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不交人,就得死
武宗典還是那句話,不交人,他不信常今真的敢殺自己兒子,最多也就嚇唬嚇唬自己罷了,以為自己看不出來嗎?
敢這麼無法無天的,誰給你的勇氣?
常今得到武宗典的答覆后,雙眼內閃過一抹寒光,真以為勞資不敢殺人嗎?要不是現在實在國內,早就分分鐘滅你全家了。
「好好好,原本今天不想見血的,是你逼勞資動手的,那就給你兒子放放血了。」
摺疊刀雖然不少很鋒利的,但紙片都是可以殺人,這把摺疊刀抹一個人的脖子還是非常輕鬆的。
緊握著手中的摺疊刀,準備劃過武宗典兒子的脖頸,讓他知道自己到底敢不敢。
如今這世上還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只有他想或者不想做罷了。
「武宗典!」不等常今動手,唐雨薇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只見唐雨薇和裴青雲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們回到家,看到江清月不在別墅里,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沒人接,結果一看監控記錄才知道江清月被人抓走了,唐雨薇也讓人調查了那兩輛保時捷的車牌號,帶著表哥直接找到了武家。
一來到別墅都看到了震撼的一幕,常今拿著一把摺疊刀正架在武宗典兒子武飛延的脖子上,二人瞬間傻眼了,常今怎麼會在這裡?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常今只是看了一眼唐雨薇二人,也不想和二人解釋什麼,左手拽住武飛延的頭髮,摺疊刀架在他的脖頸上,看著武宗典冷冷的說道:「武宗典,我不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派人殺江清月,我也不想知道你為什麼帶走她。
今天我把話放這了,如果江清月沒有出現在我的眼前,或者她受到了一丁點傷害,我讓你們武家雞犬不留,如果你不信,我們大可試試,看看我到底敢不敢這麼做。」
「年輕人,口氣也未免太猖狂了吧!」武宗典還沒說話,別墅二樓走下來一名老者,一身黑色太極服,鶴髮童顏,尤其是那雙眼睛,帶著一股森冷的寒光。
武雲松!裴青子看到老者的瞬間,驚訝的交出了聲,這老傢伙不是說被不知名的高手打成重傷了嗎?為什麼現在看上去什麼事都沒有?
難道之前得到的消息有誤?
「爸。」武宗典忙站起身,朝著自己父親走了過去,躬身叫道。
「爸?!」常今聞言,好奇的看了一眼這黑色太極服老者,又看了看武宗典父子二人,眼睛很像,祖孫三代都聚齊了,這樣也好,就用你們三人的腦袋換江清月。
「年輕人,我勸你放了我孫子,不然你出點什麼意外,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做人要知進退。」武雲松站在客廳中負手而立不怒而威,一股威嚴無比的氣勢瞬間朝著常今的身上壓去。
「哼,雕蟲小技。」常今感受那股氣勢,周身微微一震,瞬間擊碎武雲松的氣勢,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哦?有意思。」武雲松很是意外,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可以擊碎自己的氣勢,看來還是有點實力的,可僅僅是有實力而已,我武家可不是誰都能撒野的地方。
「武老爺子,有些事情別做的太過分了,不然對大家都沒好處。」裴青雲突然在一旁開口道。
「哦?原來事南山裴家人,我們武家到底要什麼,我想你們也應該清楚吧?」武雲松淡淡的瞥了一眼裴青雲,隨後冷冷的看向常今,開口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給你十秒鐘的時間,放了我孫子,然後跪下來磕頭道歉,我可以既往不咎。」
「放人?不可能!道歉?老東西,我看你是在做夢吧?」裴青雲正準備開口勸說常今,常今卻率先開口,那語氣冰冷至極,讓人感覺如墜冰窟,忍不住的打了一個激靈。
「老傢伙別給臉不要臉,憑你那修為,也敢在我面前倚老賣老,你算什麼東西!」常今說完,一刀直接抹了武飛延的脖頸處,頓時鮮血直流。
這一幕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常今竟然真的下死手了,他不怕武家的報復嗎?
「小畜生!我殺了你!」武宗典看到兒子被人摸了脖子,死在了自己眼前,瞬間失去了冷靜,一步跨出,拳頭對著常今的腦袋狠狠的砸了過去。
武宗典那裡是常今的對手,直接被常今捏住了拳頭,整個身子猛然間摔倒在地,跪在了常今身前,摺疊刀穩穩的落在他的脖頸處。
「放還是不放!」看著武雲松那張猙獰的老臉,常今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不放人他就接著殺,殺到你放人為止,什麼狗屁武家,勞資會在乎嗎?
