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就是御公子啊
「才不是!我是迷路了,其實我要找的是御家,做生意那個御家。」靳穌婷下意識回答。
「御錦峰那小子家?」白衣少年若有所思。
「對對對!就是他家。」靳穌婷跟點頭娃娃似的。
「正好我找那小子有點事兒,我帶你去啊!」白衣少年慷慨開口。
點頭娃娃靳穌婷繼續點頭。
「誒,不過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我爹說不能跟陌生人走的~」靳穌婷還保持著最後一點警惕心。
「嘖,搞得我知道你叫什麼似的。」白衣少年無語道。
「我?我是將軍府大小姐靳穌婷。該你說了。」靳穌婷自報家門。
將軍府大小姐?不是傳說很不好相處,囂張跋扈還長的張牙舞爪嗎?這個怎麼這般地可愛?謠言不可信啊!白衣少年感慨。
「我姓藍,你就叫我阿藍吧。」他還是打算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
「阿藍…你好歹也告訴我個全名兒啊!而且你這身衣服不應該叫小白嗎哈哈哈哈……」靳穌婷無情嘲笑。
「別廢話了,走不走?」阿藍不耐煩了。
點頭娃娃靳穌婷:「走走走!」
御家離將軍府本來就挺遠,被靳穌婷往反方向跑了好幾條街,這下更遠了。
幸而阿藍會輕功,帶著靳穌婷幾個腳點屋檐就到了御府的大門。
靳穌婷直誇阿藍好厲害,會武功的人就是不一樣!
「要是你再輕點,我能更快。」阿藍還不忘損她。
「放屁呢你,我哪重了?信不信我打你啊?」靳穌婷揮舞著她的小粉拳。
阿藍立即示弱了:「女俠饒命啊,我好怕怕~」
而此時在御府門口等著的覃兒已經急得眼淚都飆出來了,立即跑到靳穌婷身邊:「小姐!我還以為你失蹤了,是覃兒不好,沒有照顧好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好端端地站在這嘛。」靳穌婷摸摸覃兒的腦袋,沒想到平時高冷的覃兒還有這麼一面。
「咳咳……」阿藍不自覺地咳了一下,覃兒才注意到小姐身邊還有一個...男人。立刻做出禦敵的姿勢:「你是誰?」
靳穌婷攔下覃兒:「他叫阿藍,剛剛我迷路走到俞老太師的府邸,是他一個輕功嗖嗖嗖把我帶過御府的!」
「那這麼說,是阿藍公子救了我們小姐!謝謝阿藍公子的救命之恩!」覃兒臉上滿是感謝。
「喂喂喂,怎麼就升級到救命恩人了!他不過是帶路而已啊,頂多算個導遊。」靳穌婷不屑的說道。
這下輪到阿藍不樂意了:「帶路也是大恩的好嘛,俞府離將軍府和御府都那麼遠,你這一迷路,腦子又不好使說不定被誰拐了去……」
靳穌婷一臉不可置信:「我腦子會不好使?我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博古通今學貫中西我腦子會不好使??!」
「那你剛說的導遊,是什麼意思?」阿藍不客氣地問,這個詞他可從來沒聽過。
「就是……」靳穌婷發現大秦好像還沒有旅遊業這樣的東西,跟他們說了也解釋不通,「你這個老古董不會明白的!」
「你……!」阿藍炸毛了,卻又一時反駁不了。
「小姐,阿藍公子你們別吵了。這是在御府大門口……」覃兒做和事佬提醒到。
「哦哦哦!對,我是來干正事的。不跟你瞎墨跡了哈~我先走一步!」靳穌婷帶上覃兒溜進御府,御府的下人們也都認識靳穌婷,沒有阻攔。
阿藍在後面快步跟上。
靳穌婷這次沒有像脫韁的野馬,而是老老實實跟著覃兒走。這裡可是別人家,要是又迷路了被當成賊亂棍打死她找誰說理去?
阿藍在後邊悠哉悠哉地跟著,時不時發出一聲嘆息:「唉~某些人啊,被小爺我幫了忙連句謝謝都沒有啊~桑心啊~」
靳穌婷煩了,就朝後邊飛過去一個眼刀:「阿藍公子您日理萬機,讓您先找御公子談正事吧。小女子我就不和您搶了~」
阿藍在御景峰居住的別院停下來:「本來就是我先找御公子,不需要你讓。」
說完吹著口哨走進去了,氣的靳穌婷原地跺腳。
大概一刻鐘不到,阿藍就出來了。朝著靳穌婷的方向吹了聲口哨:「該干你的正事兒咯~」
靳穌婷沒理會阿藍,罵罵咧咧地就進了別院。
覃兒在別院門口候著,這倆人,真的第一天認識嗎?怎麼,感覺認識了好多年。
剛踏進別院,靳穌婷就聞到一股子酒味。在外面還沒有那麼濃烈,越往裡面味道越重。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啊!對於靳穌婷這種喝果釀都會醉點雞尾酒只敢點低度數的人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味道。
靳穌婷捏著鼻子,終於到達了御景峰的屋子。
門是開著的,想必是阿藍剛走的時侯沒關門。靳穌婷繼續捏著鼻子往裡走,入目都是酒罐子,開過了的,喝完了的,還有…打碎了的。
靳穌婷放下捏著鼻子的手,循著味道最重的方向,找到了仰躺在床上的御景峰。
「原來你就是御公子啊。」靳穌婷開口道。
御景峰聽見聲音,瞳孔猛地一縮,語氣卻波瀾不驚,聽著還有一絲受傷和嘲諷:「婷妹妹,幾月不見怎的如此生分?你從前可是最愛叫我景哥哥的。」
御景峰聽見聲音,瞳孔猛地一縮,語氣卻波瀾不驚,聽著還有一絲受傷和嘲諷:「婷妹妹,幾月不見,怎的如此生分?你從前可是最愛叫我景哥哥的。」
婷妹妹?景哥哥?靳穌婷一陣惡寒。
我都不知道自己這麼噁心的。
靳穌婷不自在地咳了一聲:「那是從前哈,我現在覺得御公子這個稱呼是真的好啊!穩重又大氣呵呵呵呵呵……」
御景峰依舊沒什麼波瀾的聲音嗤笑了一聲。
「你愛叫什麼便叫什麼吧,稱謂有什麼重要。」
靳穌婷剛鬆了一口氣,御景峰蹭的從床上坐起來,目光盯著靳穌婷,似乎還有點深情,道:「反正以後都是要共白首的人,你說對嗎?」。