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的確是事實。

連心點頭。

他不再理會鍾安信,拉著連心出了咖啡廳,直接將她扔進跑車裡,重重關上車門。

他好像很生氣,可是為什麼要生氣?

那儼然一副捉姦在床的黑臉,她究竟是幹了多傷天害理的事?

此時,鍾安信一人坐在咖啡廳里,周身的氣壓低得可怕。

為什麼每一次他喜歡上的女人,身邊總會有別的男人。

上一次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可這一次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鍾安信喝多了,鍾家的管家過來接他,看到他的樣子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信少,您是又想起連小姐了嗎?」

「為什麼一定要是他……如果是別人我一定會搶,可為什麼偏偏是顧承澤……」

顧家別墅。

顧承澤把連心拉進房間將房門鎖起來,不由分說直接壓到她身上,帶著懲罰性的吻落下來,將她嘴唇吻得生疼。

連心拚命抵抗,卻始終不是他的對手,「顧承澤,你這個瘋子!」

「別亂動,否則我會更瘋。」連情慾纏繞時,他的口吻都帶著警告與威嚴。

她感受到男人的變化,很怕自己真的被他就地正法,不敢再動。

他的吻從熱烈轉為溫柔,如風雨交加轉化為綿綿細雨,挑逗著她全身每個細胞。

身體里隱藏的靈魂在叫囂,驅使著她不斷向他靠近。連心努力剋制,因為知道他們之間不可能會有結果,她沒有膽量,更沒有資格跟著他一起瘋。

綿長的吻終於結束,她的心臟跳得很快,臉也滾燙,不敢直視顧承澤猛獸般要將人吃干抹凈的眼神。

「別再見他。」他的語氣恢復平靜。

「憑什麼!」明明很生氣,但是在他面前偏偏連大聲說話的膽量都沒有。

顧承澤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朋友圈子,他可以在外面瀟洒快活。為什麼她連一個朋友都不可以有?

本來以為自己的抵抗情緒會遭到顧承澤一頓毒打,然後被扔出顧家,沒想到他眼底的火焰竟慢慢熄滅了,「你會知道。」

丟下這句話,他頭也不回地離開連心的房間。

顧承澤走後不久,管家拿了杯水進來遞到她手裡,「夫人,您別跟三少置氣。」

管家看著連心,突然長嘆一聲,「我多嘴說一句,顧家以前的事情您可能不清楚,本來風起集團該由二少繼承,不過二少發生空難去世,三少就成了集團第一繼承人,所有謀殺論的矛頭都指向他,他被直接軟禁。是信少爺跪著求老爺才讓三少有自證清白的機會。

這些年信少爺從來沒對哪個女人像對您這麼特別過。如果……我說句不好聽的話,您跟信少爺之間要是有了情感僭越,三少該如何自處?」

連心沒有想到,只是跟偶像見一面,會引發這麼多事。

雖然她跟鍾安信之間不可能有什麼,但畢竟只是顧太太這個身份就已經很扎眼,她不想重生后的人生太過波瀾壯闊。

「我只把鍾先生當做偶像,不過還是很謝謝你。」連心感謝了管家的提醒,也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

她太累,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醒來時,手機里塞滿了消息和未接電話,都是來自鍾安信。

連心嘆了一口氣,將他所有聯繫方式全部刪除,「對不起了偶像。」

雖然很欣賞他,但連心並不想惹太多麻煩。

欣賞這種事情,站得遠遠的也可以做到。

兩天後,連心睡了個懶覺起來,顧承澤早已出門。

想著今天去醫院看看玉老,準備了一些東西便過去了。

在醫院陪正玉老看電視聊天,突然聽到新聞報道:明天在錦城連山集團有一場拍賣會,拍品是連心遺作。

她的遺作,她自己怎麼不知道?

因為前世是被謀殺,根本不可能在最後的時間還有作品創作並存世,那對狗男女又想搞什麼噱頭?

一時分心,削蘋果的刀子劃到手上,連心痛呼一聲,玉老十分心疼,「傻孩子,你在想什麼?」

連心顧不上傷口,「爺爺,能弄到拍賣會的邀請函嗎?」

「這……」

玉老有些為難,「拍賣會邀請函需要交保證金才能拿到,現在家裡的情況並不允許。」

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她一直心事重重,以她現在的實力加上玉家,根本就不是那對狗男女的對手。

可是她又很好奇所謂她的「遺作」到底是什麼東西。

看樣子必須回錦城一趟,到時候再隨機應變。雖然現在跟他們的碰面雖然早了點,但勢在必行。

第二天一早,她收拾好東西正準備出發。

不經意瞥見顧承澤就坐在餐桌前,連心心思一動。

她現在沒實力跟那對狗男女單打獨鬥,但是抱上了這條金大腿為什麼不好好利用?

於是,她一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白痴樣湊到顧承澤身邊,「老公,跟你商量個事情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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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帝少霸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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