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高冷男神徐二柱
一陣轟動響起。
蘇南抬起頭,就看到了那個眼睛男,他們的物理老師。
眼鏡男名叫徐二柱。
名字和他人,完全就是兩個極端,他長相清秀,性格高冷,黑色的方框眼睛平添一分斯文,且更加凌冽,為人很好,有內涵,雖然對九班愛理不理,但總的來說,還不錯。
徐老師走到教室里,冷聲道:「怎麼回事?」
所有人不敢出聲,就算是出手的兩個學生,都是背後一涼,他們雖然每次都闖禍,可是他們每次都不願意見到徐二柱,這位老師對付學生,很有一套。
不說其他的,當初他倆進這個班的時候,想要在班裡樹立一些威望,同時想要在老師那裡留點特別的印象,方便以後能夠在課堂上為所欲為。
可是他們倆萬萬沒想到的是,有這個想法的第二天,才做了一件事,他們就後悔了,叫進辦公室的當天,他們明白了這位老師鐵的手段,一份勸退通知書擺在面前,叫來了家長,當著他們父母的面,做完了提法,兩百次馬步抓手,抓得他們痛了兩天,從這以後,兩個人看到這位老師就腦仁痛。
兩人回頭看了看蘇南,見他正在低頭倘若無人的寫作業,心裡一狠,道:「老師,是我們兩個在打架,給同學們添麻煩了。」
他的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皆是有不同的反應,是個傻子也看得出來有問題。
徐老師並不在意,對著他倆道:「出來,辦公室去。」
兩個人夾著尾巴走了,徐老師看了看在教室的所有人,面無表情,道:「不學習還愣著幹什麼,好看嗎?」
回神,該做作業的做作業,該做事的…也做作業,沒人敢反抗這位老師。
徐二柱推了推眼鏡,看了兩眼教室里一直在悶不出聲的蘇南,眼睛里閃過一抹怪異的神色,轉身,出了教室。
回到辦公室,徐二柱關了辦公室的門,兩個學生站立在椅子後面。
坐下后,徐二柱說道:「怎麼回事,說吧。」
……
其中一個學生,支支吾吾的說忘了。
兩個人在辦公室的同時,就進行了信息交換,同時統一了嘴巴,順便還編了個以為天衣無縫的借口。
「撲哧!」
隔壁一個正在吃水果的老師,忍不住笑出了聲。
徐二柱拍了拍腦袋,覺得自己的智商被按在地上摩擦。
喝了口水,徐二柱道:「回去寫兩份保證書,如果有下次,停課一周回去反省。」
「謝謝老師。」
辦公室已經是常客,自然該有的禮貌還是有的,說完,兩人並排著出了辦公室。
「誒我說二柱啊,你那兩個同學還比較有意思哈,這樣劣質的借口都能說得出來。」
「呵呵,這算什麼,這裡面還有更有趣的呢,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麼有趣,將這兩個小混子弄得這麼狼狽。」
「哦?比這兩個更混?那你那個班豈不是要上天?」
徐二柱搖搖頭,道:「不是,那小夥子應該挺安分的。」說完,徐二柱的腦子裡閃過了蘇南低頭寫作業的樣子,不僅眉頭有些微皺,看來,他得好好的了解一下了。
……
低頭認真複習的蘇南並不知道,他已經被一個冷酷班主任記住了。
「南…南哥,你今天是怎麼回事啊?」
陳強寫作業寫著寫著,突然問道。
將眼前的題思路重新捋清楚,蘇南才開口道:「男人嘛,總會有變強的時候,可能是我最近用了印度神油的原因。」
陳強突然道:「南哥,你看著我。」
抬頭,蘇南道:「叫我蘇南,我是你兄弟,誰特么是你哥。」
「好,蘇南,你認為我真的這麼蠢嗎?」
「蠢!」
「那快說,你那印度神油哪裡買的。」
「王子印度神油店」
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隨即沉默。
是兄弟,這點東西還是心有靈犀的,既然蘇南不好說,陳強也就不再問。
只是陳強的嘴角上揚,心理感嘆,有這個兄弟,真好。
男人的一生,有辣么一兩個,出生入死的兄弟,那麼此生就沒有白活。
……
午休后,課程照常進行。
下午的課程中,蘇南發現物理老師兼班主任徐二柱,對他的關注度提高了,從之前的掃描式觀察,變為了一節課看兩次。
別問蘇南為什麼如此的清楚,因為他修仙了,俗稱,開掛。
瘋狂的掃描著書本上的知識,蘇南突然覺得,雖然修為沒有提高,但是這複習進度,那可是驚人,這肯定是記憶力和理解力提高帶來的效果。
不曾想,居然這效果這麼給力。
有多給力?一節課半本書的知識掌握加真題模擬題目技巧掌握,最後的真題實測全對,就是這麼殘忍。
要是我以前這麼厲害,那豈不是要上天?蘇南心裡想到。
這個世界是以知識為社會層次的區分,以蘇南現在的理解力和記憶力,不出十年,估計整個人類的知識瑰寶都會掌握個七七八八。
上可九天攬月,下可五洋捉鱉,這是完全沒問題的啊(好像這句話走錯片場了。)。
國學大師了解一下。
「蘇南,老師叫你呢。」
見蘇南沒反應,張強有些緊張,再次叫道:「蘇南,蘇南,老師叫你呢。」
蘇南突然清醒過來,站起來道:「哦,這道題我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哄堂大笑聲響起。
「撲哧!」
葉柔好氣又好笑的道:「蘇南同學,我是讓你解釋為什麼這道題是這樣的做法,有沒有其他的做法。」
蘇南有些尷尬,他還停留在上節課的物理那裡,哪裡知道已經進入了第二節課了,很是有趣。
快速的看向黑板上的那道題,沉默了十秒鐘,蘇南道:「老師,黑板上的豌豆是正確的,其實還有的做法,就是你上節課將另外一道題的時候的做法,套用過來,應該就是你這道題的二解方式,對嗎?」
「鴉雀無聲。」但是同學們的表情倒是正常了些,上次的震驚已經有過一次,現在倒是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