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二章福禍難測
嘴角撇了撇,楚天正想反駁,只見身邊的符印卻是率先奪聲道:「既然元帥這般抬愛,我二人即刻前往虎牢關駐守!」
疑惑的望著符印,卻見他滿臉興奮,何其激動。
見符印答應,老者也是不待楚天多言,連忙拿出一方虎印,遞到符印的手中,語重心長的道:「那我這一萬弟兄,就交於二位特使了!
話閉,老者渾濁的老眼之中,卻是閃爍著一絲淚花,看那模樣,倒好似是楚天二人強行從他手中奪走了軍印一般。
「這老頭,不實在!」
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唱一和的二人,就這麼點時間,就把事情敲定了,一點也不給自己留下思考的餘地啊。
笑眯眯的結果軍印,符印倒是滿臉紅光,隨後激動的朝著身邊一瞥,似乎是在想楚天炫耀一般,卻見到楚天一臉陰沉的模樣,那臉上的笑容,也是瞬間化作了尷尬之色。
幸災樂禍的望著楚天二人,左丘道:「二位特使,此番前去虎牢關,老夫還有些事情需要交代!」
嘴角撇了撇,楚天心中憤憤道:「這好事都做完了,現在才開始交代,是不是有些晚了!」
雖然心中有千萬個不情願,然而楚天卻是只得擠出一絲微笑,道:「元帥請講!」
捋了捋鬍鬚,左丘道:「此次大戰,關乎我大金帝國的安慰,也關乎億萬百姓的生死,所以,還請二位統兵之時,一定莫要貿然出擊,等待將領方可行事!」
「這是自然。」
點了點頭,對於這行伍之事,他本身就是外行,根本就是一竅不通,定然不會去瞎指揮,更為重要的是,若是貿然出擊,自己這點人馬,估計都不夠一個衝鋒的,他可不想一上來就死在疆場上。
見到楚天答應,老者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後道:「此番大戰,預計將會在暑氣過去之後,秋高氣爽之時決戰,因為那時候,軍士的體力都到了巔峰時刻,所以這段時間,暫時沒有作戰任務下達,二位的主要任務,就是練兵,保持軍士高昂的戰鬥熱情。」
「我巴不得不打呢!」
撇了撇嘴,楚天臉上卻是擠出一絲微笑,連連道:「練兵之事,包在我二人身上。」
見到楚天回答的這般乾脆,那老者心中卻是有著一絲不詳的預感,旋即也只得作罷。
「此次二位作為統兵將軍,我便任命二位為正將,統兵一萬,另外,為了保證二位的安全,我手下有一人也會跟著兩位前往,以防不測!」
笑眯眯的望著兩人,老者拍了拍手,一名精壯的漢子自營帳之外走了進來,旋即朝著左丘躬身道:「床將李泰,參見元帥!」
滿意的點了點頭,老者望著楚天二人道:「這是我皇室禁軍護衛統領,李泰將軍,實力嘛,乃是大乘九轉境界,此次便護衛在二位特使左右,以防不測!」
眨了眨眼睛,望著面前如鐵塔般的漢子,精壯的身軀如同一頭絕世兇手一般,光是這般站著,身上那股凌厲的氣勢不由自主的瀰漫而出。
最為讓楚天在意的,還是對方的實力,大乘九轉,距離那渡劫境界,可是只差了一步之遙。
這等強者,就算是放在帝國之中,都算得上是高階修真者,此番跟在自己身邊,安全倒是有了一定的保障,但是,若是對方起了什麼心思,恐怕他二人,就沒有什麼好下場了!
朝著老者拱了拱手,楚天道:「元帥,我二人隨性慣了,若是李泰將軍跟在我二人身邊,意見相左之時,我二人也不好辦,作為一軍統帥,我們自然是要對軍隊負責,這恐怕有些不妥吧。」
笑眯眯的望著楚天眼中閃過的狡黠,那左丘微眯著渾濁的老眼笑了笑,隨後心中嘀咕道:「這小子,滑頭,你心中怎麼想的,正當老頭子我不知道?」
雖然心如明鏡,老者卻也不點破,隨後道:「這個好辦,李泰將軍,此番你的任務就是保護二位特使,一切都要聽從特使的命令,不得有違!」
沉悶的聲音滾滾響起,那漢子朝著老者拱了拱手,旋即道。
「這一下,特使心中的顧慮,可以打消了么?」
笑著望著楚天,老者道。
「這,現在他就聽我的了?」
目光掃了掃這如同猛獸般的漢子,楚天遲疑道。
「軍中無戲言,現在你就是讓他去死,他也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笑著捋了捋鬍子,左丘大笑道。
「這個不可……」連連擺了擺手,楚天望著漢子,隨後心中嘀咕道:「大乘境界九轉,離那渡劫境界只差一步,這可是絕對的高手啊,若是有著此人跟在身邊,最起碼安全有了暴漲,我又怎麼放心讓他去死呢。」
瞧得楚天這般滿意的目光,老者鬍鬚一翹,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真不知道我把這一萬人交給他們,是好事,還是壞事,雖然說這一萬人,只是,嘿嘿。」
心中笑了笑,老者臉上卻是不露聲色,旋即站起身,朝著楚天二人道:「既然如此,今日在這軍中歇息一晚,明早出發前往虎牢關!」
面色一正,二人拜謝道:「是!」
翌日清晨,天空剛剛放亮,楚天二人便己經早早起來,從軍營之中借了一匹汗血馬,朝著那虎牢關的方向行去。
一路之上馬不停躥,穿行了大半個黃泉要塞之後,方才在正午時分,抵達那虎牢關。
簾馬而立,楚天輕吐了一口濁氣,望著黃沙漫天的關隘,終於是放下心來,傻過頭朝著李泰詢問道:「將軍可知,這虎牢關中所駐紮的是何軍隊?」
黑著臉搖了搖頭,一路之上,這李泰便無多言,十足的一副保鏢模樣,看來是深諳此道,此時聽到楚天詢問,卻是皺了皺眉頭,隨後道:「黃泉要塞防線幾千里,除了主城黃泉城以外,另有一十八座關隘,這虎牢關,正是其中的一座,具體的,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在下多年都在帝都,未曾來過這邊境地帶,只是聽聞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