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許念安像是陷入沉淪,腦海中一片空白,她睜大雙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竟然,微微張開了嘴。
女人乖巧聽話,穆延霆清冷的眸光中閃爍著一絲病態的笑意,他將她壓在懷中肆意而歡暢。
面對之前那些被送到他床上的女人,他心裡只有厭惡,卻從來不知道,原來懷中女人的身體可以這樣軟,這樣甜,讓他一碰就上癮。
果然,他的小玩意兒,就是不一樣。
原本在路上平穩行駛的邁巴赫突然一個急剎車。
許念安猛地驚醒,她慌忙推開自己身上的男人,從他懷裡退出來,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臉上因為惱怒與後悔緋紅一片。
她剛才在幹什麼?她怎麼能這樣?她有丈夫,即使她的丈夫沒有遵守婚姻的約定,但是她怎麼能還沒有離婚就跟別的男人?
那樣的話,她跟季丞鈺還有什麼區別。
司機意識到自己打破了大BOSS的好事,忐忑的回頭解釋:「先生,對不起,剛才出了點小狀況。」
穆延霆淡淡的嗯了聲,從一旁取出雪茄點上,吸了一口,不急不緩的吐在許念安的臉上,笑了:「剛才你不是也挺享受嗎?現在是什麼眼神?」
許念安被他嗆得猛咳一陣,「穆先生這樣隨意玩弄一個已婚女人,不覺得有失身份嗎?」
她著重強調了「已婚」兩個字。
「隨意玩弄?」穆延霆玩味著這四個字,冷漠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我確實想隨意玩弄你,不過······」他挑起她的下巴,「現在不是時候,我還有正事,晚上,我會如你所願。」
許念安簡直要暴走,他到底憑什麼就註定了她是他的私有物。
「穆先生不會覺得救了我,我就是你的了吧?」
穆延霆收斂了笑,聲音冷冽了幾分,問她:「除了你自己,你還有什麼能引起我的興趣?」
許念安被反問的無話可說,這個男人一開始就已經表明,他不會白白救她,他需要回報,他甚至沒打算在她面前做一個好人,不過是一天之內,他強取豪奪,強勢霸道,從來不會顧及她的感受。
更重要的是,他並不覺得她需要有什麼感受。
他要求她做的是乖巧,聽話,就像對待一隻寵物。
可許念安並不想。
她不想從一個男人的棄婦,淪落成另外一個男人的寵物。
如果說與季丞鈺的婚姻失敗,但是至少她手中還有決定權,她可以決定是否繼續這段婚姻,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她能做的卻只有服從。
邁巴赫很快進入一棟莊園,許念安投過車窗望過去,發現這裡正是昨天晚上穆延霆帶她來的地方。
原來這個地方就是錦園。
傳說,這個地方是全帝都的人最嚮往的地方。
男人嚮往住在這裡的權勢,女人嚮往住在這裡的身份。
高陽跑上來為兩個人打開車門,在穆延霆身旁低聲道:「先生,陳部長已經等候多時了。」
穆延霆點點頭,吩咐身旁的女傭:「把她送到我的房間。」
高陽看著許念安進了主樓,忍不住對穆延霆道:「先生,許小姐她現在的身份確實不太方便。」
穆延霆淡淡看他一眼,冷冷道:「那就讓她更方便些,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高陽頷首:「是,屬下明白。」
穆延霆說完,已經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高陽看著他挺拔的背影,立刻跟了上去。
他跟了穆延霆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對女人上心,真的是實屬不易啊,這樣大的喜事,要不要告訴老太爺?
另外一邊,許念安這是第二次被扔進這個房間。
早上走的急,她沒來得及仔細打量這裡的一切。
現在才發現,這是一個黑白交錯的世界,所有的傢具,四處的擺設,全部的一切都是黑白色系,四周乾淨的一塵不染,整個房間的裝修風格,像這個房間的主人,透著一種近乎麻木的冰冷。
許念安坐在床頭上,輕輕閉上眼睛,思索著往後的路該怎麼走。
今天早上季倩倩跟她說袁詩柔回來了,想必昨天晚上季丞鈺在她面前唱的那一出就是為了逼她離婚。
想到她曾經在公公面前許下的,無論如何都不會跟季丞鈺離婚的承諾,許念安愈加頭大。
現在哪裡是她不想離,就不離的。
更何況又冒出一個穆延霆。
這個男人毫無道理可講,簡單的強取豪奪,完全把她當成所有物。
想到這,許念安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她想離婚,更想離開眼前的這個男人,但是很多事情,真的都身不由己,不說別的,單單是母親的醫藥費,憑藉她自己的力量,根本沒辦法承受。
這些年來,季家不僅將她養大,供她讀書,公公季慶山更是毫無怨言的承擔著母親高昂的醫藥費。
如果她現在跟季丞鈺離婚,等公公回來,她要怎麼面對他?
又怎麼跟他解釋?
當年的那些保證,又算什麼?
許念安越想越頭大,再加上昨天晚上本來就沒睡好。
這會頭暈暈沉沉的,不知不覺中,倒在床上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最後許念安是被親醒的。
睡夢中,有一雙大手伸進她的裙擺,粗糲的大掌摩挲她腰間的嫩肉,許念安難受的拱了拱身體,只覺得呼吸都困難了,她強迫自己睜開眼,昏暗的房間里,男人壓在自己身上,一雙黑眸深邃幽沉,情yù肆意。
許念安腦袋嗡的一聲,整顆心臟幾乎要跳出身體,她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微怔過後,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推他。
可穆延霆的力氣太大,金剛鐵夾一般掌控著自己,許念安又急又怕,刷的一下,眼淚就落了下來。
穆延霆吻在她的眼角,悉數將她的淚水吞下。
原來,女人的眼淚是鹹的。
他變得更興奮了。
如一頭野獸肆意喧囂自己身體的本能。
許念安越是反抗,穆延霆越是緊緊地按壓著她,他吻的越來越急,蠻橫的啃噬著她,高大完美的身體碾壓著她,肆無忌憚的侵佔和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