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南水國皇宮
「第三塊鑰匙真的在南水國皇宮嗎？」雪眼問道。
我白他一眼道：「我只是失憶，靈力並沒有消失。」
「主人，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沒想到第三塊鑰匙也在皇宮？」
看他一眼，我接著說道：「這三塊鑰匙本來就息息相關，互相感應，日之鑰匙絕對在皇宮內。」
「如果在南水國的皇宮內，就不好辦了！」寒青忽然說道。
望向他，我問道：「怎麼不好辦了？你們不是說我是北寒國的紫眸王爺嗎？我直接用使者身份，拜訪南水國的女皇不就行了嗎？」
寒青微微一笑，道：「這也不失個好法子，只是南水國與北寒國有嫌隙，因為兩國是領國，曾經都想吞併對方，幾十年爭戰不斷。直到幾年前才簽訂了停戰協議。」
「大不了，我進皇宮去偷唄，有魔王在，還怕什麼！」我笑道。
無夜望著我苦笑著搖了下頭，卻也不語。
「風蕷，你怎麼從不說話？」我突然問道。
風蕷身子一怔，卻也低頭不語。
「我覺得雪兒還是先用北寒國紫眸王爺的身份拜訪南水國的女皇，實在不行，再去，再去偷咳咳……這叫先禮後兵。」雲行天的聲音傳來。
望著他，我左看右看，嘆息道：「真沒看出你這麼陰。」
雲行天臉微紅，別過頭不看我。
「呵呵呵……」愉悅的笑聲傳來。
望向情詩，嘆道：「情詩啊，你沒事長這麼美幹嗎？」
情詩淡淡一笑，道：「我才知道，千年前的雪兒原來是這個樣子！」
我笑問道：「什麼樣子？」
情詩微微一愣，唇角上揚道：「原來你這麼皮！」
「呵呵……」全都笑了起來。望向風蕷，竟也雙肩抖動。
……
朱紅的宮牆永遠是皇宮最醒目的標誌。就算是這美輪美奐的水上之都也難以脫俗。我們坐在船上向這龍心殿的方向劃去。
湖上看湖，好比鏡中看鏡，又是一番境界了。船靜靜的在湖上漂著，我不經感慨道：「皇宮中，多少的晴光，多少的歌舞，多少的風雨，多少的刀兵，曾在這湖中演出過多少的悲悲喜喜。可是當這一切悄然退去，湖還是那麼寧靜如舊。可是多少寧靜的生命，卻在紅塵中翻滾過後，就在也找不回自己原來的面貌了。」
轉回頭，望著他們，還未及開口，只聽無夜道：「或許這也是一種無奈吧！沒有人不喜歡主宰沉浮的感覺。」
我望著他微微一笑，不再言語。
過了不久，船在龍心殿的門口停下。一個太監模樣的人過來躬身說道：「王爺，請隨老奴來。」
龍心殿內，南水國的女皇南無燕高坐在龍殿上。位於大殿內的大臣對於我這個神秘的北寒國紫眸王爺充滿著好奇，都紛紛側目觀看。
我從容的對南無燕一個鞠躬，道：「北寒國使者夜雪見過女皇。」
「大膽，見我女皇陛下竟然不跪！」一位大臣不服氣對我大呵道。
挑釁？心裡冷笑一聲。抬頭望向南無燕也是一臉不滿。我對這那位大臣淡淡道：「是夜雪失禮了，不過我想請教大人一個問題：如果你們南水國的太女來我北寒國是不是也要給我們女皇下跪？」
「豈有此理，我們太女既是我們下任女皇，豈能下跪！」
「哦……」我用整個大殿都能聽到的聲音繼續說道：「那你說我作為北寒國的儲君，呵呵……需要下跪嗎？」
「這，這……」
「呵呵……紫眸王爺果然不同凡響。來人，賜坐！」南無燕淡笑道。
我坦然坐下，環視了下四周，在南無燕的左下方坐了一位女子，相貌端莊，看年紀也不過二十歲左右，她應該就是南水國的太女南雲了。
「母皇，兒臣素聞北寒國的紫眸王爺才貌雙全，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柔和聲音，來自旁邊的太女。
南雲望向我身後，淡笑道：「就連紫眸王爺的侍從也是不同凡響啊！」
「太女過獎了！」我淡淡道。
南無燕笑道：「紫眸王爺的盛名早已傳遍三國了！呵呵……」南無燕話鋒一轉，接著道：「不過，不知這次紫眸王爺出使我南水國所為何事？」
