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5.第五百三十六章 就是好朋友
荀梓只是覺得,剛醒過來那一會兒,即墨青菀有些不提尋常的感覺。
不過誰睡了三個月,再醒過來,也都是有些不適應的,醫生說是正常的。
這樣的情況,荀梓自然也是沒有太過在意,誰知道會是這樣呢?
突然冒出來一個男人不說,還說和這個人之前有很深的糾纏,現在荀梓真的是有些迷茫了。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要相信即墨青菀的話。
看著即墨青菀是真的認真了,這也讓荀梓覺得很是擔心,擔心她被人騙了。
雖然家裡也沒什麼,現在這樣也是說不上好看,但是被人騙也是很可能的。
蒼家不會這麼欺騙一個普通人,但是這種事兒,誰也是說不準的。
隔天早上,荀梓過來送早飯,開門就看到了蒼山映已經過來了。
桌子上也是擺放著很是豐盛的早餐,基本上可以說,是什麼都有的。
突然之間,荀梓覺得自己的地位,有所下降,很是不習慣:「這都吃上了,我還跑了一趟,給你買了生煎包呢。你昨天還說要吃生煎的,這一會兒,燒麥和海鮮粥比它好吃了?」
即墨青菀不禁莞爾:「行了,知道你辛苦,我也沒說不吃啊,我今天胃口好。」
知道荀梓去買吃的,即墨青菀怎麼可能不給面子?也是沒吃太多一直等著的。
接過來生煎包吃著,荀梓的臉色才算是好一些:「你也是起得很早啊。」
「往常這個時候,都是我過來,收拾完了,給你擺上早飯你才起來的。」
環視一下屋子裡面,也沒什麼雜亂的痕迹,看起來好像是被收拾過了。\0
荀梓對這個蒼山映,也是微微有些改觀的:「你收拾的?收拾得還算不錯啊。不過小青菜我也是要說你了,你說你現在這樣,實在是很不方便讓一個男人隨便進來,這要是真的圖謀不軌之類的,你也是沒辦法抵抗的。」說著還看了一眼蒼山映,顯然也是就是在說他。
蒼山映也是看荀梓覺得不順眼:「青菀的事兒,還用不到你在這裡擔心吧,你是她什麼人啊?不過是一個朋友而已。」這人能夠進進出出即墨青菀家裡,他就已經是覺得不開心了。
現在這人竟然還有這裡的鑰匙,蒼山映的心裡,自然也是打翻了醋罈子。
好不容易遇到了即墨青菀,他自然是希望,杜絕所有的一切可能的敵人。
「行了王爺,二狗子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他一直照顧我的。」
說到這裡,蒼山映就覺得很是自責,如果自己早一點找到她就不會這樣了。
蒼山映心疼的湊夠去,親了親她臉上的傷痕:「以後我一定會一直照顧你,一直保護你的。不會讓你再受到傷害了,也不會讓你孤單一個人了。」
說著蒼山映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來了一個絲絨的盒子,在她面前打開。
「我昨天買的戒指,咱們先訂婚,等你好了我安排一個訂婚的儀式。」
蒼家是不一樣的地方,自然不是說定下來就定下來的,也是蒼山映希望人們知道。
即墨青菀是自己的伴侶,這是怎麼都不會改變的,那就讓人知道更好。「我給你戴上戒指吧。」老夫老妻了,都一起過了這麼多年,蒼山映覺得一切都是順其自然的。
這邊的即墨青菀,剛要接過來,卻被荀梓給攔住了,荀梓可是很不滿意的。
「這麼輕易的,就想要定下來,怎麼可能?」荀梓哼了一聲顯然很不開心。
「你這樣也太草率了吧?怎麼說這也是大事兒,連一個求婚的儀式都沒有。」
不管怎麼說,蒼山映那可都是一個富家公子,這麼一個人,竟然不懂浪漫。
哪有求婚的人這樣的?直接拿著一個戒指過來,就要給人家戴上。
哪怕是這個戒指,看起來的確不錯,而且鑽石也是很大,那又如何?求婚還是要講究浪漫的。沒有鮮花什麼的,只是有這麼一個戒指,還是早飯的時候這麼說,當然不行。
荀梓這麼一攔著,蒼山映也是覺得有道理,放在過去,那也是要上門提親。
總要帶著聘禮之類的東西才行,可不能只是這樣,直接把人定下來吧?
即墨青菀倒是很無所謂:「一個表面而已,又不是什麼一定要有的東西。」
荀梓梗著脖子:「那不行,婚姻大事,求婚怎麼能夠將就?讓他自己去想,要是這麼一點誠意都沒有,那還算是什麼求婚?不肯為你費心思,以後他肯定也不會對你好的。」
荀梓可是不怕得罪蒼山映,這人再有本事怎麼樣,那還不是要追自己的朋友?
作為一個好朋友,還是過命交情的那種,那當然也是要幫著把把關才行。
蒼山映突然出現,就要和即墨青菀結婚,這種事兒一般人自然是沒辦法接受。
也就是即墨青菀的脾氣好,才不管這些花哨的東西,實際上也是應該要有這些的。看到別人的求婚場景,那不都是鮮花鑽戒全都齊全的?最起碼也是正式一點吧。
而現在蒼山映這麼輕易的,就要和即墨青菀在一起,荀梓自然是不同意的。「也是有些草率了。」蒼山映說道:「那我回去再合計一下,看看到底應該怎麼做比較好。」他沒做過這樣的事兒,不過也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幾年了,什麼東西都是接觸過,也是不停的在學習,對這些還是會有一些了解的。
早飯過後,蒼山映就要去公司了,顯然也是很捨不得即墨青菀。
對於即墨青菀,不過是三個月沒有見到他,而蒼山映可是二十幾年都沒見到她。
足以想象,對於一個深愛著即墨青菀的蒼山映來說,那是多麼痛苦的事情。
即墨青菀好笑的在他臉上親親:「你不是還要賺錢養我的嗎?你不去上班,不去賺錢,那怎麼辦?我可是很花錢的,我怎麼說那也是當過王妃的人呢。」
蒼山映湊夠去親了她一口,知道她這是說笑話,卻覺得的確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