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皇宮聯袂獻醜
話說令貴妃魏馨燕與忻妃戴佳氏,怡妃覺羅氏,惇妃鈕祜祿氏在後宮慘絕人寰地迫害愉貴妃香玉,害死了榮親王五阿哥永琪,但是,讓這些畜生都沒有料到的是,愉貴妃香玉沒有被五阿哥永琪的病逝打倒,她繼續頑強地站了起來,與這些完全不配做人的鬼魅繼續英勇的鬥爭!
永和宮,容妃和卓雪香躺在床榻上,傷心欲絕,肝腸寸斷。
「雪香妹妹!」這時,愉貴妃香玉在紫鵑的攙扶下,披著藍色的團花緙絲披風,步到了容妃雪香的面前。
「香玉姐姐,在這個後宮,我已經完全萬念俱灰,女兒還沒誕下,就夭折了,五阿哥也因為我去世,那魔鬼現又暗中搜集了我的罪名,陷害我是西疆姦細,所以香玉姐姐,若我真的不能在這個世間鳴冤,我一定不會牽連你。」容妃雪香淚眼迷離,對愉貴妃香玉哽咽道。
「不,雪香,皇上已經全知道真相了,你的信箋,是送給你在西疆的親人的,雖然在你進宮前,在西疆曾經喜愛過一名叫馬丹的男子,但是你們早互相忘了,你昔日的未婚夫馬丹,現在也娶了妻子,令貴妃這廝暗中搜集你的這些黑材料,都是故意迫害,那些小人,都是惡意暗中從中作梗,所以雪香,皇上知道,你是被誣陷冤枉的!」愉貴妃香玉黛眉一擰,安慰容妃雪香道。
「這個愉貴妃與容妃,真是豈有此理,本宮派奴才們傾巢出動,收買喉舌在宮內外到處製造醜化她的輿論,她竟然仍然在延禧宮氣定神閑!」啟祥宮,令貴妃魏馨燕因為她的陰謀又功虧一簣,血本無歸,在忻妃怡妃惇妃的面前勃然作色,暴跳如雷。
「貴妃娘娘,我們這幾日在後宮派奴才到處傳播謠言,是不是在宮內外搞得太下流了?」忻妃戴佳氏一臉憂慮道。
「老娘派人造謠,歪曲妖魔化這個妖女,就是要用下流的誣陷與破壞挑釁,暗中逼這個妖女在延禧宮發狂,忻妃,繼續給老娘罵,老娘要搞死她!」令貴妃魏馨燕氣得像凶神惡煞,對著忻妃等人特別低俗地臭罵道。
再說永和宮,突然闖進來一群奴才,太監財寶一臉奸笑又滿臉橫肉地步到容妃雪香的面前,對著和卓雪香凶相畢露道:「皇太后懿旨,賜容妃用這鴆酒在永和宮自行了斷!」
「啪!」容妃鳳目圓睜,自尊地對著財寶那地痞一般的長驢臉,就是一個特別漂亮的耳光,打得這條造謠狗熊在自己面前醜態畢露!
「死妮子,西疆姦細!竟然敢打咱家,皇太后賜你死,你竟然不見棺材不掉淚!」財寶這條老瘋狗,捂著那睚眥的狗臉,對著容妃雪香,歇斯底里地嚎叫道。
「皇太后的懿旨在朕的手中,你這個不要臉的狗奴才,竟然敢明目張胆冒充朕的聖旨與皇太后的懿旨,馬瞻超,把這條狗給朕打死!」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弘毓在馬瞻超榮兒李盛等人的簇擁下,衝進了永和宮,怒視著那個為虎作倀,狗仗人勢的狗太監財寶,大喝一聲道。
只見馬瞻超,怒氣填膺,率領幾名侍衛,把這令貴妃魏馨燕的走狗押在了地上。
「厚顏無恥的狗賊,竟然敢冒充朕的聖旨,大庭廣眾恬不知恥地指鹿為馬!」弘毓怒視著太監財寶這地痞無賴的驢臉,勃然作色,目光如炬,親手拔出寶劍,對準財寶這廝殘酷的胸膛,如風馳電掣,一劍就戳了一個酣暢淋漓的透心涼!
