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紫禁城蕭牆
牆茨之事,就是後宮的明爭暗鬥之事,香玉與安宛靜靠著一顆善良又純潔的心,在這雞爭鴨奪又波雲詭譎的後宮,堅強地堅持己見,香玉頑強的與如狼似虎的敵人戰鬥,終於在後宮自強自立,她不畏強暴,與紫鵑月悠等好姐妹患難與共,保護初心,終於衝過了最恐怖又險象環生的第一年,雍正冊封香玉為蘭嬪!
但是在延禧宮書房的香玉,雖然榮華富貴,雍容華服,暗中卻落落寡歡,黯然神傷,每日滿面愁容。
那紅酥手,執著她的書,她孤獨地憑欄對窗,眺望著窗欞外的萬物復甦與春意盎然。
雖然她與安宛靜在宮裡的姐妹情越來越好,姐妹倆一日一日風雨同舟,但是外面的謠言卻越來越窮凶極惡,流言蜚語,繪聲繪色,每日對香玉暗中進行惟妙惟肖的騷擾與破壞挑唆。
躲在陰暗旮旯處的姦細,在齊妃與琪嬪,熹貴妃的收買下,暗中對香玉與安宛靜的姐妹情進行最惡毒卑劣的反間挑撥。
暗中監視延禧宮的姦細,日夜監視香玉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暗中用謠言與噪音突然插入香玉與安宛靜的思緒,對她們的每一句話,每一篇文章,最後甚至每一個小動作,都無所不用其極,千方百計的挑撥挑唆,歪曲醜化,痴心妄想害香玉的心更加敏感,變成杯弓蛇影,對安宛靜等人疑神疑鬼。
齊妃的明眸里,暗中流露出無恥惡毒又陰險的齷蹉殺氣。
「主兒,我們收買的奴才,在後宮日夜傳播蘭嬪與安嬪的謠言,這些謠言在宮人中以訛傳訛,傳出了宮外,人們三人成虎,就可以把安嬪歪曲成一個卑劣無恥,蛇蠍陰險的女人,我們再編造一些繪聲繪色的所謂安嬪忘恩負義,陷害原來好姐妹熹貴妃的故事,把安嬪醜化歪曲成一個裝可憐,暗中卑劣惡毒心理變態又性格扭曲的毒婦,這樣外面的人以後都會相信,後宮就是這安嬪在暗中迫害蘭嬪,我們收買外面的喉舌,在宮外先發制人,到處傳播這些繪聲繪色的謠言,讓安嬪與蘭嬪的所謂變態故事日夜膾炙人口,家喻戶曉,那些笨民,和不明真相的人,只要對這些謠言與變態事深信不疑,都認為安嬪是一個最壞的壞女人,以後我們害蘭嬪時,就可以把責任順理成章地推給安嬪,大家都知道這個壞女人是一個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壞人,再暗中收買她身邊一些被她得罪的小人,暗中再給她背後搠一刀,以後安嬪與蘭嬪這兩個小蹄子,最終一起死!」鍾粹宮,一張奴才小人嘴臉的鐘粹宮總管太監高德子,向齊妃一臉睚眥諂笑地打千道。
「小德子所言極是,本宮就是要窺視著她們兩個不要臉的互相懷疑,最後自相殘殺,在本宮的挑撥下,最後自己自殺,兩敗俱傷!」齊妃一臉的狡黠,像一個魔鬼一般,浮出了卑劣的笑。
「主兒,奴婢暗中調查,發現蘭嬪不是暗中害主兒的人,安主兒雖然沒有害死蘭嬪,但是她對主兒是真的披肝瀝膽!」翊坤宮,鶯兒回到寢宮,對熹貴妃鄭重其事地欠身稟告道。
「鶯兒,安嬪真的沒有在皇上那出賣本宮?」熹貴妃一臉驚訝地問道。
