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事
()「別再說我小白臉了啊!」顏渺渺警告道。
「好---叫你未來可以了吧?」何志山拖長了聲音。
顏渺渺哼了一聲。
你的東西收拾好了?」
「是呀,早好了!」
「何志山,我的包袱你來幫我扛吧,太重了,我扛不動!」
何志山一副彪形大漢的體魄,多上十幾斤的包袱,不在話下,而且,不用白不用,這是顏渺渺做人的準則。
何志山站在顏渺渺身旁,從這裡看過去,正好看見她的側臉,他被她的側臉給吸引住了,完全沒聽進顏渺渺的話。
她的靈動的眼睛此時隨著她的動作而動,長長地睫毛像是蝴蝶在輕扇,臉兒白皙,並沒有因為在太陽下訓練而有所晒黑,相反的,還帶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傲挺的鼻子下,紅紅的嘴唇微張著,撒發著誘人的光澤,就像一顆櫻桃,他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眼神直直的看著顏渺渺的唇。
顏渺渺直起腰,看到何志山一副呆傻的樣:「你怎麼了?」
何志山一下子回過神來,臉色漲的通紅,剛剛,他竟然,看一個男人看的呆住了,而且還想撲上去----。
他竟然對一個男人生出了一絲不一樣的想法,莫不是太久沒有碰女人了,才誤把長得細皮嫩肉的未來當女人了!
他狠狠地壓下心中的煩躁,「我--我--在外面等你!」
說著大步出了屋。
顏渺渺看著逃竄出去的何志山暗暗搖頭,她的包袱不大啊!
宋子期走來進來,看到何志山臉色不佳的出去了。「未來,好了嗎?剛剛---何志山怎麼了?」
「誰知道呢,怕你怎麼來了,你的東西收拾好了沒?」
「收拾好了,大伙兒都等你呢!」
顏渺渺騎著一匹高頭大馬,連著倆日的急行軍,只在天黑才停下住宿,吃過晚飯,顏渺渺就到臨時的帳篷里,這個帳篷今晚又住進來了八個人。都是軍隊中的少尉,副尉,級別的人,緊挨著她的床的是何志山。何志山看到顏渺渺在身旁,不由得往裡挪了挪,眼睛在顏渺渺身上一轉后又急快的低下頭,顏渺渺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何志山,你病了嗎?」
手抬起,想要拿住他的脈號上一號。
哪知何志山騰一下站起身來,「我--我沒事!」
心下卻暗暗罵自己沒用,未來是男人,只不過長得細皮嫩肉了點而已,我何志山走南闖北的,還怕了他不成?等到了喀斯城我就找幾個娘們,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沒事就好!」
天剛蒙蒙亮,所有的人以準備停當,再次出發。
顏渺渺翻身上馬,那知馬兒一驚,踢跳了起來,顏渺渺差點被馬兒甩下來,何志山一個箭步迎上去,穩穩地托住顏渺渺的腰,觸手纖細,腰肢柔軟,想不到這個未來的腰身如此纖細,就像是個---娘們!
何志山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往顏渺渺的唇上一瞟,越發的覺得顏渺渺眼若杏核,唇若朱丹,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顏渺渺哪裡知道何志山的心思,她就勢翻身上了馬,
「你還不走?」
雙腿一夾,丟下這句話,人已跑得沒影了。
大軍一刻不停地向著喀斯城急進,一路上都是逃難出來的百姓,他們都是拖兒帶女,扶老攜幼,滿臉的疲憊。
戰爭,總是殘酷的,而每次戰爭,首先被波及到的都是無辜的百姓。
亥時,倆萬赫爾軍終於趕到了喀斯城。
倒了喀斯才知道,雲海以攻下燮國大小六個城池了。
應為是夜裡,是以,成內的情況看不清楚,但想來也好不到哪裡去。
大軍安營紮寨,就地待命!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一陣陣戰鼓聲就把勞累的人從睡夢中叫醒,戰鼓聲,叫罵聲不斷地傳來,敵軍又在叫陣了,而這邊因為朝廷的援軍還沒有到,是以堅守不出,任由敵軍的士兵在陣前叫罵連連。
楊副將一臉怒氣沖沖地來到將軍王達的帳中:「將軍,末將請纓出戰!」王達面色也是不佳,城下十萬敵軍壓陣,而我方加上楊副將從赫爾調來的軍隊,也就五萬人馬,敵我懸殊太大,這個險他不趕冒。
「楊副將,守好陣地,沒有本帥命令,不得私自出城迎戰!」
楊副將滿臉的不情願,想不到倆日急行軍來到喀斯城,竟還要嚴守不攻,實在咽不下這口鳥氣,但將軍說了,他也只好聽命。
而雲海的士兵,卻也好像不急著攻城,只是罵卻是他們每天的功課。
不知不覺來到喀斯城已有十日,期間和雲海發生過三次小規模戰爭,大燮軍隊只是防守,朝廷的援軍在路上,他們的任務,只要拖住雲海就好,雲海好似看出大燮的用意,在顏渺渺他們到來后的第三天,發動夜戰,還夜襲大燮的糧草,幸好被發現的早,才保住了糧草。但大燮軍隊不得不再次後退五十里退卡斯城外一處高地上。
喀斯城也落入雲海的手裡。
這天,雲海士兵又在叫陣。
王達臉色陰沉,十幾天下來喀斯又被雲海拿下了,他身穿帥袍,騎著愛馬閃電,身後帶著三萬騎兵出城迎戰。火燒糧草讓他心下大怒,今天一定要把這些天受的氣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何志山隨著王達出城迎戰去了,顏渺渺和宋子期則沒有出戰。
顏渺渺和她的三百弓箭手站在高處扇時準備接應王達。
對於大燮和雲海的之間的一戰,顏渺渺很不以為然,她雖然是大燮人,但一直以來沒感受過大燮的溫暖,反而一次次的被人陷害欺凌,此次更是誤中圈套被下放來到這裡。內心深處,雲海和大燮這倆個國家打得你死我活,她也不會有一絲絲想法。
高處的顏渺渺附手望去,黑壓壓的一片軍隊整齊的排成一列列,那是雲海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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