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香玉觸景傷情
話說五阿哥永琪去世后,愉貴妃香玉在紫禁城又一次被令貴妃如狼似虎地折磨,香玉在痛心疾首與傷心欲絕中,幾次精神崩潰,令貴妃又暗暗挑唆容妃和卓雪香與愉貴妃香玉的姐妹關係,但最終,愉貴妃香玉在紫禁城順利東山再起。
「香玉姐姐,你看,這圓明園裡的院子,與金陵的瞻園,真的是完全一樣,皇上雖然在養心殿殫精竭慮,但是他暗暗對香玉姐姐十分的關心,皇上知道姐姐這幾年十分的懷念金陵,所以暗中命雪香與工部雷大人,用了一年的時間,在圓明園幾乎完全複製了金陵的瞻園,香玉姐姐,皇上對姐姐那是真的像昔日的太宗一般,三千寵愛在一身,一往情深又情有獨鍾!」容妃和卓雪香對愉貴妃香玉笑語盈盈道。
「雪香,皇上寵愛本宮,暗中讓你在圓明園監督,這亦是信任你,今日,我們一起在圓明園遛彎吧。」愉貴妃香玉弱眼橫波笑道。
「主兒,大事不好了,有人向皇上告了皇後娘娘,說皇後娘娘秘密暗害新進宮的妃嬪,現在新進宮的禧貴人嘉惠已經在儲秀宮中毒昏厥了!」就在愉貴妃香玉與容妃雪香在瞻園鶯聲燕語時,紫鵑突然迫不及待地跑到了愉貴妃香玉的面前,向愉貴妃香玉欠身稟告道。
「紫鵑,我們立即回宮!」愉貴妃香玉罥煙眉緊蹙,囑咐紫鵑道。
「烏拉那拉檀香,朕也與你三十年夫妻,你竟然是這般蛇蠍心腸!」翊坤宮,弘毓勃然作色,火冒三丈又目光如炬,把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劈頭蓋腦地罵得狗血噴頭!
「皇上,不是臣妾派宮人暗中下毒的,臣妾雖然在翊坤宮一直懦弱平庸,但是臣妾不會暗害妃嬪!」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嗚咽著向弘毓叩首道。
「朕知道,這次懲治你沒有真憑實據,愉貴妃又全力為你鳴冤,禧貴人又在儲秀宮病癒,朕這次就暗中為了你與皇太后的面子,不懲治你,但是你以後在翊坤宮與後宮一定要改過自新。」弘毓目視著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故意叱罵了皇后烏拉那拉檀香一頓,帶著總管太監李盛等人揚長而去。
再說愉貴妃香玉從圓明園趕回,為皇后檀香向弘毓竭力辯白后,後宮就又秘密潛入了姦細,倒打一耙,混交視聽,這些姦細,故意混交是非,賊喊捉賊,把秘密下毒害禧貴人的罪魁禍首都栽贓給了愉貴妃,因為姦細的鮮廉寡恥與沒有廉恥,所以愉貴妃香玉被這些狗賊詆毀誣陷成了在後宮暗害妃嬪的小人,歇斯底里又卑鄙變態的姦細,在外聲嘶力竭喪心病狂地編造謠言,惡意製造惟妙惟肖的愉貴妃聲音,公然挑唆,還秘密地利用愉貴妃香玉的名義,羞辱詛咒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死!
