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擋箭牌
凌立沒想到對方不單單是富婆,而且還是不一般的富婆。
很快菜就上來了,這裡的飯菜確實貴的有些理由,色香味俱全,而且全部都是用的高級食材,這些東西凌立別說是吃過了,以前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吃飯的時候,刑韻詩這才沒有去想今天差一點就被綁架的事情。
他們兩個人的飯還沒有吃完,便聽見一個聲音忽然響起。
「韻詩我今天約你吃飯,你不是說要去談客戶嗎,怎麼現在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吃飯呢?」吳世勛有些不悅的說道。
吳世勛現在何止是不悅,在心裏面他鬱悶極了,今天惡狼他們三個人就是他叫去替他抓刑韻詩的,卻不曾想到這三個人居然失敗了。
他之前還接到了惡狼的電話,對方在電話裡面告訴他,今天之所以綁架刑韻詩失敗,是因為期間突然殺出了一個程咬金,破壞了這一次的綁架計劃,對方是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看上去像是學生。
就在剛剛吳世勛走進這家餐廳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了刑韻詩和凌立兩個人,在心裏面他就猜到了,刑韻詩對面的那個男人,就是今天把她救出來的人了。
一想到凌立破壞了他今天的計劃,就讓吳世勛狠的咬牙切齒,這個時候他表面上能夠保持鎮定已經算是不錯了。
吳世勛不屑的看了凌立一眼后說道:「難道他就是你要談的客戶?」
刑韻詩並不知道今天策劃綁架她的就是眼前的吳世勛,她知道吳世勛一直都想追她,不過她並不喜歡吳世勛,她覺得吳世勛為人太過陰險,她很不屑。
「吳世勛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還有韻詩是你叫的嗎。」刑韻詩說道。
吳世勛完全沒有把凌立放在眼裡,他來到了刑韻詩身邊,拿了一張椅子就坐了下來,他身邊的那個保鏢恭敬的站在他身邊。
吳世勛一臉鄙夷的看著凌立淡淡的說道:「小子這裡沒你什麼事情,你可以滾了!」
從吳世勛一出現在凌立的面前,他就看出來眼前這個人不是好人。
讓他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他還是低估了吳世勛的不可一世,對方完全就是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樣子。
「你在和我說話?」凌立看都沒有看吳世勛一眼,表現的比他還要囂張跋扈。
吳世勛聽見凌立的話后頓時一愣,他沒有想到凌立居然敢這麼和他說話,這讓他笑了。
雖然他從惡狼嘴裡面知道了凌立的身手不簡單,要不然對方也不可能從惡狼他們三個手裡面把刑韻詩救出來。
可是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把凌立放在眼裡。
原本從惡狼的嘴裡面聽說凌立這個厲害,那個厲害的,還以為凌立是何方神聖。
在看見凌立后,他差一點笑出來,很明顯對方就是窮屌絲一個,最多也就是打架厲害一點,這個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他身邊這個保鏢之前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高手,所以他才會這麼肆無忌憚。
呵呵一笑,吳世勛說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她是誰嗎?你以為癩蛤蟆能吃上天鵝肉嗎?」
「我不管你是誰,我和韻詩在這裡吃飯好像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和你沒關係吧,要滾的話,也是你從我們兩個人眼前滾出去。」凌立不急不慢的說道。
一旁的刑韻詩聽見凌立叫她韻詩,心裏面覺得怪怪的,這麼親密的稱呼,除非關係十分親密,或者是她的長輩之外,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叫的,何況她和凌立才剛剛認識。
凌立倒不是故意的,只是覺得韻詩叫起來順嘴一些,所以才叫出來的,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吳世勛萬萬沒有想到凌立居然膽子這麼大,敢讓他滾,而且還叫刑韻詩叫的這麼親熱,頓時讓他火冒三丈。
「哈哈哈。」吳世勛大笑了起來,接著面色一變,面目猙獰的對凌立說道:「你剛剛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給我聽聽!」
吳世勛這個人最好面子了,而且現在還是刑韻詩的面前,要是他不找回這個面子的話,那麼他今後將再也沒有臉面在刑韻詩的面前出現了。
而且凌立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讓他滾。
