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皇宮血戰
話說令貴妃魏馨燕又秘密在皇宮搞風搞雨,指使心腹四處裝神弄鬼,散布謠言。延禧宮,愉貴妃香玉已經完全識破了令貴妃魏馨燕這個陰暗變態的毒婦在這個世間擅長混交視聽的拙劣伎倆!
「香玉姐姐,這個令貴妃真是鮮廉寡恥,這次紫禁城後宮鬧鬼的事,我們景仁宮永和宮延禧宮等明明都是受害者,但是這沒有廉恥的元兇,竟然可以厚顏無恥地在後宮隨心所欲地反咬一口顛倒黑白,公然在大庭廣眾轉換概念,把我們妖魔化醜化成在後宮造謠害人笑人的罪魁禍首,這令貴妃魏馨燕真是老臉皮厚!」聽說在皇宮,自己被小人反咬一口,誣陷歪曲成散布謠言,暗中裝神弄鬼的兇手的穎妃巴林如寧,爆炭的性子怒火中燒,帶著宮女來到延禧宮,對著愉貴妃香玉嘟著小嘴,杏眼圓睜,怒火萬丈道。
「如寧,你這性子在皇宮太直腸子,這世間,雖然耿直的女孩很可愛,但是那些又變態,又心理陰暗的老壞蛋,卻最恨我們這種好人,所以如寧,你一定要在後宮與本宮一般,繼續委曲求全,韜光養晦。」愉貴妃香玉含情目似喜非喜,罥煙眉彎彎,拉著如寧的紅酥手,與如寧在延禧宮院子遛彎。
「主兒,奴婢們日夜監視延禧宮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愉貴妃仍然與穎妃慶妃容妃在延禧宮秘密商議對我們有備無患,愉貴妃雖然沒有反擊我們的挑釁,但是她在延禧宮,也暗中想害主兒!」啟祥宮,宮女翡翠向令貴妃魏馨燕欠身稟告。
「愉貴妃妄想反擊本宮?哈哈哈,這個賤人真是在這後宮忤逆犯上,現在還不知曉天高地厚!若這個賤人真與慶妃穎妃容妃聯合,向皇后明目張胆舉報本宮,皇后不會信她愉貴妃等賤人的大放厥詞!」令貴妃魏馨燕娥眉一豎,詭笑道。
再說延禧宮,雖然寢宮被太監搜查出了愉貴妃暗中祭奠安宛靜蘇雲的紙錢與木偶,但是愉貴妃香玉在翊坤宮,一身是膽又光明磊落地向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稟告了自己用紙錢祭奠蘇雲的事,還向皇后烏拉那拉檀香鳴冤辯白,鄭重其事地說,這些木偶是西洋的羅莎人進貢的玩具。
「愉貴妃,後宮鬧鬼,就是你暗中巫蠱攝魂惡意詛咒引來的,現在皇上與皇太后皇后都每夜做噩夢,後宮每夜都有宮人看到鬼魂,而且延禧宮裡,已經調查得人贓俱獲,你竟然還這麼不知羞恥地在皇後面前不承認你的錯誤!」懿妃佟佳香草,火冒三丈,在大庭廣眾竟然大罵愉貴妃香玉,把香玉辱罵得狗血噴頭。
「懿妃,本宮鄭重告訴你,正義就是正義,真相就是真相,在這個世間,我不管貴族百姓,決斷不允許一些恬不知恥,混交是非的狼外婆偷天換日!」愉貴妃香玉罥煙眉倒豎,杏眼圓睜,正氣凜然又酣暢淋漓地對懿妃佟佳香草反駁道。
「這個不要臉的妖女,老娘一定不允許皇上再愛你!」看著愉貴妃香玉黛眉一豎,突然驀然回首,飄逸地出了翊坤宮,令貴妃魏馨燕與懿妃佟佳香草,都氣得七竅冒煙,青筋暴起。