「這個鮮廉寡恥的老狗熊,竟然連羞辱朕的謠言亦敢到處編造,只有你這種禽獸,才自己配當太監!」弘毓大動肝火,對著財寶那狗臉,又狠狠地吐了一口。
「榮兒,馬瞻超,朕的口諭,以後天下有誰敢渾水摸魚,指鹿為馬,這個到處造謠的畜生,以後就以儆效尤!」弘毓凝視著大學士程直,馬瞻超,女官榮兒,容妃雪香,總管太監李盛等人,突然雷霆萬鈞又意氣風發地大聲宣佈道。
「主兒,大事不好,皇上剛剛在永和宮竟然親手戳死了太監財寶,還口諭為容妃翻案!」再說翡翠,趔趔趄趄地跑到啟祥宮令貴妃魏馨燕的眼前,驚慌失措地向令貴妃稟告道。
「皇上為了愉貴妃這個妖女,真是什麼事都會做!」令貴妃魏馨燕也不由得對著翡翠長吁短嘆道。
「蘭兒,我們昔日在金陵那個雨夜兩小無猜約定,以後我們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所以為了你,朕可以什麼事全都為你做,因為,你是朕的魂魄!雖然永琪去世了,但是朕還有你!」延禧宮,秋夜,執著愉貴妃香玉那皓膩涼涼的柔荑,步在院子外的弘毓,情深似海又纏綿徘惻地對罥煙眉似蹙非蹙的愉貴妃香玉,柔情蜜意道。
「皇上,你看這秋夜,好像凄凄慘慘,這延禧宮,仍然曉鶯殘月!」愉貴妃香玉淚眼迷離,婉約地依偎在弘毓那溫暖的懷裡,小聲喃喃道。
「顰兒,不要太悲痛,也不要太傷心,明日,朕就帶你去圓明園海晏堂,明年春,朕帶你下江南,去金陵,揚州,杭州,蘇州。」弘毓把香玉的柔荑緊緊地摟入自己的懷裡,對香玉軟語溫存地哄道。
「這個不要臉的,現在連她的五阿哥都病逝了,竟然還被皇上這麼的寵幸與憐愛!」拂曉時分,在御花園看見弘毓與愉貴妃香玉如並蒂一般,比翼雙飛地步在小徑上,令貴妃魏馨燕不由得氣得五內俱焚又青筋直爆!
再說紫禁城,忻妃怡妃惇妃等暗中唯令貴妃魏馨燕馬首是瞻的狗腿子,對延禧宮進行了猥瑣又低俗的一次又一次侮辱與干擾挑釁,慶妃陸紫蘇與穎妃巴林如寧都沒有料到,令貴妃魏馨燕這一個八旗潑皮破落戶小人出生的毒婦,迫害侮辱人,竟然這般的齷蹉下流低俗!
「真是恬不知恥又醜態百出,這群老豬狗,為了迫害侮辱我們,竟然連屎尿屁都在大庭廣眾粉墨登場了!」穎妃巴林如寧性子十分耿直,在翊坤宮對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暗中撅著小嘴氣呼呼地說道。
「這個穎妃,真是越來越頤指氣使又飛揚跋扈,本宮定要想個法子,把這個丫頭重重地懲治一頓!」令貴妃魏馨燕氣得七竅生煙,面目猙獰,對忻妃咬碎銀牙地咆哮道。
次日,歪曲醜化愉貴妃香玉的鬧劇又在後宮登場了,這群低俗又猥瑣的狼外婆,在延禧宮外上躥下跳又屁滾尿流,雖然延禧宮的人似乎都若無其事,但是一群似乎是辛者庫的宮女,突然像巧合一般,衝到這群在眾目睽睽下誣陷栽贓的老貨面前,群情激憤地舉起那左右盤旋的搗衣杵,慷慨激昂又酣暢淋漓地打在這些老地痞的狗臉上!
「忻妃,本宮勸你,這君子應該唾面自乾,你每天罵愉貴妃不要臉,但是你卻這般每日老臉皮厚地故意編造謠言,低俗地到處羞辱人,對著愉貴妃破口大罵,竟然侮辱到人家的祖宗十八代,忻主子,本宮好像從未見過你這種厚顏無恥之徒!」只見穎妃巴林如寧,那可愛的嬰兒肥臉,如芙蓉含霜。
「小丫頭,你比那老的還膽大妄為!」忻妃氣得五內俱焚,青筋暴起,竟然指著一臉神氣的穎妃巴林如寧,氣急敗壞又凶相畢露地咆哮道。
「忻妃,你每日帶這幾名不知廉恥的老貨,在本宮的延禧宮外,肆無忌憚地造謠侮辱本宮,本宮今日告訴你,本宮不是懦弱,也不是對你們這些低俗的流氓無可奈何,因為本宮認為,你們這些小人編造的謠言,不值得本宮反擊,本宮對你們這些只會咬文嚼字,每日傳播謠言,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暗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都長著特別煩人狗臉的小人敗類,只有置若罔聞,不置可否!」就在這時,雲鬟疊翠,穿著蘇綉藍色緙絲團花大氅的愉貴妃香玉,在紫鵑的攙扶下,雍容華貴又如弱柳扶風地步到了忻妃的面前。
「愉貴妃,你這個身敗名裂,臭名遠揚的妖女,你也敢罵本宮?本宮現在也被冊封貴妃,本宮是八旗上三旗的世家貴族小姐,你呢?你就是一個從南方來京城寄人籬下的小南蠻子,你這出生,亦敢鄙夷本宮?你是痴心妄想!」
「不要臉,又沒有人,又沒有背景,兒子還病死了,竟然還不知廉恥地在延禧宮做小偷!」忻妃身邊的惇妃也故意冷嘲熱諷,冷言冷語道。
「惇妃,你這個鮮廉寡恥的賤人!」愉貴妃香玉聽惇妃敢明目張胆侮辱永琪,頓時怒火上涌,向惇妃撲了過來,雙方在甬道特別激烈地扭打,就在這時,忻妃與怡妃都以為有機可乘,指使幾名宮人,惡意借著上去勸慰和拉架,趁機毆打愉貴妃香玉。
「你們這些狗腿子,走狗,竟然敢暗中趁機打我們主兒!」紫鵑與荷花一看這些奴才好像是故意欺負愉貴妃香玉,都不由得怒不可遏,也沖了上去。
「大膽!」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弘毓正巧坐著肩輿下朝,李盛與榮兒等人在肩輿旁簇擁,弘毓遠遠地,忽然看到甬道正在打架,不由得勃然大怒,下了肩輿,步了上去。
只見愉貴妃香玉被奴才們欺負得鬢亂釵橫,弘毓龍顏大怒,立即下旨,把這幾個奴才押到慎刑司,重責七十大板!
