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小曉筆下的世界
葉其邁當然不是身體出了毛病,而是內心波動太大,才渾身不受控制的哆嗦。
陳子豪跪舔王宇,他認為是孩子之舉。
一個小孩子面對重大人生機會前失了方寸,丟了臉面。
可現在陳子聰也對王宇跪舔如狗。
陳子聰啊,天娛大佬,有數的富豪,有權有勢,在天安毫不誇張的說可以呼風喚雨,如他葉其邁一個集團的副總,想見一面都要求爺爺告姥姥。
這樣一個大人物,居然跪舔王宇。
現在誰還要說王宇是個窮學生,他就跟誰急。
王宇絕逼有另外一層身份。
最大的可能,是某一家流浪在外的豪門子弟。
想起自己剛才對王宇還麗姐所做的一切,叫他如何不害怕,這才身體不受控制的哆嗦,更準確的說,應該是發抖。
王宇指了指葉其邁:「認識他嗎?」
陳子聰搖頭:「不認識!」
必須不認識,這個時候說認識就是自己找洗啦。
葉其邁張了張嘴,但最終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那張大肥臉比哭還難看。
周邊的家長都竊竊私語起來。
對著他指指點點。
原來都是假的,什麼跟陳家關係很好,竟然都不認識。
王宇說:「這我就不明白了,你們不認識他,那他怎麼一個電話就把我家麗姐給開除了?」
麗姐這會已經徹底傻眼了。
大老闆在小宇面前竟然像條狗。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小宇?
活生生某豪門大少君臨天下的派頭?
可王宇的底細,她再清楚不過了。
沒可能啊!
陳子聰一聽大怒:「誰幹的,還有沒有天理了,這麼優秀的一個女員工,說開除就開除,去把姓徐的哪條狗叫過來。」
徐總第一時間趕來了。
看到葉其邁那渾身發抖,褲襠都濕了的樣,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對著陳子聰點頭哈腰:「陳老闆。」
陳子聰說:「王大少的姐姐是你開除的?」
徐總哪裡還看不明白,這是踢到鋼板了。
看了看麗姐,眼神很是冤屈,你有這麼牛逼的關係,你早說啊。
支支吾吾的開口說:「搞錯了……」
陳子聰那叫一個怒,老子想破腦袋想要巴結王宇,你倒好,還把他姐姐給開除了,大叫起來:「來來來,給老子扔馬路上去。」
徐總嚇的大叫:「大老闆饒命啊。」
店外進來幾個人直接把徐總抬了出去,直接扔在車來車往的馬路。
很快就又抬了回來。
陳子聰一看,我去,居然沒死:「再給老子扔馬路上。」
「再扔……」
「再扔……」
扔了好幾趟,被車也撞了好幾回。
多精緻的一個男人,頭髮梳的一絲不苟,西裝筆挺,現在鼻青臉腫,斷胳膊斷腿,渾身是血。
看到徐總被教訓成這樣,在場每一個人都嚇的不敢支聲。
麗姐也是嚇的臉色慘白。
陳子聰的凶名他們都是聽說過的,今天算是真正見識了。
難怪,在天安的道上,都沒人敢提這個人的名字。
但是!這樣一個可怕的人竟然像狗一樣跪舔小宇。
麗姐感覺小宇變的好陌生。
而在場最害怕的當然還是葉其邁,徐總也只不過是賣他面子而已,他才是開除麗姐的主謀。
哆嗦的身體突然停住,一灘黃色的液體流在大理石的地磚上。
他嚇尿了。
陳子聰弄完徐總,接下來肯定就要弄他了。
葉其邁一臉認真的說:「我有精神病!要不然,一個正常的人,怎麼會要打一個只有四歲多的小女孩,我真有精神病。早上出門忘記吃藥了。」
在場的人無不目瞪口呆。
陳子聰說:「不,你沒有。」
可他面對的是打輸就跪舔的陳子聰。
都是無恥界的翹楚。
大家誰不知道誰。
陳子聰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安順集團的電話:「林狗,你集團的是不是有一個叫葉其邁的副總,對,得罪我了,直接開除……」
他是怎麼開除麗姐的,陳子聰現在就怎麼開除他。
替麗姐出氣。
可是卻看到王宇依舊冷著臉。
「這個人有沒有貪污,受賄,包二奶,養情婦什麼的……直接整牢里去。」
葉其邁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被幾個人拖出去扔在馬路上。
事情處理完,在場的小曉幼兒園的班委家長們全都靜若寒蟬,一聲都不敢出。
尤其是吳開,如坐針氈。
他對王宇可沒少冷嘲熱諷。
陳子聰問麗姐:「還滿意嗎?」
麗姐很是局促,支支吾吾的應不出來。
可她神情雖然緊張,但能看出來她是高興的。
她看了看王宇,嗯了一聲。
陳家兄弟長鬆了口氣。
王宇則說:「東江大那邊,我也沒有電話……」
「我有!」陳子豪大喜,他趕緊從身上掏出手機,給陳景輝打了過去。「陳老師,我是陳子豪,是這樣的,王宇跟我一塊,對對對……好,我讓他接。」
王宇接過電話:「喂,陳老師!」
陳景輝的聲音傳來說:「王宇,你後來沒出什麼事吧?」
「沒有,我很好。」
「那我就放心了,王宇,我現在代表東江大學鄭重邀請你到東江大來念書,其實錄取通知書東江大這邊早上已經寄出去了,很希望能在9月份開學的時候看到你。」
聽得出來,陳景輝很有誠意。
王宇直接了當的問:「免學費嗎?」
不免學費,一切免談。
陳景輝哈哈大笑了起來:「一般大學60點氣感免學費,我們東江大是重點大學,氣感90免學費,以你的氣感,你覺得免不免學費?」
王宇說:「好,那我好好考慮一下,對了,我跟陳子豪的誤會已經解除。」
陳景輝說:「嗯,我明白了。」
……
走出餐廳,麗姐不時的看向王宇彷彿第一天認識他:「小宇,到底是怎麼回事?」
東江大特招。
陳家兄弟跪舔。
徐總,葉其邁,這些麗姐平日都要仰望的人,被當狗一樣收拾。
她當然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王宇說:「他們求我辦事?」
「就這麼簡單?」
表面看的確是這樣,但出於一個女人的直覺,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
王宇說:「對了麗姐,小曉的畫是怎麼回事?」
提及這件事,麗姐愁容滿面。
麗姐打開隨身的包,拿出了一張畫:「這是小曉在幼兒園畫的。」
畫像上是在一片黑暗裡,全是鬼魂在嚎叫。
鋪面而來一股恐怖的氣息,王宇頓感頭皮發麻,尤其是想到,這是只有四歲不到五歲小女孩畫的,更是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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