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後宮靈異事件
話說令貴妃魏馨燕在容妃的永和宮向皇上惡意解釋愉貴妃香玉送給容妃的蘭心蕙質畫,詆毀誣陷愉貴妃香玉在永和宮下慢毒,害小公主誕下后夭折。
但是愉貴妃香玉慶妃陸紫蘇神機妙算,順利在永和宮抓到了暗暗被令貴妃收買的宮女茜雪。
茜雪潸然淚下,向愉貴妃香玉稟告了令貴妃用她的一家惡意要挾自己詆毀愉貴妃的真相,愉貴妃香玉不但沒有在延禧宮懲罰茜雪,而且暗暗派紫鵑和馬瞻超暗中保護茜雪的家人,茜雪對愉貴妃香玉心悅誠服,迅速揭露了令貴妃魏馨燕在永和宮犯下的滔天罪行。
「香玉姐姐,我們把暗殺小公主的案子查得水落石出,姐姐是不是稟告皇上,懲治魏馨燕?」慶妃陸紫蘇勸愉貴妃香玉道。
「不,紫蘇妹妹,魏馨燕這個毒婦現在還在啟祥宮挾持著我的永琰,我們如若告了她,這禽獸可能會挾持永琰要挾本宮!」愉貴妃香玉凝視著慶妃陸紫蘇,罥煙眉一蹙。
紫禁城,榮親王永琪下朝後,就神采奕奕地來到上書房,專心致志地教自己的弟弟十五阿哥永琰武功。
御花園,永琪帶著自己的親兄弟,在萬春亭歡聲笑語又談笑風生地箭在弦上,兩支箭矢百步穿楊,愉貴妃香玉在茂林里,罥煙眉一彎,欣喜若狂地凝視著自己的這兩個兒子。
「愉主兒,我們在這紫禁城明爭暗鬥了幾年,今年你雖然勝利了,但是你的十五阿哥,現在還在本宮的啟祥宮,本宮不想與你爭寵,但是你若想把永琰從本宮的啟祥宮要回來,本宮勸你在後宮仍然要與人為善!」就在這時,穿著綠色團花緙絲袍的令貴妃魏馨燕,在翡翠的攙扶下,雲煙搖曳地步到了愉貴妃香玉的面前,對香玉丹唇一抹冷笑。
「令貴妃,你只要好好的在後宮教養十五阿哥,不再在後宮禍起蕭牆,本宮是不會向皇上告你的!」愉貴妃香玉弱眼橫波,罥煙眉一挑,對令貴妃魏馨燕斷然說道。
崇德二十四年秋,因為愉貴妃香玉與令貴妃魏馨燕似乎在紫禁城後宮冰釋前嫌,所以後宮半年暫時都風平浪靜,榮親王五阿哥永琪與王妃西林覺羅重華,在榮親王府邸每日如膠似漆,你儂我儂,過得特別快樂。
懿妃佟佳香草與忻妃,惡意派人在江南選了幾名冰肌玉骨又花枝招展的女孩,妄想都送給五阿哥永琪,但是永琪只寵愛西林覺羅重華,在朝廷不喝酒,不抽煙,亦不好色。
「哈哈哈,這五阿哥真是皇上的兒子,竟然現在也成了一個情種,翡翠,本宮就要永琪死在女人的手中!」啟祥宮,令貴妃魏馨燕,娥眉倒豎,對翡翠,寶珠,財寶面目猙獰道。
再說弘毓,在今年的三月,帶著愉貴妃香玉等妃嬪,神采飛揚,浩浩蕩蕩地三下江南。
愉貴妃香玉一路上看到那山色冥濛的江南景色,不由得笑逐顏開。
「皇上,下江南這一路,是臣妾最神清氣爽,神采奕奕的一個月!」愉貴妃香玉黛眉一彎,對弘毓婉轉溫婉地莞爾一笑道。
就在這時,總管太監李盛手忙腳亂,跌跌爬爬地跑到弘毓在金陵的行宮,向弘毓與愉貴妃香玉稟告道:「皇上,愉主兒,五阿哥在京城突然病了!」
「皇上,臣妾請皇上迴鑾!」愉貴妃香玉向弘毓跪下,憂心如焚地乞求道。
「李盛,傳朕的上諭,迴鑾!」弘毓厲聲命令道。
次日,京城又來了奏摺,稟告弘毓,榮親王監國因為殫精竭慮,所以病了,但是現在已經病癒,愉貴妃香玉罥煙眉一彎,這才在弘毓面前長舒了一口氣。
金陵,今日弘毓帶著愉貴妃香玉來到金陵的瞻園,路上,許多人故意對愉貴妃香玉冷言冷語,辱罵愉貴妃是妖女,是一個小偷,不但嘩眾取寵,還欺世盜名,就在這些禽獸不如的畜生個個忘乎所以時,大學士程直與馬瞻超,率領侍衛,把這些惡意冒充路人與文人的姦細全部逮捕!
