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幻影醜類
話說愉貴妃香玉,在延禧宮最終猜到在紫禁城挑唆純貴妃蘇雲與她勢不兩立,秘密製造四面八方全都圍攻自己假象的兇手是令貴妃魏馨燕,她迅速與慶妃陸紫蘇,穎妃巴林如寧商議,一起對令貴妃防患於未然。
再說啟祥宮,令貴妃魏馨燕知曉愉貴妃香玉暗暗識破了她是挑唆的罪魁禍首,立刻指使懿妃忻妃與奴才,對愉貴妃香玉公然進行不知廉恥的流氓威嚇!
「不要臉的妖女!就是老娘造的謠,大家人盡皆知你淫蕩,哈哈哈,現在人人都看著你,老娘就是笑你,什麼都在攻擊你,你這個不要臉的愉貴妃香玉又敢把老娘怎麼樣?」延禧宮,秋夜,果不其然,窗外迅速傳來了狼外婆與老狗熊大為光火又氣急敗壞的咆哮聲。
「主兒,這些跳樑小丑的齷蹉拙劣伎倆被主兒都曝光了,他們果然都惱羞成怒,大動肝火,來破口大罵了,紫鵑想,這些醜類在外大呼小叫,醜態百出前,一定全暗暗嚇了一身冷汗,這次主兒是料事如神呀!」紫鵑聽到窗外醜態畢出的罵聲,不由得素手捂著嘴,暗中對愉貴妃香玉忍俊不止道。
「魏馨燕這個心機深沉的小丑,在後宮為了挑唆本宮與蘇雲姐姐反目,逼本宮認為自己眾叛親離,走投無路,四面楚歌,真是恬不知恥,機關算盡,雖然這個毒婦暗暗想方設法又不擇手段地把自己對本宮犯下的罪行全部嫁禍於人,但是,本宮還是暗中在皇宮抓住了這魏馨燕毒婦的小辮子!」愉貴妃香玉對紫鵑飄逸隨性地說道。
「全都是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害的,大家一起去延禧宮鬧,這個喪門星!」翊坤宮,令貴妃魏馨燕,懿妃佟佳香草,忻妃等人因為暗中做賊心虛,公然在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的眼前聲嘶力竭地煽動妃嬪,故意齜牙咧嘴如瘋似狂地誣陷侮辱愉貴妃香玉。
「純貴妃,都是那個愉貴妃暗中害的,六阿哥八阿哥才被永遠圈禁宗人府,都是那賤人恬不知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知道,你原來是要幫這個賤人在皇後主兒面前辯白的,但是這個賤人,卻厚顏無恥,害了你!」令貴妃魏馨燕故意步到純貴妃蘇雲的面前裝好人,還與懿妃忻妃等人裝腔作勢地故意為純貴妃蘇雲打抱不平。
純貴妃蘇雲雖然雙眉緊鎖,但是也沒有回答令貴妃與懿妃忻妃的惡意煽動。
延禧宮,紫鵑月悠與愉貴妃香玉回到寢宮,已經是夜,延禧宮院子夜涼如水,寢宮畫樓月影寒。
「主兒,今日我們去永和宮與景仁宮,雖然一路上似乎有主兒與宮人騷擾暗示我們,但是紫鵑已經對這些小人的詭計全部洞如觀火,主兒,這令貴妃果然在皇宮秘密製造假象再裝神弄鬼!承乾宮的婉妃,鍾粹宮的順妃,她們都是光明正大地支持主兒的,令貴妃的挑撥,徹底是反間計,還故意指使心腹製造繪聲繪色的假象,威脅恐嚇主兒,讓主兒以為自己已經四面楚歌,眾叛親離!」紫鵑欠身對愉貴妃香玉輕啟丹唇道。
