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為天下!為蒼生!為美人!更為自己!
男人之所以不惜一切代價的往上爬,無不是希冀俯瞰眾生卑微姿態,成為神一樣主宰一切包括江山和美人的存在。
仰視,那不是一名合格梟雄所能習慣的姿勢。
至少,唐霄是不會習慣的。
……
……
長亭內,兩人觥籌交錯,暢飲無緒。
「徒兒?你可想清楚了?」李太白舉杯豪飲一大口。
唐霄默默的將手中酒杯放下,起身離座。
「當年師父問我的問題是『志向如何?』我當時的回答是『開創萬世太平!』師父您當時笑而不語,既沒有否認也沒用承認我這個答案,但是您最後還是收我為徒了。」
「是啊,我從你身上看到了希望。」李太白目光如炬,笑道。
「當時您問我為什麼要開創萬世太平,我沒有回答出來。於是師父給了我十年的時間來思考,讓我今日回答。」
「所以我現在的回答是——為天下!為蒼生!為美人!更為自己!」
字字入心,聲聲入耳。
「好!好!好!」
李太白手中酒杯瞬間化作粉末,消散於世間。
「白在此見過主公!」
李太白忽然在唐霄面前跪下,肅聲認真道。
但這一跪,差點沒把唐霄的心臟病給嚇出。
師父跪徒弟,哪來的道理?
怕不是要折壽,遭天譴吶!
唐霄趕緊伸出手扶住李太白,想把他托起。
然而,李太白依然跪著,紋絲不動。
這就有點尷尬了……
「師父,你先別跪了,快起來,不然弟子我受不了,折壽的啊!」
唐霄哭笑不得地對李太白無奈說道。
「君臣之禮不可廢!」
李太白此時很認真,沒有以往半點飄逸瀟洒的浪子酒鬼形象,宛如謫仙!
「這……」
君臣之禮……
看來師父真的要輔助我了……
唐霄心裡一喜,臉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道:「免禮,平身。」
「謝主公!」
李太白這才起身。
「師父,您前世所處的大唐不是不興跪拜禮嗎?為何……」
「禮不可廢,君君臣臣,君為臣綱,且自上古以來便以形成。」
「師父,這是斗羅大陸,不是九州大陸,你何必那麼認真?就算這裡實行皇帝制,那也……」
「那就更要尊禮了。」
「所以為師希望你修建禮樂制度。」
「師父,這不符合你的洒脫性格。」
「禮樂制度,並非是所謂的墨守成規,繁雜瑣制。想要維持一個龐大的國家,禮不可廢!」
唐霄默然,前世天朝重視禮儀,自稱禮儀之邦,向來出師有名,以和為貴。
而所謂的等級森嚴也是禮樂制度的其中之一。
「嗯,我知道了。」
唐霄頷首。
「如此甚好,過幾日我會去藍電霸王龍家族的,畢竟好久沒有和那群小輩好好玩玩了。」李太白擼了擼下巴,舉起酒壺豪飲。
「那在此麻煩師父向藍電霸王龍家族帶幾句話……」
「好。」
……
……
天斗皇宮。
「咳咳!」
雪夜大帝鬆開了捂在嘴巴的手絹。
白色的手絹上印染著一塊鮮紅的血斑!
「陛下,是否傳太醫來看看?」
「無妨,不礙事。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武魂殿的蠢蠢欲動已經開始大規模作為了,朕身為一國之君,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倒下,不然,天斗……咳咳!」
再次咳血……
旋即暈倒……
「陛下!……」
「快~傳~太~醫~」
一番手忙腳亂之後總算是把雪夜大帝給弄醒了。
只見雪夜大帝幽幽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問道:「太子是何反應?」
「太子殿下聽聞陛下暈倒,十分火急地趕來皇宮看望陛下您。」
聽罷,雪夜大帝眼中那一絲懷疑漸漸散去,心裡倒是沒有那般堵塞了。
近三個月以來,雪夜大帝一直感到身體不適,剛開始只是咳嗽,後來咳出血,並且在不斷加重。
今天是第一次咳血暈倒的。
「太醫如何說?」
「太醫說,陛下您不過是太過於操勞過度,以至於身子受損,需得休養生息……」
「行了,朕知道了,此事不可聲張。」
……
……
太子府。
「太子殿下,今日陛下咳血又多了,而且出現了暈倒的現象。」
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正在給雪清河稟告,如果雪夜大帝在此看見,一定會驚到,因為這正是皇帝的首席太醫。
「嗯,很好,相信不出三個月,父皇也該歇息了。」雪清河目光冷淡,語氣森然。
「那太子殿下答應我的事……」
「放心,待孤登臨大位,定會實現與你。」
「老臣謝過太子殿下!」
待太醫老者退去后,一位黑色衣袍的中年男子旋即出現。
「屬下見過聖女!」
「免禮。」
「謝聖女。」
「何事?」
「我們的人已經將皇宮侍衛滲透得基本完全了,就連皇城守衛也掌握了三成左右,此時是否動手?」
「無需著急,繼續潛伏,等待我的命令。切記,不可輕舉妄動,以免壞我大事!」
「是!」
……
……
冰火兩儀眼。
見過父親和母親后的唐霄正在和獨孤博交談。
「老毒物,許久不見,甚是想念。」
「得了吧,你可比小怪物妖孽多了,本座可不想念你,省得心塞。」
「老毒物,當真不想念我?畢竟好歹我也是帥裂蒼穹的小鮮肉一枚,難道你就不感興趣?」
「滾!本座取向正常!休想扳歪本座!」
「……」
一陣玩笑過後。
「老毒物,皇室的內幕你知道多少?」
「你問這個幹什麼?」獨孤博有些不解地看向唐霄,難道他是個喜好八卦之人?
「知道就快說,別磨磨唧唧的。」
……
「等等,我是問你皇室內幕,你給我整些皇室八卦秘聞作甚?」
「臭小子,這就是有名的皇室內幕啊,前些年還在京圈廣為流傳呢。」
唐霄一臉黑線,得咧!是我的錯。
「你對雪清河這個人如何看?」
唐霄懶得廢話,直接切入主題問道。
「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城府極深,待人真假。」
「這就是你對他的評價?」
「嗯,沒了。」
「……」
……
在獨孤博的一番敘述下,唐霄對這個所謂的天斗皇室又多了一分了解。
「對了,你問這些幹嘛?皇室和你有關係?我記得你好像不是很愛管事的。」
「老毒物,我記得你好像不是很多話的,怎麼感覺你越老越多話了?」
「有嗎?……小子,說誰老呢?」
「你。」
「找打?」
「你敢?」
……
……。
【未完待續】
PS:我什麼都不想解釋,好累。因為——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