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兇手的伏擊
話說齊妃與謙妃暗中陰謀,逼香玉搬到金妃的永和宮偏殿,暗中慫恿與指使金妃折磨香玉,但是卻被雍正正巧看到,香玉跪在慈寧宮外,因為被罰時間長,突兀昏厥,雍正大為光火,命香玉搬回已經修復的延禧宮!
「皇上這次為了蘭妃竟然逼京城的雷氏在半個月內就修復了延禧宮,還讓蘭妃在延禧宮沒修復前,與他暫住養心殿暖閣,這皇上對蘭妃真是如金貴寶貝了!」金妃對香玉特別的不服氣,憤怒地來到鍾粹宮,對齊妃喋喋不休道。
「金妃,現在這蘭妃回到延禧宮,她的性命仍然在我們姐妹的掌握中,你與薔嬪,富察貴人,方貴人全部唯本宮馬首是瞻,日夜去延禧宮喧嘩找茬,本宮的人調查到,蘭妃現在每日在宮裡對榮親王魂牽夢縈,日夜牽腸掛肚,本宮這一次要給這個蘭妃最致命攻擊!」齊妃面目猙獰,對著金妃鳳目圓睜道。
再說延禧宮,雖然修復與重新修葺的寢宮不但富麗堂皇,還飛檐斗拱,書房的書,也從永和宮偏殿搬回了,但是薔嬪與幾個妃嬪仍然在路過延禧宮時,故意冷嘲熱諷,指桑罵槐,旁敲側擊,諷刺與奚落香玉。
齊妃派人到處散布香玉與弘毓的所謂私情,還故意把香玉在永和宮被欺負的事全部編成流言,到處有恃無恐地散布,讓宮裡的妃嬪都瞧不起延禧宮。
長春宮,故意與淑妃青蘭和顏悅色的謙妃,在青蘭的身邊侃侃而談,編造謠言,顛倒黑白地把香玉住在養心殿的事歪曲成香玉是故意與她爭寵,挑唆青蘭與香玉的表姐妹關係。
「淑妃呀,這蘭妃昔日就要被皇上冊立為皇后,順利母儀天下了,那一晚,聽說是皇上在坤寧宮喝酒喝得酩酊大醉,有人把你與蘭妃暗中調了包,後來皇上被逼得不得不完全取消了皇后冊立大殿,還將錯就錯,冊封你為淑妃,這蘭妃雖然在表面還是與你手足和氣,但是暗中她能不恨妹妹嗎?去年妹妹墮胎的事,雖然查出了真相,但是這蘭妃在暗中是不是與兇手勾結,無人知道,所以妹妹呀,這後宮,你要防患於未然呀!」謙妃對淑妃花言巧語,侃侃而談,滔滔不絕又引人入勝勸了一頓后,青蘭也暗暗地對香玉這幾日的舉止全部感到耐人尋味!
