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三十六計走為上
軍機大臣愕爾泰與李溥等人商議,稟告雍正,陰謀把甄森甄德兄弟與林海調到西南。
齊妃在一帆風順地陰謀調虎離山後,見香玉在延禧宮對她們的挑釁充耳不聞,每日不置可否,她與謙妃暗中策劃,派姦細暗查蘭妃安嬪的身份,每日搜集羅織蘭妃與安嬪的壞事與貓膩,進攻兩人的缺點與弱點。
每一個夜闌人靜的夜,金嬪的永和宮,富察貴人的承乾宮,華嬪的永壽宮,都暗中裝神弄鬼,對延禧宮噪音干擾,狡猾的齊妃,故意派人潛入延禧宮外,在晨露微熹,天剛蒙蒙亮時,大聲的議論紛紛,又人聲鼎沸,齊妃派的姦細趁機旁敲側擊,故弄玄虛,虛張聲勢,用惟妙惟肖的假象騙香玉產生聲音的錯覺,認為外面的人都在議論她,暗中交頭接耳,人聲嘈雜。
但是香玉早就對這些姦細的奸計心知肚明,她經過幾年在後宮與安嬪的千錘百鍊,自己已經時過境遷,變得堅持己見,性格獨立,心裡特別的強大,所以現在的香玉,可以委曲求全,忍辱負重,韜光養晦,暗中自強不息。
「主兒,蘭妃向熹貴妃告了我們的狀,說我們鍾粹宮與壽康宮永壽宮故意欺負她,幾名答應與常在也敢對她頤指氣使,是以下犯上,說主兒對她不公平,然後,她還在熹貴妃那故意大發牢騷,說朝廷什麼腐敗,自己是什麼皇上的奴隸,什麼小人得志英雄又落淚!」鍾粹宮,高德子與彩珠灰溜溜地來到齊妃的面前,向齊妃打千稟告道。
「哈哈哈,這個不要臉的,後宮哪有給她的公平?現在她在延禧宮是失寵,人家幾名答應常在都伺候過皇上,若是以後能誕下皇子,那就是平步青雲,母以子貴,她被冊封為蘭妃,已經是皇上對她的最大賞賜了!」齊妃鳳目倒豎,對著高德子與彩珠放聲大笑道。
再說香玉,對那些奴才故意每日編造的虛擬真實,洞如觀火,瞭若指掌,因為心思細膩,香玉發現,那些奴才只是故意虛張聲勢,那些讓人恐懼的消息,全部是危言聳聽,所以仍然沒有反擊,安嬪在咸福宮,暗中看著金嬪與華嬪在皇上面前鋒芒畢露,金嬪更嶄露頭角,絞盡腦汁,認為金嬪仗著自己的貌美無雙,在淑妃被牽連時,順利見縫插針,趁火打劫,在齊妃的推薦下,做了齊妃與謙妃的馬前卒,現在金嬪被皇上連續一個月招進養心殿侍寢,蘭妃與自己以後就可能永遠被金嬪排除異己,在歧視與殘酷打壓下走投無路,末路窮途,所以她迅速去了延禧宮,與香玉歡聲笑語,談笑風生。
「安姐姐,現在齊妃與謙妃,仗著三阿哥與七阿哥,在皇上的面前風頭正盛,我們這一年卻是日頭漸西,若讓齊妃陷害我們挑唆分裂的陰謀得逞,我們就山窮水盡,死到臨頭了!」香玉黛眉一擰,罥煙眉顰,對安宛靜抑鬱地說道。
安嬪凝視著馨玉鬱郁又哀愁的明眸,對香玉勸慰道:「香玉妹妹,剛剛聽你的敘述,這一年,妹妹你真的性子變了,昔日那膽小如鼠又稚氣怯生生的你,現在也有心計了,是,這一年我們在齊妃收買的各宮妃嬪包圍下,被如瘋似狂的辱罵了一年,但是妹妹現在雖然沒有順利母儀天下,繼承孝敬皇后的位置,讓後宮太平公平,取代孝敬皇后統攝後宮,卻在後宮能與人為善,皇上只寵金嬪的色,而妹妹的美在你的內心,你不但善解人意,還知書達理,在朝政上可以為皇上排憂解難,皇上因為你的年齡幼小,一次也沒有真正寵幸你,但是皇上還是最賞識喜愛你的,所以我們沒有被齊妃打壓,妹妹有翻身的德才與力量,雖然那些小人在背後辱罵我們是傻子二百五,但是我想在這個後宮,是金子就可以發光,對皇上,我們若精誠所至就金石為開,妹妹,我們要繼續勠力同心!」