武雲松雙拳緊緊的握著,雙眼內滿是殺氣,這個畜生竟然殺了自己的孫子,那是自己最疼愛的孫子,死!今天你必須死!
「看來你還是不打算放人了啊,那他就下去陪你孫子吧,爺倆黃泉路上有個伴。」常今說完,揚起摺疊刀就要刺進脖頸。
就在這時武雲松瞬間出現在常今跟前,帶著無盡憤怒一拳悍然襲向常今的臉頰,他要為自己最疼愛的孫子報仇,今天次子必死!要讓你屍骨無存!
「老東西,滾蛋!」
可惜武雲松的拳頭離常今還要三寸距離時,一聲怒喝聲響起,武雲松整個人直介面吐鮮血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牆上,如同一灘爛泥一般趴倒在地。
咕嚕!
這一幕看的裴青雲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這是什麼實力?就算是自己爺爺來了,也不見得能這麼輕易擊敗武雲松吧?
武雲松可是玄階巔峰的存在,放在修真界那就是練氣期巔峰,在江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竟然被常今一句話給震飛了出去,這常今到底什麼實力?他這麼年輕,難道已經進入了地階?可事實擺在眼前,讓他不得不信。
「我再說最後一遍,不放人我就滅你武家滿門,反正已經殺了一個了,不在乎再背上幾條人命。」常今鐵青著臉,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
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武宗典,心瞬間涼了下來,心裡充滿了恐懼,自己父親就這麼敗了,這小子到底是誰?實力為什麼這麼恐怖?他為什麼會幫江清月出頭?
這麼年輕的地階武者,這還是人嗎?
武雲松被常今這一手給鎮住了,顫巍巍的起身走到座機處,撥通了一個號碼,讓手下送江清月來別墅。
常今依然沒有放開武宗典的意思,等看到江清月人再說,要是受了一丁點兒傷,那他們父子倆都以死賠罪。
天王老子來了,我常今都不怕!何況小小一個武家。
武宗典現在已經被常今嚇破了膽,大氣都不敢喘一個,早就沒了之間冷靜的模樣,和那個不把常今放在眼裡的判若兩人。
現在跪在地上,眼睛都不敢動,剛才挺牛的現在變得這麼慫,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十幾分鐘后,別墅外響起一陣轟鳴聲,八個人帶著五花大綁的江清月走了進來,嘴中塞著毛巾,臉上還有淚水的痕迹,顯然剛才被帶走時嚇得不輕。
看到唐雨薇二人,江清月忙劇烈的掙紮起來,但是八個黑衣人卻是不放人,家主只是讓他們把江清月帶過來,並沒有讓他們放人的意思。
「放人。」武雲松雖然不甘心,但是只能放人,八人聞言解開了江清月身上的繩子。
「薇薇。」江清月一把撲進了唐雨薇的懷中哭了起來,自己好端端的在家坐著,突然闖進一頓人什麼都沒說,就被打暈帶走,再醒來時在一間小黑屋內,自己拚命掙扎喊救命,還被打了兩個耳光,現在臉上還火辣辣的痛呢。
「人已經帶來了,你也該放人了吧。」武雲松已經按照常今的意思放人了,也該放了自己的兒子了吧。
一掌拍在了武宗典的後腦勺,直接把他打暈了過去。
武雲松看到常今的動作,也沒有多說什麼,打暈總比被殺了要好。
「你臉上的耳光是誰打的?」常今看清了江清月臉頰上的手指印,開口問道。
「是他動手的。」江清月指著一名黑衣人說道,雖然不知道常今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但看到地上躺著的武飛延,又看到他拿刀架在武宗典脖頸上,知道他是為自己來的。
「你給勞資過來。」常今看著江清月指著一個臉上有寫麻子的男子,走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頸,直接把他丟在了餐桌旁,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剩下的七人看到自己老大被扔在餐桌旁,想要動手卻被武雲松用眼神制止,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怒火。
「哪只手打的?」常今抬頭看江清月問道。
「好像是右手打的。」江清月雖然不明白常今要做什麼,回憶了片刻開口說道。
常今聞言拿起餐桌上的西瓜刀,指著麻子臉說道:「自己乖乖的把手放在桌上,別讓我動手。」
「你讓我放就放?你算老幾啊?勞資憑什麼聽你的,草!」麻子臉一臉不爽的說道,你他媽算老幾啊?那一槍沒要了你的狗命,算你命大。
麻子臉記得常今,常今自然也記得他,開槍的時候看清了對方的模樣。
「你還挺有骨氣的!」下一秒右手就被常今握住,放在了桌上,刀光一閃右手直接被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