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七十八章 魂宗
戰堂主對古戰場並不陌生,他在上古時代就經常到處征戰,在古戰場也打下一定的地盤,只是古戰場關閉之後,他就沒有再進去過。
「古戰場想要得到補給並不容易,所以你最好多準備一些靈藥和丹藥,我看你的陣法之道都達到道境初期,一些充當陣眼的靈物也要準備充足。」戰堂主叮囑道,他很熟悉古戰場,往往在古戰場很難得到外界的補給。
特別是陣法師在古戰場往往會面臨一個尷尬的境界,那就是可以充當陣眼的靈物用完了,使得布置出來的陣法不夠強大。
蕭旭可以不用陣眼就布置出來道境初期級別的法陣,可是這樣布置出來的法陣終究會差上一籌。
「明白了,這一次伊然會去嗎?」蕭旭點了點頭,他本來想要休息幾天時間就過去,現在看來還得做一些準備。
「當然會去,她的天賦很不錯,戰鬥經驗也很足,只是她一直以來得到的機緣不多,古戰場正好可以給她一個很不錯的歷練機會。」戰堂主微微一笑,伊然是他一手教出來的弟子,他對伊然自然會有更多的照顧。
與戰堂主聊了一會,蕭旭就回到自己的宮殿,他的丹田中有不少靈石,正好可以拿出來換取靈物。
作為繼法弟子,加上長老殿主徒弟的身份,蕭旭在飄渺道院中換取靈物並不用花費多少靈石。
「蕭師兄,長老殿主讓我給您送來一些東西。」
第三天的時候,蕭旭的宮殿中多出一個個木箱,每一個木箱中都放著滿滿的靈物,這些靈物的屬性都不一樣,全都是最適合作為陣眼的靈物。
「看來師父對我還是很不錯啊。」蕭旭的心中有暖流經過,這些靈物都能夠讓他布置出成千上萬個法陣,長老殿主付出的代價肯定很多。
畢竟飄渺道院都不少弟子都要前往古戰場,現在飄渺道院的資源很緊張,長老殿主能夠找出這麼多的靈物給他已經很不容易。
鳳舞、龍九和龍行天已經來到飄渺大陸,他們無法進入飄渺道院,只能在外面等待,至於月仙和月兔並沒有想要進去古戰場的意思。
「黑白雙子、歐陽星劍和明月心等人都要過去,只是他們有自己的渠道,看來就不用我,操心了。」蕭旭本來以為來到飄渺大陸找他的人應該不少,可是第三天快過去都沒有看到人,他在晚上的時候就得到消息,這些人都自己有辦法進入到古戰場中,三天過去,浩浩蕩蕩的隊伍出發,在戰堂主的帶領下,他們進入一個傳送陣,來到一片支離破碎的大陸之外。
「這就是古戰場嗎?」蕭旭心中震驚不已,整個古戰場比起木行大陸都要更大,他們落在一個山峰上,不遠處就有道境修者在戰鬥。
釋放出強大的感知,蕭旭發現僅僅千里之內,足足有三處地方在發生戰爭,這不是小型的戰爭,每一場戰爭的規模都很大,涉及到的修者多達上萬之多。
「咦,我的地盤被人給佔據了?」戰堂主眺望遠方,他以前在古戰場打下一片地域,只是他太久沒有歸來,那一片地域早已經被人給佔據了。
「現在我們應該做什麼?」蕭旭站在戰堂主後面,這一次他是作為長老殿的領頭人物,來到古戰場的長老殿弟子都在他的管理下。\0
「打回來吧,那裡我還存著不少好東西。」
一股強大的道境力量卷著眾人往前飛去,以戰堂主的實力,不用飛舟都能夠讓這麼的弟子極速前行。
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一片崇山峻岭,整片山嶺都有法術波動,保護著山上的樹木和環境,比起其他地方,這裡看起來山清水秀,讓人感到自己不像是身處在古戰場中。
「魂宗領地,外人不準靠近!」忽然間,前面有一群修者出現,他們發現上萬個飄渺道院弟子,頓時嚇了一跳。
「我記得當初留下一句話,不管是誰都別佔據我的地盤,看來有些人不聽話啊。」戰堂主的目光彷彿能夠穿透一切,落在遠處的一個個宮殿中,他的窺視一下子引起強者的反彈。
一道道恐怖的氣息升起,魂宗弟子顯然知道來者不善,沒過多久,幾十萬修者就集結起來。
「幾十個道境修者,看來魂宗有一定的實力,只是憑藉你們就想要霸佔我的地盤,太過分了吧。」掃視一圈,戰堂主都沒有發現值得關注的道境修者,對他而言,這些道境修者都是一拳就能夠解決的事情。
魂宗的強者們顯然也發現戰堂主的強大氣息,他們咽了咽口水,想起古戰場有關這一片區域的傳說。
在上古時代有一個人獨自打下這麼大片的地盤,並且讓人在他消失以後,也不準佔據這一片地盤。
只是在時間的推移下,戰堂主在古戰場的名氣漸漸消散,有關於這一片地盤的傳說也就消失了。
在古戰場中有不少上好的修鍊地盤,這一片地域就是屬於頂級修鍊地盤,魂宗作為古戰場頗為強大的勢力,自然不可能放過這一片區域。
「通知老祖。」魂宗的弟子們都不敢亂動,他們只能請來魂宗最強大的老祖。
「誰想要侵佔魂宗的地盤!」忽然間,一個道境巔峰強者從遠處飛來,正是魂宗的老祖,他的魂魄氣息無比強大,剛過來就給飄渺道院的眾人帶來很大的壓力。
魂宗老祖見到戰堂主的時候,心中湧起一股不敢置信的想法,他怎麼都沒想到會見到戰堂主,曾經在古戰場中被稱為戰魔的存在。
「戰,你怎麼又來古戰場了?」魂宗老祖苦笑道,這可是能夠殺掉仙境強者的存在,他心中有退縮的想法了。
「你是誰?」戰堂主皺了皺眉頭,他對魂宗老祖一點印象都沒有,無論他怎麼回想,也記不起自己曾經見過魂宗老祖。
聽到這話,魂宗老祖臉色一紅,在戰堂主橫掃古戰場的時候,他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