「姐姐所言極是,妹妹這幾日面對小人的圍攻與冷嘲熱諷,不該因為孟浪與造次,去皇上那告狀!小人可能會趁這個機會,到處搬弄是非,挑撥離間,見縫插針!」香玉的春波顧盼,凝視著語重心長,秋波婉轉的安嬪,抿著嘴頷首道。
進宮幾年了,香玉睜著眼睛,躺在孑然一身的床榻上,淚如雨下,珠淚滾滾,她的心裡似乎好像打翻了醬醋一般,這一夜是五味雜陳,進宮后,她好像就沒有真正地快樂過,雖然與安嬪是姐妹,也被皇上寵愛過幾年,但是她每日都有神情恍惚,茫然若失,鬱鬱寡歡的時候,昔日她那些最清純最天真的理想,現在都在這人聲鼎沸與紙醉金迷又物慾橫生的凡間,變成像這落在河裡的粉,最後「香殘燕子樓,一團團逐隊成球。」她昔日的青春與激情,在這現實的世界中,因為陰暗與牆頭草,暗中悄無聲息地隨著春天煙消雲散。
她有幾次已經萬念俱灰,但是,她現在最尊貴的皇妃身份,卻已經太緊地束縛了她,昔日她的那些才華與文藝,在人們面前好像已經不合時宜,她的善良與偏執責任,被人們嘲笑為二百五,她在雍正面前的耿直與心直口快,被人們歪曲為沽名釣譽與嘩眾取寵,雖然堅持到了現在,但是她對生活,對皇宮,對皇上,越來越迷惑不解了。
紫禁城,榮親王弘毓在准格爾葛爾丹策零的反間計迫害下,最後被逼從京城回到青海前線,岳鍾琪因為覺得自己已經是廉頗老矣,跪在雍正的腳下,老淚縱橫,請雍正把他罷官回家,但是雍正沒有同意岳鍾琪幾次的乞請,還是下旨命岳鍾琪去青海。
軍機大臣愕爾泰與李溥,暗中串通一氣,趕走了甄森甄德岳鍾琪等忠臣,又收買御史彈劾了在河南的巡撫田文靜,因為怡親王允祥突然去世,愕爾泰與李溥李紱等人在朝廷里妄自尊大,頤指氣使,一手遮天,雍正的目光十分的犀利,他暗中發覺愕爾泰與李溥等人八旗親貴,暗中拉幫結派,迅速地擢升自己的弟弟允禮為果親王,在軍機處暗中牽制愕爾泰,肅親王允李,李溥等人。
翊坤宮,自打熹貴妃蘅蕪的親生兒子寶親王弘曆在京畿遇害失蹤后,熹貴妃就痛不欲生,心如刀絞,鶯兒與總管太監喜泰,勸說熹貴妃,派人去京畿,繼續尋找寶親王,若寶親王真的遇害,就索性稟告皇上,收榮親王弘毓與膝下為皇子,熹貴妃喜不自勝,終於破涕為笑,在雍正面前,欠身向雍正稟告,最後終於順理成章,讓弘毓變成了自己的義子,但是熹貴妃也沒有想到,齊妃與謙妃竟然用計,順利逼弘毓回到前線,熹貴妃每日寢食難安又惶恐不安。
「賢妃妹妹,雖然弘毓只是本宮的義子,但是本宮在這皇宮下半輩子,只能靠著弘毓,若弘毓去青海前線,就是凶多吉少,齊妃有三阿哥,本宮只有弘毓一個義子,以後我們恐怕就是大禍將至了!」熹貴妃愁容滿面,對賢妃耿氏說道。