「令貴妃魏馨燕,這個隱蔽在皇宮陰暗處,這幾年秘密憑著雪上加霜,惡意挑起衝突,故意對皇后阿諛奉承,秘密收買妖人,用巫蠱叫魂術到處製造假象,在後宮暗中陰謀顛倒黑白,放出混交是非的煙霧,讓我們在她的挑撥下,悄無聲息地自己產生了對熟人與生人恨與誤會,最後坐觀成敗,坐收漁人之利!」愉貴妃香玉,凝視著紫鵑,罥煙眉倒豎,秋波流露出精明。
「主兒,我們現在雖然徹底識破了令貴妃到處製造混亂的陰謀,但是這些兇手因為氣急敗壞而如狼似虎,暴跳如雷,在後宮連續不停,接二連三派姦細到處搬弄是非,煽動妃嬪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再對我們的一舉一動進行卑劣惡毒的攻擊,我們延禧宮可能會慢慢地因為被干擾侮辱而全都疲於奔命!」紫鵑凝視著愉貴妃香玉,雙眉緊鎖,憂心如焚道。
「紫鵑,皇後娘娘為了與我爭寵,又為了十二阿哥,被令貴妃挑撥和教唆,在翊坤宮已一葉障目,所以我們已不能向皇后稟告令貴妃魏馨燕與懿妃忻妃心術不正的陰謀,所以紫鵑,我們現在對皇宮的一舉一動,全要無動於衷,延禧宮的人全都要若無其事!」愉貴妃香玉囑咐紫鵑道。
「額娘!」就在這時,榮郡王五阿哥永琪急不可耐地進了延禧宮,向愉貴妃香玉跪下請安。
「永琪,額娘知道你孝順,現在每日在前朝全神貫注,還來延禧宮請安。你六弟八弟被圈禁了,你皇阿瑪更加的信任你,雖然現在朝廷有對你的謠言,但是你要神情自若,泰然淡定,現在你只有談笑自若,那些人才不敢欺辱你,你才能讓文武百官佩服得五體投地!」和藹慈祥的愉貴妃香玉,婉轉地對永琪循循善誘道。
「額娘,兒子一定在前朝鎮定自若!」永琪回答道。
再說翊坤宮,十二阿哥永基在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的面前,欣喜若狂又口若懸河地對五阿哥永琪心悅誠服,皇后檀香娥眉一鎖,對永基語重心長地問道:「永基,你這般地對你五哥永琪心悅誠服,在皇額娘面前滔滔不絕地讚揚他,但是你日後思忖過與永琪奪嫡,最後繼承你皇阿瑪的皇位嗎?」
「皇額娘,五哥才是皇阿瑪最信任寵愛的皇子,皇阿瑪已經暗暗冊立五哥為儲君了,聽說傳位詔書現在藏在正大光明匾后,五哥德才兼備,智勇雙全,皇阿瑪從小就最賞識他,朝廷大臣也全部支持五哥,兒子豈能與五哥爭奪皇位?」永基一臉驚愕道。
「永基,但是你是你皇阿瑪的嫡子,你知曉嗎?我大清的家法,是子以母貴,你皇額娘中宮的身份比你五哥的額娘愉貴妃貴重,日後你若不能繼承皇位,皇額娘與烏拉那拉家,都可能死到臨頭。」皇后檀香,凝視著永基,對永基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皇額娘,愉貴妃娘娘不是與皇額娘是後宮最好的姐妹嗎?您為何要慫恿兒子與五哥爭太子?」永基一臉驚詫道。