凌立可不管吳世勛是什麼人,家裡面有什麼背景,自從他繼承了九劫散仙黃無道的傳承后,在性格上也偏向了黃無道的無所畏懼,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凌立舔了舔嘴唇,眯著眼睛看著吳世勛。
吳世勛看見凌立看向他后,心中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就在這個時候,凌立的聲音再一次在他耳邊響起。
「我不管你是誰,我和韻詩在這裡吃飯好像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和你沒關係吧,要滾的話,也是你從我們兩個人眼前滾出去,這下你滿意了吧?」凌立複述道。
吳世勛這個氣啊,他沒有想到凌立居然不按套路出牌,居然真的再說了一遍。
吳世勛此時的臉色變成了豬肝色,他伸出右手一巴掌朝凌立的臉上扇了過去憤怒的說道:「小子你找死!」
「啪!」
這一聲並不是吳世勛打在凌立的臉上,而是凌立一巴掌打在了吳世勛的臉上。
罵不還口,打不還手這可不是凌立的作風,吳世勛敢對他動手,那也就意味著做好了承受他怒火的準備了。
隨著「啪」一聲響起來,一旁的刑韻詩愣住了。
因為場面上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了,快的她都沒有看清楚剛剛凌立是如何動手的。
不單單她沒有看清楚凌立是什麼時候動手的,吳世勛身邊的高手保鏢也沒有看清楚凌立是怎麼動手的。
「吳少你沒事吧?」石光慶看見吳世勛被打后,連忙問道。他也沒有想到凌立居然會突然出手。
吳世勛左手捂住被打的通紅的左臉憤怒的說道:「你說我有事嗎?」
「還愣著做什麼,給我上,整死他!」吳世勛大聲的說道。
這個時候吳世勛已經瘋狂了,他長這麼大了,連他父母都不曾打過他,從小到大都是他教訓別人,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打,而且還是當眾打臉,更加讓他羞愧難當的是,還是當著刑韻詩的面。
石光慶聽見吳世勛的話后,頓時恍然大悟,他身為吳世勛的保鏢,居然眼睜睜的看著僱主被打,這也是在打他的臉。
他轉身看向了凌立,一手便朝凌立的脖子抓了過去。
石光慶能夠作為吳世勛的貼身保鏢,必定有不弱的本事。
即便是現在,他也沒有拿凌立當做一回事。
凌立右手一檔,撇開了石光慶抓過來的右手接著他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出手。」
畢竟這件事情是他和吳世勛的事情,石光慶只不過是一個打工的,他沒有必要和一個打工的過不去。
石光慶也不會因為凌立這句話而收手,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作為吳世勛的保鏢,要是這個時候他不站出來的話,要他有何用。
見石光慶沒有停手,凌立也不在廢話了。
他三兩下就將石光慶打趴在地上,石光慶比惡狼他們三個人都要厲害,但是他依舊沒有達到明勁實力,即便是明勁初入都還不是。
石光慶被凌立制服后,內心十分震驚,因為他已經看出來了,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少年實力絕對不簡單。
他也是見過明勁級別的高手的,而且還交過手,雖然輸了,但是他並不以為恥,能夠輸在明勁高手手裡面並不丟面子。
石光慶可以肯定的是,眼前這個少年一定是明勁級別的高后,而且極有可能已經超越了明勁初入,達到了明勁小成境界。
石光慶不是沒有想過凌立會是明勁巔峰境界的高手,可是凌立的年紀實在是太小了,在他想來,即便是凌立再厲害,也絕對不可能會是明勁巔峰境界的高手。
吳世勛想著石光慶能為自己報仇,卻沒有想到他一直以來覺得十分厲害的石光慶居然輸了,而且還輸的十分難看,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刑韻詩也很吃驚,吳世勛身邊的保鏢可不簡單,凌立卻能夠這麼輕鬆的就解決掉石光慶,這讓她覺得自己之前低估了凌立的實力。
不屑的看著吳世勛,凌立淡淡的說道:「現在你可以滾了嗎?」
吳世勛雖然恨死了凌立,但是這個仇也只能留著以後報了,這個時候逞能的話,那就是白痴了。
出了餐廳后,吳世勛冷冷的看著石光慶說道:「真實廢物,平時不是說自己有多厲害嗎,現在居然連區區一個毛頭小子都不是對手,我白養你這些日子了。」
石光慶被吳世勛說的無地自容,他並沒有反駁。
接著吳世勛一臉陰沉的說道:「你給我找一些人,我要讓那小子跪在我面前磕頭認錯!」
石光慶深知吳世勛睚眥必報,要是這一次得罪的是其他人的話,他必定會按照吳世勛的話去做,但是這一次對方可是一位明勁高手,而且極有可能會是明勁小成高手,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解決的事情。
「吳少剛剛那小子不簡單。」石光慶蹙著眉頭說道。
吳世勛現在正在氣頭上,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傻,看著一臉沉重的石光慶他問道:「你倒是說說看,那小子怎麼不簡單了。」
「從剛剛和他交手當中,我發現他是修鍊者,而且實力恐怕已經達到了明勁小成境界。」石光慶一五一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