「主兒,奴婢暗中調查,這幾日也發現安嬪雖然住進了咸福宮,但是沒有與齊妃劉德妃暗中交際,奴婢絞盡腦汁,亦百思不得其解,次日,奴才恍然大悟,安嬪沒有出賣主兒,她一面故意向皇上編造的假象,一面暗中保護蘭嬪,安嬪暗中出賣主兒的流言蜚語,是齊妃與劉德妃挑唆離間的一個陰謀!」鶯兒一臉真摯,向熹貴妃稟告道。
「鶯兒,你所言極是,宛靜在後宮料事如神,又多謀善斷,她若要暗中與本宮反目,可以在皇上面前與本宮翻臉,皇上寵愛安嬪,定然會對本宮猜疑,但是安嬪卻沒有與齊妃聯合迫害本宮,所以本宮想,安宛靜沒有暗中背叛本宮,她被冊封為安嬪,是齊妃劉德妃故意暗中商議的反間計陰謀!」熹貴妃蘅蕪也突然恍然大悟道。
「主兒,安主兒與主兒進宮後患難與共的點點滴滴,奴婢與琥珀都記得十分清楚,安主兒不是暗中見利忘義,又過河拆橋的人,外面傳得惟妙惟肖的謠言,是齊妃與劉德妃故意傳播散布的,這兩個毒婦就是痴心妄想傳播謠言,挑唆反間,最後順利渾水摸魚,暗中製造假象,混交視聽!」鶯兒忽然淚如雨下,向熹貴妃欠身,一臉真摯道。
「若沒有安宛靜,原來在雍親王府只是格格的本宮安有今日,鶯兒,本宮是中了齊妃的離間計,迅速把延禧宮與咸福宮的奴才撤回,本宮從陷害蘭嬪的大隊中撤出!鶯兒,你去咸福宮,把這封信箋送給安嬪,說本宮暗中的心裡,還有她這個好姐妹,昔日的忘年之交!」熹貴妃蘅蕪,突然肝腸寸斷,對著鶯兒潸然淚下。
後宮,因為齊妃與劉德妃的反間計最後露出破綻,在眾目睽睽下欲蓋彌彰,蘭嬪與安嬪的流言蜚語,最後真相大白,齊妃與劉德妃聯盟暗中策劃的反間陰謀,最後在大庭廣眾下醜態百出,毀於一旦,銀子血本無歸,那齊妃氣得一臉鐵青,惱羞成怒,那馬臉黑一塊紅一塊。
「小不要臉的,安宛靜就是壞蛋,壞女人,一個放蕩的人壞女人!」惱羞成怒氣急敗壞的趙嬤嬤與幾個十分卑鄙賴皮的老貨,暗中躲在延禧宮外,日夜發出像禽獸一樣的叫聲,對著香玉連續破口大罵。
「蘭嬪,這個不要臉的狐媚子,本宮暗中指使了這麼多奴才,花了那麼多的錢,最後竟然沒有把你搞臭,老娘一定要搞死你!高德子,彩珠,把這個不要臉的往死裡面整,派人日夜監視,都給老娘盯著,老娘一定要把她害成神經病怔忡患者!」鍾粹宮,聽說蘭嬪與安嬪都忍辱負重,日夜閉門免戰,氣得七竅冒煙,惱羞成怒醜態畢露,對著奴才們歇斯底里又喪心病狂地咆哮道。
紫禁城,今年的初春又是一個悲劇,悲劇在延禧宮又拉開了序幕,劉德妃自打因為暗中出賣年家,被雍正擢升為妃后,就與齊妃琪嬪暗中串通一氣,日夜散布謠言,在宮裡顛倒黑白,四處搬弄是非,這些毒婦的狗腿,四處潛伏,窺視到延禧宮的一舉一動,就故意到處喧嘩嘈雜,暗中惡意挑釁,企圖興風作浪,在後宮把事弄大!
在齊妃與劉德妃等人的膽大妄為下,後宮被鬧得一塌糊塗,紫禁城後宮烏煙瘴氣。
齊妃暗中看見皇上欣賞蘭嬪的才華,那十分嫉怒的眸子瞪得通紅,這個毒婦歇斯底里又聲嘶力竭了,她聯合琪嬪,收買金貴人馨貴人琅嬅貴人,富察貴人,秘密一起編造謠言,陷害嫁禍蘭嬪,到處傳播謠言,詐騙人們,說香玉的文章都是偷盜,醜化香玉是一個小偷,一個沽名釣譽,欺世盜名的壞女人!