我望著南無燕淡淡道：「女皇陛下，我們兩國既已簽訂友好條約，那麼我皇也希望兩國能夠世世修好。這次出使貴國，我皇希望能和貴國簽訂通商協議。」
話剛說完，大殿內紛紛嘩然。望向南無燕，我接著道：「如果兩國互通，對於貴國也帶來了生機，大家互利！」
「陛下，我國的律法明確規定禁止對外貿易，臣以為此事萬萬不可！」大殿內走出一三十左右的女子沉聲道。
南無燕沉默不語，看不出什麼表情。我望著那位女子淡淡道：「律法也是為百姓而定，即是為了國家的發展。律法也是可以更改的。我皇提出的要求沒有不利於貴國的發展，相反對於貴國也是機會。並且也能夠促進我兩國的感情。」
「你，律法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豈能隨意更改。」那女子神情激動道。
「迂腐！」
「李雲，退下！」南無燕冷聲道。女子應聲而退。
南無燕望著我突然笑道：「哈哈哈，今日朕大開眼見啊！紫眸王爺不光才貌雙全，更是伶牙俐齒啊！」
我笑道：「陛下，謬讚了！」
「哈哈哈哈……」南無燕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
「母皇，兒臣對紫眸王爺是一見如故，王爺遠道而來，我們不能怠慢，應該設宴好好款待一番！」南雲笑道。
「我兒說的對，來人設宴。」南無燕喊道。
突然，一個侍衛模樣的人走到南無燕身邊低語幾句。侍衛退後，南無燕望著我，道：「對於貴國女皇的提議，朕一定好好考慮。但是今日，朕的後宮出了點事，這看來今日無法與紫眸王爺把酒言歡了，三日後朕設宴為紫眸王爺賠罪！」
我笑道：「陛下嚴重了！既然陛下有事，那麼夜雪就先行告退，靜等陛下佳音。」
「等等……」南雲突然出聲道。
我不解的望向她，南雲對我淡然一笑，望向南無燕道：「母皇，兒臣難得與王爺一見如故，今日是我們怠慢王爺，那麼就讓兒臣親自送王爺出宮。」
心中微驚，我淡淡道：「夜雪怎好讓太女殿下親送，夜雪這就……」話還沒說完，南雲卻已經挽上我的胳膊向外走去。
南雲笑道：「紫眸王爺近看更是別有一番滋味，不知我可否叫王爺聲：雪兒？」
我淡淡一笑道：「太女殿下近看果真是豪氣萬千，我可否也叫殿下一聲雲兒？」
南雲聞言身子微微一怔，卻抬起手，摸向我的臉笑道：「以後我就叫你雪兒，你可喚我聲雲兒，可好？」雖是笑問，可我卻在這談笑間感覺到了幾分認真。
異樣的感覺從身體產生，我微微避開南雲的手，笑道：「殿下，已經到宮門口了，謝殿下親送，夜雪告辭。」說完匆匆離開。
離開皇宮，心慢慢靜下，暗笑一聲。望向後面痴獃的眾人，我對無夜笑道：「魔王，勞煩去查查西風國的使者出使南水國所為何事？」
無夜苦笑一聲，卻也離開。
「西風國使者什麼時候來的？」情詩問道。
我望著情詩笑道：「呵呵……你以為真是南無燕後宮的事啊？她們低聲談話，你們聽不到，可是魔王，雪眼和我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雪，你真的決定和南水國開通貿易嗎？」寒青問道。
「怎麼？不可以嗎？」我笑道。
「不，不是。只是我北寒國一直以來自給自足，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通商？」
我搖搖頭不回答，卻笑問道：「你覺得南無燕會答應嗎？」
「會。」寒青答道。
「哦！為什麼？」我問道。
「通商對百姓好啊！」
「呵呵呵……」我笑道：「小傻瓜。」
「我只是為了進皇宮尋找日之鑰匙才以開通貿易為借口。呵呵……不過要是南無燕同意，那麼對北寒國也算是件好事。」我淺笑道。
「南無燕不會同意的！」雲行天笑道。
給他一個讚許的目光，問道：「為什麼？」
「南無燕剛愎自用，狂妄自大，並且南水國也是個保守的國家。」
「聰明，不過太女南雲倒是個厲害人物。一切等無夜回來再說。還好，我已經知道鑰匙的準確位置了？」
「在那？」雪眼問道。
「呵呵……在南無燕的後宮中，剛在大殿上，身上兩塊鑰匙相互感應，所指方向絕對是後宮方向。」我笑道。