瞻園,只見亭台掩映又湖山瀲灧,弘毓執著愉貴妃香玉的芊芊柔荑,如連理並蒂,在這江南湖山疊翠的園子里,你儂我儂,形影不離,比翼雙飛!
春,只見這瞻園朝霞流彩,愉貴妃香玉罥煙眉似蹙非蹙,那春波送盼,十分幽怨地凝視著那瞻園花徑暗香流。
「皇上,看到江南這景色,臣妾就觸景傷情,回憶起二十幾年前,我們在金陵那一個溫暖的雨夜,那時,我們是青梅竹馬,現在二十幾年了,我們夫妻還是這麼的你儂我儂,纏綿徘惻,我們一定能白首不相離!」愉貴妃香玉弱眼橫波,秋波柔情似水,心生漣漪,如若小鳥依人,依偎在弘毓懷裡,對弘毓鶯聲燕語又百轉千回道。
京城,弘毓迴鑾,監國的榮親王五阿哥永琪親自帶著文武百官在午門眉開眼笑地迎接皇阿瑪弘毓。
「永琪,在金陵時,朕與你額娘聽說你突然病了,你額娘在行宮急得食不甘味,你迅速告訴朕,你在京城突然生了什麼病?」弘毓凝視著永琪,十分關心地問道。
「皇阿瑪,只是在府邸疲於奔命,疲憊病了。」永琪向弘毓叩首道。
再說下朝後,榮親王永琪堅持回到了府邸,西林覺羅重華見永琪面色煞白,迅速攙扶著永琪詢問道:「王爺,你得了重病,為何不告訴皇阿瑪?」
只見永琪忽然拿著重華的帕子,咳嗽出了一口鮮血,凝視著重華舒然一笑道:「重華,雖然我中了魏馨燕那個毒婦的計,被傳染上了重病,但是我不能現在稟告皇阿瑪與額娘!額娘這幾年被謠言羞辱,被小人迫害,被許多人痛恨辱罵,她已經在後宮很難了,若在這時,我把這事告訴額娘,就是火上澆油,我怕額娘會在後宮因為這事最後受不了我這病而痛徹心扉!」
「王爺!您不好色,不好酒,但是現在卻被傳染了這病,這真是這個世界最冤枉的事!」西林重華情不自禁痛哭流涕道。
「哈哈哈,懿妃,你的美人計這一次做得好,愉貴妃與皇上這次在江南行宮就是做夢也想不到,他們這德才兼備的五阿哥最後會死在她最喜愛的女人西林覺羅重華的手上!」啟祥宮,與皇上迴鑾的令貴妃魏馨燕,欣喜若狂地對懿妃佟佳香草大聲讚揚道。
延禧宮,今日晨光熹微,愉貴妃香玉命令紫鵑把西林覺羅重華叫進後宮,向自己請安,只見愉貴妃香玉神情自若,目視著面無人色的西林覺羅重華,小聲詢問重華道:「重華,永琪怎麼會在王府得了那個病?本宮雖然在後宮,但是十分知曉永琪,他不好酒,不好色,在榮親王府邸這幾年,除了你,就沒有寵幸過女人,現在永琪得了這病,本宮只有懷疑你,重華,是不是你,得了天花?」
「額娘,重華豈能得天花?重華也不知道,永琪得病後,暗中找太醫進府邸診脈,這件事在府邸只有兒臣知道,兒臣詢問永琪,但是永琪就是不說這件事的真相!」西林覺羅重華泣不成聲道。
「一定是魏馨燕!這個毒婦一定暗中給永琪下了東瀛迷魂藥,然後給永琪送了宮外幾個貌美的女子!」愉貴妃香玉冥思苦想,如夢初醒!