「琪嬪,金貴人,蘭嬪這個小妮子,進宮時只是一個被人歧視的秀女,讓本宮沒有料到,她靠著裝得楚楚可憐,竟然一年後平步青雲,在後宮後來居上,做了嬪,真是討厭,這種名聲狼藉,身敗名裂,在宮裡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賤人,豈能讓她這樣小人得志,所以本宮勸大家以後唯本宮馬首是瞻,暗中攻擊延禧宮,我們各宮妃嬪同心協力,定能把這個蘭嬪逼得四面楚歌,最後死到臨頭,變成後宮眾矢之的!」齊妃見金貴人金釵與琪嬪琅嬅貴人等都對香玉切齒痛恨,心中高興,與劉德妃趁機收買籠絡各宮妃嬪,暗中商議,聯合迫害香玉。
紫禁城,延禧宮,日夜被小人中傷的香玉,又從噩夢中突然驚醒,她覺得帷幕外春意闌珊,想到李後主的一句詞:「羅衾不耐五更寒!」她罥煙眉顰蹙,忽然眺望著窗外,只見窗外,正晨露微熹,那遠遠的京郊,似乎還有一抹新綠!
那是她每日夢中的桃花源嗎?那時玉榮公子弘毓的府邸嗎?聽說他在青海打了大勝仗,凱旋迴京,他還對我牽腸掛肚嗎?
香玉眉尖若蹙,那清澈的春波里,暗中流露出淺淺的哀愁。
養心殿,在雍正的身邊,雍正只覺得蘭嬪最清涼婀娜,雖然她有孤高自許的小缺點,但是每日在雍正的心裡,蘭嬪卻是最有真心,對自己最真誠的女子。
所以雖然雍正已經老了,不想再讓香玉侍寢,但是雍正仍然認香玉為後宮知音,每日都讓香玉在養心殿伺候自己批閱奏摺,與自己嘮嗑閑聊,只有與香玉在一起,雍正才覺得神清氣爽,怡然自得。
但是,雍正對香玉的欣賞,讓香玉在後宮再次被推入風口浪尖,一臉猙獰,凶神惡煞,一個個窮凶極惡的毒婦老嫗,對香玉日夜進行了十分殘酷卑鄙的辱罵。
老婦女那不知羞恥的尖叫大罵聲,在後宮裡傳著特別醜惡的迴音,因為齊妃等沆瀣一氣,狼狽為奸,暗中收買奴才,故意在後宮設局,所以蘭嬪在紫鵑的攙扶下出宮門時,每日好像都聽到有人的辱罵。
雖然齊妃下流又拙劣的騙認伎倆已經被香玉了如指掌,暗中洞若觀火,但是齊妃仍然不善罷甘休,這個瘋婦,暗中指使東瀛妖人,用東瀛的幻影術,故意派姦細日夜對香玉如影隨形,用幻術製造繪聲繪色惟妙惟肖的聲音,惡意模仿香玉的朋友親人,與奴才的聲音,對香玉進行羞辱與干擾,看著走過來一臉殺氣騰騰的路人,忽然聽到金貴人琅嬅等人的指桑罵槐冷嘲熱諷,香玉每日似乎都生活在後宮的水深火熱中。
鍾粹宮總管太監高德子這個老變態,收買指使宮人,到處傳播延禧宮的謠言,故意把蘭嬪歪曲醜化妖魔化,編造許多血口噴人又子虛烏有的謠言,十分殘酷地在宮內外毀壞香玉的名聲與那清純的形象,因為痛恨與嫉妒香玉才華橫溢又知書達理,齊妃與劉德妃暗中狼狽為奸,用錢收買槍手,模擬編造謠言,惡意製造假象,歇斯底里,鮮廉寡恥地陷害與誹謗香玉,散布謠言說香玉的文章都是偷盜!