「不知道西風國使者所來何事？北寒國，西風國遲早會有一戰。」我喃喃道。
「我們兩國不是簽訂友好條約了，怎麼還會打仗？」寒青一臉不解問道。
我回頭望著他，道：「條約？那只是廢紙一張，國家之間只有利益關係。」
看他還是一臉懵懂，我搖搖頭。
深夜，青月樓。
「西風國要和南水國聯姻？」望著無夜問道。
「恩，今日雪兒剛離開，南無燕就召見了西風國使臣，討論聯姻之事。」
「呵呵……北冰玉的好日子到頭了。」我笑道。
「母皇怎麼了？」寒青焦急道。
「你想西風國和南水國如果聯姻，你母皇還能逍遙快活嗎？還有，你們告訴我在我失憶前和西風國的王爺有過衝突，並且雪眼還嚇死了那個王爺。畢竟我的紫眸太明顯了，我想西風國女皇早已知曉她的弟弟也是因我而死。呵呵……西風國的女皇也想報仇！」
「無夜，南無燕哪個倒霉皇子要嫁給西風國女皇西蕭然？」我問道。
無夜淺笑一聲，道：「是第三個皇子南伊，也是南無燕最不受寵的竹君所生之子。」
忽然，一隻信鴿飛落在了窗外。
「寒青，你母皇可真是消息靈通啊。呵呵」看完紙條望著寒青笑道。
「是母皇派來的信鴿？」寒青問道。
「可不是，你母皇要我一定阻止西風國和南水國的聯姻。呵呵……而且你母皇還希望讓我和南水國聯姻。」
「不行！」所有人異口同聲道。
「你們幹嗎都那麼激動？呀！難得風蕷也有這麼激動地時候啊！」我笑道。「對於聯姻，我是很反感的，為了國家的利益，犧牲掉自己的孩子，這是無能的表現，而且，聯姻真的能起作用嗎？最多換來幾十年，甚至只是幾年的太平。」
「不，你一定要娶南伊。」無夜低聲道。
「魔王？你沒生病吧！」我驚叫道。其他人也是一臉不解的望著無夜。
無夜道：「雪兒，你會娶南伊的。因為，呵呵……他是白衣的轉世。」
我彷彿被風化了般，僵立著。腦中只有一個聲音：白衣就是南伊。房中的空氣在這刻也彷彿凝結到了冰點，沒有人再開口說話，所有的人只是望著夜雪。
今夜，又是個不眠之夜……
「第三塊鑰匙真的在南水國皇宮嗎？」雪眼問道。
我白他一眼道：「我只是失憶，靈力並沒有消失。」
「主人，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沒想到第三塊鑰匙也在皇宮？」
看他一眼，我接著說道：「這三塊鑰匙本來就息息相關，互相感應，日之鑰匙絕對在皇宮內。」
「如果在南水國的皇宮內，就不好辦了！」寒青忽然說道。
望向他，我問道：「怎麼不好辦了？你們不是說我是北寒國的紫眸王爺嗎？我直接用使者身份，拜訪南水國的女皇不就行了嗎？」
寒青微微一笑，道：「這也不失個好法子，只是南水國與北寒國有嫌隙，因為兩國是領國，曾經都想吞併對方，幾十年爭戰不斷。直到幾年前才簽訂了停戰協議。」
「大不了，我進皇宮去偷唄，有魔王在，還怕什麼！」我笑道。
無夜望著我苦笑著搖了下頭，卻也不語。
「風蕷，你怎麼從不說話？」我突然問道。
風蕷身子一怔，卻也低頭不語。
「我覺得雪兒還是先用北寒國紫眸王爺的身份拜訪南水國的女皇，實在不行，再去，再去偷咳咳……這叫先禮後兵。」雲行天的聲音傳來。
望著他，我左看右看，嘆息道：「真沒看出你這麼陰。」
雲行天臉微紅，別過頭不看我。
「呵呵呵……」愉悅的笑聲傳來。
望向情詩，嘆道：「情詩啊，你沒事長這麼美幹嗎？」
情詩淡淡一笑，道：「我才知道，千年前的雪兒原來是這個樣子！」
我笑問道：「什麼樣子？」
情詩微微一愣，唇角上揚道：「原來你這麼皮！」
「呵呵……」全都笑了起來。望向風蕷，竟也雙肩抖動。
……
朱紅的宮牆永遠是皇宮最醒目的標誌。就算是這美輪美奐的水上之都也難以脫俗。我們坐在船上向這龍心殿的方向劃去。
湖上看湖，好比鏡中看鏡，又是一番境界了。船靜靜的在湖上漂著，我不經感慨道：「皇宮中，多少的晴光，多少的歌舞，多少的風雨，多少的刀兵，曾在這湖中演出過多少的悲悲喜喜。可是當這一切悄然退去，湖還是那麼寧靜如舊。可是多少寧靜的生命，卻在紅塵中翻滾過後，就在也找不回自己原來的面貌了。」
