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5章 你找茬是不是?
「重要嗎?」唐歡喜挑起了眉梢,莞爾一笑,「無憂,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你要去練習騎術?」
小無憂瞬間撇嘴,臉上就寫著不開心三個大字。
「咳咳,」蕭寶瑞故意板著臉,「看來某人前幾天求我的時候,說的話都是騙人的咯?」
兩天前,小無憂在皇家馬場上看到了自家父親騎馬的瀟洒背影,頓時吵個不停,非要嘗試騎馬,馬場近日沒進小馬駒,所以蕭寶瑞就拒絕了她的請求,並且答應她,會在今天帶著她去馬場逛逛。
「爹,我當時說的可都是真心話哦!」小無憂眯著眼睛,甜甜一笑,「爹爹,君子一諾快馬一鞭,做人可不能言而無信呀!」
「等會我和你們一起去馬場轉轉。」唐歡喜吃飽之後,淺淺一笑,「待在這宮裡,悶得慌。」
「娘不用招待夏芍姐姐嗎?」
「她們是明天才入宮!」唐歡喜無奈的笑了笑,「再說了,今天不是有馬球表演嗎?要是錯過了這麼精彩的比賽,豈不是太可惜了?」
「對啊,爹爹今天是裁判呢!」無憂這才反應過來,笑著說道,「爹,我要幫著你,一起當裁判!」
「我也要我也要!」蕭奕鳴也忙不迭的舉手。
「成,咱們一會就率先出發吧!」
等到蕭寶瑞將兩個孩子都帶走了之後,唐歡喜回了寢殿,換了一身較為樸素的衣裳。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紀越來越大的緣故,現如今我倒是偏愛淺色系的衣裳了。」換了一身淺藍色長裙的唐歡喜自嘲一笑,低聲說道。
「娘娘胡說,娘娘哪裡老了?」白薇一邊替她整理著衣裳,一邊笑著說道,「娘娘天姿國色,堪比明月。」
「白薇啊,你這小嘴倒是越來越甜了呀!」唐歡喜笑著打趣道,「我聽說那魏明向你表明心意了?」
「娘娘!」白薇害羞的跺腳。
「嬤嬤快瞧,咱們的白薇,春心萌動了啊!」唐歡喜微微一笑,看著白薇那羞澀的神色,輕聲寬慰道,「傻丫頭,你也不小了,該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了。若是你和那個魏明真的是真心相愛,那本宮定會做主,將你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娘娘……」白薇瞬間就紅了眼眶,跪在地上真誠的說道,「奴婢不嫁,奴婢要伺候娘娘一輩子!」
「你這傻丫頭,就算你成了親,還可以在本宮的身邊伺候啊!」唐歡喜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無憂都告訴我了,這些年你們為了祈禱我能夠早點醒過來,日日焚香禱告,甚至每逢初一十五都吃素!你們所做的一切,你們的心意,本宮都知道,也很感激。」
「可是本宮希望你們能夠幸福。」唐歡喜的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笑容,「所以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能得到幸福。」
「娘娘……比起娘娘照顧我們的大恩大德,奴婢們所做的一切,實在是微不足道。」
「胡說!」唐歡喜佯作惱怒的呵斥了一句,「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無緣無故的情意,本宮在乎你們,你們也在乎本宮。本宮的身邊有你們這群值得信任的人,本宮很慶幸也覺得自己很幸福。」
「娘娘……」
「好了,再說下去,這上好的妝都要花了。」唐歡喜爽朗一笑道,「白薇,你告訴我,你喜歡那個魏明嗎?」
「娘娘,他……他待我很好。」
「這便夠了。」唐歡喜輕輕的點了點頭,「趕明兒帶他來見本宮一面,若是過了本宮的這一關,本宮就讓欽天監早點選個好日子,替你們將這好事給辦了。」
「嗯!」白薇乖巧的應了一聲,面上浮現了兩朵詭異的紅霞。
「瞧著時辰也不早了,可不能讓九笛姐姐等久了,咱們快點啟程吧。」
「是!」
皇家馬場位於京都城東邊,佔地面具差不多近千畝。
這裡養著不少的珍貴名駒。
許九笛已經等候在馬場多時了,遠遠的瞧見了那輛明黃色的馬車,立刻迎了上去。
「這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將你這盼到了。」許九笛親昵的挽住了唐歡喜的胳膊,沒好氣的說道,「也不瞧瞧,這都是什麼時辰了?」
「比賽不是要等到巳時三刻才開始嘛?」唐歡喜笑著撒嬌道,「瞧著日頭,現如今不過才辰時三刻呢,不是還早嗎?」
「對了,九笛姐姐,你家那位天蠍將軍竟然會同意讓你出來看比賽?」唐歡喜指著她已經隆起的腹部,故意打趣道,「你一個大肚婆跑到了這馬場,他能放心?」
「今天這麼重要的比賽,他能來,我為啥不能來?「許九笛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再說了,這麼熱鬧的比賽,一年只能看一回啊,要是錯過了,豈不是太可惜?」
「那倒也是。」
「先前你一直留在大佛寺休養,所以你肯定不知道往年的冠軍是誰吧?」
「誰啊?」
「你的寶貝兒子,蕭奕瑾。」
「奕瑾?」唐歡喜瞬間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敢相信,「奕瑾會打馬球?這不可能吧?」
「怎麼就不可能了?奕瑾的馬球能夠打得那麼好,你知道你最該感謝的人是誰嗎?」
「誰啊?」
「當然是我的夫君,定國公了!」
「天蠍會打馬球?」此時此刻,唐歡喜臉上的表情,可以用不可思議這個成語來形容。
「至於那麼驚訝嘛?」許九笛得意的揚起了眉梢,「我的夫君,可是全能的!」
「那他能代替姐姐你生孩子嘛?」
「唐歡喜,你找茬是不是?」
「不敢不敢!」唐歡喜連忙嬉皮笑臉的笑著求饒,「對了,這馬球比賽是怎麼回事呀?為什麼每年的這個時候,都要舉辦打馬球活動呢?」
「咳咳,想不想聽故事?」許九笛朝著她,微微一笑。
唐歡喜忙不迭的點頭。
「一頓酸湯魚,你親手做的!」
「沒問題!」唐歡喜欣然應允。
「其實這馬球比賽呢,進行了也有三年了。」許九笛認真的回憶了一番,笑著說道,「這件事要從三年前西涼使臣入京開始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