在歇斯底里喪心病狂醜化歪曲香玉后,齊妃這些心理陰暗又心理變態的小人,又日夜派姦細,像北京說書的人一般,日夜對香玉編造徹底虛構的故事,故意把香玉與安宛靜引到歧途,讓兩人日夜不斷地相互誤會,相互懷疑。
「主兒,宮裡有人傳播謠言,而且這些謠言,每日以訛傳訛,傳說安主兒是熹貴妃故意派到主兒身旁的姦細,日夜監視主兒!」延禧宮,月悠鬼頭鬼腦地進了書房,向香玉稟告道。
「月悠,安姐姐不但幫我們,暗中還幾次為我們打抱不平,在皇上面前鳴冤叫屈,我相信這些都是謠言,以後總有一日,定會撥雲見日,小人退散!」香玉凝視著月悠,一臉毅然說道。
「彩珠,蘭嬪這個小妮子,還相信安嬪是她的最好姐妹,這次我們的挑唆最後又沒得逞,但是彩珠,雖然我們挑撥不了兩人的姐妹關係,但是我們暗中可以干擾,惡意擾亂蘭嬪的正常情緒,讓蘭嬪日夜懷疑,惶惶不可終日,這些事的罪責,我們可暗中推卸給翊坤宮的熹貴妃!」鍾粹宮,每日都窺視延禧宮與咸福宮的戰況的齊妃,與琪嬪劉德妃陰謀日夜迫害香玉,她目視著彩珠,那妖怪一般的眸子一轉,又想出一條更毒的毒計。
「齊妃娘娘,我們怎麼把陷害蘭嬪的罪責推卸給熹貴妃?」劉德妃詢問齊妃道。
「德妃,蘭嬪雖然進宮一年就順利飛黃騰達,但是她也得罪了許多人,原來她進宮后的閨蜜蘇雲,現在做了寶親王府的一名普通格格,這蘇雲也是如花似玉,冰肌玉骨的女子,只一年,就得寶親王寵愛,她以為昔日自己在選秀時被太監撂牌子,是蘭嬪暗中陷害,對蘭嬪暗中恨之入骨,我們可派人暗暗聯繫蘇雲小福晉,一同陷害蘭嬪,蘇雲是寶親王的寵妾,若蘭嬪被害,延禧宮東窗事發,我們就順利把這事的罪責全部推卸到熹貴妃頭上,本宮有昔日熹貴妃命安嬪陷害蘭嬪的一封信箋為鐵證,那時蘭嬪死了,本宮就在皇上面前把這封信給抖出來,讓這個熹貴妃最後百口莫辯!」齊妃凝視著劉德妃,忘乎所以地仰面奸笑道。
再說齊妃在暗暗派人收買寶親王小福晉蘇雲同時,琅嬅因為被雍正寵幸,最後有了身孕,被雍正冊封為華嬪,這瓜爾佳琅嬅順利小人得志后,也暗中派人,到處傳播謠言,編造香玉的親人都在暗中害她的假象,痴心妄想讓香玉四面樹敵,最後眾叛親離,在外也走投無路。
「主兒,這華嬪有了身孕,皇上對她疼愛如金貴寶貝,我們在華嬪永壽宮寢宮安胎的這幾個月里,不要去西宮那,防備永壽宮的晦氣!」延禧宮,看後宮因為華嬪有了皇上身孕,而鬧得雞犬不寧,總管太監到處打人罵狗的紫鵑,回到延禧宮,向香玉意味深長地勸說道。
「紫鵑所言甚善,現在永壽宮就是紫禁城裡最危險的是非之地,我們要在延禧宮寢宮裡閉門不出半年!防備小人的迫害!」香玉凝視著紫鵑,罥煙眉顰,抿嘴笑道。
再說寶親王府邸,春夜,夜闌人靜,鍾粹宮的高德子暗暗地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進了小福晉蘇雲的府邸,暗暗送給了蘇雲一封信箋,蘇雲秘密打開了信,看了信箋后,不由得思緒萬千又心潮起伏。
「這個香玉,真不是一個人,竟然在結義姐妹背後一刀,真是臭不要臉,兩面三刀,福晉,您現在正得寶親王寵愛,現在是報仇的機會,只要福晉與我們主兒聯合,證明蘭嬪是犯官林海的女兒,進宮妄想刺殺皇上,我們主兒就讓福晉以後在寶親王府榮華富貴,得王爺的專寵!」太監高德子對著蘇雲花言巧語又甜言蜜語,吹得口若懸河,天花亂墜,蘇雲見高德子煞費苦心,故意千方百計勸說自己陷害香玉,心中竟然十分的糾結。
