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千尋
見到宮宗理惠臉都開始憋紅,有點要炸的感覺,林子安連忙放緩語氣,畢竟以後還有事要求到她。
「謝謝宮宗理惠老師的關心,我們只是相約放學一起去熟悉學校,隨便去個廁所而已,沒必要大驚小怪。」
「那你怎麼從女廁所出來啊?要不要我去跟大家說,你有去女廁所的癖好,還被我當場捉住了。」宮宗理惠質問道。
「這個……」林子安只有一句MMP,還是不能說出來的。
「你不用狡辯了,細川理央同學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林子安看了細川理央一眼,抬頭長嘆一聲:「唉……」
原來是被隊友出賣,沒辦法了。
「我進去看了,並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難道宮宗老師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
「你……你知道什麼,這裡很危險,不是你們這些學生可以過來的。」宮宗理惠原來凌厲的眼神開始亂飄,都不敢直視他了。
林子安沒有追問宮宗理惠,反而對細川理央說:「理央同學,你先回去,我有些事要和宮宗老師說。」
「額……」一直划水的細川理央突然被點名,楞了一下,然後看向林子安。
林子安看到宮宗理惠的精神狀態越發不穩定,一邊盯著宮宗理惠,一邊對細川理央低喝:「現在快回去。」
細川理央也不知道想到什麼,扭頭跑了,林子安好像看見她哭了。
不過現在林子安沒時間管她了,因為他袋裡的印章開始發熱,現在看的話,可以看到紅暈流動的速度加快了,因為怨靈正在衝擊他設下的封印。
「不想魂飛魄散,你就給我老實點。」林子安發動印章裡面的禁制,「啊!」一聲慘叫從虛空中傳來。
等到怨靈稍微安靜點,宮宗理惠就出事了,她聽到慘叫聲后,像是想起了什麼,雙手抱頭,叫了幾聲「千尋。」然後就昏倒了。
林子安連忙向前扶住她,宮宗理惠軟趴趴地依在他的肩膀上。
看來這個宮宗理惠就算不是施虐者,也是一個重要人物,不過現在怨靈又沒有以前的記憶。
…………
宮宗理惠緩緩睜開眼,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轉頭看了一下,周圍被白色的帘布包圍著,這裡她非常熟悉,是學校的保健室,她懵了一下:我怎麼會在這裡呢?
「對了!」宮宗理惠整個人瞬間清醒,想要下床,但一句話讓她停了下來。
「你終於醒了,沒事吧?」
現在已經是五點多了,她差不多昏睡了兩個小時。
她看到了一個在窗邊迎著夕陽,把玩著一個瓷娃娃的人影,等她適應了陽光,才發現人影正是林子安。
看到林子安也沒事,宮宗理惠才鬆了口氣,重新坐在床上。
還沒等她仔細消化今天的事,林子安問道。
「你跟我說一下當年發生的事,或者說一下千尋是誰。」
「你怎麼是怎麼知道千尋這個名字?」
林子安就知道宮宗理惠肯定不會這麼配合他,所以林子安也不會跟她客氣。
「你是當年的五個施虐者之一嗎?」林子安一開口就直達中心,準備唬她一下。
林子安覺得她應該不是施虐者之一,如果她是施虐者,那她肯定不敢回來,更別說靠廁所門口這麼近。
宮宗理惠沒有理會林子安的問題,只是在沉默。
「你應該知道一些事情,我告訴你,現在是解決這件事的最後一次機會了,錯過了這次,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看到她還是沉默,林子安也不想管了,反正到時候把怨靈放出去就完事了,現在詢問宮宗理惠,只是想知道她在裡面扮演的角色而已。
好奇心滿足不了也沒什麼,看到林子安準備離去,宮宗理惠終於忍不住了。
「別走!」她幾乎是喊出來的,不過是壓住了聲線的,可以看出她內心很掙扎和痛苦,不過這又不關林子安的事。
給你機會又不珍惜,現在沒了又想要,你以為你是什麼人?
