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4斬來使

714斬來使

呂陽這句話說出來,更是叫大家奇怪了。

這正是缺少人手的時候,怎麼就連諸葛先生也希望咱們慢一點趕回去呢?

呂陽正色說道:「這次的案子可是非比尋常呀!」

事涉造反,這乃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更何況這造反的人乃是當朝宰相和武將首領?

「當初那件無頭女屍案,並不是偶然性的案件。」

他在這個時候,突然提到了那一件震驚京師的案子。

「最初有一個問題,一直困擾在小爺我的心頭。」

聽他這樣說,吉娜不由暗道:還有你這傢伙想不明白的事情?

只聽見呂陽又道:「那兇手故意做出種種聳人聽聞的事情,目的就是要吸引大家的注意。使得咱們都以為,這乃是將相不和的事實。」

幾乎整個大宋朝都知道,蔡丞相和凌落石乃是兩路人,一直針鋒相對。

在那無頭女屍案件中,也確實有人故意往這件事情上面引。

「現在,想來,這卻是他們兩個老賊欲蓋彌彰,弄巧成拙了。」

狄青心中一驚,情不自禁說道:「難道,大人是說蔡京和那凌落石乃是一夥的,他倆相互勾結犯下這等大案?」

其實在他心中也不是沒有懷疑過這兩人。

只是懷疑,畢竟只是懷疑,現在聽到呂陽親口確認,這小子登時被嚇出來一身冷汗。

要知道,在大宋朝廷中,蔡京和凌落石的實力相當巨大。

要是他們兩個聯起手來,還真不知道要造成多大的動蕩呢?

「咱們應該迅速趕回京師,把這件事情稟報皇上……」

看著這小子一臉緊張的神情,呂陽嗤的一笑:「你以為咱們那位老皇上是個傻蛋呀?這老傢伙老奸巨猾,早就看清楚這件事情了。」

這世上能夠有膽子這樣評價皇上的,恐怕也唯有呂陽一人了。

狄青傻愣愣呆了半響,努力叫自己忘掉呂陽對於皇上的評價。

「現在的事情已經很明朗了,就是雙方還沒有做好正式撕破臉皮的準備罷了。小爺我正是為他們雙方營造這準備的時間的。」

想到這一路上,確實接連遭遇了兩次找茬,這幫人逐漸相信了呂陽的話。

想到這次的變故背後,深遠的影響,在場的人無不感到後背直冒寒氣。

「小子們高興吧,你們真正建功立業的機會馬上就要來了!」

呂陽卻是一臉輕容的模樣,彷彿壓根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一般。

鐵手沉思了一會,終於說道:「怪不得師叔一上任直接調整咱們捕快兄弟的部署和管轄範圍,這一切都是為了這場變故做準備的?」

呂陽點了點頭,沉聲說道:「不錯,只是很可惜,小爺我的準備也很不充分。也還是需要時間來周旋。」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一改平時嘻嘻哈哈的模樣,沉聲說道:「只怕是,對方也未必願意給我這個準備的時間了。」

聽聞了這等驚天大秘密,就連鐵手和狄青都覺得後背生出寒意,就更不要說二愣子和那千面人屠了。

「好了,說完了這事,咱們說點叫人輕鬆的事情。」

呂陽臉上重又露出嬉皮笑臉地神情,望向鐵手問道:「你準備怎麼處理這老周的事情?」

鐵手正想著大事,猛然被他一下又拉到了這樁事情上來,登時怔怔說道:「我,我直接出手搞了這姓陳的狗賊就是。」

他一句話說完,才想起來自己這話說的很不嚴謹。

要知道,人家陳慶官畢竟也是這大宋的官員,自己雖然身為四大名捕,可是要搞掉一位正房長,似乎也要通過正規的手續才行。

不料,呂陽點頭一笑:「不錯,就是要直接搞掉這老貨,並且要迅速掌握了這裡的巡捕房才是。」

聽到這話,鐵手明白了。

大人這是在為了以後的那個大變故做準備呢。

幾人休息了一夜,第二日一大早就起來了。

昨晚上吉娜又是被呂陽摟了一夜,還美其名曰,生怕這小妞會踢被子凍壞了。

反正這小妞也習慣了呂陽的無賴。現在睡覺的時候,感覺不到呂陽的身子壓著自己,反倒是有些不大習慣了。

一大早吃罷了早飯,呂陽就打聽了這城池的巡捕房,大搖大擺領著一幫人趕去那裡。

到了巡捕房外,鐵手亮出腰牌,兩邊的捕快急忙跪下來見禮。

「你們的陳房長呢?」

「房長,他今兒個有事沒有來呢。」

一個三十歲上下的漢子,神情拘謹地答道。

有事沒來?

是有事沒來,還是昨晚上辛苦勞作,累著這老貨了?

呂陽不由問道:「什麼事情這麼重要,就連差事都不做了?」

那捕快不知道他是誰,可是看他跟著鐵手一起來的,也知道,這位小爺的來頭肯定不小。

「這個,這個咱們就不知道了。」

「哦,對了,半年前你們審理了一樁魚刺卡人的事件,你還記得嗎?」

聽到呂陽問起這事,那捕快不由臉色一變:「這個,這個小人不記得了。」

當面撒謊!

這小子演技雖然不差,可是又怎麼能逃得過呂陽的雙眼?

你不是記不得了,可是這卷宗總不會忘記了。

呂陽進了衙門裡面,翹著二郎腿,開始查閱這起案子。

案件很簡單,就是說王家大少奶奶吃了一尾鱸魚,被魚刺卡到喉嚨,竟然就此一命嗚呼。

於是,陳慶官判定老周一家補償人家王家的損失。

這一補償,就使得老周無家可歸,傾家蕩產了。

他娘的,這事大爺奇怪了。

這吃魚,還能把人給卡死了?

「左右來人,去請了那王家的大少爺來,本官倒是要親自審理一番,看看究竟是什麼樣子的魚刺能夠把一個大活人給生生憋死了?」

呂陽一句話說出,就聽到門外一個聲音傳來:「大人,這件事情早有定論,沒有重新審理的必要了吧?」

隨著話聲,一個四十歲上下的漢子走了進來。

這人長得身材魁梧,一臉橫肉,一眼看去,頓時給人一種不是好人的感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此處的巡捕房房長陳慶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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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之最強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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