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五章 大會開始

第一千一百六十五章 大會開始

蕭辰雲扶著椅子的扶手站起身來,踱步到官七畫的床前替她將床帳收了起來。

外面的光照了進來,官七畫也沒了睡意,便爬了起來。

桌上有蕭辰雲先前備好的午膳,官七畫洗漱之後便坐在了桌子旁。

蕭辰雲像是一早就知道官七畫什麼時候會醒似的,雖備了膳食卻一直在等她,等到如今正好與她同用。

昨天玩的太晚,今日連早膳都沒能起來吃,官七畫雖並不覺得餓,但也習慣性地吃點東西。

於是,二人便一齊拿起了筷子。

望著正往口裡送粥的官七畫,蕭辰雲道。

「明日就是五國大會了,到時候你在裡面可不許亂跑!」

官七畫點頭,「你放心,我肯定不會亂跑的。」

她都恨不得刷上一層膠水把自己黏在蕭辰雲的身上,怎麼可能會亂跑!

時間就這樣到了第二日,五國大會如期而至。

這次的五國大會是在京郊的獵場中舉行,早在幾個月之前,這片場地便已經開始準備了。

等到蕭辰雲與官七畫換了裝束騎馬來到此地,才發現原本空曠的獵場之上居然已經搭起來了許多大大小小的帳篷。有禁軍將場地完全封鎖,尋常人等走到外圍便已經不被允許進入了。

只有他們這些手中握著請帖的,才能夠棄了馬匹與其他人一起步行進入第二道關卡。

蕭辰雲是換了假身份正經來參賽的,他手持的請帖與官七畫手上這種是不一樣的。官七畫也沒有想到,這不同的請帖居然還要從不同的門進入。

看著眼前不同的兩道門,官七畫臉上寫滿了不情願。

「本來都說好了要一起走的,怎麼突然還要分開了呢!」

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了,不過是一道門而已,進去還不是照樣能夠在一起。

但官七畫總是有種蕭辰雲一旦離開她的視線就會消失不見的恐慌,即便她知道蕭辰雲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跑,但還是本能的排斥這種可能。

蕭辰雲怎會不了解她,想到她如今這樣全是因為他當初的逃避,他的心中就酸澀不已。他輕輕拍了拍她臉頰,語氣溫柔的像是哄孩子那般對官七畫道。

「沒關係,反正無論你在哪我都知道,不會讓你丟了的!你且拿著請帖先進去,我隨後就來!」

與手持賓客請帖的人相比,那些前來參加比試的人人數幾乎要多上一倍。

但官七畫也沒有什麼法子,總不能才剛混進來就因為鬧事被人家趕出去吧!

「好吧!那我在裡面等你哦!」

手上拿著請帖,官七畫對著蕭辰雲揮揮手走進了自己該去的那道關卡。

讓守衛檢查過她手中的請帖之後,官七畫順利地來到了獵場之內。

方才在外面看的還不甚清晰,走進看才發現這獵場居然出奇的大。她如今所站的範圍還只是獵場的門口,在這裡有一片很大的空地,正是專門拿來搭建帳篷做營地使用的。

而越過這片林地,遠一些的山丘上長著蔥綠的淺草。在那地勢平坦一些的淺草之上搭建了好幾處木製高台,看起來應該是供其後五國眾人比試所用。

但這些並沒有什麼特別,真正吸引官七畫視線的是草場過去那一片連綿不盡的高山。

今日的天氣不錯,圓日當空萬里無雲,是以遠處的山才能夠看得這麼清晰。那山美的就如同墨色的畫一般,官七畫想,這種山裡一定會有很多野獸。

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沒有見著蕭辰雲的身影,正當她拿著手中的請帖打算去關卡旁邊瞧瞧的時候,耳畔卻突然響起一陣嘈雜之音。

「快閃開,馬驚了!」

官七畫根本都沒有聽清楚他們在叫些什麼,只一個勁地撥開人群想往關卡走。

卻不想那那陣嘈雜之聲,居然離她越來越近。

人群之中似乎有人在喊,「那位藍衣公子,快閃開!」

公子?藍衣!

她瞧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裝束,怎麼感覺像是在喊她?

於是她順著那聲音看了過去,才猛然發現居然真的有一匹黑色的明顯發狂了的馬,正從人群中飛奔了出來。

等等,不對,這匹馬奔跑的方向怎麼好像是沖著她來的呢!

沒錯,就是沖著她來的!

這若是尋常的姑娘,此時定是被嚇得動彈不得了,但官七畫卻並非常人。

敏銳地感受到危險的來臨,她非但沒慌,反而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想到了一個絕佳的避開那匹馬的方案。

那就是蹲下身,趕緊往旁邊滾。

雖然很近,但是只要她反應夠快,理論上是避得開的。

如此想著她便如此做了,照著以前同武師學的法子趕忙往地上一撲,用盡最大的力氣避開那匹馬的行進路線。

眼看她就要避開了,卻不想亦是此時,不知從哪突然冒出個紫色的身影,莫名其妙地就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喂,誰……」

這麼害她!

官七畫這一刻才是真的懵了!

但她沒想到,令她更懵的還在後頭。

那紫色的身影把她抱起也就罷了,為了避免被發狂的馬撞上那不是應該趕緊往別處跑嗎,他怎麼就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非但不跑,居然還帶著官七畫一起正面迎上了那黑馬!

只見那紫衣身影攜著官七畫飛身而起,抬起手便是一掌狠狠地拍在了那黑馬的額頭之上。

黑馬痛苦的嘶鳴一聲,被迫止住了自己的前蹄。而在那之後,從它那雙黑漆漆的眼睛里突然就淌下了兩串鮮紅的血液。

「轟」地一聲巨響,那匹黑馬就這樣在官七畫的面前氣絕身亡。

呆愣的官七畫終於被放下了下來,她沒有第一時間去看身後那個所謂『救她』的人,而是趕忙上前去檢查了一下黑馬的情況。

它死了,死得透透的,死亡原因也很明顯,是被方才那人用內力硬生生震碎了頭骨。所以它才會七竅流血!

官七畫不知怎麼地心情一下子就變差了,她這時才想起來回頭,看看方才那個將她抱起的人是誰。

入目是一張生的還算周正的臉,他頭戴金冠身著紫衣,正對著官七畫抱歉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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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難寵,醫妃難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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