幾日後,淑妃在養心殿每日為皇上唱歌彈琴,養心殿每日的戌時都笙簫悠揚,雍正對青蘭特別賞識,認為青蘭彈的琴,能讓他重新神采飛揚,就下旨,讓淑妃每晚侍寢。
香玉突然被親表妹青蘭搶了雍正皇上的寵愛,雖然她對青蘭也得寵暗暗高興,卻又要回到延禧宮,一個人黯然神傷,鬱鬱寡歡,孑然一身。
紫禁城的清晨,微風和煦,鶯轉蝶飛,香玉在書房,全神貫注地看著書,紫鵑進了書房,見香玉看書也看得津津有味,不由得捂著嘴,粲然一笑。
「紫鵑,雖然我們搬回延禧宮后,就遠遠地躲開了金妃薔嬪富察貴人那些小人,但是這些小人是必要置我們於死地而後快,仍然每日絮絮叨叨,在我們的窗外日夜孜孜不倦,特別精力充沛地造謠挑撥,這些猥瑣的醜類,還在那自作聰明,卻不知道,他們正在演繹著一場讓全天下人都啼笑皆非的醜劇,齊妃與謙妃金妃這幾個毒婦,暗中串通一氣,連續聯袂獻醜,最後只會自食其果,玩火自焚!」香玉罥煙眉一彎,對著紫鵑胸有成竹地抿著嘴笑道。
「哈哈哈,這個不要臉的,還在相信她的那些所謂酒肉朋友,哈哈哈,連她的親妹妹淑妃都與她反目了!還在那故意頑抗,你還在那繼續寫什麼?哈哈哈,還是對真相置之不理,你已經四面楚歌,山窮水盡了,還不相信,不能急了!」惡毒又狡詐的老貨,躲在延禧宮外,像老妖婆一般,對著香玉連續不停地嘲笑與奚落。
延禧宮,陽春三月,香玉看著手中的《花間詞》,感到百轉千回,外面光陰荏苒,時間宛若白駒過隙,青海草原,榮親王弘毓順利襲擊了准格爾葛爾丹策零的大本營伊犁,打得准格爾兵敗如山倒,鐵騎潰不成軍,馬瞻超請弘毓繼續追擊,弘毓對馬瞻超語重心長道:「馬瞻超,我軍是夜襲,雖然這次殺得敵人大敗虧輸,但是我們的糧草全部被戶部剋扣了,現在我們應立刻撤軍,凱旋迴京!」
弘毓大軍從伊犁撤回了青海,大將軍岳鍾琪率軍繼續防守甘肅的賀蘭山,但是,這次讓弘毓沒有料到的是,陝甘總督濟世把甘肅的援軍全部撤回,也沒有送給大軍糧草,弘毓在凱旋迴京的半路,竟然陷入了敵人的伏擊,弘毓率領將士們,只有浴血奮戰!
紫禁城,香玉躺在床榻上,突然暗暗覺得這「羅衾不耐五更寒」的夜冷!
這時,窗外是十分蕭瑟的冷風,子夜,外面的夜來風雨聲,縈繞在香玉的耳邊,香玉不由得柔腸百結,那眼淚就空垂到了破曉。
辰時,珠光寶氣,那特別華貴又精緻的兩把架子頭上,珠環翠繞,穿著大紅大氅的齊妃,一臉的盛氣凌人又不可一世,坐在肩輿上頤指氣使,擅作威褔。
妃嬪們去翊坤宮向熹貴妃請安,大家歡聲笑語,歡天喜地,但是香玉卻滿面的愁容,弱眼橫波,雙眉緊蹙,在紫鵑的攙扶下,病懨懨地來到那竹林前,黯然神傷,明眸也流露出那淡淡哀愁。
「主兒,您不去御花園陪熹貴妃娘娘賞花嗎?」紫鵑見香玉罥煙眉顰,一臉的抑鬱與惆悵,對香玉細語道。
「紫鵑,我已經變成一個廢人了,這一輩子是完了,原來我就不應該對宮外有幻想,像我這樣的女子,一入宮門深似海,現在雖然堅持著孤標傲世,卻把夢想與現實都丟了,最後孑然一身!」香玉凝視著那飛滿天的梅花,不由得柔腸百結,痛不欲生道。
紫鵑見香玉的情緒十分沮喪,迅速攙扶著香玉,回了寢宮。
今日是花朝節,也是香玉的生日,安嬪眉開眼笑,與榮親王福晉蘇雲,最早來到了延禧宮,笑靨如花樂不可支地祝香玉芳辰,香玉看到了安宛靜與蘇雲,原來思緒萬千,情緒沮喪惆悵哀愁,突然全部消失,外面春光明媚,好像又微風和煦,延禧宮又撥雲見日。
「香玉妹妹,雖然後宮仍然是風刀霜劍,每日都有人暗中興風作浪,每日都險象環生,波雲詭譎,但是我們不能恐懼,也不能萬念俱灰,沮喪與悲觀,這幾年,我們進宮,身邊被害死,被搞得名聲狼藉,名譽掃地的妃嬪雖然比比皆是,但是我們還堅持活在了現實,香玉妹妹,我知道,你的心還沒有老,你還有夢想,還有你自己的主義,所以你一定要像一棵最堅韌的小草,在刀光劍影中疾風知勁草,堅持,諺語說,陽光總在風雨後!」安嬪凝視著明眸水汪汪的香玉,執著香玉的柔荑素手,凝視著香玉,欣然一笑。
再說甘肅的前線,榮親王弘毓與馬瞻超程直等人率領的幾萬大軍,在凱旋的半路,竟然被准格爾騎兵伏擊,率領准格爾鐵騎的元帥,是准格爾西大汗,佔領西藏的策妄阿拉布坦與大小和卓!
