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東大賽開始嘍!等等!第一輪居然是冰帝?!
「我說啊,不叫你的話你打算睡到什麼時候呢?」一如既往的,迎接一天開始的是阿桃的一個板栗。
「唔······」打哈欠,「我考慮這個幹什麼呢?肯定是睡到你叫我的時候啊。」畢竟已經習慣了早上的顛簸了,吵不醒。
「拜託······」阿桃嘆氣的同時又加了一拳,「你該不會是忘了今天是關東大賽了吧?」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來著······」揉了揉眼睛,「那麼,現在我是在哪裡?」
「當然是比賽的地方啊······」阿桃黑線。
「好吧,當我沒問。」從袋子里拿了一個MP3,聽歌。
「真罕見啊,你不睡了?」阿桃看著我手上的MP3。
「不,我想他聽的多半是催眠曲。」不二湊過來,微笑,指著顯示的地方。
「還真的是······」阿桃再次黑線,「算了,不管他了,反正也就這麼點大了,應該找得到······」看到某某人已經睡得很熟了,嘆氣,「我想我還是把他拎過去比較好······」說完拎起某某人,放到旁邊。
應該是雙打二號結束的時間······
「嘭!嘭!嘭······」速度地關了MP3,摘掉。
「啊!奕喆你醒了!菊丸他們的比賽剛好結束!」大石最先發現,轉了過來。
「哦?是嗎?這麼說的話時間剛好······」收起東西,放好。
「什麼時間?」大石不解。
「啊!沒什麼······」笑,拿了一個東西放到口袋裡,不過沒讓大石發現。
球場外某處······
「真是厲害啊!」
「竟然能這樣大逆轉!」
「真是了不得啊!」他們在一邊興奮地討論著。
「幸苦了,兩人都打了一場漂亮的比賽。」大石走過去。
「多謝。」阿桃回了一句很短的話。
「累死了!真的,桃城你剛才幹的真漂亮,僅靠我和大石······」英二說了一半。
「是啊!就勝不了了是吧?」大石接上去,「嗯?」一邊傳來了口琴吹出的音樂。
「啊!奕喆!你還會吹口琴啊!」英二叫起來,都往這邊看了。
「不過現在吹口琴來慶祝是不是太早了點呢?」阿乾推了推眼鏡。
「這可不是慶祝哦!」笑,「不過是小插曲罷了!」
「啊!我們這麼幸苦你居然說是小插曲啊!」英二一個跨步過來,右手勾住脖子,左手抵在頭上,說,「你小子好的誒!看我回去怎麼伺候你!」
「好啦!慶祝勝利要到最後不是嗎?而且沒有一首曲子一開始便是**吧?全都是**的曲子就不好聽嘍!紅花還要綠葉襯嘛!」笑。
「還挺能說嘛!」英二放下,笑。
「現在樂曲停止了,我也該去睡覺了,比完記得叫我哦!還有下一段呢!」笑,走到旁邊帶上耳機,睡覺······
「還真是他的作風呢!」不二依舊微笑。
「嗯,愛給人添麻煩的作風······」阿桃拎起我,「看來我還得把他拎過去了!」
「那就拜託了哦!」不二微笑。
阿乾和毒蛇的比賽結束······
「比賽結束!冰帝獲勝!比分6-3。」裁判的聲音從前面傳來,緊接著的是口琴的聲音。
「比賽結束就開始了嗎?不過這聲音可真適合海棠蛇啊!一點也不亮堂。」阿桃笑。
「你說什麼?!」隨便吹一段也會吵起來,真會惹事······
「ok!到此為止!」收起口琴,笑,看著不解地轉過來的海棠和阿桃,「隨便吹一段你們也會吵起來,真不知道該說你們太敏感呢?還是說你們太愛惹事了呢!」笑,「這麼鬧的話估計那位面癱先生就會叫某些敏感的人罰跑了吧?」
「奕喆,先去完成你今天的訓練量,罰跑一會兒一起罰。」面癱社長發話了。
「是······」嘆氣,「面癱先生怎麼就是不換換表情呢?難道是面部肌肉有障礙嗎?還是······」
「噗,呵呵呵······」下面眾人偷笑。
「順便罰跑五十圈。」貌似真的有障礙啊······
「啊!難道被我說中了!自言自語而已誒!」做驚訝狀。
「一百圈,去跑。」好吧,繼續說只會成倍上升圈數而已,跑吧······
「一下子就變兩百圈了,比房價長得還快!」嘆氣,「自言自語也加啊!外星人似的······」最後一句特小聲。
「加一百圈。」噗!這也聽到!