「香玉姐姐,懿妃忻妃與怡妃那幾個狼外婆,在後宮最擅長暗中對你咬文嚼字,捕風捉影,這些恬不知恥,蛇蠍心腸的禽獸,日夜在後宮指使奴才暗中監視我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還故意在宮內外有恃無恐,見著風就是雨,紫蘇正想罵這些狼外婆!」出了翊坤宮,慶妃陸紫蘇看到今日懿妃那麼盛氣凌人又蠻橫無理,竟然對愉貴妃香玉劈頭蓋腦地大罵,不由得怒不可遏,暗中為愉貴妃香玉打抱不平,撅著小嘴對愉貴妃香玉憤慨道。
愉貴妃香玉罥煙眉顰,失神落魄,好像正心事重重,慶妃陸紫蘇見愉貴妃香玉竟然被這些沒有廉恥的地痞流氓明目張胆欺負成這般,不由得怒火萬丈。
「這個令貴妃,真是越來越在後宮隨心所欲,為所欲為,今日在翊坤宮,這廝竟然明目張胆地在皇後面前掛羊頭賣狗肉,竟讓人們啼笑皆非地公然借朝廷的名義,恐嚇後宮妃嬪宮人全都斷然不能以下犯上,公然厚顏無恥地用朝廷的名義掩蓋她為所欲為,迫害詆毀,暗殺的滔天罪行!」穎妃巴林如寧更是大為光火,勃然作色,對愉貴妃香玉與慶妃陸紫蘇侃侃而談道。
「什麼皇上,老子就罵他是個太監!」
「色鬼,暴君!」京城,突然有人傳播一本小人惡意偽托的書,如狼似虎地誹謗誣陷與攻擊大清皇上弘毓,姦細們傳播的謠言,在京城傳得人盡皆知,弘毓的名譽好像在一夜之間,就被全部毀滅!
「皇上每天都折磨虐待愉貴妃!」
「五阿哥是色狼,大家來看看!」
大街小巷,街頭巷尾,一群醜類四處傳播謠言,故意搬弄是非,這些沒有廉恥的走狗,在人們面前厚顏無恥地信口開河,明目張胆把謠言傳播得有鼻子有眼,這群醜類在京城上躥下跳,完全恬不知恥,不知廉恥地躲在陰暗旮旯大放厥詞,一些狼外婆暗中發出的歇斯底里,喪心病狂的尖叫聲,更讓人怒氣填膺,群情激憤,京城許多怒髮衝冠與義憤填膺的百姓,都怒火上涌,怒火萬丈,人們血脈賁張,都手執刀槍,要把這四處以訛傳訛,到處大放厥詞的妖怪老不羞,全部都千刀萬剮!
「這個厚顏無恥的令貴妃竟然敢暗中勾結後宮那些猥瑣的老豬狗,公然在宮外指使走狗,大肆製造假象,挑起衝突!」翊坤宮,恭嬪與容妃也步到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的寢宮,向皇后告令貴妃的狀。
「皇太后,這次後宮的鬧鬼詭異事件,臣妾查到愉貴妃香玉寫的文集,都是故意嘲諷皇太后的,這愉貴妃還在延禧宮寫了一自傳,故意辱罵詛咒皇太后,還泄露了先帝的很多密事!」再說永壽宮,惇妃鈕祜祿氏,秘密到寢宮,親自呈上了她在延禧宮搜查到的愉貴妃文集,向皇太后鈕祜祿蘅蕪惡意咬文嚼字。
皇太后鈕祜祿蘅蕪仔細看了愉貴妃香玉的文集后,也沒有看出什麼詛咒的意義,但是惇妃惡意從中作梗,公然對愉貴妃的文章都欲加之罪和何患無辭,最終終於讓皇太后鈕祜祿蘅蕪對愉貴妃香玉滿腹狐疑!