「永基,皇額娘也不想與愉貴妃勢不兩立,反目成仇,但是,這就是皇宮,歷史永遠都是成王敗寇,最終活下去的人,只能控制權力,皇額娘是皇后,你是你皇阿瑪的嫡子,若你不能繼承你皇阿瑪的皇位,日後皇額娘與你就會被小人永遠羞辱辱罵欺凌,所以皇額娘今日告訴你,這個紫禁城後宮里,從來沒有真正的姐妹情與親情友誼,這個皇宮的現實都是為了榮華福貴你死我活的殘殺,只有徹底在紫禁城掌控了權力,在皇宮一手遮天,君臨天下,才配隨心所欲!」皇后檀香凝視著永基,真摯地對永基苦口婆心,語重心長地說道。
延禧宮,五阿哥永琪下朝後,來寢宮向愉貴妃香玉請安,香玉和顏悅色,對永琪一臉慈祥道:「永琪,你在前朝一直鞠躬盡瘁地幫助你皇阿瑪,在這個紫禁城,雖然你似乎是被人們讚不絕口,似乎一直在萬人中央,似乎被冊立儲君,在皇子中全都眾望所歸,但是你不能被這些似乎特別燦若雲霞的讚揚蠱惑,額娘勸你,永遠要堅持自己的初心,永遠在權力和萬人中央的榮譽中堅持自己有一個永遠清風清醒的腦袋,永遠很平常地保持著自己的隨性,永遠不讓權力與榮華富貴束縛你!」
「兒臣多謝額娘的教導,兒臣知道,額娘說這些,全都是對兒子用心良苦。」永琪十分感動,跪在愉貴妃香玉的面前道。
啟祥宮,令貴妃魏馨燕暗中指揮了一**細,在紫禁城的黎明時分,又殺氣騰騰地公然傾巢出動,到處傳播愉貴妃香玉的隱私與醜事,散布謠言,惡意搬弄是非,宮女寶珠與太監財寶,回到啟祥宮,向令貴妃請安,只見這令貴妃魏馨燕,暗中躲在寢宮,對外面正在演繹的鬧劇,暗中憂心如焚,心潮起伏,心中七上八下。
「寶珠,你們去宮內外四處造謠,現在宮外怎麼樣了?人們都相信了嗎?延禧宮現在有何動作?」鬼鬼祟祟地瞥著寶珠與財寶的令貴妃,小聲問道。
「主兒,我們收買的人,在京城大肆傳播謠言,到處製造混亂,一些人都相信了,現在全大清的人可能都在辱罵愉貴妃,罵這個女人恬不知恥,心懷鬼胎,若她為自己四處辯白,那些人也會辱罵她不可理喻!」寶珠忘乎所以地稟告令貴妃道。
「寶珠,翡翠已經暗中指使會巫蠱叫魂術的大師,在京城到處製造繪聲繪色,惟妙惟肖的假象,那些刁民蠢人,必然都相信京城突然大禍臨頭,全部是那個女人暗中霉的,最終我們的謠言讓全大清的人人盡皆知,大家全對本宮編造的謠言都信以為真,一起辱罵這個賤人,這個賤人最後就眾叛親離,在後宮山窮水盡,走投無路,我們再在後宮日夜製造一些恐怖的巧合,讓她變成一個杯弓蛇影的瘋女人,本宮與皇後娘娘就都有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妃嬪們為了皇上與皇太后的安全,把愉貴妃這個瘋子永遠關進冷宮!」令貴妃魏馨燕,下流歹毒地對寶珠等人忘乎所以又自鳴得意地詭笑道。
紫禁城,日夜都是令貴妃等惡魔暗中散布的謠言與讓人不寒而慄的恐嚇!