拿一口罩,戴上(別問我怎麼帶這種東西):「Yes,sir!」給面癱敬了個標準的軍禮,迅速跑開。下面已經笑得不成樣子了。
跑了一會兒······
看到被舉起的慈郎:「啊!遇到同道中人了!」笑,繼續跑步的姿勢,跑下來。
「三百圈沒跑完吧?」面癱社長轉過來。
「好啦!放寬點嘛!這裡這麼大誒!這麼點時間八十圈算厲害的了!」笑,看到慈郎被弄醒了,「貌似那傢伙不習慣被拎起來啊,不是蠻舒服的嗎?明明沒什麼感覺啊?」笑,還是原地跑。
「只是因為你習慣了而已吧?」河村拎著衣領,拎起來。
「可能吧,不過能放我下來嗎?這樣······我······會斷······氣的······」被勒到了,喘不過氣。
「啊!抱歉!」放了下來。
「還有二百二十圈,跑完。」面癱社長說。
「Yes,si······」說到一半,口罩被面癱社長拿了下來。
「不許戴著這個。」口罩被丟到一邊了。
「Yes,sir!」再敬軍禮,笑,跑走了。
跑完以後······
剛好······結束了嗎?
低沉的口琴聲從道路旁傳來,坐在樹上,緩緩地吹著。
「三百圈?」面癱社長頭也不回地問了句。
「好了哦!」笑,從樹上跳下來,收起口琴,「是平局吧?」走過去。
「嗯。」英二轉過來,回了句。
「兩敗俱傷嗎?雖說知道但是······太嚴重了吧······」皺眉頭,河村手上已經全是血了。
「你料到了嗎?」阿乾沒有轉過來,也是看著河村的手。
「是啊······兩個亂來的人,最後肯定會變成這樣的······」拿出口琴,繼續吹。
「不睡覺嗎?」阿乾聽到口琴聲問了句。
「怎麼氣氛這麼壓抑啊?手有傷治就可以了啊,比起心有傷······這可要好得多了呢!」笑,走到一邊睡覺了······
「比心有傷好······」不二睜眼狀態,看了某某人一眼,又看了一眼裕太,最後轉向隆,「隆,這球拍我可以用嗎?」
不二的比賽結束······
「真精彩呢!」笑,拍手。
「你沒睡嗎?」不二突然睜眼。
「哇!」往後倒到地上了,「你突然睜開眼睛很嚇人的誒!」
「一直在看比賽?」不二沒有理會,繼續問。
「是啊!天才的比賽怎麼可以錯過呢?我還想偷學幾招的嘞!」笑,吹口琴。
「那麼······看懂了嗎?」不二回復到原來的樣子,問完看我還在吹,就和慈郎談話去了。
吹了一小段,收了起來,拿出了球拍。
「吶······」模仿不二打出了消失的球,「那個球就是這樣的嗎?有一點難度呢!」笑,眾人愣住。
「光是看就會了嗎······」不二睜眼,然後又閉上,「是的哦!但是速度還是慢了一點······」手上拿著那個球。
「啊!果然失敗了!」笑,饒頭,「話說回來你們說的削球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聽不懂誒!」
「不是吧!你是怎麼打敗阿乾和海棠的啊!」英二叫起來。
「啊?這個啊······」笑著皺眉,「感覺啊!感覺要怎麼打就怎麼打啊!」笑,饒頭。
「······」眾人無語加黑線,只有不二依舊微笑。
「如果要解釋的話恐怕也無法理解吧?削球就是······」不二微笑,把剛才的球打出去,「就是這樣的球哦!」
「哦!」做領悟狀,「就是這樣的啊!謝謝學長!」笑。
「不用謝。」不二微笑,眾人黑線。
「那我睡覺了啊,記得比完了叫······」說到一半,坐在座位上睡著了······
「那阿桃,麻煩你把他拎回家嘍!」不二還是微笑。
「啊?哦!」阿桃還沒反應過來,答應了。
接下來的時間······全部都是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