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王建之死
林小妖轉身跑到周煜的房門前,抬手就是噼噼啪啪的開門,她已經開始懷疑周煜絕對是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否則怎麼可能會什麼銀針度穴,昨晚還能將完好無損的帶她們回家。
「大叔,你給我出來。」林小妖拚命擂了幾下房門,沒有得到回應后更加肯定了裡面沒有人,難道真的是周煜?
黑暗中的女孩兒大眼兒泛著銀色光芒,正要去向伊麗房門前敲開,彙報她發現了周煜居然半夜跑出去后,伊麗的房門被拉開,露出伊麗半張遮蓋在肩側長發里的臉蛋來,穿著睡袍的她露出裙擺下一雙雪白長腿,扭頭看向林小妖,似乎在詢問這妮子幹嘛沒事幹嘛大叫大嚷。
「伊麗姐——」林小妖興奮的想要向她共享發現周煜的小秘密。
伊麗豎起一根手指橫在紅唇邊,噓了一聲,對林小妖道「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這麼大驚小怪的會影響我的治療。」
「什麼?」林小妖一下瞪大了眼,那傢伙還在你房間里,那個黑影是誰?
「附近的貓多。」伊麗輕聲解釋了下,嗔怪道:「趕緊去睡,明天還要上課!」
「貓?」林小妖湊近伊麗門口,朝裡邊懷疑的瞧了好幾眼,伊麗卻大大方方的拉開了房門,兩手抱胸,將兩堆粉肉擠得在弔帶睡衣中溢出一道深溝,「要是睡不著進來聊聊天也好。」
「不啦,哈哈。」林小妖才確定剛才跳下窗口的黑影不是周煜,事實上她也醒悟了,只要是活人,不可能從三樓這麼直直跳下去的,除非他有傳說中的輕功。
周煜沒有輕功,不過縱躍三四米,抱住路燈杆子溜下去的本事還是有的,回頭看了下杏黃燈光的窗口,快步跟蹤甲蟲飛去的方向而去。
在臨時拘留人犯的拘留所里,王建因為身份和時間特殊,特地被單獨關了一間房子,
經過幾輪幹警的輪番提審,他的心理防線已經有了鬆動的跡象,但在傍晚時分,王建的律師出現后,口風再度緊了起來。
「自殺背後的原因,以及怎麼擁有槍械,並用槍械傷害談判專家的一系列行為都值得我們追根究底,弄個明明白白,此外,他很可能與我市著名企業家蘇寧女士的中毒事件有大幹系,這件事情驚動了市領導,親自下了指示,容不得半點鬆懈。」市公安局的局長海松曉拿起白瓷茶杯喝了一口鐵觀音,環目四顧看著從下邊局裡抽調的精英,神情嚴肅道:「程副隊長,你有沒有信心,將肩膀上的警銜再提高一個等級?」
「?」程蝶蘭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老上司,英氣勃勃的女警官在這全是男人天下的會議室里顯得格外靚麗,小麥色的皮膚泛著健康光澤,年輕的未婚男青年們幾乎同時將目光匯聚在她身上,有別於一般的美女,程蝶蘭身上的制服帶有一抹陽光帥氣,馬上異常響亮的回答,「局長,我有信心!」
「那這次,就有程副隊長擔任破案小組的負責人,爭取拿下王建這個棘手的心理戰術高手。」海松曉極為乾淨利落的揮揮手,打算宣布這次會議宣告完結。
但會議室的門已經被兩個警察大力撞開,帶著急切匆匆跑到局長面前,「報告,犯罪嫌疑人海松曉已經自殺。」
「自殺?」程蝶蘭啪的一聲站了起來,急聲道:「不可能有任何自殺的東西藏在王建身上,我們已經嚴密搜查過,就算是他的律師需要會見,也完全不可能與他有任何接觸。」
「他的體內藏有毒源。」走進回來彙報的幹警補充了一句,「是否請法醫進行解剖,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暫時不能動!」海松曉擰緊了眉,「王建這麼一個有名望的醫生蹊蹺死在我們警局裡,要注意影響,暫時送入冰凍庫,看能否請有經驗的法醫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可想。」
「局長!」程蝶蘭突然想到了一個人,舉手道:「要不叫周煜來試試,就是他治好了蘇寧的毒,也是他被我請去勸服的王建。」
海松曉皺了皺眉,看著其他屬下幹警,心裡邊說了聲胡鬧,就算周煜的醫術再好,但程蝶蘭不顧警隊規範拉著沒有經過正規訓練的醫生上場的事情他都擔了不少干係,還打算一而再為之啊。
「走,先去看看現場!」海松曉走在前頭,他的年紀並不大,才四十來歲,正是年富力強的年紀,在幹部年輕化普及走在全國前列的中海市,能幹敢幹在一路升遷中佔了大部分因素。
程蝶蘭失望的拿起警帽,緊跟海松曉身後走到走廊轉角后,才聽到自己的上司低聲道:「你去請那位醫生來看看。」
「局長!」程蝶蘭見著壓低嗓音的上司,剛才建言沒被接受的鬱悶一掃而空,回了個警禮,卻拿一雙帶著英氣的大眼看著海松曉。
「蘇寧的病如果和王建有關係,王建的死可能也與毒有關係,如果你說的那位周醫生是位名醫,能治好蘇寧,那麼很可能知道王建的死因。」海松曉並非不明白這個關係,搖搖頭道:「快去吧。」
「是,局長!」程蝶蘭朝小李和老王使了個眼色,三人匆匆跳上一輛三輪警用摩托,拐出警隊大院,往外邊駛去。
但周煜的電話沒人接。
「難道這小子真生氣了?」程蝶蘭想著自己塞給他一個地瓜,就將他推到槍口下的行為,確實太過冒險,雖然沈老一再保證周煜的身手絕對能夠保證他的安全,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換誰也得和你生氣,哪有這樣的。」小李看著自己隊長的眼色,見她並沒有像平時那樣不以為然後,才解釋道:「我們警察干這種危險事情是職責所在,人家可沒職責做這種槍口逮人的危險事情,以後別讓咱和老王陪著你挨指導員批評了。」
「都是我不好,行了吧。」程蝶蘭在黑暗中撇了下嘴,拉低帽檐,腰間的手機卻嘟嘟的響了。
「周煜,你在哪兒,是不是上次拉你硬頂就生氣了?我可向你賠不是了。」程蝶蘭確實是個知錯能改的孩子。
「離你們警察大院不遠的天橋上,十分鐘后見。」周煜目光落在天橋下停下的一輛美洲虎上,車門打開,匆匆走下的人是剛見過不久的蕭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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