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7章 只低著頭不說話
而他們這一批來的人也不多,一共就是十個人,五個獸人,五個巫師,這五個獸人都已經是成熟期了,在這五年裡,因為之前受到打壓,只來得及研究出技術,培養了三個獸人,但壽命都只有一年就死了,現在他們正在加快研究中。
樊煊聽到這些話,臉色很不好看的問道:「你們研究的人從哪裡來?!」
他可不認為他們會用自己的人做實驗,畢竟他們一共就只來了這麼一點人,要真是他們用自己人做實驗的話,現在估計早就都死絕了,怎麼會還有人在這裡。
巫師看樊煊的樣子很恐怖,也知道他要是說的話,估計會沒有命活,可不說也是死,說了也是死,半天都開不了口,最後還是在樊煊慢慢抽出劍的動作下,不得不開口說道:「都是由你們的王爺從外面抓來的人。」
這話讓樊煊的臉色馬上就變了,那個黑袍的巫師大概是看出了樊煊不高興的點,趕緊諂媚的說道:「應該都是一些乞丐之類的人。」
他大概是覺得那些人是乞丐,不管樊煊是為了什麼過來的,應該都不會為了一些乞丐而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殺了自己,然而可惜的是他想錯了,樊煊的臉色並沒有變好,反倒是更加的黑了,他看著那個黑袍人一字一句的問道:「一共多少人?!」
黑袍人有點摸不準樊煊的點在哪裡,又不敢說假話,於是試探性的說道:「這個,人數我不是很清楚,畢竟不止是我一個巫師……」
結果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感覺到耳邊一涼,用手一摸,左邊的耳朵直接沒了,只摸到了一手的血,而且樊煊的出手速度很快,所以他在第一時間都沒有感覺到疼,這會看著自己手上的鮮血,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疼痛,忍不住想要大喊起來,然而那喊聲還在喉嚨里,就有一把程亮的劍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想死的話,儘管大聲的喊。」樊煊淡淡的一句話,讓那黑袍巫師直接不敢喊了,可不能喊出來,那疼痛總覺得更加的明顯,卻只能強忍著,五官都要變形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們一共禍害了多少人。」樊煊的劍沒有放下去,冷冷的看著那個黑袍巫師,巫師覺得自己要是慢回答一些,樊煊肯定會一劍結果了自己,再也不敢有其他的小心思,連連說道:「不多,不多,也就百來人而已。」
樊煊厭惡的皺了皺眉,然後一個沒有忍住,就直接一揮劍,那黑袍人連反應都沒有來得及就直接倒在了血泊之中,眼中還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大概是沒有想到樊煊會真的殺了自己,他還覺得自己對樊煊來說應該很有用才對的,可現在看來顯然是自己想多了,就那樣,黑袍巫師就那樣睜著眼睛沒了呼吸。
大概是空氣里的血腥味讓刺激到了那些獸人,儘管嘴上都被帶上了一個球型的口塞,但依舊發出低吼的聲音,用來威嚇樊煊,樊煊看著這些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的獸人們,眼中滿是悲涼之色,然後手中的劍飛舞著,整個房間里好似下了一場血雨一般,到處都飛濺的都是鮮血。
烈炎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所有的獸人,都是一劍割喉的,看模樣死的時候應該沒有什麼痛苦,他是去過南國的,所以知道,這些獸人是已經沒有救了,不然的話,樊煊不會這麼決絕,與其讓他們在這個世上不人不鬼的活著,還不如這樣讓他們更乾脆一些。
「陛下……」烈炎看著站在房間中間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樊煊,忍不住輕聲的喚了一下,樊煊這才緩緩的轉過頭來。
明明一進來看這房間就能知道場面有多血腥,然而樊煊的身上卻異常的乾淨,就連他手中的那把劍也乾淨的好似這裡的那些人,都不是他懂的手一般。
「查清楚他們的具體所在地了嗎?」樊煊淡然的問道,經歷過太多的生死,所以面前的這些雖然會讓他感觸很多,但卻不會讓他一直沉浸在其中,他只會把心中的那股憤怒都放在追查這些幕後之人身上,找這些人好好的算算賬才是最重要的。
「是的,這個院子的隔壁,是被打通了的,隔壁是一個廢棄的院子,王爺就在隔壁。」烈炎恭敬的說道,他剛才只是跟著樊煬走了一趟而已,正好就發現了這個房子的蹊蹺之處,難怪他們這麼多人,這麼小的一個院子,可以住的下的,原來都躲在隔壁。
樊煊冷冷一笑道:「他倒是聰明,知道狡兔三窟,若是在這邊有什麼異常的話,還能從隔壁房間直接神不知鬼不覺的跑掉。」
樊煊忍不住想,自己這個堂弟,從小就有一些小聰明,現在看來,這些小聰明都用在了這種事情上,若是他真的安分的做一個王爺的話,以樊煊的性格,肯定不會虧待他,知人善用,一直都是樊煊立志要做到的。
「那咱們現在要給外面的文大人發信號嗎?」烈炎忍不住問道,現在天色馬上就要暗下來了,此刻正是用晚膳的時間,也是人最鬆懈的時候,烈炎覺得,此刻正是最好的突擊時機。
「不著急,你先出去跟文大人說一下隔壁院子的情況,讓他們務必把隔壁院子也給圍起來,絕對要保證一個人都不讓他們給跳掉!」樊煊氣定神閑的對烈炎吩咐道。
烈炎一愣,有些猶豫的看著樊煊,要是他也出去了的話,那在這裡的就只有樊煊一個人,這樣危險的事情,他是萬萬不能答應的,可是看樊煊的模樣,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
「陛下,這樣太危險了,要不屬下在這裡守著,陛下去外面跟文大人說一下情況。」烈炎連忙跪下來,也不嫌棄地面臟,朝著樊煊建議道。
「你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這是命令,快點出去吧。」樊煊笑著對烈炎說道,可是樊煊越是這麼說,烈炎就越是擔心,可他又不敢直接說,只低著頭不說話,也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