「大哥,這次伏擊我們的准格爾鐵騎有十萬大軍,我們只有七萬,我與程大人現在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們凱旋迴京的行程,那策妄阿拉布坦與大小和卓是怎麼知曉的?」馬瞻超策馬來到弘毓的面前,向弘毓拱手道。
「我們被朝廷里的奸賊出賣了,馬瞻超,我軍凱旋,沒有幾日糧草,所以一定要迅速衝出敵人的包圍!」弘毓凝視著馬瞻超,一臉的指揮若定。
這時,清軍的四周,都傳來了讓人不寒而慄又毛骨悚然的騎兵觱篥聲,准格爾的鐵騎殺聲動地,人喊馬嘶,開始把清軍四面包圍,騎兵漫山遍野,向清軍衝鋒。
「馬瞻超,命令兄弟們下馬迅速用盾牌與鹿砦布陣,用火器對敵人的鐵騎齊射!」榮親王弘毓目視著馬瞻超,一臉若定淡定地命令道。
這時,敵人的陣地突然鼓聲大作,騎兵萬馬奔騰,鐵騎迅速如排山倒海之勢總攻,不知廉恥又卑污的清軍陝甘總兵趙孔,被他身邊的嬤嬤,齊妃身邊一個惡毒卑劣又心狠手毒的老妖婆煽動,率領陝甘大軍,竟然在甘肅坐觀成敗,作壁不救。
榮親王弘毓雖然意氣風發,氣宇軒昂又智勇雙全,但是在幾倍的敵人日夜圍攻,漫山遍野,箭如飛蝗下,也被敵人包圍,弘毓親自一馬當先,身先士卒,衝鋒陷陣,他手執一柄大刀,出神入化,左右插花,殺得敵人血肉橫飛,惱羞成怒,又暴跳如雷的策妄阿拉布坦,這個又齷蹉又殘忍的老男人,終於氣急敗壞了,老男人歇斯底里喪心病狂又十分卑污地尖叫聲,在草原上散布!
再說延禧宮,齊妃派奴才日夜對著香玉破口大罵,這些姦細都隱蔽在陰暗處,暗中作案時,特別秘密,又悄無聲息,對香玉日夜用噪音干擾,幾個卑污的老妖婆接二連三,用十分無賴的奸計對香玉進行審訊與猥瑣的要挾,幾個嬤嬤厚顏無恥,在後宮又倚老賣老,對著延禧宮恬不知恥又老臉皮厚地連續辱罵,氣得延禧宮的月悠幾乎想手執一把菜刀把這幾個老妖婆千刀萬剮又碎屍萬段!
十分潑賴又流氓的齊妃,每日派姦細周而復始地對延禧宮侮辱歧視,後宮的妃嬪因為害怕齊妃,全都唯齊妃馬首是瞻,淑妃青蘭因為被皇上寵幸,正忘乎所以,頤指氣使,所以也不管香玉在延禧宮被羞辱欺負,安嬪又在咸福宮被永壽宮的華嬪派人監視,所以現在的香玉,已經眾叛親離,窮途末路!
夜闌人靜,殘忍又卑劣變態的齊妃派東瀛巫蠱妖人,向延禧宮寢宮放了毒煙,香玉的眼睛被毒煙熏紅,珠淚滾滾,幾日不能出延禧宮。
「好,這個賤人已經被我們打得頭破血流,現在大家有沒有信心,把這個不要臉的逼死!」鍾粹宮,忘乎所以,害了人後厚顏無恥地自鳴得意的齊妃,一臉的亢奮,對金妃謙妃華嬪等人問道。
「嬪妾們都聽齊妃娘娘的!」華嬪等人向齊妃欠身道。
延禧宮,已經喪盡天良的齊妃暗中決定,派巫蠱妖人用詛咒與暗殺,對香玉暗中下毒手,用巫蠱給香玉造病!