「菡萏,這幾日,令貴妃那些不知羞恥的小人,在陷害了本宮后,暗中認為有機可乘,竟在後宮挑唆本宮與愉貴妃的姐妹關係,真是讓人啼笑皆非,幾年後,這下流陰險的令貴妃又恬不知恥地在後宮故伎重演,真是讓本宮覺得哭笑不得!」翊坤宮,皇后烏拉那拉檀香鳳目向著宮女菡萏一瞥,對菡萏倩然一笑道。
「皇後主兒,這令貴妃在後宮最心術不正,而且她還暗中籠絡收買那些沒有廉恥的後宮老貨,到處助紂為虐,狐假虎威!」菡萏對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悲憤交加地說道。
「菡萏,這次禧貴人中毒的大案,我們真的沒有法子查得水落石出嗎?」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又詢問菡萏道。
「主兒,令貴妃這個卑鄙小人,在陷害主兒后,已經把下毒嫁禍主兒的那些證據,全部在後宮毀屍滅跡了!」菡萏憤慨欠身道。
再說令貴妃魏馨燕,在後宮暗中與忻妃戴佳氏策劃了這縝密的圈套陷害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又暗中製造惟妙惟肖的假象,挑撥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與愉貴妃香玉,但是挑撥連續了幾日,翊坤宮與延禧宮卻一片靜謐,令貴妃魏馨燕氣得五內俱焚又無精打采,對忻妃問道:「本宮在後宮這麼縝密地恐嚇欺騙皇后與愉貴妃,但是這兩人卻好像無動於衷,忻妃,這愉貴妃香玉以後是否永遠不會被本宮的計謀欺騙了?」
「貴妃娘娘,愉貴妃珂里葉特氏這個妖女現在在延禧宮已經沒有與我們爭鬥的本了,五阿哥永琪病逝,她以後在後宮永遠甭想做皇后,做皇太后,現在皇上暗中冊立的儲君已經去世了,皇上在養心殿肝腸寸斷後,又要與親貴策劃暗暗重立儲君,這愉貴妃已經沒有兒女,皇后的十二阿哥永基在上書房又是一名成績十分平庸的皇子,皇上要冊立儲君,只有冊立貴妃娘娘的十五阿哥永琰與十八阿哥永璘,皇后還有與貴妃娘娘奪嫡的本,那愉貴妃現在連後宮明爭暗鬥的最後資格也沒有了!」忻妃對令貴妃魏馨燕浮出一抹冷笑。
再說延禧宮,慶妃陸紫蘇與穎妃巴林如寧因為令貴妃魏馨燕趁皇后被叱罵,在後宮盛氣凌人,一手遮天,都步到延禧宮寢宮,對愉貴妃香玉心急火燎地說道:「香玉姐姐,令貴妃在後宮陷害倒了皇后,現在頤指氣使,那些妃嬪全都唯令貴妃馬首是瞻,這令貴妃在啟祥宮妄自尊大又一手遮天,現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紫蘇與如寧在後宮暗暗中商談,只有香玉姐姐才能在後宮與令貴妃這個魔鬼最後平分秋色!」
「紫蘇妹妹,如寧妹妹,本宮現在在後宮,已經沒有了勢力,本宮又變成了一個不中用的人,所以你們都勸本宮在後宮公然除掉令貴妃,本宮可能亦是在這紫禁城裡無可奈何!」愉貴妃香玉對慶妃陸紫蘇與穎妃巴林如寧鬱郁地說道。
「香玉姐姐,如寧認為,後宮只有你能與那令貴妃在後宮旗鼓相當,只有你在延禧宮捲土重來,才能指揮我們姐妹在皇宮永遠地除掉令貴妃這名大患!」穎妃巴林如寧的性子十分耿直,勸說愉貴妃香玉道。
「紫蘇,如寧,既然你們都來勸本宮,都支持本宮,本宮在延禧宮就用我這已經不中用的身子,把那個魔鬼除掉!」愉貴妃香玉突然罥煙眉一豎,從軟榻上突然神采飛揚地站了起來。
後宮,次日晨光熹微,令貴妃魏馨燕的狗腿子又開始了鮮廉寡恥的造謠。
「愉貴妃與慶妃穎妃昨晚在延禧宮暗中策劃陷害各宮主子的陰謀,從今日開始,後宮的人,大家看到這愉貴妃,全都要小心翼翼地對愉貴妃娘娘等主子讓著點!」宮人在禧貴人與惇妃的面前,故意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禧貴人聽見這些謠言,不由得六神無主,惶恐不安。
「嘉惠妹妹,那些奴才在甬道故意信口開河,你不要恐懼!」惇妃見禧貴人果然心慌意亂,故意對禧貴人嘉惠勸慰道。
翊坤宮,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在菡萏的攙扶下,在軟榻上正襟危坐,今日來請安的妃嬪,卻只有愉貴妃,慶妃,穎妃,容妃,婉妃,恭嬪幾人。
「皇後娘娘,後宮這些妃嬪,知道皇上叱罵娘娘,全部都見風使舵,去令貴妃的啟祥宮向令貴妃魏馨燕阿諛奉承,皇上又寵愛令貴妃的十五阿哥,這在後宮又喜愛令貴妃暗中推薦的禧貴人,所以好像也愛屋及烏,對令貴妃十分寵信!」婉妃陳清秋向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欠身稟道。