「香玉,在進宮后,只有我知道,她是林海的女兒,現在皇上已經給林家給香玉入了漢軍旗,在大庭廣眾下為香玉改了身份,我今日就算做人證,揭露香玉冒名頂替,也不能亡羊補牢,皇上寵愛香玉,不可能再因為這事懲治香玉,所以要扳倒香玉,一定要把香玉的一些醜事暗中泄露,雖然這些謠言全部子虛烏有,但是我們到處散布,還打著朝廷的旗幟,再暗中收買血滴子與粘桿處,連續彈劾林家,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一定以為是朝廷在害林家,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挑唆那些人一起彈劾蘭嬪,把蘭嬪逼得山窮水盡,走投無路!」蘇雲冥思苦想,小聲對高德子說道。
「福晉真是多謀善斷,足智多謀,奴才回去稟告主兒,我們對蘭嬪內外夾攻,逼死這個小不要臉的!」高德子一臉猙獰地奸笑道。
香玉還是沒有料到齊妃竟然這麼無恥下流,猥瑣的齊妃與心腸骯髒的劉德妃,華嬪,新擢升嬪的馨嬪,暗中串通一氣,到處挑唆離間,故意混交視聽,把真相顛倒黑白,這些毒婦編造的謠言,把原來是好姐妹的香玉與安嬪醜化歪曲成了一對錶面患難與共又情投意合,暗中互相殘殺,又勾心鬥角的壞女人,把香玉歪曲妖魔化,再收買挑唆昔日香玉得罪的人,對香玉進行最殘酷的陷害。
紫禁城春意盎然,正是陽春三月,齊妃與劉德妃指使的姦細,暗中編造惟妙惟肖的流言蜚語,故意給香玉製造幻覺與假象,日夜編虛構的故意威脅恐嚇香玉,十分卑劣惡毒地歪曲扭曲香玉,暗暗一點一點地把香玉身邊的朋友親人與她分裂,姦細們還暗中窺視姦細香玉全部的喜好愛好,不知廉恥,恬不知恥地對香玉的全部喜好與憧憬進行心理破壞與醜化歪曲惡意抹黑與分裂,企圖逼得香玉魂飛魄散。
齊妃為了對香玉進行攻心為上的惡毒陰謀,不但挑唆承乾宮嫉妒香玉的琪嬪為她們騷擾香玉的馬前卒,暗中還派人羅織調查香玉喜愛的人。
「主兒,奴才終於查到了,蘭嬪暗中對皇上之外的一個人,日夜魂牽夢縈,牽腸掛肚!」鍾粹宮,一臉惡毒卑劣的老男人御史李福,向齊妃打千稟告道。
「李大人,你稟告本宮,這個蘭嬪暗中對誰魂牽夢縈?皇上的妃嬪,竟然暗中給皇上戴綠帽子,這次後宮又可以掀起波瀾,奴才們可可以搞風搞雨了!」齊妃聽了李福的稟告,不由得高興得心花怒放。
「皇上,榮貝勒又在前線打了大勝仗,青海決戰,竟然徹底把丹津的騎兵剿滅!」養心殿,故意眉開眼笑的軍機大臣愕爾泰,向雍正打千請安,故意笑逐顏開地向雍正呈上了青海的捷報。
雍正欣喜若狂,迅速跳了起來,打開捷報,樂不可支:「這個弘毓,真是我大清的巴圖魯!」
「皇上,奴才在榮貝勒的捷報中,十分巧合找到了一封信箋!」愕爾泰暗暗地奸笑,把一封信箋呈給了雍正。
雍正打開了信箋,眸子漫不經心地看了信,突然龍顏大怒:「愕爾泰,這是誰寫的信,竟然對朕的蘭嬪暗中喜愛!」
「皇上,寫這信的人,就是榮貝勒弘毓!」愕爾泰見雍正大怒,嚇得魂飛魄散,向雍正叩首稟告道。
「弘毓?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竟然敢暗戀朕的妃嬪!」雍正大發雷霆,暴跳如雷。
「皇上,臣聽說,蘭嬪在進宮前住在金陵,那榮貝勒弘毓,曾冒充玉榮公子,在甄府救過蘭嬪,蘭嬪的真名叫林香玉,是罪臣林海的獨生女,甄府的表小姐,甄府的趙姨娘,為了把自己的親生女兒甄青蘭留在府邸,讓林香玉冒名頂替進宮,林香玉在進宮選秀前,與榮貝勒暗中情投意合,榮貝勒還在那承乾宮救過蘭嬪!」愕爾泰見雍正大動肝火,趁機把香玉與弘毓情投意合與兩情相悅的本末,全部稟告給雍正。
「皇上,蘭主兒雖然斥候皇上,但是奴才幾次看見蘭主兒暗中思緒萬千,浮想聯翩,憑欄鬱鬱寡歡,手裡還拿著一個像紙鳶的香囊,奴才以為,蘭主兒定然心中對一個人魂牽夢縈,牽腸掛肚!」雍正身邊的太監趙雙喜,一張長馬臉,也向雍正打千,故意添油加醋道。
「這個林香玉,真是膽大包天,弘毓這個禽獸,也是一個色鬼!趙雙喜,迅速傳旨,派人搜查延禧宮!」雍正氣得青筋直爆,對著奴才吹鬍子瞪眼!