「熹貴妃姐姐,現在後宮這個波雲詭譎的情況,我們只有委曲求全,暗中韜光養晦,嬪妾的膝下,也只有一個弘晝,這弘晝,雖然也才華橫溢,但是嬪妾早就教育他,在皇子中,可以才華橫溢,學識淵博,但是不可以在皇子中出類拔萃又脫穎而出,貴妃姐姐,這後宮,金嬪有天時,齊妃與謙妃有地利,我們只有人和,才能與齊妃等人順利對峙,最後旗鼓相當!」賢妃耿氏對熹貴妃語重心長地說道。
「賢妃妹妹果然多謀善斷,深謀遠慮,昔日孝敬皇后之所以能讓後宮八年風平浪靜,多是妹妹的輔佐,那時後宮有寵妃敦肅皇貴妃與謙妃,但是孝敬皇后也能把後宮治理得有條不紊,一秉大公,現在敦肅皇貴妃歿,本宮代皇后統攝六宮,也只有依仗妹妹了!」熹貴妃凝視著耿氏,那柳葉眉一聳,對耿氏丹唇浮出一抹笑。
「齊妃娘娘,雖然嬪妾被皇上寵幸,但是皇上卻不冊封嬪妾,嬪妾進宮幾年,仍然是個嬪,那熹貴妃,親生兒子遇難了,又暗中收了一個義子,現在還統攝六宮,在我們面前作威作福,齊妃娘娘,我們各宮妃嬪若要在皇上面前順利地嶄露頭角,就要把這個熹貴妃扳倒,殺了那個弘毓,熹貴妃現在也是色衰愛弛,本宮不信她現在這個年齡,還能再給皇上順利誕下皇子!」鍾粹宮,因為沒有被皇上冊封妃位而一肚子憤懣的金嬪,氣呼呼地來到了寢宮,向齊妃請安,對齊妃怒氣填膺地亂髮牢騷道。
「金嬪,熹貴妃是刑部尚書凌柱之女,她雖然不是在八旗世家出身,卻也昔日是才華橫溢,如花似玉,先帝時就贊她在雍親王府有貴氣,現在弘毓雖然只是熹貴妃的義子,但是他德才兼備,文武兼修,是皇上最賞識的皇子,又率兵在青海前線為大清衝鋒陷陣,本宮與謙妃聯合,也不能扳倒熹貴妃,所以金嬪,要扳倒熹貴妃母子,我們只有用挑撥離間的法子,逼熹貴妃朋黨最後四分五裂,對熹貴妃這種聰明人,我們就要用反間與庖丁解牛之計,慢慢砍掉熹貴妃在朝廷里的左膀右臂,奴才們要每日周而復始地對熹貴妃與安嬪進行挑唆,讓熹貴妃每日都產生安嬪與自己在爭寵的錯覺和誤會,我們只要砍掉安嬪這個熹貴妃的軍師,就可以把熹貴妃每日有條不紊地扳倒!」齊妃鳳目一瞥,眸子流露出狡詐的笑。
再說延禧宮,香玉從一個春夜,又等到一個春夜,一個人對著這寂寞空庭,對弘毓牽腸掛肚,暗暗魂牽夢縈,讓她每日活在自己創造的夢中。
她現在嬌襲一身之病,因為連續的謠言中傷而弱柳扶風,疲於奔命又心力交瘁,但是她仍然與安嬪堅持在後宮輔助熹貴妃日夜處理六宮妃嬪的統攝瑣事。
「齊妃娘娘,這蘭妃雖然已經失寵,但是她這幾日在翊坤宮故意雲鬟疊翠,眉似春山,穿著藍色的大氅,珠環翠繞,長袖青琚,輔助熹貴妃處理後宮的事,讓本宮沒有料到的是,這蘭妃竟然聯合安嬪,一起投奔了熹貴妃,並輔助熹貴妃把後宮的瑣事處理得有條不紊,一秉大公又井井有條,若是這三個人沆瀣一氣,風雨同舟,我們就不能扳倒熹貴妃了!」鍾粹宮,從翊坤宮回鍾粹宮的謙妃,一臉的憂心忡忡,對齊妃悶悶不樂對說道。
「本宮也沒有料到,我們連續對她們的挑撥與打擊,不但沒有逼蘭妃精神崩潰,她反而在後宮一身是膽與安嬪越戰越勇,現在竟然與安嬪主動去翊坤宮諂媚與討好熹貴妃,若熹貴妃與蘭妃安嬪聯合,本宮這計謀又要付諸東流了!」齊妃凝視著謙妃,暗暗沉吟良久道。
