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抵達封石城
一連三天下來,恆彥林都在忙碌之中度過。
查找了無數的資料,另外還有些比較小的樣本之類的,另外還有些礦石的提煉之類的。
這些都是恆彥林這三天裡面忙碌下來,所學習下來的資料。
確定了自己購買的東西,都已經放在了口袋之中,恆彥林靜靜的等待了片刻,隨後只感覺腦子微微一沉。
在一次清醒過來,又是回到了頗為古樸的房間之中。
恆彥林深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想好了一些說辭之後,隨即恆彥林打開房門。
「小霧。」
恆彥林輕輕呼喚了一聲侍女。
侍女緊緊只是片刻之後,就直接出現在了恆彥林的面前,看對方的樣子,臉上似乎沒有太多的異色。
見此情況,恆彥林頓時鬆了一口氣。
「我睡了多久了?」
小霧有一些奇怪的看了一眼面前的恆彥林,掐指算了算,「大概有十二次水鐘聲響了。」
這邊的計時,是用著一套的工具,在不斷的水流下,在流滿之後,最底下的一根竹子就會滿起來,到時候會擊打在一個羅盤上,算一次的水鐘響。
恆彥林算了算,大約也就相當於地球的十二個小時了。
這麼算起來,自己在地球渡過三天,在這邊僅僅只是渡過了半天,在這邊渡過三天的時間,反而是在地球渡過了兩天的時間。
這時間完全就是不一致的,這倒是讓人感覺有些奇怪的很。
不過恆彥林在此刻沒有心思計較這個了,看了看天色之後,天邊已經泛白。
「我們應該出發了吧?」
恆彥林對著小霧詢問到。
小霧聞言輕輕一點頭,「正想要叫醒公子。」
說完之後,對方領著恆彥林出了門,朝著外頭走去,走出去的方向完全是出宮的方向。
「陛下事情繁忙,就不來送公子了,倒是有一句話語。」
小霧看著恆彥林,隨後輕輕開口說道。
「陛下說,只要公子抵達封石城之中,能夠穩住局面,等到陛下這邊騰出手來,到時候就會解了公子的毒,放公子自由。」
恆彥林聞言,眉頭微微一皺。
什麼事情繁忙之類的,還不是對於恆彥林極為的不重視,所以壓根就是沒有想到過,要過來送恆彥林什麼的。
恆彥林想到這裡,微微的搖了搖頭,到也沒有什麼玻璃心的想法。
對方不過來到好,在這女帝面前,恆彥林始終有一種極為危險的感覺。
出了宮之後,恆彥林一眼就見到前方的一個女子,赫然就是抓住自己的鳶影。
鳶影看了一眼面前的恆彥林,看著恆彥林眼神之中的愕然,淡淡開口說道。
「陛下讓我護送你前往封石城,以後你的安全就由我來負責了,否則的話,你怕是活不了多久的。」
恆彥林一旦死了,到時候又會有人不斷的催促女帝結婚之類的事情。
女帝也考慮到了這個事情,所以直接安排鳶影保護恆彥林。
在鳶影一旁,還有著一隊渾身盔甲的騎兵,渾身殺氣騰騰,靜靜的豎立在一旁,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壓力。
知道恆彥林大約也不會騎馬,鳶影也不客氣,直接一把抓住恆彥林放到馬上,沒有什麼客氣的話語,直接一聲嬌喝。
馬匹頓時嘶鳴一聲朝著遠處跑去。
恆彥林臉上頓時泛著一絲苦色,他可不想這樣被對方一路護著過去啊。
只是對方的強勢,壓根就是不給恆彥林半點的說話機會,直接拉著恆彥林就朝著遠處急速行去,身後的騎兵也直接全部跟上。
沒有一個送行,也沒有一個人知曉一般,恆彥林一行人直接踏上了旅程。
恆彥林死死的護住自己的口袋,將自己帶來的一些小東西護住之後,餘光一掃,卻是見著小霧也跟著一起來了。
與鳶影相比,對方在騎馬的技術上也絲毫不弱,看的恆彥林都微微有一些吃驚起來。
先前的時候,看著對方嬌嬌弱弱的模樣,居然連騎術都是這般的熟練。
如此一對比,恆彥林當真被這些人完爆了。
恆彥林在此刻,差點鬱悶的吐血。
似乎是注意到了恆彥林的眼神,小霧眼眸微微一掃,沖著恆彥林微微一笑。
「陛下說,公子好歹也是陛下准王上了,所以也需要一個侍女的服侍,否則的話太不像話。」
恆彥林默然,說到底還不是對方深怕自己的面子掛不住的么?
一行人朝著遠處急速行去,路上除去吃飯之外,就是連夜裡都在趕路。
恆彥林都是有些吃驚,對方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在大半夜都能夠這般的趕路。
也就只是到了第二日的時候,恆彥林實在困的不行了,任由對方怎麼趕路,恆彥林依舊睡了過去。
還是在對方的叫喚下,恆彥林才蘇醒了過來。
「前方就是封石城了。」
馬背上,鳶影靜靜的說了一句。
恆彥林在隨後瞬間打起了一絲的精神,隨後朝著遠處看了一眼。
封石城,恆彥林一眼看到遠處有一些破爛的城牆,看起來到有些像是大戰過後的模樣。
看著面前這一幕,恆彥林微微有一些奇怪。
「怎麼回事,這裡看起來完全就像是被人攻打過一般?」
恆彥林搓了一把臉,強自打起精神來,隨即有些奇怪的詢問道。
「之前的時候,這裡遭受過洪水的襲擊。」
說到這裡,她的臉上的憤怒之色一閃而過,讓的恆彥林知道,這個事情怕不是那麼的簡單。
恆彥林看著面前這個情況,微微沉默了一下,也沒有多說什麼。
臨近城池之後,便是有一隊人馬前來迎接。
說是人馬,其實與難民也相差不多,渾身的衣服都是有些破爛的模樣,慘不忍睹的很。
「末將恭迎城主!」
前方為首之人,此刻看著面前一隊人馬,臉上頓時間滿滿的都是驚喜之色,隨後高聲說了一句。
恆彥林此刻也已經下馬了,揉了揉自己的腹部,只感覺也已經沒有多少的知覺了,更多的還是感覺到,自己的渾身都是僵硬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