「皇上終於大怒了,好,本宮也要派人與寶親王福晉,華嬪琪嬪等人內外夾擊,逼死這個小不要臉的!」鍾粹宮,聽說雍正派總管太監趙雙喜帶奴才搜查延禧宮,欣喜若狂,命令高德子與彩珠道。
京城的大街小巷,街頭巷尾,不知廉恥的奴才姦細,在人們的面前突然粉墨登場,這些厚顏無恥的姦細,不但打著朝廷的旗幟,四處散布林府的謠言與所謂的變態醜事,把林府與甄府搞得名譽掃地,那鮮廉寡恥,恬不知恥的老男人老婦女,日夜在京城像瘋狗一般,到處亂叫亂跳,收買槍手,製造繪聲繪色的假象,有恃無恐又隨心所欲地陷害扭曲香玉,光天化日明目張胆地迫害詐騙,到處傳播謠言,到處搬弄是非,陷害香玉的文章詩詞,全都是偷盜,把香玉歪曲成一個欺世盜名的小偷壞人。
這些奴才人渣到處顛倒黑白賊喊捉賊惡意混交視聽的罪行與傳播流言的醜態,在京城與後宮也激起了許多人的憤慨,坤寧宮皇后毓柔的好姐妹賢妃耿氏,安嬪對齊妃等人暗中指使,這樣明目張胆陷害香玉的猥瑣罪行怒髮衝冠,人人義憤填膺,而齊妃收買的奴才在宮裡還厚顏無恥地到處尖叫:「蘭嬪是小人,壞人,欺世盜名偷盜文章,已經在皇宮內外人贓俱獲,一定沒有異議了!」
這些奴才的卑鄙下流醜惡的嘴臉,讓安嬪怒氣填膺,她衝到鍾粹宮,怒視著忘乎所以,不知羞恥的齊妃,用春蔥手指著齊妃,正氣凜然義正辭嚴地大聲質問道:「蘭嬪在後宮最才華橫溢,而且學識淵博,在皇上身邊善解人意,知書達理,她的文章詩詞,也是在皇上眼前寫的,你們這些到處混交視聽,賊喊捉賊,厚顏無恥的小人,竟然公然編造謠言,顛倒黑白,你們還是人嗎?禽獸不如!」
「安嬪,你大膽,竟然敢在本宮的鐘粹宮,大聲辱罵,故意擅作威褔,蘭嬪欺世盜名這事,現在人盡皆知,人人都相信,沒有人能想到,你就是在本宮面前叫,現在也於事無補!」齊妃眸子無恥地一瞥,對安嬪盛氣凌人地大聲咆哮道。
「齊妃,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毒婆娘!」安嬪氣得眼睛通紅,憤怒地向齊妃撲來。
「瘋了,來人呀,安嬪發瘋了,她發狂了,安嬪是怔忡神經病!」一臉無賴的齊妃卻對著奴才們死皮賴臉地叫道。
安嬪被齊妃陷害為瘋子,押著進了咸福宮禁足,齊妃心中十分的忘乎所以,她派高德子與彩珠,暗中出了皇宮,潛入榮親王府,到處散布謠言,說蘭嬪因為她與榮貝勒弘毓的愛情在皇上面前東窗事發,被皇上在延禧宮下旨賜死,榮貝勒弘毓,與馬瞻超剛剛率兵從青海的前線回來,就忽然聽到了這個謠言!
「香玉與我的事,被小人暗中泄露了?」弘毓如晴空霹靂,凝視著馬瞻超,呆若木雞,瞠目結舌。
「大哥,這是小人的計謀,這些猥瑣的狗賊,故意用這些卑鄙的鬼蜮伎倆,讓大哥聽到這些謠言,逼大哥方寸大亂,心亂如麻,若大哥因為孟浪衝進皇宮,正好進入小人暗中設的陷阱,大哥與我們就死到臨頭了!」馬瞻超見弘毓火急火燎,急得心煩意亂,面色慘白,迅速勸說弘毓道。
「馬瞻超,與皇上的妃嬪暗中有私情,給皇上戴綠帽子,這確是株連九族的大罪,香玉這次在皇宮是吉凶難料,我定要進宮!」弘毓眼睛瞪得通紅,對馬瞻超毅然說道。
「大哥!」馬瞻超跪在弘毓的腳下。
延禧宮,香玉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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