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的眼裡沒有男女
隨著銀針進入的腫脹感消失,有些氣流暖融融的軟化了半邊身子,足底本來是人體最敏感的之一,這會兒被周煜的拇指緩慢推拿,原本腫得比較厲害的足踝淤青有了顯著消退。
周煜的目光往上,看著這個女人白玉凝脂的腿上肌膚,光滑得連最微細的血管都清晰可見,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我先去換下衣服。」伊麗撩了下髮絲,走進更衣間,背靠在衣柜上不住的喘息,手掌撫在胸前,感受著心臟的急劇跳動,剛才被那很臭的葯弄得清醒了些的神智漸漸陷入藥性發作的狀況。
就像周煜說的,劑量大得完全可以讓一頭大象發情。
「大象,大象。」伊麗想起了蠟筆小新里的經典台詞,倚在牆壁上,美目迷離看著穿衣鏡里倒映的自己,光滑的雪白脊背滑現一抹輕熟的柔膩味道,穿好內衣褲再次走到卧室里。
「等會兒要扎的玉堂,膻中,中庭三穴是任脈大穴,事關重大,我雖然可以下盲針,最好還是可以直視。」周煜一本正經的道。
這三個穴位只要稍微有些常識的人都知道,玉堂在胸部,當前正中線上,平第3根肋骨間,膻中,兩**之間連線的中點,為人體吸收熱氣所藏的穴位,中庭聚集任脈氣血,熱則瀉針,配三陰交、巨闕、心平、足三里就能瀉出體內火意。
「最裡邊的也要解掉?」伊麗柔和的嗓音此刻偏近沙啞,這三個穴位剛好穿過胸部的中線,雖然是治病救人,但周煜首先是作為一個男人。
「不遮擋我下針就行。」周煜看著伊麗懷疑羞怯種種莫名情緒,低聲道:「我是醫生,眼裡沒有男女。」
「好吧,相信你!」伊麗深深呼吸了一下,嫩臉一紅,低聲道:「你轉過去一下。」
周煜十分不舍的轉過身,聽著伊麗悉悉索索的解掉睡裙,拉上被子,才轉過身來,柔軟的被子里只露出半截雪白的身子,伊麗看著男人的目光露在自己高聳部位上,伸手擱在峰巒上,試圖阻止他帶有火意的視線。
36E,這是神跡!
在普遍A罩杯的中國,36E絕對是一個驚艷的數字,伊麗的著裝偏正式化,所以真實的胸圍總是掩飾在嚴嚴實實的防護中,現在大片大片雪白的乳肉溢出1/2的罩杯,晃悠悠的羊脂球中央留下一道略呈陰影的溝壑,周煜這次施針的主要部位。
指尖探入雙峰中央,不可避免的與粉肉有些接觸,每碰觸一下,都能察覺到伊麗的身體微微一顫。
幾根銀針沒入穴位中,周煜開始調動體內的氣流,將她體內淤積的火意迫向玉堂穴,這裡是人體火意轉化為涼氣的穴位,也是透天涼針法中的重中之重。
乳根傳來的溫暖觸覺讓伊麗不自禁閉上眼,被子里的柔滑雙腿輕輕互相蹭著,手臂往下探手抓緊了蓋在上邊的被子,體內那些可以明顯感覺到的熱騰騰感覺讓她的胸前高聳漸漸膨脹,絲質布料下有了明顯的兩粒凸起。
在人前端莊溫婉的主持人正在自己手下宛轉**,周煜心神不寧的看了一眼,水汪汪的眸子盯著自己,分明是情動之極,因為呼吸艱難而有些神情里分明是不知道如何發泄體內的奇怪感覺。
女人動情后的馥郁香氣讓周煜差點把持不住,最終還是一一下完了針,拉過她的睡裙遮住她胸前春光,伊麗體內的火氣全部瀉完,先前那股躁動迅速平息,所有的藥性全部消失。
意味莫名的看了周煜一眼,伊麗終於明白了周煜所說的後遺症是什麼,等送他離開房間,一把關上門,探手在裙底試探了下,頓時暈紅滿臉,濕漉漉的全是泥濘不堪的痕迹。
第二天,清晨
「呼——」周煜吐出一口水汽,腦袋從浴缸的水裡拔起來,看了看手錶,十七分三十三秒。
雖然比上一回提高了二十秒,離世界紀錄還差了許多,還是不行。
胎息就這麼難?
周煜有些失望的拿毛巾胡亂擦了幾把,噴了點刮鬍水,將泛青的下巴唰唰唰的清理乾淨,齊人高的穿衣鏡里映出一張普普通通的臉來,線條堅硬,髮絲凌亂,深邃的瞳孔里有種別樣的男人味道。
將眼神里的銳利掩飾去,換上伊麗遞給他的一套絲綢長袍,看式樣應該是沈回春的,走下樓來,客廳里靜悄悄的,餐桌上擺著一籠小包子,還騰騰有些熱氣。
包子籠下壓著一張紙條,娟秀的幾個個字,謝謝,小妖上學,我上班去了——伊麗。
既然是知名主持人,這個簽名能不能換錢?
周煜邊想邊囫圇吞了個包子,小几上散亂著几几本醫科專業書籍,一個可愛小豬筆筒,其中一張卷子被弄得皺皺巴巴,還是沒寫幾個字。
在沙發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周煜取了支筆,在上面看著題目寫寫畫畫,等到所有包子全部消化完,才打算做些鍛煉等待蘇東城那邊的消息,作為擅長養生的中醫,每天早晨拿來睡懶覺是不可饒恕的錯誤。
思考著接下來給蘇寧的治療方案,不知不覺的,已經在窗前抽完一支煙。
將煙蒂彈到垃圾簍里,再次摸出火機,在掌心滑過一道火花,點燃一根扔棄在木架上的香頭,插到十步以外的距離上。
退後幾步后,周煜挽起袖子,落出半截肌肉虯結的手臂,散拳成掌,光著腳板在地板上一淌,健身房帶起一股風聲,整個人已經竄了出去。
甩出兩手架勢,兩道拳影打得水銀瀉地,團團亂轉,周煜的眼睛總是懶洋洋眯著,睜開就是兩道精光,唰唰唰的冷厲逼人。
「哼!」喉嚨里一呼一吸,周煜腮幫子一鼓,憋著一口氣注入肺腔,砰砰砰三下擴散收縮,體內血管根根賁張,一股強勁氣流在五臟六腑中小耗子一般遊走,灌注四肢,一拳揮出就帶了尖利風聲。
「哈!」雙拳握於胸前,周煜眼光成一線,手指忽而散開,對著十步外的香頭屈指一彈,指尖嗤的一聲急響,一道無形勁風飈射而去,十步外的香頭憑空跌了一截火星。
等到一趟拳打完,周煜看看身上原本帶著幾分飄逸之氣的練功服被密密麻麻擠出毛孔的汗液浸了個濕透,地板上也多了幾個濕潤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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