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靈石
「春霖,夏露,馬車為什麼不走了?」隆靈兒故意裝出不解的聲音問到。
「哦,馬上走!」春霖也不知道為什麼馬車不走了,她不解的看了夏露一眼,見夏露也露出不解的神情。她皺了皺眉轉頭便催車夫「大叔,你停下來幹什麼呀?趕緊走啊!」
「是!」車夫答應著,拉著韁繩一抖「駕!」
馬車再次緩緩運動起來……
回到清月軒,隆靈兒就發現了一絲不對勁。她發現清月軒里的那些僕人們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異樣,可是看她的眼神卻變了。之前是輕視,現在卻在輕視之中帶著詭異。
就是秋枝和柳枝,在看到自己時也多了厭惡和畏懼。當然,這種畏懼不是因為她身份的畏懼,而是像見到鬼一樣的畏懼。
隆靈兒略思考了一下便明白過來,估計是早上自己演的那齣戲讓這些人覺得自己邪氣,特別是秋枝和柳枝,還差點被宋建仁責罰,她們對自己多了一分厭惡也是正常。
沒有去管這些人怎麼想,隆靈兒徑直回到了房間。
她將吊在床底的東西拿了出來,將他們都放進了自己的儲物袋中。然後她又把從柳江和丁雲那裡得到的儲物袋拿了出來,抹去上面的神識后將自己的神識探入其中。
丁雲的儲物袋裡也是一個百斤袋,裡面裝著的東西不多。有一張二品符籙,三張一品符籙,兩套乾淨的衣服,一個代表火雲幫身份的玉牌以及一瓶丹藥,這裝丹藥的瓶子很眼熟,應該是之前從福緣丹行購買的。除此之外,還有一把劍,一根銀色髮釵和幾張千兩的黃金票。
隆靈兒將劍和髮釵拿了出來,這把劍是一把水屬性下品法器,髮釵也是下品法器,不過是防禦型法器。
隆靈兒將髮釵收入自己的儲物袋中,將劍拿在手中揮舞了兩下。這把劍還算順手,正好可以配合著水月洞天劍法練習。
隆靈兒將丁雲儲物袋內的東西都轉移到了自己的儲物袋中,看了看這個儲物袋,覺得扔掉挺可惜的,不如找個機會把它賣了。
她又拿起柳江的儲物袋翻看,柳江的儲物袋裡裝的東西要比丁雲的儲物袋多得多。雖然同樣只有一張二品符籙,可是一品符籙卻有二十多張。
兩瓶丹藥,一瓶是從福緣丹行買來的,另外一瓶應該是之前就有的。一把下品法器刀,刀身上有著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的紋路,這正是之前柳江使用火屬性法器火焰刀。
兩個二階妖獸的內丹,五個一階妖獸的內丹,還有一些妖獸肉和妖獸皮。
一套換洗的男士衣衫,一個刻有火雲幫標誌的玉牌和十幾張千兩黃金票。
在儲物袋的最底部,隆靈兒看到了一塊亮晶晶的比她手掌略小的石頭。她將這石頭拿出來端詳,見石頭內有著濃郁的靈氣。
這是……
靈石!
隆靈兒大喜,沒想到這柳江竟然還有一塊靈石。她將靈石放在手裡翻來覆去看了好多遍這才小心翼翼的將這塊靈石放在了儲物袋的底部。
柳江的儲物袋是個千金袋,隆靈兒不打算賣,或許將來她用的上。她將兩個儲物袋都放進了自己的儲物袋中,又將儲物袋貼身放了起來。
做完這些,她將神識放了出去,想看看將軍府今天有沒有什麼異樣?
將軍府一切正常,僕人們都按部就班的做著各自的事情。只有宋建仁那個小院除了門上那個小陣法還在,原本罩在整個小院上空的陣法竟然都解除了。隆靈兒不知道宋建仁這是想要幹什麼,卻也沒有去深究。
反正用來暖屋的法器她是打算直接問宋建仁要的,也沒有必要再去偷。而宋建仁小院內的那些丹藥符籙品階太低,還不如她自己製作的呢,她更沒有必要去偷了!
隆靈兒將延展出去的神識往回收,在回到清月軒的時候突然聽見兩個在廚房打雜的婆子的閑談。
「哎,你說這清月軒有沒有鬼啊?」一個摘菜的婆子對旁邊另外一個婆子說到。
「噓……」婆子聞言嚇得趕緊將食指放在嘴前作出禁聲狀,她小心的四下看了看才鬆了一口氣小聲喝到「陳婆子,你不要命啦?你不知道夫人最恨下人們胡亂嚼舌根了嗎?」
陳婆子訕訕一笑,卻依舊說到「怕什麼,這裡是清月軒又不是賢德苑,夫人才懶得管這裡呢!再說,這裡又沒有其他人!」
然後她又神神秘秘的說到:「你不知道,我這兩天晚上半夜的時候都聽到主屋那邊有人在哭,而且還是個女的,那聲音聽的特別滲人。張婆子,你有沒有聽到?」
張婆子立馬來了精神,也不顧什麼夫人不允許嚼舌根的規定了,她連連點頭「嗯嗯,我也聽到了!而且都是子時左右開始,到子時三刻停止。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聽見了呢,沒想到你也聽見了!」
「是啊!是啊!」陳婆子臉上浮現出見鬼般的神情,壓低聲音道:「我聽說今天主屋那位哭著去找將軍了,說她夢到她娘了,還說她娘是被人害死的!」
「說到這事,我還真搞不明白將軍怎麼會把她從江南接回來啊?她沒有回來之前我們都不知道將軍以前竟然只是一個江湖草莽的上門女婿!他把那位一接回來,這全府上下都知道這事了!」張婆子搖了搖頭,一臉不解。
「是啊!從我進這將軍府到現在十三年了,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將軍除了大小姐外還有個女兒,更沒有聽說將軍之前給人做過贅婿。你說都隱瞞了這麼多年了,幹嘛還要自揭傷疤呢?」陳婆子也跟著嘆了一口氣。
「好像聽說是那位的外公去世了,將軍怕她在那邊受委屈所以才將她接了回來。」張婆子說到隆靈兒的時候多了一分厭惡,好像就是因為她才讓宋建仁好不容易埋藏的屈辱又給挖了出來。
「是啊!將軍和夫人到底是宅心仁厚,要是我那麼一個代表著我屈辱過去的人我會管她死活才怪!」陳婆子冷哼一聲,眼中的厭惡之情更甚。
「就是!」張婆子跟著附和「不過,你說這清月軒半夜哭的那個真的是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