被齊妃用錢收買的東瀛妖人,在一個夜闌人靜的春夜,潛入了皇宮,這些妖人,能進行千里詛咒,用一種叫叫魂的殘酷歪門邪道,攝人魂魄,暗中暗殺,香玉沒有料到齊妃這麼歇斯底里又滅絕人性,迅速被巫蠱人工造病。
「皇上,蘭主兒在延禧宮病了!」總管太監蘇培盛在雍正下朝後,向雍正打千稟告道。
「蘭妃昨日還在朕眼前顧盼神飛,怎麼突然又病了?」雍正一臉愕然對蘇培盛驚駭欲絕地問道。
「皇上,奴才也不知曉,延禧宮的紫鵑姑娘說,今晨蘭主兒就像是被攝魂一般,躺在床榻上,有點像中風!」蘇培盛愁眉苦臉地稟告道。
「蘭妃只二十芳華,豈能中風?蘇培盛,朕猜是巫蠱攝魂,是有兇手用妖術攝魂詛咒,你立即去太醫院,命錢太醫去延禧宮給蘭妃診脈!」雍正大動肝火,心亂如麻地命令道。
再說甘肅,弘毓被准格爾十萬大軍伏擊包圍,雙方進行了血戰,清軍雖然士氣勃發,人人鬥志昂揚,但是寡眾懸殊,屍橫遍野,幾萬大軍激戰一日夜,因為彈盡糧絕最後死傷慘重!
「大哥,現在我們彈盡糧絕,趙孔那狗賊又故意坐觀成敗,見死不救,我們保護你化妝,迅速突然吧!」馬瞻超殺了幾個敵兵,血流滿面地來到了弘毓的眼前,向弘毓拱手,大聲勸道。
「不,馬瞻超,我軍還沒有敗,敵人圍攻我們一日夜,竟然不能消滅我軍,他們的戰馬已經疲於奔命,只要我們困獸猶鬥,與敵人背水一戰,必定能打敗那策妄阿拉布坦!」弘毓一臉的談笑自若,巴圖魯氣概地對馬瞻超命令道。
「大汗,清朝的齊妃娘娘,這次給我們准格爾暗中送了重金,只是要買弘毓這顆人頭,我們只要殺死榮親王弘毓,把清軍的八旗精銳全部殲滅,大汗就能取代那葛爾丹策零!」大將蓋蘇,向大汗策妄阿拉布坦稟告道。
「好,殺了弘毓,我們把弘毓的首級送給雍正那老兒后,就把罪責全部推卸給葛爾丹策零!」大汗策妄阿拉布坦大聲笑道。
再說草原的夜,月黑風高,清風朗月,榮親王弘毓站在這還春寒料峭的草原上,與馬瞻超程直等人商議著打敗敵軍突圍。
「王爺,這准格爾醜類,雖然鐵騎十分兇猛,但是他們認為我軍已經彈盡糧絕,正惶恐不安又人心渙散,今晚定然忘乎所以,我們派清兵故意對敵人進行車輪進攻,讓敵人以為我軍無能,王爺再暗中集中騎兵,向敵人的右陣突圍,一定能把敵軍殺敗!」只見神機妙算又多謀善斷的程直,一臉泰然自若,向弘毓建議道。
「程大人所言甚善,我軍今晚就用這車輪計,突圍!」弘毓不由得大喜道。
再說子夜,准格爾鐵騎幾次打敗了清軍的突圍,以為清軍已經疲於奔命,個個喝得酩酊大醉,弘毓率領騎兵,暗中隱蔽在草原,看見敵人已經忘乎所以,個個大意麻痹,不由得心花怒放,迅速命令馬瞻超與程直率領騎兵,迅速衝擊敵人的右營!