「愉貴妃這個妖女真的暗中寫文集辱罵詛咒哀家?」皇太后鈕祜祿蘅蕪,不由自主心潮起伏。
延禧宮,雖然弘毓沒有下旨禁足愉貴妃香玉,但是香玉又在這清風徐來中,立在院子外,黯然神傷,失神落魄。
延禧宮外,不但沒有廉恥,還潑皮無恥的令貴妃魏馨燕,正使盡渾身解數,用錢收買幾個恬不知恥的老不羞,躲在延禧宮外,故意日夜面目猙獰,歇斯底里喪心病狂又窮凶極惡地大罵愉貴妃香玉。
這些無恥下流的猥瑣狗奴才,想方設法地侮辱愉貴妃,故意在宮內外到處傳播謠言,這些在京城只擅長散布謠言的跳樑小丑,在人們的面前故意血口噴人,惡意言之鑿鑿地四處無中生有,編造愉貴妃香玉的許多大放厥詞與子虛烏有的猥瑣事迹,到處破壞愉貴妃香玉的名譽。
「不要臉,這個妖女在朝廷之所以這麼有恃無恐地干預朝政,全都是皇上在後宮慣得!」一群像老豬狗一般的姦細,在人們面前大呼小叫,迅速刺激了京城的百姓。
「一群恬不知恥,混交視聽的禽獸!他們到處渾水摸魚!」群眾都憤怒了,迅速把這些令貴妃的走狗與老不羞都包圍在垓心,人們一個個慷慨激昂,憤慨地一起斥責這些姦細散布謠言,故意顛倒黑白的醜態。
「愉貴妃今年賑濟百姓,到處為老百姓們排憂解難,愉貴妃是好人,但是這些禽獸,卻公然指鹿為馬,反咬一口,混交視聽,竟然敢信口胡說,誹謗愉主兒惡意干預朝政,在京城胡作非為,侵犯人權!」許多憤慨的老百姓,怒髮衝冠又目光如炬,大家都指著這些灰頭土臉又醜態百出的奴才與姦細鷹犬,如暴風驟雨一樣厲聲斥責!
「一群不要臉的刁民,這一群窮要飯的,都聽著,大清這個世道,老子有錢,日後就孫子都是大爺,我們主子說愉貴妃是壞人,她就是壞人,大家看看,這個人沒有人,沒有背景,窮,又沒錢,在這京城特別的好欺負,而且這些全部是官府的,大家搞她沒事!」突然大街上竟響起一聲若五雷轟頂的槍聲,氣勢洶洶,騎著寶馬,一臉耀武揚威的果親王弘瞻,盛氣凌人地來到了人們的眼前。
大街,人們全部走了。
和親王府,弘瞻步到和親王弘晝的屋子,對弘晝大聲道:「五哥,愉貴妃這個女人真是鮮廉寡恥,後宮妃嬪,前朝的親貴,都把她大罵得狗血噴頭,她竟然還在延禧宮似乎若無其事,這個女人真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弘瞻,五哥我不想再被令貴妃那個女人利用了,我們一同整了愉貴妃母子十年,現在五哥我對這愉貴妃,也有些心悅誠服了,雖然本王昔日故意虐待迫害詆毀過她,但是到今日,她在這個世間仍然還是昔日的自己!她竟然還堅持著自己的初心!」和親王弘晝站起來,目視著果親王弘瞻,舒然笑道。
雖然這個世界,每日都紙醉金迷,物慾橫生,但是,在這個十分黑暗又白色恐怖的世界,只要你可以開心,能高興樂觀,你就能在這黎明時發現,這個世界的無限生機!
雖然後宮每日爾虞我詐,明爭暗鬥又勾心鬥角,但是愉貴妃香玉那眉尖若蹙,那弱柳扶風的身子,卻英勇地向著世間的風刀霜劍前進。
她一身是膽地走出了延禧宮,終於步到了宮外這一個惠風和暢又亂花點綴,湖光瀲灧的大自然!
這大自然,這麼的宜人,她覺得,這世界元來只是一無極,大自然從無極誕生有極,她就是這個大自然!
御花園,步在那讓她淚眼迷離又暗中血脈賁張的雙翼上,她忽然心生漣漪,顧盼神飛的她幻想,自己生出了雙翼,在這後宮突然飄飄欲仙,自由自在地在這藍空逍遙!
現在,愉貴妃香玉立在花徑,再不因為那些小人的冷言冷語與猥瑣欺負抑鬱。
御花園,絳雪軒,花徑暗香流,愉貴妃香玉腳下的雙翼與花,碎雨紛飛。
她不由自主淚眼迷離。在這御花園,似乎像唐詩宋詞中一般,花落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人生,就是悲慘的悲劇,她的半生,竟然從江南到京城,從小到大,都是險象環生與肝腸寸斷。
她的一生,可能在以後的史書上跌宕起伏,這個世界的冷言冷語,刀光劍影與旁敲側擊,這個世間從小到大恐怖的世態炎涼,她全部都經歷了,在這紫禁城,在這後宮的寂寞空庭,她的半生受盡了別人的嘲諷和冷眼,受盡了欺負與嘲笑。
這每年每年的痛,都讓她原來的那一顆七竅玲瓏心千瘡百孔。現在,雖然在延禧宮已經萎靡不振,但是她仍然要保護她在這個世間最後的丈夫,兒子,姐妹!