「額娘,永琪監國的一夜,在永和宮一夜沒有回王府!」重華忽然回想到皇上下江南時永琪監國的一夜,立刻向愉貴妃香玉稟告道。
永和宮,愉貴妃香玉在紫鵑的攙扶下,立即趕到寢宮,卻如若晴空霹靂!
只見容妃和卓雪香,竟然吊在了樑上!
「春香,快救你們主子!」愉貴妃香玉大吃一驚,迅速跑到雪香的面前,專心致志仔細摸了摸雪香的身子,然後對宮女春香大喊。
春香跑到雪香的寢宮,定睛一看,也不由自主嚇得驚駭欲絕,迅速與茜雪手忙腳亂,七手八腳地把雪香救下那恐怖的房梁。
永和宮,錢太醫錢玉也趕到了寢宮,次日,容妃雪香在錢太醫錢玉的搶救后,終於又在床榻上醒了過來。
「雪香,今日你一定要告訴本宮,昨日你為何要在寢宮自盡?」愉貴妃香玉讓春香紫鵑等人都出了寢宮,只與雪香一人在寢宮,小聲詢問容妃雪香道。
「香玉姐姐,對不起,都是雪香沒有防備魏馨燕與佟佳香草這兩個毒婦,那晚,雪香正因為小公主夭折而柔腸百結,肝腸寸斷,突然五阿哥永琪就喝得酩酊大醉,搖曳著進了寢宮,這時,雪香聞到一種特別古怪的香,就突然眩暈了!香玉姐姐,雪香中了魏馨燕這個毒婦的慢毒,五阿哥中了這個毒婦的計,在永和宮寢宮出了這事,雪香身上的毒,定是傳到了五阿哥永琪的身上。」容妃雪香傷心欲絕,泣不成聲地對愉貴妃香玉嗚咽哽咽道。
「主兒,我們是不是把這個真相稟告皇上?」過了半晌,只見愉貴妃香玉,一個人雙眉緊蹙,搖搖得出了永和宮,紫鵑迅速攙扶著愉貴妃香玉,勸香玉道。
「紫鵑,迅速傳本宮的命令,立刻在皇宮把五阿哥得病的事全都封鎖,誰若敢暗中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杖斃!」愉貴妃香玉黛眉倒豎,對紫鵑哽咽地命令道。
延禧宮,秋夜,愉貴妃香玉一個人坐在了椅子上,落落寡歡,黯然神傷,這個秋夜,這麼的冷清孤寂,延禧宮,夜涼如水。
紫禁城,一環清影到湘東,愉貴妃香玉仍然坐在椅子上,魂不守舍,呆若木雞。
「主兒,五阿哥雖然病了,但是奴婢認為五阿哥一定可以最終遇難成祥,主兒,紫鵑請您睡吧!」紫鵑痛哭流涕,跪在香玉的腳下。
「紫鵑,永琪是本宮與皇上唯一的兒子!永琰被魏馨燕搶走了,現在又要我的永琪的性命,紫鵑,永琪是我在這個世間最後的一點點在這裡可以堅持的執念,若永琪亦離開了,本宮在這皇宮還怎麼繼續活?」愉貴妃香玉雙眉緊鎖,痛心疾首,痛不欲生道。
「令貴妃,這榮親王得了天花的那些消息,在京城已經傳得街頭巷尾人盡皆知了,人人都對這五阿哥冷嘲熱諷,說這五阿哥得病是因為與永和宮那西疆女人暗暗有私情!」再說啟祥宮,懿妃與忻妃怡妃惇妃,自鳴得意又忘乎所以,喜氣洋洋地到了令貴妃魏馨燕的寢宮,向令貴妃魏馨燕欠身萬福道。