「齊妃娘娘,對蘭妃與安嬪這種堅持己見的硬骨頭,嬪妾建議,要用威脅恐嚇的法子,逼她們與熹貴妃分裂,娘娘的娘家在京城是最實力雄厚的,我們認識人,而那蘭妃與安嬪在朝廷現在根本沒有一點背景,娘娘的勢力在後宮不但根深蒂固,還盤根錯節,只要我們聯合對蘭妃與安嬪進行連續的中傷與恐嚇,她們還是會因為恐懼而與熹貴妃分裂的!」謙妃對齊妃獻計道。
「謙妃,你所言甚善,本宮每日都派姦細,監視延禧宮,派刺客恐嚇蘭妃,強迫蘭妃不敢與安嬪聯合,若安嬪沒有蘭妃,我們再用計挑唆熹貴妃與安嬪,就可以把這些人全部一網打盡!」齊妃吩咐謙妃道。
再說謙妃,派幾名太監在後宮故意讓宮人學習暗示,用他們編造的暗示詞,對延禧宮日夜進行破壞騷擾,並在謠言里也加了暗示詞,到處散布,妄想慢慢地培養香玉看到暗示,最後看懂暗示,再用暗示的攻擊法子,詐騙香玉每日稀里糊塗,暈頭轉向,對巧合的風吹草動疑心生暗鬼,而每日神經兮兮又方寸大亂。
齊妃這些心理戰的法子,十分無恥惡毒,那些妃嬪又在齊妃的指使下,故意穿鑿附會,在雍正面前無理取鬧,讓齊妃編造的所謂蘭妃變態謠言,傳得人盡皆知,滿城風雨。
金嬪與華嬪,對雍正沒有冊封自己妃位一直暗中耿耿於懷,現在她們在齊妃的挑撥下,一起把憤恨推卸到了香玉身上,這些人每日派奴才到處興風作浪,到處先布置假象,故意裝神弄鬼,故弄玄虛,虛張聲勢,恐嚇欺騙那些妃嬪與宮人,讓她們以為齊妃是牛鬼蛇神,不但無所不能,還有料事如神,未卜先知的本事!
高德子到處裝神弄鬼,派人請來薩滿大師在各宮與坤寧宮日夜跳大神,陷害誣陷延禧宮有妖怪,延禧宮的事在雍正的面前一石激起千層浪,讓雍正特別愕然!
「延禧宮有妖怪?有人傳播謠言,說蘭妃是妖女,將恐怖和疾病死亡迅速蔓延到各宮,還傳播到宮外?」雍正質問熹貴妃道。
「皇上,這些都是小人故意在見縫插針,到處鼓舌造謠,搬弄是非,蘭妃進宮,後宮皇子連續誕生,雖然寶親王在京畿遇難,但是大清也在青海打了大勝仗,後宮的疾病,是外人潛入,到處蔓延,幾名皇女才突然出喜,蘭妃在延禧宮雖然也有病,但是豈能是妖女?」熹貴妃欠身,大義凜然,義正辭嚴地勸說雍正道。
「又有奴才在後宮到處搬弄是非,昔日朕也曾對六宮三令五申,後宮奴才不許散布流言蜚語,不許到處搬弄是非,更不許到處捕風捉影,熹貴妃,現在若後宮仍然有奴才到處傳播謠言,你就下懿旨,迅速杖斃這些奴才!」雍正命令道。
再說齊妃陷害蘭妃是妖女又沒有得逞,她就暗中派刺客,去咸福宮恐嚇安嬪,威脅安嬪不許與蘭妃再姐妹同心,在這月黑風高又夜闌人靜的夜,雪鳶來到窗欞下帘子,突然看到窗欞外,百花掩映的地方,暗中用匕首寒光閃閃,嚇得魂不附體,面如土色的雪鳶,躡手躡腳來到寢宮,向安嬪稟告道:「主兒,大事不好,窗欞外躲著幾個刺客!」
安嬪也如晴空霹靂,突然心裡也涼了半截,她泰然自若地吩咐雪鳶道:「雪鳶,這些刺客不敢刺殺本宮,你命令那些小丫頭,去養心殿稟告,請皇上來咸福宮!」
過了半晌,雍正在蘇培盛的攙扶下,來到咸福宮,正巧看到了在花草里潛伏的刺客,迅速命令侍衛把他們逮捕,押到慎刑司!