轉回頭，望著他們，還未及開口，只聽無夜道：「或許這也是一種無奈吧！沒有人不喜歡主宰沉浮的感覺。」
我望著他微微一笑，不再言語。
過了不久，船在龍心殿的門口停下。一個太監模樣的人過來躬身說道：「王爺，請隨老奴來。」
龍心殿內，南水國的女皇南無燕高坐在龍殿上。位於大殿內的大臣對於我這個神秘的北寒國紫眸王爺充滿著好奇，都紛紛側目觀看。
我從容的對南無燕一個鞠躬，道：「北寒國使者夜雪見過女皇。」
「大膽，見我女皇陛下竟然不跪！」一位大臣不服氣對我大呵道。
挑釁？心裡冷笑一聲。抬頭望向南無燕也是一臉不滿。我對這那位大臣淡淡道：「是夜雪失禮了，不過我想請教大人一個問題：如果你們南水國的太女來我北寒國是不是也要給我們女皇下跪？」
「豈有此理，我們太女既是我們下任女皇，豈能下跪！」
「哦……」我用整個大殿都能聽到的聲音繼續說道：「那你說我作為北寒國的儲君，呵呵……需要下跪嗎？」
「這，這……」
「呵呵……紫眸王爺果然不同凡響。來人，賜坐！」南無燕淡笑道。
我坦然坐下，環視了下四周，在南無燕的左下方坐了一位女子，相貌端莊，看年紀也不過二十歲左右，她應該就是南水國的太女南雲了。
「母皇，兒臣素聞北寒國的紫眸王爺才貌雙全，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柔和聲音，來自旁邊的太女。
南雲望向我身後，淡笑道：「就連紫眸王爺的侍從也是不同凡響啊！」
「太女過獎了！」我淡淡道。
南無燕笑道：「紫眸王爺的盛名早已傳遍三國了！呵呵……」南無燕話鋒一轉，接著道：「不過，不知這次紫眸王爺出使我南水國所為何事？」
我望著南無燕淡淡道：「女皇陛下，我們兩國既已簽訂友好條約，那麼我皇也希望兩國能夠世世修好。這次出使貴國，我皇希望能和貴國簽訂通商協議。」
話剛說完，大殿內紛紛嘩然。望向南無燕，我接著道：「如果兩國互通，對於貴國也帶來了生機，大家互利！」
「陛下，我國的律法明確規定禁止對外貿易，臣以為此事萬萬不可！」大殿內走出一三十左右的女子沉聲道。
南無燕沉默不語，看不出什麼表情。我望著那位女子淡淡道：「律法也是為百姓而定，即是為了國家的發展。律法也是可以更改的。我皇提出的要求沒有不利於貴國的發展，相反對於貴國也是機會。並且也能夠促進我兩國的感情。」
「你，律法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豈能隨意更改。」那女子神情激動道。
「迂腐！」
「李雲，退下！」南無燕冷聲道。女子應聲而退。
南無燕望著我突然笑道：「哈哈哈，今日朕大開眼見啊！紫眸王爺不光才貌雙全，更是伶牙俐齒啊！」
我笑道：「陛下，謬讚了！」
「哈哈哈哈……」南無燕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
「母皇，兒臣對紫眸王爺是一見如故，王爺遠道而來，我們不能怠慢，應該設宴好好款待一番！」南雲笑道。
「我兒說的對，來人設宴。」南無燕喊道。
突然，一個侍衛模樣的人走到南無燕身邊低語幾句。侍衛退後，南無燕望著我，道：「對於貴國女皇的提議，朕一定好好考慮。但是今日，朕的後宮出了點事，這看來今日無法與紫眸王爺把酒言歡了，三日後朕設宴為紫眸王爺賠罪！」
我笑道：「陛下嚴重了！既然陛下有事，那麼夜雪就先行告退，靜等陛下佳音。」
「等等……」南雲突然出聲道。
我不解的望向她，南雲對我淡然一笑，望向南無燕道：「母皇，兒臣難得與王爺一見如故，今日是我們怠慢王爺，那麼就讓兒臣親自送王爺出宮。」
心中微驚，我淡淡道：「夜雪怎好讓太女殿下親送，夜雪這就……」話還沒說完，南雲卻已經挽上我的胳膊向外走去。
南雲笑道：「紫眸王爺近看更是別有一番滋味，不知我可否叫王爺聲：雪兒？」