「婉妃,本宮知道,你是這後宮的一名老實人,但是今日你這老實人,也對這令貴妃怒火上涌,這令貴妃在後宮真是讓那些正義的妃嬪們義憤填膺。」皇后烏拉那拉檀香鳳目一挑,笑容可掬地對婉妃陳清秋說道。
「皇後娘娘,這令貴妃在後宮最會奉承與討好皇上,這禧貴人嘉惠與新進宮被冊封貴人的妃嬪,都是令貴妃魏馨燕為了暗中諂媚皇上推薦的,如寧看,這個令貴妃故意在皇上面前裝賢淑,不妒,還推薦妃嬪,全部都是大奸似忠,所以如寧認為,若想後宮姐妹們以後都太平,就定要除掉這令貴妃!」穎妃巴林如寧向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欠身,柳眉倒豎又心直口快道。
「如寧,令貴妃現在在後宮輔佐皇後娘娘統攝六宮,她又收買籠絡妃嬪,你豈能勸皇後娘娘除掉令貴妃?」愉貴妃香玉罥煙眉一挑,對穎妃巴林如寧粲然一笑道。
「香玉,現在本宮才是我大清母儀天下的皇后,這令貴妃在後宮四處興風作浪又膽大妄為,本宮能懲治她!」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被愉貴妃香玉的激將法成功順利激怒,突然站了起來,對愉貴妃香玉等人酣暢淋漓道。
「皇後娘娘,臣妾等人都唯皇後娘娘與愉貴妃娘娘馬首是瞻!」慶妃陸紫蘇趁機向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欠身,義正辭嚴地大聲道。
再說令貴妃魏馨燕,在前朝被軍機大臣傅恆與刑部尚書劉統勛,兵部尚書海蘭察御史等人彈劾,監視前朝的姦細迅速稟告令貴妃,令貴妃魏馨燕立刻指使忻妃,惇妃等人,在宮內外到處傳播謠言,反咬一口,混交是非,傳說愉貴妃香玉收買前朝大臣,與傅恆等奸臣沆瀣一氣,迫害後宮的年輕妃嬪!
「大家看看,老娘說的在紫禁城全部是真實的,愉貴妃果然與奸臣串通一氣,誹謗陷害令貴妃主子!上次下毒暗害禧貴人的兇手,果不其然都是這個人!」
「愉貴妃在後宮又四處造謠了,說下毒的事都是令貴妃做的!」
「這個女人是妖女,許多人昔日就暗中曉得,她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喪門星,不但剋死了孝賢皇后與皇子,還剋死了自己的五阿哥!」
「看看,這個女人在後宮作惡多端!」
「這個人太不要臉了,現在大清人盡皆知,還在延禧宮死豬不怕開水燙!」
「幾年前我們就知道了,這幾年了,這個人還活著?」
「這個人太不要臉,她的這些猥瑣變態事迹,幾年前就膾炙人口!這個小偷,她的文章全部是偷盜的,聽說這個人現在還在那偷!」
「小偷!」
「這些事,人盡皆知,對,不是我們搞的,全都是她自己生了怔忡神經病,對,這個人自己害死自己的,作惡多端,這個人是真的十惡不赦!」
「殺死她!這個禍國殃民的掃把星,還活著,不要臉的死!」
京城內外,大街小巷,到處鬧得雞犬不寧又烏煙瘴氣,一群流氓潑皮,在街頭巷尾,故意傳播謠言又搬弄是非,令貴妃魏馨燕反咬一口顛倒黑白,混交是非,魚目混珠的陰謀,竟然在京城得逞了!
延禧宮,秋夜,書房外畫樓月影寒,院子夜涼如水,愉貴妃香玉被恬不知恥的令貴妃魏馨燕在皇宮內外明目張胆惡人先告狀,混交視聽,竟順利顛倒黑白,渾水摸魚,在後宮,延禧宮又變成眾矢之的,妃嬪們對愉貴妃香玉公然排擠歧視,在甬道上突然遇到也出言不遜,愉貴妃香玉在後宮似乎四面楚歌。
「貴妃娘娘,愉貴妃在延禧宮病了,聽說是被謠言日夜氣得,這愉貴妃在延禧宮突然得了十分重的風寒,翊坤宮皇后就沒有了幫助,慶妃穎妃婉妃那些人突然群龍無首,一定方寸大亂!」啟祥宮,忻妃戴佳氏得意忘形,自鳴得意地趕到寢宮,向令貴妃魏馨燕稟告道。
「好,愉貴妃生病,我們就再派幾個姦細,去延禧宮日夜要挾恐嚇,給這珂里葉特氏雪上加霜,你們再在翊坤宮故意散布謠言,對愉貴妃被氣病的事再推波助瀾,慶妃穎妃婉妃等人必然人心渙散,這愉貴妃在延禧宮,一定被本宮氣得這病癒演愈烈!」令貴妃魏馨燕以為愉貴妃香玉生病,後宮有機可乘,對忻妃怡妃惇妃等人盛氣凌人地大笑道。
再說延禧宮,雖然愉貴妃香玉這次得了十分重的風寒病,但是仍然英勇堅持在延禧宮書房,寫著後宮的文集,延禧宮外秘密埋伏的姦細,企圖對愉貴妃香玉雪上加霜,對愉貴妃香玉想方設法又無所不用其極地冷言冷語,冷嘲熱諷,妄想把愉貴妃香玉氣死,但是這些小人在後宮日夜煞費苦心破壞了幾日,最後卻功虧一簣!