「真是混賬,後宮竟然有刺客潛入!」次日,雍正對著各宮妃嬪龍顏大怒,大發雷霆,把熹貴妃與齊妃謙妃等人劈頭蓋腦大罵一頓。
延禧宮,在春夜派刺客威嚇安嬪后,齊妃又暗中指使高德子去延禧宮,故意大呼小叫,挑唆香玉,詐騙誘導香玉去養心殿,這些人日夜挑釁,對香玉進行恐嚇威脅與厚顏無恥的威逼利誘,但是香玉知曉敵人的奸計,仍然只一計,置若罔聞,閉門不出,坐觀成敗。
齊妃見香玉在延禧宮不出,又派人去到處鬧事,傳說蘭妃與安嬪故意隱蔽在延禧宮策劃陰謀,為了讓香玉相信,這些奴才到處傳播流言蜚語,故意把這些謠言鬧大,讓香玉提心弔膽,心神不寧。
但是安嬪與蘭妃,仍然在宮裡忍辱負重,對奴才們的挑釁充耳不聞又視若無睹。
「這個齊妃與謙妃太擅於編造謠言了,而且她們的謠言全部都與我們,與真相和現實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可以騙我們深陷謠言中,鑽牛角尖,最後無法自拔,寶親王遇害,這些小人把他們犯下的滔天罪行推卸給本宮頭上,挑唆熹貴妃,讓熹貴妃對我切齒痛恨,騙我們反目成仇,熹貴妃雖然沒有懷疑本宮,但是她已經命令各宮對我們防患於未然了,香玉妹妹,齊妃如用奸計挑唆熹貴妃害我們,我們就眾叛親離了!」延禧宮,安嬪在雪鳶的攙扶下,迫不及待地進了書房,對香玉一本正經地說道。
「安姐姐,齊妃故意派人製造這些假象,讓我們以為她可以未卜先知,還用挑唆熹貴妃來恐嚇我們,我冥思苦想,這是故意破壞干擾我們,讓我們自己六神無主,方寸大亂的所謂心理進攻!」香玉罥煙眉一蹙,對安嬪說道。
再說金嬪,因為長得花容月貌又珠圓玉潤,被雍正寵愛,過了幾個月,永和宮傳來消息,說金嬪也有了身孕,雍正欣喜若狂,迅速下旨,擢升金嬪為金妃,齊妃聽說喜塔臘金釵也突然懷了身孕,暗中十分嫉怒。
「主兒,如若金妃又誕下一名皇子,我們扳倒弘毓后,皇上暗中恐怕會立最幼的皇子為太子儲君,三阿哥雖然被封王,但是現在手中沒有兵權,在朝廷也沒有勢力,五阿哥弘晝又十分的寧靜淡泊,如若熹貴妃不能再懷皇子,那金妃以後憑著娘家的勢力,定然在皇上眼前風頭更盛,那時,金妃有可能取代主兒!」高德子向齊妃打千稟告道「高德子,本宮在推薦金嬪伺候皇上時,曾命你派幾個宮女太監,一邊伺候金嬪,一邊監視金嬪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並暗中給金嬪每日喝避孕藥,這金嬪過了幾個月,怎麼還是有了身孕?」齊妃小聲質問高德子道。
「主兒,這喜塔臘金釵,暗中也是老謀深算與聰穎過人,她定是暗中洞悉了主兒的計謀,奴才建議主兒,先讓金妃忘乎所以幾個月,暗中派人去永和宮見縫插針,煽動華嬪與謙妃給金妃墮胎,慫恿借刀殺人!」高德子打千獻計道。
延禧宮,香玉今日神采飛揚,與安嬪在御花園遛彎,香玉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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