為了暗中把愉貴妃香玉激怒,逼愉貴妃香玉怒火萬丈,瘋瘋癲癲,暗中收買了後宮輿論的令貴妃魏馨燕指使一群地痞老貨,狼外婆,匹夫,日夜不停地對愉貴妃香玉無所不用其極地侮辱。
這些妄想症變態,故意編造一些信口雌黃,兇手胡編亂造的謠言,日夜傳播一些被害妄想,故弄玄虛的謠言,對愉貴妃香玉進行恐嚇威脅與狡黠的歪曲醜化誤導。
「我們是永和宮純主兒容嬪派來的,就是來氣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賤人!現在人人都對老娘傳播的謠言深信不疑,人人都認為你在後宮到處為非作歹,迫害後宮的弱者容嬪,婉妃,哈哈哈,那個慶妃與你一般慘,但是她對老娘的挑撥全都信以為真,對你這個喪門星恨之入骨,你的親人,娘家的親戚,都在罵你,聽聽,全是你的熟人,你這個掃把星已經被老娘逼死了!」
「賤人,看看,聽聽,今晚你這個不要臉的冷不冷?」後宮,懿妃忻妃兩個被令貴妃挑唆的醜類,在離延禧宮十分遠的甬道,又連續大呼小叫,聯袂獻醜,秘密在皇宮附近,暗中配合懿妃等人的姦細,也四處製造假象,惡意挑起延禧宮與永和宮的衝突!
紫禁城,拂曉時分,穎妃巴林如寧睡眼惺忪,來到延禧宮,向愉貴妃香玉欠身請安。
愉貴妃香玉黛眉彎彎,對穎妃和顏悅色地笑道:「如寧,你與紫蘇大清早來延禧宮給我請安,我都有點愧了!」
「香玉姐姐,那群跳梁醜類昨夜又在後宮聯袂獻醜了一夜,而且懿妃忻妃這兩個小丑,故意在後宮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編造許多怪力亂神,荒誕不經的謠言,皇上最寵你,你為何不去稟告皇上?」穎妃為還萎靡不振的愉貴妃香玉,忿忿不平地勸道。
「如寧妹妹,這幾日,聽說伊犁又有叛軍叛亂,皇上在養心殿日理萬機,殫精竭慮,我豈能為這後宮的小事一樁,再干擾皇上?」愉貴妃香玉眉尖若蹙地對穎妃巴林如寧說道。
「姐姐真是一深明大義的人!」穎妃讚揚愉貴妃香玉道。
再說紫禁城,在秋風習習中,下流無恥的姦細,又在後宮暗中拉開了他們的鬧劇大幕。
醜態畢出的總管太監財寶,暗中與大學士薛王霸,和親王弘晝串通一氣,一群被和親王收買,在京城最擅長裝神弄鬼,到處散布荒誕不經謠言的所謂叫魂大師,在皇宮開始肆無忌憚地製造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又特別驚悚的假象。
這幾日,後宮婉妃順妃容嬪等原來與愉貴妃香玉特別友好,一同談笑風生的妃嬪,突然在皇宮悄無聲息,沒有人再與愉貴妃香玉嘮嗑聯繫,慶妃與穎妃雖然都是愉貴妃香玉的死黨,但是大家在一起歡聲笑語時,愉貴妃香玉總會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尷尬與丟人。
慶妃穎妃,也在愉貴妃香玉的面前,常常暈頭轉向地突然說錯話,似乎是在故意諷刺嘲笑愉貴妃香玉。
「愉主兒,臣暗中查了後宮,啟祥宮的令貴妃,暗中做了一件讓人不寒而慄,令人髮指的事!」延禧宮,翌日,錢太醫錢玉向愉貴妃香玉稟告自己暗查後宮巫蠱妖人的最終成績。
「錢太醫,本宮今日在寢宮許你直言!」愉貴妃香玉凝視著錢玉,小聲道。
「愉主兒,令貴妃暗中收買了東瀛的巫蠱叫魂大師,這些東瀛的妖人,都潛伏在京畿,用一種幻術,惡意在皇宮製造惟妙惟肖的假象,挑唆後宮的主兒互相猜疑。」錢玉向愉貴妃香玉鄭重嚴肅地稟告道。
「錢玉,令貴妃竟然像昔日的齊妃一般,秘密收買與勾結東瀛妖人,暗中為了爭奪後宮的權力,竟然賣國求榮?」愉貴妃香玉罥煙眉倒豎,如晴空霹靂道。
御花園,弘毓與愉貴妃香玉在小徑神采奕奕,神清氣爽地遛彎,愉貴妃香玉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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