「香玉!」就在這時,愉貴妃香玉突然覺得自己的小兩把頭上,十分的溫暖,她開心得驀然回首,只見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正自己柔荑舉著一傘,和顏悅色地為她遮蓋。
「檀香姐姐!」愉貴妃香玉不由得淚如雨下,對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感激涕零。
「香玉妹妹,這幾日,我終於在翊坤宮如夢初醒,在這個十分冷的世間,我們這些姐妹,在這紫禁城後宮的庭院深深,幾十年妃嬪人生,與其用別人的血暖自己,不如大家一起患難與共,一起溫暖!」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舉著傘,步到了愉貴妃香玉的眼前,凝視著香玉那眉尖若蹙,那墨雲疊鬢,那腰如束素,那秋波盼兮,突然粲然一笑。
「哈哈哈,烏拉那拉檀香這個瘋子,這個世間是殘酷的,她竟然還幻想著有人可以與她在這皇宮互相取暖?蠢!」躲在陰暗旮旯,秘密窺視著御花園的令貴妃魏馨燕,終於青筋暴起,對皇后檀香與愉貴妃香玉,小聲嘲笑道。
「令貴妃魏馨燕這幾次在後宮的為非作歹,亦是在後宮妃嬪的眼前,完全暴露了她的蛇蠍心腸和扭曲性格!這種女人,就是這個世間天生的惡魔!」翊坤宮,慶妃陸紫蘇與穎妃巴林如寧,都怒視著令貴妃魏馨燕,火冒三丈,群情激憤又悲憤交加。
「容妃主兒,你在這後宮是太天真善良了,那穎妃雖然故意對你笑容可掬,但是她是一個暗中在後宮兩面三刀的壞蛋,雖然在大家的面前與你談笑風生,但是她與慶妃在你背後,嘲笑羞辱你特別討厭,還目無下塵!」永和宮,醜劇再次演繹,令貴妃魏馨燕這個造謠挑唆反間起來長袖善舞的小丑,又在容妃和卓雪香的面前醜態獻醜,拉開了挑唆與策反的鬧劇大幕!
容妃和卓雪香,雖然對皇上冷若冰霜,對後宮姐妹笑容可掬,百轉千回,但是她也是一名紫禁城內蘭心蕙質的女子,她暗中對令貴妃魏馨燕那偽君子一般的特別滑稽的笑臉洞如觀火,所以對令貴妃魏馨燕惡意的挑唆,不置可否又歡聲笑語,談笑風生地虛以委蛇。
在永和宮外的景仁宮,懿妃忻妃正故意把後宮的真相,全都惡意反過來散布謠言。
太和殿,弘毓在這個月初,在大殿進行聽政,和親王弘晝等人向弘毓循規蹈矩地叩首,弘毓欣喜若狂,自己的這個五弟,終於在中年茅塞頓開,從一名在京城每日玩物喪志的八旗子弟,變成了在朝廷可以識大體,顧大局的親王。
軍機處,傅恆仍然被皇上弘毓寵信與信任,軍機大臣汪由敦,是昔日張廷玉的學生,于敏中,對弘毓忠心不二,刑部尚書劉統勛,是朝廷一個神機妙算與兩袖清風的大臣,弘毓在大殿,今年春秋鼎盛,他暗中,已經秘密為自己的太子五阿哥永琪,暗暗有條不紊盤根錯節與錯綜複雜地準備一個朝廷大臣的軍機處。
延禧宮,弘毓下朝後步到了愉貴妃香玉的書房,愉貴妃香玉正專心致志地看一本《資治通鑒》。
「蘭兒,朕已經準備以後讓我們的兒子永琪,繼承朕這皇位,朕已經在朝廷,為永琪暗暗準備了一個對他忠心不二的新軍機處。」弘毓凝視著罥煙眉顰的愉貴妃香玉,欣然道。
愉貴妃香玉弱眼橫波,罥煙眉緊蹙,高興地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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