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一章 一起被擒
她說話的口氣很不好,因為她突然想到了去玉國皇帝那搶烈雲石的蕭辰雲。
這些人突然找上她,不會是他出了什麼事吧!
官七畫心中頗為擔憂!
那白袍子的男子見此,臉上恍然浮現一抹冷笑。
「我是誰,你很快就會知道了!來人,將她帶走!」
他對著身後的侍衛擺了擺手,便有侍衛走上前來要來擒官七畫。
官七畫自是不願配合,一揚手,直接飛出兩根銀針釘在了那二人的身上。
針頭上抹了重劑量的迷藥,那兩名侍衛幾乎是瞬間就被葯翻了。
望著倒在地上的兩名侍衛,白袍男子不怒反笑。
「兩個廢物,連個女人都擒不住!」
他說著,忽然揚起了自己的手,飛身一爪便朝著官七畫而來。
他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官七畫避無可避,眼看他就快就要躍至她的跟前,從旁邊卻突然閃過一個身影,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身上。
「不,你不可以帶走她!」
闖出來的身影是沈春蘭,但她力量畢竟弱小,沒有將白袍男子撞倒反而是將自己給撞得摔在了地上。
但她的出現還是遲滯了白袍男子的進攻,官七畫從袖中抓出一把毒粉,直接朝著他的臉上甩了過去。
白袍男子見狀只能躲開,而這一躲,自然他就傷不到官七畫了。
解決完這裡,官七畫趕忙蹲下身子去看沈春蘭的情況。
她倒是沒有什麼大事,就是突然摔在地上將屁股摔疼了。
待官七畫扶著她從地上站起,那白袍男子又走了上來,他皺著眉頭看著沈春蘭。
「你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憑什麼命令我!」
沈春蘭害怕的連身子都在顫抖,但是卻依舊堅毅地瞪著那個人。她下意識地將官七畫護在自己的身後,手上動作不停地在自己的包袱里翻找,最後找出一塊刻著花紋的血色玉佩。
「就憑這個!我是當朝皇帝的女兒,你們若是敢動我們,我爹,我父皇絕對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話音剛落,從後面守衛著的侍衛之中就傳來了一陣輕微的嗤笑聲。
那些人大概都覺得沈春蘭是在開玩笑,但這名白袍男子卻沒有這樣想,還真從沈春蘭的手中將那枚血玉給接了過去。
仔細瞧了瞧那血玉,他抬起頭來。
「先前算到陛下還有一明珠流落民間,本以為尋回來會需要些時日,沒想到你居然自己找上門來了。」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他知道她是誰?
沈春蘭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問還是不該問。
這個人明顯是認得血玉的,他還說皇帝確實有一個女兒流落在民間,是不是他已確定了她的身份?
但那人也沒有給她表達疑問的機會,只見他居然直接將她的血玉收進了懷裡,然後對著後面那些變了臉色的侍衛道。
「既然是這樣,那就把她們兩個一起都帶回去吧!」
有侍衛上前將方才被官七畫迷暈的那兩個人拖走,還有侍衛執著武器靠近,想要來擒官七畫與沈春蘭。
沈春蘭很不服氣,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但官七畫卻拍了拍她的肩膀。
「算了,他們人這麼多我們肯定是鬥不過的!不如先跟他走,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其實方才官七畫對那兩名侍衛出手,也並不真的指望憑著自己這點三腳貓功夫就能逃出去,她只是想要藉此震懾一下那白袍男子而已。
相較於與他鬥氣,她的第一要義就是得保護好自己。
只要他們不傷她,她委曲求全一下也沒什麼。
沈春蘭見官七畫都發話了,縱然心中再不情願,也只能聽話。
「好吧,我相信姐姐你!」
那些侍衛們伸手要來抓沈春蘭,官七畫見了立馬將她往自己的身後一扯,對上那些個侍衛。
「不用你們動手我們自己會走!」
說完,直接拉著沈春蘭便越過那些侍衛跟在了白袍男子的身後。
白袍男子回頭一看,見侍衛們皆用詢問的目光看他,他只得點點頭。
「反正憑她們的能耐也跑不掉,讓他們自己走,你們在旁邊看著就是。」
跟在他的身後走出了土地廟,官七畫才發現大路上居然停了一輛馬車。那馬車與白袍男子一般,周身皆用白色的綢緞裝點,遠遠地看著十分清雅華貴。
官七畫料想,這白袍男子的身份應該很特殊。
只見他上了馬車,居然讓侍衛們趕著官七畫與沈春蘭走在後面。
官七畫自然不幹,誰知道他要帶她們去哪裡路上又要走多久。她身體不好而沈春蘭又本就勞累,讓她們走路,這不是存心想要累死她們么!
如此想著,她便來到了馬車跟前,伸手敲了敲馬車的門。
「我們也要坐車!」
白袍男子從車裡探出個頭來,目光不善地盯著她們二人。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是嗎?」
官七畫並未被他嚇到,反倒挑釁似的笑笑。
「你若殺了我倒好,一了百了!但你敢嗎?我要是死了,你到時候拿什麼來威脅夜清明?」
若說一開始的官七畫還有些懵不明白這些人抓她到底是為了什麼,可如今從這白袍男子的態度中她已經察覺到了一二。蕭辰雲一定沒有出事,否則他對她不會這麼客氣。
他來時問她是不是夜清明的女人,便已經暴露出了他想要拿她威脅蕭辰雲的意圖。
二人對峙良久,最後,終究還是白袍男子先做了讓步。
他猛地一下放下了車簾,森冷的聲音從車內傳了出來。
「滾上來!」
待官七畫與沈春蘭上去之後,車輪又慢慢轉動了起來,朝著玉京的方向駛去。
而就在官七畫走了兩刻鐘之後,蕭辰雲回到了破廟之中。
望著空無一人的土地廟,他猛地皺起了雙眉。
「七畫……」
地面上似乎有什麼發光的東西,他蹲下去一看才發現那居然是一根銀針。
他知道的官七畫身上總是會帶著銀針,想必這應該是她留下來提醒他的。她不是自己走的,是遇到了什麼事,被迫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