「忻妃,你辱罵貴妃,公然忤逆犯上,你今日亦逃不走,李盛,把這個賤人押到慎刑司,杖責七十,把惇妃押到皇太后的永壽宮,讓皇太后懲治!」忻妃剛想逃跑,弘毓一聲喝,嚇得這忻妃與惇妃跪在弘毓的腳下,戰戰兢兢。
慎刑司,忻妃被宮人重重杖責了七十大板,令貴妃原來想去養心殿為忻妃求情,但是到慎刑司時,忻妃已經被打得血肉橫飛,臀血澆出!
「皇上昨日勃然大怒,不但打了那群欺負愉貴妃的奴才,還杖責了忻妃七十大板,我親眼看見的,那忻妃臀部被打爛了!」翊坤宮,今日晨光熹微又雲開霧散,惠風和暢,來翊坤宮向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請安的妃嬪們都議論紛紛,交頭接耳。
「啟稟皇後主子,皇上打忻妃打得好,這些地痞流氓,每天在後宮有恃無恐地欺負愉主兒,那罵的話,下流低俗,幾名妃嬪憤怒反擊,她們就沒有廉恥地公然反咬一口顛倒黑白,地痞無賴地惡意倒打一耙,皇上的板子打在這些地痞流氓的身上,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婉妃陳清秋,對忻妃被杖責的事,在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的面前,歡呼雀躍,恭嬪等人在宮裡也被忻妃與令貴妃等人每日欺辱,現在都群情激憤,把忻妃與惇妃令貴妃大罵得焦頭爛額,垂頭喪氣,狗血噴頭!
「婉妃恭嬪這些人聽說令貴妃魏馨燕的心腹被皇上杖責了,都群情激憤,這令貴妃在後宮日夜暗中玩陰謀詭計,最後卻是血本無歸,醜態百出!」延禧宮,紫鵑喜不自勝又樂不可支,向愉貴妃香玉欠身稟告道。
「紫鵑,這秋天,連續幾夜都是冷雨敲窗一燈孤,今夜終於月圓了。」愉貴妃香玉眉尖若蹙,對紫鵑倩然一笑道。
「不要臉的,老娘一定暗中把你這些黑材料全都抖出去,傳得人盡皆知!老娘要人人都虐待你,你這個妖女,還在延禧宮每日寫,不死心,還白日做夢,你想做人?老娘告訴你,人人都曉得你,你能做好人?」啟祥宮,這凶相畢露又面目猙獰的毒婦令貴妃魏馨燕,終於聲嘶力竭,喪心病狂地放聲咆哮!
後宮,令貴妃魏馨燕的心腹們都因為愉貴妃的反抗,一夜之間獸性大發,對延禧宮進行了醜態百出又鮮廉寡恥的威脅威嚇!
「不要臉的,你看看,你的五阿哥呢?你最好的姐妹呢,你最心疼的兒子呢?自己是喪門星,還敢恨老子,你再在延禧宮不死心,老子不給你活!」延禧宮,這群恬不知恥,混交視聽又惡貫滿盈的兇手,躲在陰暗處,像跳樑小丑一般,對愉貴妃香玉進行了慘絕人寰又喪心病狂的恐嚇與性命威脅!
在兇手殘酷的威脅與折磨虐待下,慶妃陸紫蘇在景仁宮只能珠淚滾滾與忍氣吞聲,穎妃巴林如寧雖然是一個心直口快的女孩,但是兇手對她與她家的威嚇要挾,讓穎妃巴林如寧也在景仁宮裡沒有法子。
「主兒,這幾日,您的自尊被這些殘酷的魔鬼與魑魅魍魎,卑鄙無恥,隨心所欲地蹂躪,我們的延禧宮,被這些恬不知恥又狼心狗肺的禽獸害得名聲狼藉,名譽掃地,但是主兒,我們在延禧宮英勇堅持到現在,紫鵑認為,主兒才是真正的巾幗英雄!」延禧宮書房,紫鵑步到愉貴妃香玉的面前,笑盈盈地對愉貴妃香玉說道。
愉貴妃香玉罥煙眉一擰,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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