「這幾日朕在御花園怎麼沒有看到愉貴妃鍛煉?」今日黎明時分,弘毓目視著總管太監李盛,忽然憂心如焚地問道。
「啟稟皇上,愉主兒在延禧宮病了!」李盛向弘毓打千道。
「愉貴妃病了?」弘毓大吃一驚,迅速命李盛等人,簇擁著自己的肩輿,迫不及待地趕去延禧宮。
寢宮外,弘毓突然聽見了一些姦細正在延禧宮寢宮外故意四處上躥下跳又出言不遜,不由得龍顏大怒,對著總管太監李盛,宮女榮兒等人大發雷霆道:「這些豈有此理的狗奴才,竟然還躲在延禧宮外像跳樑小丑一般故意辱罵與騷擾愉貴妃,李盛,你立刻派侍衛,把這些沒有廉恥的醜態全都逮捕,在朕的面前杖斃!」
李盛見皇上大為光火,迅速趔趔趄趄地命令侍衛,逮捕在延禧宮外故意到處造謠騷擾的奴才。
翊坤宮,弘毓與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站在院子外,幾十名侍衛押著一群恬不知恥的姦細,全部趴在凳上。
「皇后,命令後宮的妃嬪與奴才都來看,這些不知廉恥的老咬蟲,造謠的狗腿,真是厚顏無恥,這幾個後宮的老婆子,在後宮最擅長到處傳播謠言,嚼舌根,命令侍衛,先把這幾名倚老賣老的老貨杖斃!」弘毓勃然作色,大為光火,目視著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怒不可遏道。
「主兒,令貴妃的那些走狗已經被皇上下旨在翊坤宮眾目睽睽下杖斃了,主兒這次真的是料事如神,神機妙算!」延禧宮,紫鵑與荷花歡呼雀躍地進了書房,向愉貴妃香玉樂不可支,笑逐顏開地欠身道。
「紫鵑,這些後宮的地痞無賴,最擅長欺負後宮懦弱的人,你越弱,他們公然對你越欺負得志得意滿,忘乎所以,所以紫鵑,讓這群無賴自己露出自己最見不得光的勞什子最妙的法子,就是用計讓這些畜生自己沖入陷阱!」愉貴妃香玉罥煙眉一擰,對紫鵑倩然得瑟一笑道。
「這個愉貴妃,在後宮幾十年竟然這般心機深沉,本宮這次在後宮,這麼妙的計謀竟然被愉貴妃再次暗中洞悉,這愉貴妃真是讓本宮也不寒而慄,翡翠,本宮現在才知曉《三國演義》里周瑜死前說的話,既生瑜何生亮!」啟祥宮,被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現場罵得焦頭爛額的令貴妃魏馨燕,與翡翠寶珠灰溜溜地回了寢宮,令貴妃魏馨燕對翡翠萎靡不振地說道。
「主兒,雖然這愉貴妃十分狡獪,在後宮已經老奸巨猾,但是我們要扳倒愉貴妃,翡翠想以後只是小事一樁!」翡翠向令貴妃魏馨燕欠身道。
「翡翠,你說扳倒愉貴妃小事一樁?」令貴妃目視著翡翠,一臉愕然地詢問道。
「主兒,在這後宮,我們只要除掉了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再暗中用十五阿哥要挾愉貴妃,愉貴妃一定被主兒在後宮逼得走投無路,窮途末路!」翡翠向令貴妃魏馨燕獻計道。
次日,紫鵑在辰時突然發現寢宮愉貴妃香玉在台上的胭脂之下,竟有一封信箋,她迅速打開信箋,只見信箋里還有一個讓人不寒而慄,顫抖的箭矢!
「主兒,有人辰時送來一封信箋,這信竟然是威脅我們延禧宮的!」紫鵑向愉貴妃香玉迅速呈上信箋。
「主兒,昨夜,永和宮宮女春香在京城的家人被暗殺了!」這時,荷花進了寢宮,向愉貴妃香玉稟告道。
「這令貴妃想威脅恐嚇本宮!」愉貴妃香玉杏眼圓睜,弱眼橫波,凝視著紫鵑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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