子夜,突然殺聲動地,弘毓命令炮兵把最後的炮彈全部從紅夷大炮中打出去,只見如驚天動地,說時遲那時快,紅夷大炮對著准格爾的大營齊射,那鐵彈石子若風馳電掣,在准格爾軍隊中飛炸,炸得准格爾騎兵鬼哭狼嚎,血肉橫飛!
「殺!」弘毓手執大刀,親自身先士卒,向敵人的陣地衝鋒,現在,在這兩軍騎兵短兵相接,刀光劍影,金戈鐵馬的生死關頭,浮現在弘毓的腦海里的,全是香玉那嬌襲一身之病,眉尖若蹙與似蹙非蹙的罥煙眉!
「顰兒,等我殺死這些狗賊,回到京城!」弘毓怒髮衝冠,眼睛瞪得血紅,他手執大刀,在敵人陣中,上下翻飛,橫掃千軍,殺得敵人血肉橫飛,屍體枕籍!
弘毓終於瘋了,他看到從京城送來的一張邸報之後,徹底在戰場上瘋了!
香玉在延禧宮突然病重,而那些恬不知恥的狗腿子,還在到處傳播謠言,搬弄是非,陷害香玉是巫蠱妖女,鮮廉寡恥地反咬一口顛倒黑白,恬不知恥賊喊捉賊!
弘毓已經心急火燎,他定要迅速殺敗准格爾,迅速趕回京城,戰場上的弘毓,血氣方剛又血脈賁張,一柄大刀,左右插花又上下翻飛,若秋風掃落葉,大刀殺得敵人哭爹叫娘,弘毓大刀在敵陣左右盤旋,殺得騎兵血流成河又人仰馬翻,這時,十幾名准格爾步兵,手執長矛,向弘毓搠來,只見弘毓,如風馳電掣,那大刀一個回馬槍橫掠,頓時殺得這些准格爾兵個個碎屍萬段,血肉模糊!
這時,准格爾將領蓋蘇,突然暗中瞄準弘毓,張弓搭箭,那弘毓身後的馬瞻超眼疾手快,一飛刀,把這個蓋蘇戳了一個人串,飛出了百步。
弘毓欣喜若狂,也拍馬舞刀,向敵人衝殺,程直與馬瞻超等人也人人殺得性起,刀槍搠戳,殺得敵人屍橫遍地!
「殺敵人元帥!」弘毓突然看見了敵人的大汗策妄阿拉布坦,頓時眼睛血紅,目光如炬,對著馬瞻超等人一聲大喝道。
馬瞻超迅速策馬,向敵人元帥殺來,只見馬瞻超只一條長槍,勇不可當又橫掃千軍,殺得敵軍人仰馬翻,落花流水,馬瞻超衝到那大汗的面前,一刀就借去了頭顱,弘毓仔細一瞧,這個大汗是個假貨!
再說弘毓,血戰准格爾十萬大軍只一晝夜,殺死敵人騎兵幾萬,屍體枕籍,榮親王弘毓與馬瞻超程直等人,這一仗殺得不亦樂乎,凱旋迴京!
「皇上,大喜,榮親王在甘肅前線大敗准格爾,不但突圍,還殲敵三萬!」養心殿,歡呼雀躍的軍機大臣們,趔趔趄趄地跑到雍正的面前,大喜過望又爭先恐後稟告雍正。
「朕有此子,如東吳有孫仲謀!」雍正欣喜若狂,樂不可支,迅速命果親王允禮,帶文武百官去德勝門,代皇帝犒勞大軍!
「主兒,大喜!榮親王凱旋迴京了!」紫鵑與月悠喜不自勝地跑進了寢宮,香玉不由得大喜過望,心花怒放,歡天喜地,頓時覺得又神清氣爽,那病竟然好了!
「主兒,弘毓不但沒有被准格爾殺死,他還率兵在甘肅大捷,殲敵三萬,凱旋迴京!」高德子與彩珠,一臉焦頭爛額地向齊妃稟告道。
寢宮,香玉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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