我淡淡一笑道：「太女殿下近看果真是豪氣萬千，我可否也叫殿下一聲雲兒？」
南雲聞言身子微微一怔，卻抬起手，摸向我的臉笑道：「以後我就叫你雪兒，你可喚我聲雲兒，可好？」雖是笑問，可我卻在這談笑間感覺到了幾分認真。
異樣的感覺從身體產生，我微微避開南雲的手，笑道：「殿下，已經到宮門口了，謝殿下親送，夜雪告辭。」說完匆匆離開。
離開皇宮，心慢慢靜下，暗笑一聲。望向後面痴獃的眾人，我對無夜笑道：「魔王，勞煩去查查西風國的使者出使南水國所為何事？」
無夜苦笑一聲，卻也離開。
「西風國使者什麼時候來的？」情詩問道。
我望著情詩笑道：「呵呵……你以為真是南無燕後宮的事啊？她們低聲談話，你們聽不到，可是魔王，雪眼和我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雪，你真的決定和南水國開通貿易嗎？」寒青問道。
「怎麼？不可以嗎？」我笑道。
「不，不是。只是我北寒國一直以來自給自足，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通商？」
我搖搖頭不回答，卻笑問道：「你覺得南無燕會答應嗎？」
「會。」寒青答道。
「哦！為什麼？」我問道。
「通商對百姓好啊！」
「呵呵呵……」我笑道：「小傻瓜。」
「我只是為了進皇宮尋找日之鑰匙才以開通貿易為借口。呵呵……不過要是南無燕同意，那麼對北寒國也算是件好事。」我淺笑道。
「南無燕不會同意的！」雲行天笑道。
給他一個讚許的目光，問道：「為什麼？」
「南無燕剛愎自用，狂妄自大，並且南水國也是個保守的國家。」
「聰明，不過太女南雲倒是個厲害人物。一切等無夜回來再說。還好，我已經知道鑰匙的準確位置了？」
「在那？」雪眼問道。
「呵呵……在南無燕的後宮中，剛在大殿上，身上兩塊鑰匙相互感應，所指方向絕對是後宮方向。」我笑道。
「不知道西風國使者所來何事？北寒國，西風國遲早會有一戰。」我喃喃道。
「我們兩國不是簽訂友好條約了，怎麼還會打仗？」寒青一臉不解問道。
我回頭望著他，道：「條約？那只是廢紙一張，國家之間只有利益關係。」
看他還是一臉懵懂，我搖搖頭。
深夜，青月樓。
「西風國要和南水國聯姻？」望著無夜問道。
「恩，今日雪兒剛離開，南無燕就召見了西風國使臣，討論聯姻之事。」
「呵呵……北冰玉的好日子到頭了。」我笑道。
「母皇怎麼了？」寒青焦急道。
「你想西風國和南水國如果聯姻，你母皇還能逍遙快活嗎？還有，你們告訴我在我失憶前和西風國的王爺有過衝突，並且雪眼還嚇死了那個王爺。畢竟我的紫眸太明顯了，我想西風國女皇早已知曉她的弟弟也是因我而死。呵呵……西風國的女皇也想報仇！」
「無夜，南無燕哪個倒霉皇子要嫁給西風國女皇西蕭然？」我問道。
無夜淺笑一聲，道：「是第三個皇子南伊，也是南無燕最不受寵的竹君所生之子。」
忽然，一隻信鴿飛落在了窗外。
「寒青，你母皇可真是消息靈通啊。呵呵」看完紙條望著寒青笑道。
「是母皇派來的信鴿？」寒青問道。
「可不是，你母皇要我一定阻止西風國和南水國的聯姻。呵呵……而且你母皇還希望讓我和南水國聯姻。」
「不行！」所有人異口同聲道。
「你們幹嗎都那麼激動？呀！難得風蕷也有這麼激動地時候啊！」我笑道。「對於聯姻，我是很反感的，為了國家的利益，犧牲掉自己的孩子，這是無能的表現，而且，聯姻真的能起作用嗎？最多換來幾十年，甚至只是幾年的太平。」
「不，你一定要娶南伊。」無夜低聲道。
「魔王？你沒生病吧！」我驚叫道。其他人也是一臉不解的望著無夜。
無夜道：「雪兒，你會娶南伊的。因為，呵呵……他是白衣的轉世。」
我彷彿被風化了般，僵立著。腦中只有一個聲音：白衣就是南伊。房中的空氣在這刻也彷彿凝結到了冰點，沒有人再開口說話，所有的人只是望著夜雪。
今夜，又是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