「榮親王永琪在京城竟然這般的荒淫,他豈能做太子?這次本宮暗害永琪,真是打到了這愉貴妃香玉的要害!」令貴妃魏馨燕得意地奸笑道。
崇德二十五年,一年之後,榮親王永琪雖然得了重病,但是錢太醫錢玉對永琪進行了一年仔細的暗暗治療后,好像榮親王已經病癒,他在弘毓與文武百官,八旗親貴的面前,神采飛揚又氣宇軒昂,五阿哥永琪在京城荒淫的流言蜚語,也被人們全都破了,啟祥宮令貴妃魏馨燕氣得青筋暴起,五內俱焚,懿妃佟佳香草也因為惡意傳播謠言,被人們臭罵得焦頭爛額。
「主兒,我們這次陷害五阿哥,又是毀於一旦,血本無歸?」寢宮,翡翠灰頭土臉地問令貴妃魏馨燕道。
「翡翠,本宮認為這一年五阿哥永琪雖然好像病癒了,但是真相是迴光返照,本宮派到榮親王府的姦細日夜監視王府,稟告本宮,這五阿哥永琪每日在府邸都吐血與昏厥,本宮猜,這永琪已經病入膏肓!」令貴妃魏馨燕,目視著翡翠與寶珠詭笑。
延禧宮,慶妃陸紫蘇與穎妃巴林如寧,都在翊坤宮聽說愉貴妃香玉病了,兩個姐妹趕到延禧宮寢宮,只見愉貴妃香玉躺在床榻上,淚眼迷離,臉色憔悴。
「香玉姐姐,這幾個沒有廉恥,歇斯底里又喪心病狂狼心狗肺的老母豬!竟然這麼恬不知恥,在後宮公然顛倒黑白,混交視聽!」穎妃巴林如寧,潸然淚下又珠淚滾滾,跪在愉貴妃香玉的床榻下,泣不成聲。
「紫蘇妹妹,如寧,我在這皇宮最終堅持不了了!」愉貴妃香玉凝視著慶妃與穎妃,若梨花帶雨。
「香玉姐姐,如寧認為,五阿哥這次一定可以在府邸化險為夷!」穎妃巴林如寧勸慰愉貴妃香玉道。
「如寧,你去養心殿稟皇上,這次如若永琪在榮親王府邸里最後也有一個三長兩短,本宮就也死了!」愉貴妃香玉傷心欲絕,對穎妃巴林如寧決斷地囑咐道。
「錢玉,你們一定要把朕的永琪給治好!」養心殿,心如刀絞,痛徹心扉的弘毓,眼睛瞪得血紅,對錢太醫等人大聲咆哮道。
「懿妃,五阿哥永琪在府邸就要死了,現在皇上悲痛欲絕,我們在黃功夫有機可乘,你迅速派人在宮內外散布謠言,說永琪是容妃和卓雪香暗害的,四處傳播謠言,說和卓雪香是西疆的姦細,這一次本宮要在後宮一石二鳥!」啟祥宮,令貴妃魏馨燕怒視著懿妃與忻妃,凶相畢露,鳳目圓睜,頤指氣使又幸災樂禍地大聲命令道。
「容妃是西疆的姦細!榮親王永琪被容妃毒死了!」京城,大街小巷,一**細到處傳播謠言又四處搬弄是非。
「皇上,容妃是西疆和卓人,皇上派大軍滅了容妃的家鄉,這容妃在後宮安能不痛恨皇上,不痛恨我大清社稷?臣認為,容妃是西疆姦細!」乾清門,軍機大臣薛王霸與大學士鄂昌,向弘毓稟奏道。
延禧宮,愉貴妃香玉,一個人在院子,凝視著榮親王府,她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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