌棄,就跟我回將軍府,成嗎?」她詢問的望著他,似乎在徵求他他的意見。

這時,那個穿天青色的男人不明白,為何她要詢問一個奴隸的意見,救了他,那她不就是他的主人了嗎?

果然,時代不同,作為二十一世紀的人,秦濃認為每個人都是平等的,沒有誰能要求誰必須怎麼做,否則就要被殺或者被打。而作為這古代的人,從一生下來就有高低貴賤之分,她實在受不了。

那個男人也同樣滿臉不可置信,他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終於開口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蘇妙婧以為他沒有聽清,又耐心的說了一遍,「我說,你是不是不知道往哪兒去,若是你不嫌棄,就跟我回將軍府,成嗎?」

不知為何,他竟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於是,某人笑了笑,「那好,你出來吧!」

此刻,他的大哥和二哥趕到了,走上前來,把她轉來轉去,滿臉憂心的望了望,見她連根毫毛都沒少,才放下了擔憂的心。

這時,他們抬頭,竟然望到面前的兩位大人物,立即上前,抱拳行禮,「參見越王殿下,參見靖王殿下(沈雲灝)!」

這時,他的大哥聲音嚴厲的對她說:「小妹,還不快快向越王殿下和靖王殿下行禮。」

某女一聽,啥?他就是越王。

她走上前來,朝他們抱拳,低頭,算是行禮了。

他的大哥見此,滿臉歉意,「王爺請恕罪,小妹自從醒過來后,就忘記了一切,所以禮數不周,還請恕罪!」

某女盯著他的大腿,似乎要盯出個所以然來。

她在想,面前的男人不應該這樣坐在輪椅上,應該像那翱翔的飛鷹,暢遊天際才對。

於是,她像一個醫生的口吻問道,「你的腿是不是一直就這樣?不能用力,不能站起來。」

聽到此話的蘇子諺和蘇子誼立即拉過了自己膽大妄為的妹妹,驚恐的跪下,「越王殿下請恕罪!原諒小妹的年幼無知。」

沈雲澈似乎有几絲不悅,但是見他們跪下給自己道歉,他語氣冷淡,「沒事,起來吧!」

蘇妙婧見此,聲音從容不迫,語氣卻極其認真,「你讓我給你看看,我也許能治好你的腿!」

她在現代雖然是一名精神科醫生,但是,她還是一位比較有名的神經科醫生,只不過她大學主修的是精神科,而副修的是神經科。

眾人聽到此話,滿臉不可思議,特別是本來平淡從容的越王,現在聽到此話,似乎有了几絲希冀,可也只是瞬間,他想到自己找了無數的大夫,還有宮中的太醫,都沒辦法治好自己的腿疾,她又能做什麼?他不是在經歷一次那種有了希望,卻又陷入絕望的深淵。

蘇妙婧見他們不相信,於是她不管不顧的走上前去,蹲了下來,掀開他的褲腿,然後,使力捏了捏,還掐了掐,滿臉平靜的問,「有感覺嗎?痛嗎?」

眾人見她如此大膽的行為,不顧禮節,直接掀開別人的褲腿,而且還是一個男人,滿臉不可置信。

她見他驚詫的望著自己,仍舊滿臉淡然,似乎對剛剛自己的行為一點兒也不感到羞恥。

接著,她抓了他的手,把了把脈,見他脈象平緩有力,是正常的脈搏。

於是,她平靜的悠悠開口,「你的腿當初雖然中了很深的毒,解了,但是毒素侵害了你腿上的神經,所以你才不能行走,若是當初你一直做復健治療,也許你早就能走路了。不過,現在也不晚,你腿上其他都沒問題,只是因為常年的不行走,才會導致腿神經呈麻痹狀態,若是現在慢慢的學著走路,那麼你會逐漸好起來。」

她的話深深驚了沈雲澈,當然,旁邊的沈雲灝同樣驚喜,他問,「真的嗎?五哥的腿還能好起來。」

蘇妙婧點點頭,「當然。」她怎麼會拿這種事說胡話。

只見她笑了笑,語氣自信,「明天我會拿著治療方案去府上找你,你只要乖乖的每天聽我的話做復健,我敢保證,兩三個月後,至多不會超過半年,你的腿絕對能走路,並且能恢復如初。」

這不是她亂說,他的腿其實就是一直坐在輪椅上,從不行走,才造成的肌肉萎縮,只要好好做復健,不出半年,絕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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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亂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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