林子安慢慢地走出了保健室的門。
門外的林子安聽到了若有若無的哭聲,他輕笑一聲,他的事多著呢,哪有時間浪費在她身上。
等下還要買零食給織田玲奈,明天還要去看雪野佳美,還有一個「大工程」要完成,林子安看著手上的瓷娃娃。
…………
「玲奈我來了。」林子安拍了拍門,等感覺到門後面有人,才繼續說:「東西我放在門口了,記得不要一次吃太多,我先回去了,有事叫我。」
林子安買了一些水果和零食給她,把袋子放下,他就回到家裡。
一開門,以往扒他褲腳的小白警惕的看著他,準確的說,是看著他手上的袋子。
「我都不認識了?」林子安和它玩笑道。
把東西放到地下室,重新出來的時候,小白才敢靠近他。
「連這種小東西都怕,你怎麼當我的寵物啊!」林子安把它捉住,狠狠地擼了兩把。
林子安其實挺意外的,沒想到小白這麼小就能感覺到這種東西,果然民間傳黑貓能通靈還是有點道理的。
檢查一下今天早上留給它的羊奶,一乾二淨,重新給小白沖奶粉,一點點喂它,喂完之後林子安檢查了一下它的牙口,看來可以喂它魚和貓糧了。
林子安準備等它再長大一點,就教它修鍊,其實也談不上修鍊,就是一些練氣的小技巧,可以讓它活得長一點,不過要先開靈智。
小白吃飽之後就喜歡趴在林子安的大腿上,不是睡覺,就是懶洋洋的趴著。
林子安摸了摸它的毛,這幾天吃得不錯,毛也變得順滑,手感不錯。
撫摸著小白,林子安打通了雪野武海的電話。
「你好,這裡是雪野武海,請問重木先生有什麼事。」
林子安一聽就知道是那個叫羽豆千鶴的秘書。
「是羽豆千鶴小姐嗎?雪野大叔現在有空嗎?」
羽豆千鶴聽到林子安的話,馬上想起了這個令她記憶深刻的少年,對於林子安的請求,她回復到。
「雪野先生正在開會,需要讓他聽嗎?。」
「不用了,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你讓雪野大叔開完會再打給我吧。」
「好的。」
然後就是一陣忙音。
之後林子安足足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雪野武海的電話才打過來。
「青田君你好。」
關於雪野武海對林子安的稱呼,兩人也曾討論過,以前的時候,雪野武海叫林子安是叫子安的,他是會華語的,不過現在林子安是過來避風頭的,所以用的都是霓虹這邊的名字,林子安乾脆讓雪野武海叫他青田,不過古板的雪野武海喜歡加一個尊稱。
對於名字,林子安並不多看重,這只是一個代號,重要的是名字背後的身份。
「嗯,雪野大叔,我想問問,你知道青山學園曾經在三棟實驗樓女廁所里發生的事嗎?」
對面停了一下,林子安聽到了鍵盤按鍵的聲音。
「青田君是指青山高中的前身,立花高中的初中部發生的一起校園欺凌案件嗎?」
「如果是死了一個人的話,應該是了。」
「這個我的確知道一點,是廁所出現什麼異動了嗎?」
聽到這裡,林子安已經知道,雪野武海是知道廁所裡面有東西的。
林子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他。
「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雪野武海沒有在意林子安的態度,繼續說。
「我知道的也不多,當時我和幾個合作夥伴準備投資一家高中,用來給自己孩子上學,東京市區這邊投資難度太大,所以我們選擇在比較偏遠的地方,我們當時接觸到了因為這件事幾乎倒閉的立花高中,我們當時也不信這些東西,而且如果買下立花高中,那麼我們可以省下很多手續,而且買下一個瀕臨倒閉的學校可以讓我們的預算寬裕很多,這比我們重新開始一切要容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